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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章 風華正茂 文 / 九天白玉

    臥槽!

    霍青風為對方的坦然直白而再一次罵了髒話,其實他罵的是自己為啥就不能做到這斯地步?

    「……你想就、就去找別人,我沒有毒發,不需要。」雙修什麼的,真羞射。

    大俠沒有說什麼,只是摸著水滑了過來,一下子就將某個口是心非的鎖在了兩臂之間,因他是半彎著腰,所以是由上而下看著那滿臉羞澀的人,非常坦白的羞赧。

    這一點,大俠覺得也喜歡。

    大俠不是個會說情話調節氣氛的人,所以這會兒他也不會來一段:『小浪子,明明很想要還口是非心,看,你都完全站起來了,還說不要。』之類的混話。

    不過,他會看著某人的反應,一直看著,就有那淡淡的,卻很專注的目光看,看得人全身沸騰情難自禁。霍青風每回都是這樣被瞧得全身燥熱難耐,對於一個連怪物強了還能好好活下來的人,對這方面看得開的程度遠遠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只要到了一定程度,他就會來個『做就做,反正又不會少塊肉』的豁出去的奇怪心理,這會兒他自己想得極了,就湧出這奇怪心理,然後雙腿一抬,直接就勾搭上人大俠的腰,媚眼一橫,「雙修就雙修,怕你還不成?」

    之豁達的闊言。

    彼岸:「……」

    可,那臉紅得,都快滴出血來了,脖根都紅了個通透,說明這人其實極是容易害臊的。

    被勾了腰拉前了些的大俠這會兒看得夠了,於是行動了。他的行動一般很簡單,直上直下的,並沒有什麼技巧可言,可對於容易害羞的某人來說,這就足夠讓他面紅耳赤了。

    不過,今兒個大俠好像有些不一樣,都做了前面的準備了,遲遲沒有進攻,很是奇怪。某人就很奇怪地看了眼對方,弱弱地問了聲,「怎麼?」

    彼岸這會兒,終於眨了一下眼,斂動了那長長的,因方才大舉動起了水珠染的睫毛上,有些水氣而滴下。看著眼前動情得有些急不可耐之人,他輕聲說了一句,「我聽說,人間的雙修,都是會結成夫妻的。」

    他們都結合這麼多次了,可卻一次沒有提過此事,這又是為何?

    「……」某人瞬間有些凌亂了,某處想被滿足卻又得不到,於是他也不多想,「人家雙修是為了生兒育女,所以才會結成夫妻,我們倆又不需要。」

    彼岸大俠不太明白了,「為何不需要?」

    「你是男的我也是男的,你看不出來嗎?」某人得不到滿足,心情很急噪,口氣都變得很沖,而對方仍是一臉的認真,「這有何關係?」

    「……兩男人生兒育女個屁啊!你倒是做不做啊?不做……」不做他找別人去!即便不找別人,他也自己動手!

    這威脅對於某大俠沒什麼效果,不過某大俠還是一舉進攻了,做得某人嗷嗷直叫,也不是疼,只是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給嚇的,也是舒服的。

    「哇……大俠……您就不能唔……先通知一聲麼……呃!」

    對方也不管他受不受得了,先動了再說,都到這個時候了,那人還嘴貧,某大俠有些不樂意了,用力一撞某處,他知道那是這人的弱點,一撞那裡,這人就會受不住最後哭出來,果不其然,這人被撞得哇哇叫,最後那叫聲不再如殺豬般難聽,越來越弱,帶著嫵媚的,勾人的,嬌喘的。

    「……大俠唔啊饒……命……」次次被撞,可不是要死人了,受不了,眼都霧水了,霍青風哪裡還敢囂張,開始求饒,卻聞對方不鹹不淡一句,「我不叫大俠。」

    他對這個稱呼介意許多天了,可這人還樂此不疲,一高興就這麼喚他。

    「唔啊……彼、彼岸……」

    這個叫法,很有效果,某大俠終於讓那人好過了。

    背靠著水桶背,身子有些滑下,雙腿被高高掛著那雙結實的肩上,霍青風起先雙手是攀著背兩邊的桶沿,抓了好一會也叫了好一會,之後情到深處,不知什麼時候改抓著人家的雙臂,還給人家劃出血痕來,只不過,那血痕一閃而過,但消失了。

    當夜,霍青風又很沒出息地被做暈過去了,他本質本身就不是很好,大傷過後更是羸弱,那男人雖然沒什麼技巧可言,可就這麼一來一回地動,也把人給弄得受不了的。

    在暈過去之前,霍青風很不甘心地想,下回一定要讓那男人也嘗一嘗上天堂的感覺!

    哪有人一直不釋放的?

    那是神的棍吧!神棍。

    不甘歸不甘,但自己舒服了確是真的,每當二人修過之後,第二天他起得都是懶洋洋的,並且那個男人就會在身邊,且有些任勞任怨。霍青風當然不敢認為,兩人那啥了,這男人就像普通男人體貼另一半一樣,這是不可能會發生的事。但,那男人為何會這樣,霍青風沒想得明白也就不去想了。

    當事人彼岸大俠,純粹是覺得,前一晚還是挺舒服的,而且他雖不是很懂人世間之事,但也懂得男女有別,男人自是要護著女人的,就像強者要護著弱者一般。在他眼裡,霍青風不但是女人一般的存在,還是個弱者,所以他有了維護的心態。

    當然,他話不多自然不會解釋,也幸好他話不多,不然讓霍青風知道了這男人一直是這麼想自己,不暴跳如雷掐死他才怪。

    懶洋洋地擺著手中之物,「大俠……不是,彼岸公子,我們霍家雖然是做藥材生意的,但還不是那麼缺錢缺布,你看要不要換套衣服穿?」不是他沒事找

    事,而這男人一套妖嬈的大紅錦衣,美雖美,華雖華,但……

    尼瑪,都穿多久了?也不洗也不換,天天都那套!

    更氣人的是,還不髒!

    彼岸懶得理這人沒事找事說。

    被無視了,霍青風也不停嘴,「不是,你說你這衣是用什麼做的呢?它怎麼就是不髒還一直這麼嶄新呢?」抓著人家的衣就開始研究了起來,霍青風是真想不明白啊,如果能找到了這麼神奇的布料,他不做藥材生意了,改做布莊算了,不必像現今如此奔波勞累辛苦,還一定會發財的。

    拉回自己的衣,彼岸淡淡一看了一眼這滿臉計算都是錢的人,最後終於施捨了一句,「你怎知我沒有換?」

    他換了難道還要專門告知別人?

    「哦……原來是有換的啊?」霍青風一下子沒了興趣,有些失望,拉了拉自己那一身白衣,「算了,幹活去,今天要去見那個木老闆。」說起那木老闆,還有得受呢。

    要見那傳說中的木老闆,霍青風想了又想,還是沒讓彼岸大俠跟著,他找了一堆理由,說不想高貴的大俠勞累啊、尊貴無比的大俠去那麼庸俗的地方會被染上那些俗氣的東西等等,就是不想人家跟去。

    而彼岸也就這麼淡淡地瞥他一眼,還真沒有要跟去。

    「好歹裝一下也要跟去啊……」真是,沒個誠意。

    霍青風心裡嘀咕,面上也有些不悅,阿義不明所以,很是關懷,「少爺,是不是身體還有些不適?要不,讓木老闆改個日期再去?」

    擺了擺手,霍青風上了馬車,這木老闆家在城北,從這裡過去倒是不近的,走路的話,霍風會想死。主要是,昨夜玩太瘋了,一早起來到現在他都沒敢坐下過,這會兒上了馬車,裡頭就他一人,於是他趴著,也不坐。

    趴在馬車上,他也沒忘自己要做的事,翻著本子在看,只是這麼趴著,馬車也有些許的顛,前頭還真不太舒服,於是,他就改成了側躺,只是他不知道,這姿勢十分的……*。

    木老闆是個奸商,涉及的領域很廣,對他而言,藥材不過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項,而且,木老闆的本家也不在陵安城,據說他大部分生意都在京城。在京裡,他還是個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不比在這小小的陵安城。

    而,木老闆其實也不像外頭的傳言那般長得大腹便便滿面油膩猥瑣,倒是個十分……俊朗的年輕男子。與彼岸的那種美得不像人間凡人的脫俗不同,木老闆一看就是人間裡頭,那種受歡迎的英俊瀟灑男子,高長六尺,體魄健壯,面如刀削,鬢髮齊整,玉樹臨風。

    霍青風在第一面見到時,不禁還是怔了一下,那記憶才漸漸的甦醒,從表面看,的確是看不出這木老闆就是那男女通吃來者不拒那類人。

    包手一揖,「木老闆,許久不見,一切安好?」

    對方同樣一包手,也甚是客氣,「許久不見,托福托福。」炎夏中,木老闆手中還握著一把青玉扇子,看那玉質上乘,大約是觸手清涼的好玉。

    果然土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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