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若琬兒真是叛徒,那……」上官贇試探著問道。
老夫人目光一狠,「為了上官家的安危,就只有讓她永遠消失了!」
上官贇沉聲不語。
老夫人的目光又柔和了下來,勸道:「她如今是你最得意的女兒,我自然也不希望是她。倘若真的是她,你也不必太過憂心,瑤兒和眉兒稍加調教,也是能擔當大任的,我們上官家不是非她上官婧琬不可!」
「娘親說的是。」上官贇默默點頭。
太子府邸。
血魘單膝跪於宗政昭顏面前,將衛楠被害一事一一解釋。
宗政昭顏眸光微微瞇起,透著危險的氣息,冷笑道:「這麼說來,上官婧琬那個女人,其實是站在宗政少卿那一邊的,是麼?」
「照目前來看,是的。」血魘點頭,「但是九皇子與她刻意保持距離,他們之間的關係,似乎並沒有想像中那麼親密。」
「說白了就是倒貼吧!」宗政昭顏咬牙,「本王主動提出要她,她卻不肯領本王的情。宗政少卿不想見她,討厭她,她偏偏要倒貼上去。上官婧琬,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本王都有點摸不透她了!」
血魘忙道:「是她有眼無珠,看不出主子是人中之龍!」
宗政昭顏冷笑一聲道:「她不想嫁給本王,本王還偏要娶她了!現在的局勢如此明顯,老五被困,老九與本王平分秋色,上官贇和衛國公結為姻親,伺機而動。說白了就是得上官贇者得天下,得上官婧琬者得天下——」
「可是主子,琬郡主性子倔得很,只怕不肯服軟吶……」血魘低歎一聲。
「不肯服軟是麼?」宗政昭顏挑了挑眉,「你還記得十年前的容玨是什麼樣子的麼?」
血魘微微一怔,隨即回答道:「兩歲能讀,三歲能寫,八歲能能武,十二歲時作詩作詞已經艷壓京城。」
「不錯!當年的容玨那樣優秀,到最後還不是服了軟,被父皇軟禁在了京城?」宗政昭顏冷笑一聲,「本王記得,父皇只是在他的膳食中加一種媚香蠱,便破了他的清心寡慾,從此沉淪於美色,再也不能自拔。」
血魘點頭,卻有此事。
宗政昭顏抿了抿唇:「這麼說來,那媚香蠱確實厲害。你替本王進宮一趟,想辦法再弄一劑媚香蠱來——」
「主子是要?」血魘微微一怔。
宗政昭顏便道:「那丫頭若是不肯從了本王,本王就讓她嘗嘗這媚香蠱的厲害,本王破了她的清心寡慾,叫她一輩子只能沉淪於本王的身下!」
「血魘這就去辦!」
宗政昭顏擺了擺手,讓他出去。
焚著龍涎香,宗政昭顏深吸了一口氣,微微閉上眼眸,腦海中便浮現出上官婧琬那張美到令人窒息的臉來。她朝著他緩緩走過去,勾起他的朝服,三兩下便將他的扣子全都解了開來,魅惑萬分地張開雙腿,坐上了他的膝蓋。她身嬌體柔,雙腿根處,更是軟嫩非常,隔著薄薄的一層紗,便磨得他的下半身快要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