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流霜此時努力地克服體內的無力感,轉過身子,她什麼都沒穿,所以全部都暴露在了墨笙的眼中。
她不著寸縷,肌膚賽雪,細膩光滑的幾乎都看不到毛孔,像是最上等的美玉一樣,展現在了他的眼前。
他不自覺得嚥了一口口水,覺得懲罰什麼的,可以換一種方式,其實可以用另外一種方式,翻來覆去覆去翻來的折磨她。
他多得是體力。
她此時委屈的看著他,「你好過分,打得我很疼,這是家暴,我要投訴你。」
墨笙身手撫摸著她光滑的皮膚,聲音有些低啞,「你還沒嫁給我呢,不能算家暴,等我們結婚了才能算家暴。為了你能早點投訴我,還是早點嫁給我吧。」
「嫁給你?你把我帶到哪裡去了我都不知道。」她撇了撇嘴「這裡是哪裡呀?」
「巴厘島……你之前不是買了機票想來麼?我直接帶你來了。」他說著,慢慢俯下身子,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都快著火了,很想立刻撲上去,狠狠地壓著她,貫-穿-她。
但是,雲流霜眨了眨眼睛,其實她,是故意翻個身子想要勾~引他的。
目的就是……
墨笙伸出魔抓對她上下其手,一邊飛快地脫著自己的衣服,已經硬的不得了了。
她微微一笑,「你打我,我很不開心呢,你說的,我可以換個方式懲罰你。」
他壓在她身上,不知道為什麼有了種不祥的預感。
這個預感有了之後的下一秒,他在自己的身下看到了一隻狐狸……
銀色的,漂亮至極的,銀狐!
但是他現在卻一點都不想看到這隻狐狸。
他要的是個人,是個能摸能親能抱的女人,是個美美的香香的女人,不是一身銀毛的狐狸。
他承認自己很喜歡銀狐這種動物,偶爾她如果想要變成狐狸玩耍一番他覺得自己也不會介意,但是不是在這種時候呀。
他覺得自己著急上火到不行了,她變成個狐狸這算怎麼回事。
「寶寶你不能這麼對我!」墨笙摟著她,「變回來好不好,你看我都這樣了。」
她用狐狸眼鄙視的看著他,意思是在說:大叔,你的高冷呢,你的霸道呢,不要轉變成流氓風呀。
不過她向下看了一眼發現某個地方確實挺得老高呢。
她努力地用尾巴掃了掃那個地方,清晰地感覺到墨笙大叔一陣戰慄。
很好,越激動越好,反正她就是一隻狐狸。
她重新把尾巴放在床上,懶洋洋地趴著,真不知道墨笙這傢伙對她做了什麼,現在她還不是很有力氣。
墨笙見她不回答,一邊給她順毛一邊說道:「寶寶,變回來吧,我,我……」
他這麼一身是火的被打斷,滋味不好受呀。
但是雲流霜無情的閉上了眼睛。
墨笙覺得自己無話可說了。
他低頭看了一下自己,從來沒覺得自己活得是如此的苦逼。
他之前一直覺得自己是個霸道冷漠的人,生生的被她給變成了一個流氓。
要知道,流氓也是被逼出來的。
他認命的起身去了浴室自己解決,試問誰有他悲劇……
有女人,女人變成了一隻狐狸。
不知道過了多久,雲流霜閉眼假寐著,忽然感覺到浴室的水聲消失了,片刻之後傳來了開門的響動。
隨後她身邊的床鋪下陷了一點。
她感覺到大叔又在給她順毛,一邊順毛一邊說道:「等等你就有力氣了,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時光寧靜,這一刻她就那麼一直趴在床上,墨笙坐在她身邊,她覺得生活非常寧靜美好。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感覺自己的力氣漸漸回來了。
她撐起四肢在床上站了起來,雖然有地啊腿腳蘇安然,但是並不影響行動。
於是她跳下了床,又跳到了書桌上,拿起紙筆費力的用狐狸爪子寫道:「川菜。」
墨笙皺眉看著紙上的字跡,有些擔憂的問道:「你怎麼不變回來呢,這樣交流很辛苦,是不是你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吧?」
他說著,越想越覺得自己應該去給她找個醫生看看什麼的。
但是她拽住了他的衣角,費力的搖了搖狐狸腦袋,用筆在紙上寫著,「我喜歡,想做寵物。」
墨笙滿臉黑線,覺得自己前途堪憂。
他是不是該認真的考慮一下人跟狐狸的可能性。
人~獸什麼的,不行真的是太顛覆三觀了。
還是不要想了,她估計也不會願意這樣的。
他歎了一口氣,雖然他很想做,但是她如果真的不願意,他也不勉強。
縱容她當隻狐狸逍遙自在他還是絕對做得到的。
墨笙看著之上那個川菜想了想,「你是餓了麼?」
她點了點頭。
他微微皺眉,「巴厘島上未必有川菜,我找人出去做要等等了,你如果很餓的話,先吃點別的墊墊肚子好不好?」
他說著,有些懷疑的看著她。
狐狸能不能吃川菜他其實也是很糾結的。
此時他深深地感覺到了,養人好簡單,養狐狸……好難。
生活習性不同,種族不一樣什麼的,深深的鴻溝呀。
雲流霜此時又拽了拽他,在紙上寫著:「你做。」
他做?
墨笙微微抿唇,沉默片刻之後問道:「寶寶,你的意思是,讓我來做飯?」
雲流霜笑彎了狐狸眼,點了點頭,估計墨笙帶她來巴厘島也是想來跟她度假的吧,度假就要有個度假的心態嘛,家庭煮夫神馬的,還是可以來一發的。
他明白了她的意思,這下眉頭皺得死緊了,臉色有些難看,「我從未做過飯,廚房這種地方不是我區的。」
她不說話,伸出狐狸爪子抓著他的衣角,毛茸茸的尾巴搖呀搖的,同時還用琉璃剔透漂亮無比的棕眼看著他。
讓人看著就心軟喜歡的不得了。
墨笙在心中提醒自己,不能心軟。
「我不會,我從未進過廚房。」墨笙對吃食一樣不在意,美食之類的對他來說就是那麼一回事兒,如果不是為了跟她在一起研究了一些餐飲類,他估計這輩子都懶得去管,反正有管家和傭人安排。
她聽出了他拒絕的口吻,棕眸一瞬間黯淡了下來,默默地垂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