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笙接住了她軟倒的身體,摟在懷中輕聲說道:「寶寶,乖乖的,帶你去個好地方玩。」
他說著,抱起她走向了自己停車的地方。
等雲流霜再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全身似乎軟綿綿的沒力氣。
她勉強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發現又是一個自己沒來過的屋子。
她是怎麼到這裡的?
她腦海中的記憶漸漸的回籠,意識到了自己是在跟墨笙談話的時候忽然昏了過去,再醒來,就是在這個陌生(墨笙)的地盤了。
那麼應該是墨笙那個傢伙帶她來的?
這裡是哪裡?帶她來這裡做什麼?
玩囚禁,玩s-m?
咳咳,她心中多少也有點害怕,安慰自己大叔應該沒這麼重口味。
就在她想的時候,忽然聽到一個無比熟悉的聲音問道:「醒了?」
她試圖轉頭看過去,但是卻發現她的身體什麼力氣都沒有,連轉頭都做得很艱難。
隨後,她意識到了一件事情——
她、她貌似是什麼都沒穿的躺在被子裡的。
orz……
誰給她脫的衣服?
她忽然覺得自己不太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了。
一片陰影籠罩在了她的上面,墨笙的臉出現在了她的頭頂,放大的俊臉映在她的瞳孔之中,她本能的覺得越發的危險了。
「為什麼我覺得全身沒力氣?」她疑惑的問著,就算她因為睡了太久有些慵懶,但也不至於這麼沒力氣吧。
「因為我想讓寶寶乖乖聽話一會兒。」他輕柔的說著,但是用與之不符的利落動作掀開了被子,「放心吧,你的身體不會有事的,就是暫時沒力氣而已。」
薄薄的被子被掀開,她的身體立刻全部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她覺得有些冷,起了一個個的雞皮疙瘩。
但是這也難掩她的美麗動人。
墨笙看了片刻,隨後將她反轉過去,讓她趴在床上。
雲流霜忽然覺得這個姿勢無比的不妙,似乎……有哪裡不對勁兒,有哪個走向不對了!
隨後,彷彿印證了她的想法一樣,墨笙那雙充滿熱力的大手放在了她的臀-部。
這個,那個,口味太重了吧……
「我問你,你究竟喜不喜歡女人?」他聲音清冷的問著,同時那雙大手還肆意的摸了摸,彷彿在享受那光潔的觸感。
原來這個問題墨笙大叔還是沒有忘記,真是執著呀!
這究竟要魔怔到什麼地步,才能到現在還記得。
「喜歡呀,我當然喜歡香香的軟軟的妹紙了。」她嬌弱地說著,覺得自己現在處於劣勢,還是先屈服吧,不然不知道墨笙大叔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要知道,老房子著火了還是很可怕的。就如同墨笙一樣,一直憋在心裡不發-洩出來,時間久了整個人都不對勁兒了。
「不過我對妹紙們是單純的喜歡不是想要一直在一起的那種喜歡。」
「哦?是麼?」他淡淡的問著,「你不是雙性戀麼?」
「不是不是。」她連忙識相的說道:「我只喜歡漢紙,帥哥猛男,軟妹紙沒辦法滿足我。」
雖然答案奇葩,但是墨笙總算是聽到了她的保證。
繼續下一個問題。
「像陸蘅那種事情還會再度發生麼?」
「什麼事情?」
「就是你利用另外一個男人故意氣我的事情。」
雲流霜說道:「不會了咳咳,這種伎倆用一次那是情趣,用兩次那就是傷害感情了。」
聽到這個答案,墨笙也滿意了。
但是他滿意的結果就是——
「啪——!」
清脆的響聲出現在了寧靜的室內。
雲流霜整個人都僵住了,天哪,天哪!
從小到大,第一次有人扒-光了她的衣服,打她的屁-股!
大叔你熊的!
這筆賬她記下了!
被人用這麼一種算是屈辱的姿態打,讓也覺得心裡委屈。
「為什麼要打我?!」她不滿的問著,「你這是家暴,欺負婦女,我要去投訴你!」
「儘管去好了。」墨笙眼皮都不抬地說著,隨後「啪!」的一聲又打了一下,「你隨便投訴,我去哪裡投訴?!你可知道當我意識到你可能喜歡女人的時候有多著急?你可知我猜測你是雙性戀的時候有多氣憤?你可知道我看到你摟著陸蘅的胳膊說他是你男朋友的時候有多難過心碎?但是我卻不敢對你發脾氣,我要壓抑著自己,免得又把你嚇跑了。但是我發現我一味的壓抑是沒有用的,你這小傢伙只會變本加厲,不給你掉教訓你簡直反了天了!戲弄我看我出醜看我生氣很好玩麼?」
雲流霜說不出話來了,好吧,她承認她是有點惡趣味嘛,喜歡逗著大叔玩,但是
是聽他這麼一樁樁一件件的說來,她的確過分了。
但是她過分也是被他之前那個什麼未婚妻給氣的,再怎麼說她也心裡不爽嘛。
不過這也算了,本來男女之間的事情就扯不清楚,說不清誰更吃虧一點。
眼下最重要的是別挨打。
她委屈的說道:「我錯了還不行麼,你也有錯嘛,你的未婚妻什麼的,還不能讓我生氣讓我整你一下麼……你打得我好疼,你是暴君,大暴君!」
「你疼不疼我知道。」對於打人這點來說,墨笙還是很有心得的,看著聲音響亮,其實他對準的是肉最多的臀-部,而且他的手法也比較特殊,其實並不怎麼疼的,所以他不理會她的哀嚎。
「我知道你調皮狡猾,但是你也要有個限度,我做錯了你對我不滿你可以對我說,我讓你懲罰,體罰什麼的隨便你,別用那種方法。」墨笙警告的對她說:「聽明白了麼?」
雲流霜只覺得自己面前擺著的是喪-權-辱-國的條約,她一答應的話,墨笙大叔的鼻子從此就可以翹到天上去了。
「我不要,體罰什麼的對你沒用,你就會欺負我。」她委屈地說著。
「我哪裡欺負你了呢?」墨笙忽然低歎了一聲,伸手順著她的背脊撫摸下來,感覺她的皮膚有些涼,又真的捨不得了。她什麼都沒穿,他怕凍著她。
他怎麼就那麼心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