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換了個問題,「我們現在在哪裡?要去的墨家在哪裡?」
「飛機上。」墨崇斌淡淡的說著,隨後陰冷地看著她,「你覺得我會主動告訴你,墨家在哪裡麼?」
她不語。
他上下打量了她片刻,又諷刺的說道:「放心,你身上,沒有任何東西能夠給墨笙指引方向的。」
她心中一驚,錘頭看去,這才發現她的衣服,全都被換掉了……
甚至,她身下鏤空,內-衣神馬的全都沒穿!
只穿著鬆鬆垮垮的棉布衣服,身上沒帶其他任何東西。
她戒備的後退一步,誰幫她換的衣服?
墨崇斌自然是知道她的意思的,不屑的冷哼了一聲,「放心,我對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你就算脫-光了躺在我面前,我都不會有一點興趣的。」
她忍不住冷嘲的反問,「那你對什麼有興趣,男人麼?」
墨崇斌不屑再跟她爭論,打算轉身離開。
她皺眉,「你們想利用我要求墨笙做什麼?」
墨崇斌此時已經走到了門口,破天荒的扭過頭看著她,「讓他做他該做的事情,盡該盡的責任罷了。」
墨崇斌離開,雲流霜坐在了冰冷的地面上,看著手中粗粗的鐵鏈,表情中展露出一絲憂愁。
如果……如果這是在地面上,她一定可以想辦法脫身,變成狐型,這鎖鏈鎖不住她,但是,此時她偏偏卻在讓人無能為力的空中,而且,她身上的所有東西都被搜走了……
只能等下了飛機,再作打算。
墨笙雖然在第一時間派出所有人,包括了所有他能動用的人,包括了所有他能動用的物資。
但是,墨家的墨崇斌可不是之前綁架人的飯桶能夠比的,比之提姆或者西蒙等等,不知道厲害了多少,就是十幾分鐘的耽擱,就再無蹤跡。
從雲流霜是總到現在……已經整整十個小時了。
她失蹤了多久,墨笙就心急如焚了多久。
最終,在無數個人過濾篩選街景攝像頭之後,他們拍到了一組照片,找到了一些消息。
「這是……高速路入口上的一個攝像頭拍到的。」暗一把照片遞到了墨笙的眼前,,「看來,雲小姐應該是被這個人帶走的。」
墨笙拿過照片,照片拍的很模糊,鑒定人員是通過了多方面的面容比對才確認是雲流霜的。
照片上的女子被一個男人抱著正要放在一輛車上。
那輛車沒有拍照,是一輛非常普通的黑色轎車,沒有任何的特別之處。
墨笙仔細盯著那張照片,瞇起眼睛,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那個男人,是墨崇斌。
是墨家,抓走了她。
墨家,很好……
做人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只有,斬草除根,永絕後患。
墨家有膽子抓走她,就要承擔那個後果。
十多個小時之後,雲流霜在一處風景秀美的地方下了飛機。
這期間,墨崇斌倒是沒有再來找過她什麼麻煩,除了給她送飯沒有別的事情了。
她原本想不吃,但是墨崇高斌彷彿看透了她的想法,說道:「不吃你可以慢慢餓死了,你在我手心裡,我要是想玩花樣,直接強行餵你吃下去就行了。」
她想了想,還是決定吃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共何況就像是墨崇斌說的那樣,她人都捏在墨崇斌的手中,他不需要跟她玩花樣。
經過十多個小時的飛行,這裡依然是下午時光,陽光正好,他們落地的地方並沒有看到任何高樓大廈,證明此處遠離城市,但是……風景卻是極好的。
碧草如茵,青山遠秀,璀璨的陽光照射下來,五光十色,大自然賦予了這裡如畫的風景。
微風拂過,青草拂動,帶來了清甜的香氣,那是屬於自然的感覺。
「墨家,就在這裡麼?」她從沒想過,墨崇斌會帶她來這樣一個地方。
她一直以為,墨崇斌應該會帶她去一個荒郊野外避人的地方,但是現在看來……似乎她來到了桃源村一樣。
根據飛行時間來看,她早就已經到了國外,但是具體是哪個國家她不清楚。
墨崇斌拿來了一副眼罩遞到了她的眼前,她識相的帶上,之後她就感覺自己被人牽著,七拐八彎的走。
道路很平,雖然有上坡下坡,但是卻並沒有坑坑窪窪的地方。
鼻端那清甜的香氣一直沒有消散,她很肯定自己依舊在美麗的自然風光之中,人風光城市建築等等,應該距離她很遠。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累得氣喘吁吁的時候,她停了下來。
眼前的眼罩被拿掉。
重見光明的一瞬間,她以為自己置身在蘇州的園林之中。
小橋流水人家。
眼前的院落,充滿了蘇州園林的魅力與精雕細琢,充滿了中式古風的典。
這就是……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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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走吧。」墨崇斌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別傻站在外面。」
她抿唇,忽然覺得墨家在這樣一個環境之中也好,最起碼……方便她逃走,因為,大自然,可是狐狸的家呀。
墨家看似世外高人,隱居此地,但是她發現這棟房子的警戒系統很高明。
她親眼看到墨崇斌按了手印驗證了指紋,之後刷卡輸入密碼才得以進入到裡面。
這也就是說……她要逃跑,難度係數很高。
如果不趁現在。
她目光游移,但始終是放棄。
墨崇斌是一個連她隱身都能找到她的高手,在這種人面前逃走,幾乎不可能。
更何況,她身後還佔了另外兩個墨崇斌的手下,伸手不知道如何,但是單看氣勢就覺得不錯。
她放棄了現在逃跑的想法,跟墨崇斌一起走進了這個牢籠一樣的地方。
墨崇斌側眼看著她,說道:「這裡是,墨家,我勸你最好別打什麼逃走的年頭,不然……後果是你難以想像得可怕。」
她抿唇,不答話。
「雖然,我很希望你死,但是……並不希望你活得很痛苦,我們墨家,多的是手段把人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果你真的干逃跑的話,也許死對你來說,還是一件幸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