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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離開這裡有點難 文 / 木水荷荷

    天越來越亮,其他人都起來了,聚在汽車旁,范增的意識也越來越清醒,「水……水……我要喝水……」

    「四哥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先喝點水。」范伯蹇湊了上來。

    范增由人扶著喝了口水,嗓子還干的厲害,抬眼瞅了瞅范伯蹇,「伯蹇,這是哪裡?再給我點水喝,我要喝水……」

    「四哥,咱們在一處廟堂外,離你昨天受傷的地方大約有百多里。昨天你受傷了,你還記得麼?」

    范增點點頭,「然後呢?」

    「然後大家帶著你逃跑,後面追我們的人好像遇到了山洪,就沒追上來。我們跑著跑著遇到個女人,是個神醫,她救了你。」

    「給我水喝,我要渴死了……」

    「不行,尚尚姐囑咐過,不能多給你水喝。四哥你要是渴的話,我用這個多沾點水,你吸吸,水等一會兒我再給你喝一口。」

    范增意識有些模糊,「尚尚姐是誰?」

    「尚尚姐就是昨天救你的大夫,我認她做我的姐姐,所以我就叫她尚尚姐,她是個好人,一會兒她睡醒了,四哥你就能見到她了。」

    「現在叫她過來。我要喝水。」

    戚長天聽到自己主子的話就要去叫人。

    「不行,呃……尚尚姐昨天一晚都沒睡,天亮的時候她才去睡的,不信你問問王小寶,讓她休息一下吧,而且她一個勁兒的囑咐不能給你多喝水的,四哥你再忍忍。」

    范增迷迷糊糊的時候有感覺到身邊有個女人在照顧自己,他看了眼表情認真的堂弟,「那就等她醒了再說吧……」細看四周發現自己呆在一個奇怪的地方,「這是什麼地方?我身上插得這些是什麼?」

    「四哥你躺著的這個地方是汽車,手背上插得是輸液器,鼻子裡插得是胃管,下面那個地方插得是導尿管,尚尚姐說這些你都不能拔下來。」

    范增聽得雲裡霧裡的,一臉的迷惑,「伯蹇你都在說什麼呢?」

    「副將你說的不明不白的,你這麼說主子根本就不會明白。屬下給你解釋一下。」王小寶搶話道……

    王小寶口沫橫飛的講了半天,其他人還不時的添個幾句,終於范增大概瞭解了他受傷後的發生的事,也弄明白了些他的傷是怎麼被救治的。范增雖然身體還很虛弱,腦袋不怎麼清醒,但還是掛記著他們這次任務失敗,想要叫大家想些補救措施……叫了戚師父、劉宗元和范伯蹇呆在他身邊,一起討論下接下來應該怎麼辦。他們幾個大概商討了下要做的事情……

    日上三竿,徐尚在馬車裡睡得不亦樂乎,可急壞了呆在外面的王小寶,好幾次都想掀簾子把徐醫生叫起來,可是他沒那個膽。

    「快刀戚你過來。」戚長天聽見王小寶叫他,立馬走了過去。

    「什麼事?王哥?」

    「咱倆打一仗吧!」

    「什麼?幹嘛要打仗?我不打!」戚長天轉身就走。

    「你回來!」王小寶低吼著。「我是說咱倆假裝吵起來,然後把徐醫生給吵醒,讓她給主子看看病,然後也給咱們弄點吃的。我這也是為了大家好。」

    「我不要,徐醫生昨天一晚沒睡,你不是也看到了麼,你怎麼不知道感恩圖報呢?主子現在正商量事呢,能喜歡被打擾麼?咱們晚點吃飯也沒啥關係,吵醒了徐醫生,她要是生氣不給咱們吃的怎麼辦?而且還惹兩位主子生氣,這事我不跟你做。」說著他就跑一邊去了。

    王小寶向來性子急,但惹惱主子的事,他也不敢幹的。看著主子談完了事,戚師父和劉都尉都離開了汽車。他走過去敲敲車窗,然後拉開前門,「我來看看尿袋是不是滿了,用不用倒掉……主子你能醒過來……我……」王小寶激動的有點哽咽了……

    「王都頭你哭什麼?我這不是已經好了麼?你奮身殺敵,我記得的,等回去,要是你主子能逃過此劫,一定重重賞你。」

    「四哥你別這麼悲觀,有罪弟弟跟你一起背著。官家是你的叔叔,我的伯伯,不會把我們怎麼樣的,大不了責罰一頓。再說我們剛才不是已經說好要去探探侃密國嗎,也許能找到點什麼,戴罪立功呢。」

    「伯蹇,你可真是白目,如果事情都像你想的那樣就好了。」

    「主子要派人去探侃密國麼?我去!」

    「王小寶你就在這呆著吧,這事不用你……」范增嗓音沙啞地說著話,略微的動動身體。

    「主子你難受吧?我去把那個徐醫生叫起來給你看看。」說著轉身就要走。

    「你回來……副將不是說了讓他的尚尚姐好好睡一覺麼,你想違抗命令。」

    范伯蹇聽到這話,臉咻的一下就紅了,「四哥你這麼說……我當然更擔心你的身體,我只不過是……」

    「伯蹇你多心了,我只是想讓他知道你的身份是副將,他們都是我帶的人,所以難免沒大沒小……」

    聽到這,王小寶迅速的跪了下來,「請副將饒命,王小寶只是擔心主子的身體,才忘了副將說的話。」

    「你起來吧,我在這裡照顧四哥,你去休息吧,今天你也起得很早,找個地方去睡

    一覺吧。」

    王小寶輕輕的關上車門,心裡嘀咕著:「我現在餓得頭眼發昏能睡的著麼?」

    眾人在飢餓和無聊中熬到范增的營養液打完。范伯蹇叫醒了徐尚,徐尚睡意朦朧的捲起毯子爬下馬車。拉開汽車的側後門,「你醒了,現在感覺怎麼樣?」

    「尚尚姐,是麼?吾弟說認了你做姐姐,那麼在下也叫尚尚姐吧!」

    「好啊,你喜歡叫什麼就叫什麼,徐尚,徐醫生,尚尚姐,哪個都行。伯蹇弟弟跟你說了我的事了吧,我救你同時也想得到你們的幫助,因為我現在完全不知道外面的狀況是什麼樣的,等我能離開這裡的時候會立刻離開的,絕對不會麻煩你的,希望你能看在我救你的面子上也幫幫我。」徐尚一邊說著話,一邊拔下輸液器。

    「尚尚姐你客氣了,在下一定謹記你的救命之恩。」

    「不用謹記的,我可能也會給你添麻煩的,這些客套話我就不跟你多說了,現在我先給你看看。」說著徐尚給他測量了體溫和血壓。「你身體素質很好哦,恢復挺快的,現在體溫正常,血壓有點低可能是因為你流了一些血關係,不是什麼大事。你現在疼的厲害麼?」

    「是啊,尚尚姐還真的挺疼的,傷口那疼,後背也疼,我什麼時候才能好啊?」

    「傷口疼就只能忍忍了,止疼棒我也給你用了,後背疼一會兒讓他們給你揉揉,會緩解的。你的胃被那個也不知道是什麼的兵器給扎漏了,所以要養一段時間才行,藥的話我還得給你打四天。」

    「尚尚姐,四天後我四哥就好了麼?」

    「那不行,就算不打針了,也得慢慢養,還得注意不能有啥併發症,直到養好了才行。」徐尚看著范增說道。

    「那要養多久呢?尚尚姐」范伯蹇繼續問道。

    「最少也得一個月吧,這個就像你的皮膚劃了一道口子,讓它癒合也得有段時間吧,胃也是這樣的。」徐尚看了看范伯蹇,「弟弟你到現在還沒睡覺麼?你不困那。」

    「不睏,喝了尚尚姐給我的那個東西,真的是很精神,一點都不睏。尚尚姐那我四哥他要怎麼養啊?」

    「養的話就很簡單了,吃流食,少吃多餐,不進行劇烈運動這些的。」

    「流食是什麼?你說的我們一點都不懂。」

    「流食就是粥之類的,小米粥最好了,養胃。」

    「尚尚姐學問可真是大,吾等真是佩服的緊,以後還請多照顧。」范增接口道。

    徐尚聽他說話可真是彆扭,只能尷尬笑笑。「先別說這些了,你先休息一下,弟弟你幫我讓他們把馬車裡的東西拿出來,咱們把你四哥挪回馬車裡。」

    「為什麼?四哥躺在這不行麼?」

    「這個扶手的高度不夠,所以藥滴的太慢了,這些藥本來應該昨晚就打完的,而且馬車裡也比這裡躺得開,會舒服一些的。」

    「我立刻去辦。」范伯蹇說著就下了汽車。

    徐尚看范伯蹇指揮人去搬東西,然後對著范增說道:「我想他們已經把昨天的事跟你說過了吧。不管怎樣我還是的跟你強調一下……」徐尚話沒說完,就被范增打斷了,「尚尚姐你不用擔心,伯蹇已經跟我反覆的說了多次,在下也會盡量幫助你找到回家的路。」

    「那我就不囉嗦了,你先在這裡躺一下,我去幫他們弄弄,你要是有什麼想問的,想說的,就直接說好了,因為我對你們這個地方根本不瞭解,很擔心犯了你們的禁忌被處罰。」徐尚衝著范增笑了笑,然後把車門關上。

    看著他們把東西都倒騰下來,徐尚記得車裡好像還裝著上次野餐用的餐布,想找出來。拉開車的後備箱,東翻西翻的竟然找到了個帳篷,把它拿出來,打開開始組裝。「尚尚姐,這是什麼?」

    「帳篷啊,一會兒組裝完你就知道幹什麼用的了,這個是我用十萬商場積分換的,還有個超薄的氣墊床在那裡。早知道能用到這個,昨天裝車的時候就不把我那套戶外設備給拿出去了,我那套設備超全的,帳篷、睡袋、氣墊床什麼都有,嗨,真可惜。」徐尚說完看了看范伯蹇,「說了你也不懂,你就等會兒看這個吧,幫我忙拉著那裡……」

    搭好帳篷,大家都驚呆了,怎麼剛才那一卷現在變成了個小房子,「別吃驚了,來幫我把帳篷放到馬車裡,用這個多少也能擋擋風,不讓你四哥凍著。」

    把帳篷放進馬車裡還挺合適,雖然側面空出一塊地方,正好還可以放些東西。不過徐尚左看右看後又把帳篷給扯了出來。「你們把被子鋪好,然後慢慢地把你們主子挪這邊來吧,記得頭部在外面,這樣打針方便,光線好。」

    「尚尚姐怎麼不用你的那個帳篷了?」

    「這東西放到馬車裡就沒地方掛輸液瓶了,我看現在也不冷,就不用了……」

    人多力量大,一會兒范增已經舒服的躺進馬車裡開始輸液了。「尚尚姐現在要幹什麼啊?」

    「做飯那,弟弟你不餓麼?」

    「尚尚姐你終於說這句話了,兄弟幾個都要餓死了。」范伯蹇捂著胸口道。

    徐尚看看他們期盼的眼神覺得自己特有成就感。「有那麼餓麼?那我看看有什麼能立刻吃的東西……哦,有月餅!」給他們分完月餅,「你們這有過中秋節麼?」

    「中秋節是什麼節?我們這沒有。」

    「不會吧。」徐尚給他們講了嫦娥

    奔月的故事。

    「徐醫生你的故事跟我們這裡的飛蛾拜月的故事很像,我們這裡有「拜月節」,也是每年的八月十五過,不過有的地方是十六過節。」

    徐尚根本就不喜歡吃月餅,就去刷鍋,準備燒水。「尚尚姐你不吃這個月餅麼?還是沒有了?」

    「怎麼會,還有很多呢。我和爸媽每人都發了四盒,別人還給了好幾盒。家裡誰都不吃,所以我才帶給給掬騰山上人,這個東西太甜了,熱量太高。所以我不喜歡吃。」

    「那……能再給我一塊麼,我喜歡吃。」

    「弟弟你別吃這個了,這東西不能多吃,你等一下,我這不正要燒水給你們泡方便麵麼,你等著吃那個吧。」

    眾人吃完了每人一包的方便麵,肚子根本就沒飽。看著徐尚已經叫人幫忙燒水灌到保溫壺裡……然後無所事事,就知道早飯加午飯已經解決完畢了。

    吃過飯,徐尚讓范伯蹇到車裡休息,自己呆呆的坐在板凳上,看著自己髒的不行的車子,就進行了擦車大作戰。雖然自己沒幹什麼活,只是示範後,讓其他人幫她擦的車子,徐尚還是覺得很累。所以晚飯就是熱水麵包加燒雞隨便對付一下。

    吃完晚飯,徐尚用熱水調了包藕粉遞給范伯蹇,「這個餵給你四哥吧,有點甜,讓他多少吃點,等明天就能喝些米湯之類的。」

    大家圍坐在馬車旁,看著范增吃藕粉。「徐醫生你的東西可真多,主子吃了這個是不是就好的快了。」

    「當然,明天差不多就能拔導尿管了,拔了那個他就可以走走了,對了,忘了跟你說,你要是排氣了,要告訴我一聲。排氣就是放屁的意思,放屁你們懂吧。」

    眾人尷尬的看著徐尚心中暗想,「這個女人可真是不知羞恥,什麼都敢說!!」

    「呃……為什麼那個……排氣要告訴你呢,尚尚姐?」

    「排氣後就能吃東西了,所以你得告訴我,我才能準備些軟的東西給你四哥吃。對了那個范伯蹇的四哥,我要叫你什麼啊?名字行麼?」

    「尚尚姐,你怎麼叫都行,我叫范增,字坤承,伯蹇跟你說了吧,或者你像叫伯蹇那樣,也叫我弟弟好麼?」

    「那就叫你范增弟弟你覺得怎麼樣?只叫弟弟的話會弄混的。」

    「那太繁瑣了,尚尚姐就叫我四弟吧,伯蹇叫我四哥的。」

    「o了!」

    眾人直直的盯著她,不懂她在說什麼。

    徐尚急忙說道:「o了,就是好的意思,我們那的方言。」

    「尚尚姐,我和劉都尉明天要出發去侃密國探查一下,你就跟著四哥他們去東圃州的行館,過幾天我們在那裡會合。」

    「什麼?我不去,我要回到遇見你們的地方,我得回家。」

    「徐醫生,你回不了昨天的那個地方的,下午我帶著長天去查探昨天追我們的人怎麼沒追上來,發現昨天咱們走過的路有一個地方被山洪衝斷了,根本過不去。」

    「你說謊,哪有那麼巧的。」

    「徐醫生要是不信的話,明天可以讓他們帶你去看看。」

    「尚尚姐,戚師父是不會騙你的,他們一回來就匯報路被衝斷了,我當時在旁邊的。」

    「尚尚姐可以和四哥他們慢慢的走,你不用擔心他們都會照顧你的。」

    眾人紛紛點頭。

    徐尚看了一圈,「那暫時也離不開這裡,第一,你四哥現在不能坐馬車亂跑,我昨天開車已經盡量的慢了,就害怕顛壞他,范增弟弟你至少得在這裡養一周才能離開這裡。」

    「為什麼?」

    「我不是已經說過好幾次了麼,要是把他顛的內出血,到時候我可救不了,你們就請真正的神醫救他吧。」

    「那徐醫生說的一周是多久呢?」戚師傅問道。

    「什麼?你們這沒有周也就是星期一說麼?」見眾人搖頭,「我的歷史全忘光了,都不記得有沒有學過『星期』一說是從什麼時候傳到中國的,我還以為是中國自己創造的呢。」嘟囔完,「一周就是七天,我們那的說法。還有一點我也得跟你們說說,我的車也走不了了,所以我不能離開這裡。」

    「怎麼會走不了,昨天不是還好好的麼?」

    「那是因為我的車要沒油了,所以我得節省點用,走你們這的路是很費油的。」其實油箱裡還有很多油的,徐尚每次去掬騰山都會加滿油,另外還會多裝一桶,因為外公他們會從她的油箱裡抽油背到山上,用來發電。

    大家沒聽懂她說什麼,徐尚費了好大勁才讓他們明白。「我這個車是我爸爸媽媽花了好多錢買給我的,所以我是不能離開它的。」

    「主子,你看這要怎麼辦?」戚師父向范增請示著。

    「那就造個車子,用馬把那個汽車運到行館吧,咱們得離開這裡,也不能把尚尚姐丟在這裡不管。伯蹇你帶著老戚,王都頭和劉都尉去抬抬那東西,看看重量多少,然後先派王都頭和馬都頭去行館,叫他們造輛大車,再回來接我們。這段時間我正好在這裡養傷。」

    「抬?你們能抬動麼?它可是很重的,有好幾頓呢。」

    「尚尚姐我們試試不就知道了。」說著范伯蹇就帶著他們去抬車了。只見他們四個狀似很輕鬆的就抬起了她的汽

    車,徐尚驚歎不已。「你們都是大力士啊!!!要在我們那裡都是舉重冠軍啊,太厲害了。」

    眾人也不懂她的話,只能笑笑。「主子,沒上次運的木材重,能造個車運它。」

    眾人又商量了一番,直到范增打完了針,由戚師父照看著,讓大家都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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