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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派上用場的掛面 文 / 木水荷荷

    徐尚瞧了瞧他們,「那就這麼說定了,我沒啥話要說了,現在我們生個火,弄點吃的吧,我要餓死了。」

    「好啊,好啊,徐醫生你說吃什麼?」王小寶焦急的問道。

    「咱們煮點麵條吃吧,吃點熱乎的,暖暖胃,應該會很舒服的。」

    「好啊,不過尚尚姐你有麵條麼。」范伯蹇期待的問道。

    「當然有了,我不是說給你弄你沒吃過的麼。對了,還有我剛才叫范伯蹇弟弟陪我上廁所去了,就是讓他幫我看著,所以你們不用合計我們幹什麼去了,有想知道的就直接問我好了。」

    「尚尚姐,你不用跟他們說這些事的。」范伯蹇不自然的道。

    「弟弟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個說出來,讓大家明白比要他們心裡嘀咕好的多。而且你是我弟弟,陪你老姐去廁所有什麼大不了的。」

    「徐醫生,我能問一下麼,廁所是什麼啊?」

    「廁所……廁所就是你們說的茅房吧,茅房你們知道的吧?」

    「這個……徐醫生你去茅房不用跟我們報備的。」

    「以後不用,但剛才那次得跟你們解釋一下,省得你們揣測我們幹什麼去了。」

    「徐醫生你可真是……」王小寶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電視劇裡演的所有的矛盾和誤會都是因為該說的話不說,現在我盡量把話說明白,免得引起不必要的猜忌。好了,我也解釋完了,現在你們開始幹活吧。」

    王小寶其實很想繼續問下電視劇是什麼的,但聽說要弄吃的,就更積極了。「徐醫生你說,要幹什麼?」

    「嗯,先壘個灶台,好做飯。」

    「徐醫生,那個就是廚房,你看能用不?」戚師父詢問道。

    「我可不要進那裡面去,黑咕隆咚的,不知道裡面有沒有老鼠,我害怕,你們找幾塊石頭,摞到一起能讓我把鍋放上面就好。」說著徐尚爬到馬車裡,拿出鍋、勺子和盆。

    「就這個鍋。」徐尚展示了一下。

    戚師父吩咐王小寶帶著人去找石頭,徐尚看了看剩下的幾個人,「那是井吧,能打些水來麼,看能不能用?」

    只見有個人走過去,將旁邊的木桶拿起來,「這個漏了,恐怕打不了水了。

    「我給你們的那個礦泉水喝完沒,那個瓶子沒扔吧,看看能不能用那個試試。

    戚長天聽說,去馬車裡拿出空著的礦泉水瓶,將繩子綁在把手上,費了半天的勁兒,終於打了多半桶水上來。

    水很清澈,「就只能用這水了,井水加雨水真是純天然啊!!不過也不知道這井裡有沒有什麼動物的死屍,不知道喝了會不會中毒???」徐尚自言自語道。說著她又從馬車裡翻出洗潔精、涮碗球和膠皮手套。然後帶上手套將東西都洗刷了一遍。戚師傅想幫忙,徐尚擔心他洗不乾淨,所以就自己幹了。

    只見他們已經將灶台壘好,也放好了柴火,「你們怎麼不生火呢?都站在這裡幹什麼?都等著我幹那?」

    「不是,不是,尚尚姐我們的打火石都不知道丟哪去了,所以現在沒生火的傢伙,廟裡也找了一遍,也沒有能生火的東西,所以正商量怎麼辦呢。」

    「我有啊,怎麼不早說。」徐尚打開後備箱,讓范伯蹇幫著幾經倒騰找出了外婆買的一大盒打火機,拿出幾個揣進兜裡,然後放好東西,關了後備箱。「用這個吧。」說著示範了下。

    「這個……真的有火,這是怎麼弄的,徐醫生你的東西可真神奇。」王小寶率先讚歎起來。

    「趕快點火吧,我要餓死了。還有弟弟你讓他們幾個將我放馬車裡的空盒子洗一洗。」

    「什麼空盒子啊,在哪裡?」徐尚雖然不願意動彈,但還是又爬到馬車裡將一塑料袋方便盒拿了出來,「就這個,你們有幾個人?」

    「算我四哥,八個。」范伯蹇回答道。

    「不算他,兩三天之內他什麼也吃不了,那就洗七個吧。」說著掏出七個遞給他們,然後將餘下了扔回馬車裡。

    「那尚尚姐你自己用什麼?」

    「我自己帶了飯盆,弟弟你不用擔心。」

    徐尚指揮著王小寶將鍋放到簡陋的灶台上,倒些水進去,燒熱了又將水倒掉,然後又重新添了水,徐尚翻出香皂將手洗乾淨,拿出袋燒雞,將肉扯著扔進鍋裡。

    「尚尚姐,你說的那些方便餐盒已經洗完了,你看我們還要幹什麼?」

    「那有香皂,你們用那個盆把手洗乾淨。」徐尚一邊下著命令,一邊將身上搭著的毛巾遞了過去,「洗完用這個擦手,然後就等著吃飯就行了。」

    外婆買的不過是一個炒鍋,不大,放進去不到兩包掛面,鍋就已經滿了。徐尚跑來跑去,找出各種調料,放了進去。另一邊戚師父已經帶著人從廟裡抬出個瘸腿的案幾,修理後擺在那兒,洗乾淨的餐盒放在案几上,旁邊放著從馬車卸下的凳子。徐尚讓王小寶將煮好的麵條倒進盆裡,放到桌子上,然後又命人往鍋裡添了水,打算再煮一鍋。

    徐尚拿出自己的飯盒,遞給他們每人一雙方便筷子,「現在開飯了,大家嘗嘗我的手藝。」說著伸到盆裡撈了一筷頭麵條,然後又舀了一勺湯。「你們也快吃吧,弟弟你嘗嘗姐的麵條怎麼樣?能不能得滿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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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王小寶最著急,他抽出筷子,站在案几旁。

    「你怎麼不把筷子掰開?」說著,徐尚拿過范伯蹇的筷子掰開來。

    「掰開了才是筷子啊。」

    王小寶見范伯蹇盛完麵條,,忙將筷子伸到盆裡了。

    「你別那麼著急吃啊!小心燙到舌頭。」徐尚看著王小寶的吃相著急的道。

    眾人看了哈哈大笑,「徐醫生你別管他,他天生的急性子,燙到舌頭是他活該,副將還沒吃呢,他就先張嘴了。」戚師父笑著道。

    「啊?對,我忘了,副將您先來。」

    「你們這還有這規矩,弟弟你不要跟我說什麼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女人得聽男人的;還有你地位比我高,我就得聽你的,這些……我們那兒沒這說法,恐怕我是遵守不了這樣的規矩。」

    「尚尚姐不用擔心,我都聽你的。」

    眾人聽了這話,有癟嘴的,有鄒眉頭的,還有不肖一顧的,心中不約而同的暗暗鄙視范伯蹇,被個女人給俘虜了。

    「大家快盛吃吧,要不然一會兒麵條好坨了。」說著徐尚吃了一口。

    只見一陣筷頭橫飛,盆裡就只剩點麵條湯了,徐尚佩服的五體投地,「你們速度這麼快,是不是武功都很好啊?能不能在樹頂上飛啊?」

    「我們速度快是因為大家都餓了,還有這麵條太好吃了,害怕搶不到。說到功夫麼,副將最厲害。不過我們可飛不起來,徐醫生你從哪裡知道功夫好就會飛的?」王小寶搶著回答道。

    「徐醫生你的手藝真是超級好啊,這是我吃到的最好吃的麵條了。」馬峰白也跟著稱讚道。

    徐尚看著范伯蹇,「你真的武功最厲害麼?不是他們恭維你麼?」

    「我哪有最厲害,別聽他瞎說。」范伯蹇害羞的說道。

    「這就害羞了,好了你快吃吧,要不然一會兒麵條湯都沒了……呃,已經沒了。幸虧我是第一個盛的,要不然一口都撈不到。」徐尚開始慢悠悠的吃起麵條。

    還沒吃幾口,就感覺到一束束目光投了過來,「你沒事都瞅著我幹嘛?」

    「尚尚姐,水開了……」

    徐尚把飯盒放到案几上,「不准偷吃我的啊。」說著又照著原來的步驟煮了一鍋麵條,「你們誰來將這個倒到盆裡,這些夠吃了吧。」

    「徐醫生這些哪夠啊,再煮點吧,讓我們吃個飽,徐醫生你煮的麵條就是人間美味,求求你,就再煮點吧。」王小寶一臉的懇求。

    徐尚看看他們,「我都已經煮了將近四包掛面了,還開了兩袋燒雞,這些你們還不夠啊?」

    「尚尚姐,真的不夠吃,剛才那點都不夠我塞牙縫的。再說你的燒雞也沒全放裡啊,就扯了些肉,這雞還剩這麼多呢。」

    「我知道了,那再舀些水放鍋裡吧,等一下你們可都得給我吃完,不准剩啊。」

    「放心,徐醫生我們能吃完的,你多煮點。」憨厚的戚長天接口道。

    徐尚看著有人去舀水,有人加柴,「弟弟,那個舀水的叫什麼啊?好像就他我不認識了。」

    「劉都尉,你快過來,徐醫生想要認識你一下。」王小寶忙喊道。

    「尚尚姐,他叫劉宗元,是我們這些人中最有學問的,尤其對天象研究的非常透徹,什麼時候下雨,什麼時候颳風,只要問他就行了。」

    「這麼厲害,趕上我們那兒的天氣預報員了,不過他叫劉宗元?不叫柳宗元麼?」

    「他叫劉宗元不是柳宗元,尚尚姐,你有認識的人叫柳宗元啊?」

    「對呀,所以不自覺的問問。」徐尚笑著伸出手,「你好,我叫徐尚,聽說你學問很大,以後我要多向你請教了。」

    劉宗元看著徐尚伸過來的手,不知道要怎麼辦。

    「尚尚姐,你伸手幹什麼,劉居士可沒什麼要給你的?」

    「啊?對不起,我忘了。」徐尚縮回手,「我們那裡打招呼要握手的。」徐尚尷尬的笑笑。

    「徐醫生你的醫術真是高明,在下還想向你請教呢。您要是有什麼吩咐請儘管說,小的一定馬首是瞻。」

    徐尚聽他說話有種不知身在何處的感覺,只能順嘴回道「客氣,客氣……」

    徐尚將剩下的雞骨架放進鍋裡,添了調料又煮了鍋麵條。「就這些了啊,你們慢慢吃吧。」

    徐尚給自己添了勺麵條湯,吃完了面。然後看著他們狼吞虎嚥的將麵條吃了個底朝天,雞骨頭都沒吐出幾根。

    「你們一下吃這麼多,要是等會兒胃難受可別找我。」

    「尚尚姐,我們沒吃多少啊,你別擔心,我們第一次吃到這麼好吃的東西,尚尚姐你以後還給我們做唄?」

    「好吃麼?你這麼說讓我覺得自己是大廚師。我決定了,等我休息好了,給你展現下我真正的廚藝,用特別材料做的亂燉,老好吃了。」徐尚忽悠道。

    「尚尚姐真的麼?你可不要反悔啊。」

    「當然是真的了,現在你去把鍋刷了,燒點水,我們收拾一下,好休息吧,我好像都有二十幾個小時沒睡覺了。」

    范伯蹇也沒問二十幾個小

    時是多久,就依著吩咐要去刷鍋,燒水了。戚長天立馬搶過范伯蹇手裡的鍋,「副將,我來弄吧,你休息一下。」

    徐尚看了眼,也沒管他們,回到車裡,拿出消炎藥,「『快到期』你過來先把這藥吃了,你幹什麼小心點,別把後背的傷扯開了。還有馬峰白,這是你的藥,張石呢?」

    「徐醫生我在這裡。」張石走了過來。

    「這藥給你,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還有把這個溫度計夾在腋下,我看看你體溫多少。」

    張石接過藥就塞進嘴裡,也沒喝水,又按著徐尚的吩咐夾好體溫計,「徐醫生你的藥很好使,我已經退燒了,感覺好多了。」

    「退沒退燒,我得量量看,今天晚上要是感覺體溫上來了,或者哪裡難受就跟我說啊,不能挺著。」

    「我知道了,謝謝你徐醫生。」

    等過了會兒,徐尚示意他拿出體溫計,「三十六度八,正常,看來你們沒用過抗生素之類的藥品,這消炎藥對你們效果明顯啊。」

    范伯蹇走了過來,「尚尚姐你要的水已經燒上了,消炎藥是什麼啊?」

    「消炎藥是我們那裡一些藥的統稱吧,等以後再跟你解釋。一會兒你把水倒那個盆裡,然後再燒一鍋。」……

    徐尚看著戚長天將熱水倒進盆裡,讓他幫忙兌了些冷水,洗了臉,然後刷了牙。「你們也過來洗洗吧。」

    「我們剛才洗過了。」王小寶回答道。「徐醫生你看我們今晚要幹什麼?你有什麼吩咐?」

    「你們什麼時候洗的,我都沒看到。今晚沒什麼事,就讓弟弟在我車裡照顧他哥哥就行了,你們都休息吧,不過得有人睡馬車裡,幫我看著東西。」

    「徐醫生讓我來照顧主子吧,讓副將休息一下。」戚師父說道。

    「不用,你們副將下午都睡一覺了,晚上讓他叫我就行了,你們不是都好久沒好好休息了,今晚就好好歇著,等明天開始你們輪著照顧你們的頭,誰也跑不掉。」

    「戚師父,你讓他們都歇著吧,今晚我照顧四哥就好了,尚尚姐會告訴我怎麼做的。」

    徐尚又讓他們燒了水灌倒自己的保溫壺裡,收拾好東西,將捐贈的羽絨服每人分給他們一件,然後就爬進車裡。

    「不行,弟弟今晚你在前面的位置吧,我得給你哥哥換藥,咱們兩個換個位置。」說著徐尚就下了車,范伯蹇也跟著下來了。

    徐尚剛要上車,又想到老點車裡的燈,恐怕很容易就把電瓶弄沒電。「等等再上車,你幫我找找手電筒。」說著拿鑰匙開了後備箱,兩個人正在那倒騰東西,在旁邊馬車裡的王小寶也跳了下來,「徐醫生你們幹什麼呢?要不要我幫忙?」

    「那你先抬著這個。」徐尚示意他抬著裝著亂七八糟東西的紙箱子。「我記得將手電筒和打火機放一起了,怎麼沒有呢?」徐尚自然自語的嘟囔著。

    「手電筒是什麼?」王小寶問道。

    「手電筒就是照亮的啊,等會兒找到了給你演示一下。」

    他們在那東翻西翻,分別呆在廟堂和禪房裡的人都出來了,問他們在幹什麼,要不要幫忙。

    「你們都趕緊回去睡覺吧,我就是找點東西。」徐尚說道。

    「啊,找到了,怎麼放在這裡了?」徐尚從中拿出兩個,「給你們演示一下,這是手電筒,照亮用的。」說著按了一下其中一個,一束白熾光發了出來,眾人一片唏噓。

    「好了,我東西找到了,你們也趕快去休息吧,明天見。」徐尚舉著手電,指揮著范伯蹇和王小寶將東西又重新整理了一遍,整理好後,關上車門。

    「王小寶你也去睡吧,好好睡一覺,不過別偷吃我放馬車裡的燒雞哦……等明天我再給你們弄好吃的。」

    「哪能啊,不過……徐醫生說話可要算數。」

    徐尚再三保證後,先回到車裡,王小寶才鑽進馬車。

    徐尚將剛才翻出的毛毯打開,蓋在身上,脫了鞋,身體擠在那麼一點的小空裡,靠著旁邊的行李袋,然後教了范伯蹇怎麼樣開關手電筒,「今晚你的任務可是很繁重的,恐怕一晚上都不能睡了,你能挺住麼?」

    「尚尚姐,你放心我能熬住的,白天我已經睡一覺,這會兒可精神呢,你就告訴我要怎麼做就行。」

    「首先你的看住這個輸液針管,看到沒,這個袋子裡的藥沒了,你就叫我,我好給你哥換藥。然後,你哥後半夜就要有口渴的症狀了,還有可能有發燒的症狀,你得用棉簽沾水給他擦擦嘴唇和口腔裡面,讓他緩解口渴,要是發燒了,你得用濕毛巾給他擦擦手心,腳心,腋下這些部位幫助降溫。但是你不能給他喝水哦,千萬不能,記住了。」

    范伯蹇一個勁的點頭。

    「還有,剛才你不是看到戚師父將尿袋裡的尿放到那個瓶裡,然後倒掉麼,你還要像戚師父那樣,等尿袋裡的尿多了,你就下車放掉一些,但是不能全放掉哦,會吸著疼的。你就像戚師父那麼做就行了。」

    「還有麼?尚尚姐。」

    「暫時就這些。先將那個保溫壺遞給我。」徐尚接過水壺,到了些熱水進紙杯裡,又扯開一包棉簽從中拿出一根,放進水裡,「等一會兒就用這個給你個擦嘴唇。」說著她放好紙杯,「現在關了手電吧,你一會兒再打開看看藥剩多少了,我先睡一下。」

    范伯蹇關了手電,靜靜的坐在那裡。

    徐尚蜷縮在後座,本來困得不行,累得不行,恨不得立馬就睡著。可是她的大腦一片清明,細想了一遍早上出門到現在的經歷,想著自己身處的位置,就淚眼模糊,竟然不自覺的啜泣起來。

    「尚尚姐你怎麼了?」

    徐尚擦了擦眼淚,「對不起,吵到你了吧,我想家了,想我的爸爸媽媽,擔心回不去怎麼辦。」

    「尚尚姐你不要擔心,等我辦完了事,一定帶著你找到中國這個地方,讓你回家。」

    徐尚聽了這話,撲哧一聲笑了,「弟弟,你可要說話算數哦,姐姐等著啊。」

    兩人聊了會兒天,「尚尚姐你還是休息吧,等會兒四哥的藥沒了,我再叫你。」

    「那你能熬住麼?對了,給你喝點我的最愛,你一定會精神百倍的。」說著徐尚打開手電,從副駕駛後面的空裡拽出放飲料的塑料袋,拿出瓶咖啡,遞了過去。

    「你擰開就能喝了。」

    范伯蹇接過來,打開蓋子,喝了一口,甜中略帶著點苦,「好喝,這個我喜歡。」

    「不愧是我弟弟,跟我喜好一樣,你慢慢喝,我先睡一下。」

    范伯蹇喝了咖啡,越來越精神,就著透過車窗的月光,仔細注意著四哥的動靜。

    過了會兒見藥打完了,叫醒徐尚給哥哥換了藥,徐尚見他給范增擦嘴唇很麻煩,得整個人伏在上面,就把要用的藥拿出來,然後又跟他換了位置,總之這一晚很折騰,徐尚也沒怎麼睡。天泛白的時候才將術後的藥打完,將輸液管拔下來,封好套管針的口。「這回我要好好睡一覺了,你先下車給我看著,我要上廁所。」

    范伯蹇一聽這個就臉色泛紅,「尚尚姐現在也沒人,不用我給你看著吧?」

    「不行,我害怕。你跟我下來,再說你也得放下你哥的尿袋了吧。」他們下車一關車門,睡在旁邊馬車裡的王小寶就一咕嚕爬了起來,伸出頭,「什麼事?」

    「吵醒你了?正好你過來看著你們老大。」王小寶不明所以,迷迷糊糊的站在車邊瞧著他的主子。

    徐尚打著冷戰小跑著回來,「王小寶你站在這裡不冷嗎?你進車裡多好?」

    「不冷。」

    「尚尚姐有那麼冷麼?看你一個勁兒的打哆嗦。」跟在後面的范伯蹇問道。

    「當然冷了,誰像你們身體素質那麼好。王小寶你都醒了,現在你幫著范伯蹇照顧照顧你們老大吧,我進你的馬車裡睡會兒覺。」

    「尚尚姐你去睡吧,我來照顧就行。」

    「弟弟你跟王小寶說說都要做什麼,然後也靠在那裡休息一下吧。」徐尚邊說邊從車裡拽出毛毯,「等會兒他要是醒了,可以給他喝口水,就一口兩口的啊,不能多,讓他潤潤嗓子就行,水溫不能太熱。還有給他用濕毛巾降降溫,再有別讓他碰到傷口和胃管,他要是還疼,就讓他忍忍。」囑咐完,徐尚抱著毛毯鑽進馬車裡。將王小寶蓋著的羽絨服鋪在身下,枕著衣袋,裹著毛毯,一會兒就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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