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條人命在手,鄭先生,你說誰到底心狠一些呢?」
「哦,對了,剛才還有人告訴我,案犯還有販毒。看你的樣子好像還不知道吧,不好意思,說漏嘴,又讓你不開心了!」
對付無理取鬧的人,就得要在嘴上橫一點。
顧晨算是見識過鄭衡那種莫名其妙的優越感,這種男人除了一張臉長得還算端正,還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呢?
程安意是覺察他們兩人之間的氣氛不對勁,便沒有馬上阻止兩人的談話。等顧晨一開口,當場就把三名警員給震到。
什麼!三條人命!
他們怎麼不知道?他們怎麼沒有查到!她又怎麼知道的?
鄭衡整個人都快要瘋了一樣,厲色咆哮起來,「你胡說!顧晨!你就是喜歡胡說!你除了會誣陷惜悅之外,你還會幹什麼!!」
「你又說錯了,我從來不會誣陷任何一個人。我實在是有太多事情要忙了,哪還有精力來誣陷一個陌生人呢?也就是你,太閒了,所以一天到整就喜歡胡思亂想,對別人胡攪蠻纏。」
他的態度更襯托顧晨的冷靜,如畫的眉目含著隱約的倨傲,如一副高潔的雪山,融了至高無上的磅礡氣勢,不屑於人計較,更不屑多費口舌。
「程隊長,我說的句句是事實。不信,你們去查吧。」
程安意很想問問她到底是怎麼知道,但見顧晨眉宇間的倨傲,很認相的沒有追問下去,而是慎重道:「多謝顧小姐提供的線索,如果情況實屬,案犯沈惜悅的起訴罪條又要多加一重。」
「胡說!她胡說!她是嫉妒惜悅才亂說的!警察,你們一定要查清楚!」鄭衡整個人都陷入一種暴躁中,臉色卻愈發地白起來,連額頭上都冒著一層汗水。
隨同程安意來的值守警員一瞬不瞬盯著顧晨看了一會,好像想到了什麼恍然大悟過來,長長地發出一聲驚訝的「哦」聲,驚喜道:「隊長,我想起來,我想起來在哪裡見過這位顧小姐了。」
這小子!看到美女就說曾經見過。
程安意瞪眼過去,沒有震到對方,還見他一臉興奮到眼睛都亮起來,「顧小姐,我在電視上見過你。就是前天的電視!國宴上你陪軍方的段首長還有來自美方的愛爾汀上將!你就是那名出現在國宴上的軍人,最後還陪著陪愛爾汀上將爬了長城!」
……
同志,你的記性太好了!
其實顧晨自己並不知道上了軍事新聞裡,對方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十有**是的了。
此言一出,程安意看向顧晨的眼神瞬間是肅然起敬了!
他連忙把鄭衡的左臂鉗制住,對顧晨道歉,「不好意思顧小姐,我們現在還有事情需要忙,你這邊隨我的同事認過後,可以立馬回家。不好意思,打擾到你了。」
鄭衡整個人如同雷劈了便,他聽到了什麼?剛才對方在說什麼?
他盯著顧晨,想要看出一些什麼,想在試圖尋找是不是又是一次她的謊言。曾經,她追他的時候可是說過不少的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