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保佑,我並沒有被摔死,只是被摔暈過去。我發誓,當我被摔出去的瞬間,我真摸到了像是女人肩膀一樣纖細的肩膀,哦,我的天啊,我不知道我在說些什麼了。我想說的是,我在摔出去的時候,真的摸到一個女人的肩膀。真的,真的,我的上帝,我沒有說一句謊話,我可以發誓,我說的每一句都是真的。」
「是一個女人,一個像是魔鬼的女人,是她把我摔出去,是她把我的迫擊炮給炸毀。天啊,天啊,怎麼可能,……我一定是看錯了,怎麼可能會有女人呢?」
他的情緒有些亂,說話的時候時而害怕,時而慌亂,說著說著又突間停下來保持沉默。
負責記錄的書也是跟著寫寫停停,整整兩個小時後才把這名大兵的口述整理好並打印出來。
最先看到的是躺坐在病床上的伯頓萊姆,他認真的看完,碧藍色的眼底偶爾掠過淡淡的暗芒,復又……平靜下來。
他不懷疑這名大兵所說的每一句話的真實性,也不會認為大兵是因為戰後心靈有創想,臆想出來這樣的情節。
「報告!」病房門重新推開,負責另一名大兵口述的書走進來,這是一名身材火艷,一身作戰服穿出********感的美艷女兵。
她進來向伯頓萊姆敬上軍禮,把手裡的件夾遞過來。「這是火箭彈炮手一等兵丹尼斯·莫裡森的口述,上校,請您過目。」
「我準備將彈藥發射過去,可當我想要行動的時候,可肩膀上突然一輕,給我裝火箭彈的士兵不知道什麼時候倒在了地面,而我要發射的彈藥也落在了腳邊,我正準備想撿起來的時候,一顆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手榴彈就在我身邊炸響……,接著,我便什麼都不知道暈了過去。我感覺好像是有人就在我的身邊,阻止我的行動。」
伯頓萊姆把視線落在最後一句話上面,良久後把兩個件夾都交給金髮碧綠的美艷女兵,「辛苦了,將資料立發傳回國內,謝謝。」
凌晨四點的伯頓萊姆從暈迷中醒過來後便非常的忙碌,在薩瓦河邊勘查現場的士兵也傳來的消息,他們在兩輛卡車燃燒的地方附近並沒有發現金屬物,因為卡車現在還沒有完全燃燒完,出動了水槍等把火勢噴滅後,才能進行下一步的勘查。
卡車在爆炸中炸飛成一堆廢鐵,沒有金屬物……,伯頓萊姆與軍方接通了可視電話,「截止到現在,我軍並沒有找到戰機的殘骸。」
沒有找到戰機的殘骸,唯一發現的異常金屬波動還是被日島國勘查到,戰機到底去了哪裡,為什麼會有兩輛卡車從大使館裡衝出來,為什麼要混淆美方的注意力,為什麼在中心區有戰爭打響的同時,中方大使館的地基傳來震感……,美方一直尋找的戰機有沒有被中方運回國,終成了美方一個不解的迷題。
一直到很久很久以前,這個迷題也沒有解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