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晨要的是一份獨一無二,你的獨一無二早就遺失。容照,你永遠不會再有資格。」他一語雙關,讓爬起來的容照冷笑連連。
拭去嘴角邊的淡淡血漬,俊臉沉沉的容照戾道:「你的獨一無二還在嗎?」
「顧晨說在,那便在了。」段昭安薄唇微微抿緊,目光幽暗地掃了容照一眼,看到他臉上起伏不定的情緒,還有他墨玉般眼裡的複雜,目光微微虛緊了下。
容照有些不太對勁,他好像知道了些什麼,才會說這種話來。
「顧晨如果知道了呢,她還認為你的獨一無二全在她身上?」容照輕地一聲冷笑,有說不出來的嘲弄,「有事情我不說並不代表我不知道,我知道你還在找誰,也知道你一直就沒有死心?呵,這就是你的獨一無二嗎?」
心裡念念不忘林蘭姻,嘴裡地還說他是顧晨的獨一無二。
果然,容照是知道了些什麼。
段昭安目光陡地沉下來,他綣起袖口,淡淡地俊顏不顯一絲亂意,道:「你確是知道了什麼,但很明顯,你知道了什麼就誤會了什麼。」
「我知道什麼就誤會了什麼?昭安,你就這麼自信我知道的一定都是我誤會的?」容照扯了下嘴角,傳來的生痛讓他眉心微地皺起來,抬手按了下嘴角,火辣辣的痛。
他不過是正好知道段昭安這幾年來一直在尋找失蹤的林蘭姻,故而有此試探一問。
並不完全相信他的話,卻也知道他沒有理由騙自己。容照斂緊了眸心從地上爬起來,看來有必要再往下去查一查了。
段昭安瞇起的眼裡閃過一絲陰鷙,暗查林蘭姻失蹤一事才有了一點點細索,容照這邊便知道了風聲,是誰走能從他身邊帶出風聲呢?
修長的手指在解開外套鈕扣,優的動作隨著他眼底裡乍起的陰鷙而多了幾分嗜血的味道,語速很慢的清冷聲音第一字都透著寒意,「還需要再打嗎?」
「我需要知道你為什麼要去宣州的原因,還有顧晨突然回國的原因。」容照不給段昭安能看清楚自己的機會,在瞬間收斂好情緒。
段昭安挑了挑眉,直接道:「看來你都安排好了,到車上再說。」
去宣州的機場沒有了,直接坐私人飛機過去。」對他的提議容照未有異議,他把身上的灰塵彈去,再開口時便是顧晨看到的那樣溫清俊的世家公子,「
從商不從政的容家是有兩架私人飛機,容照倒底是顧全大局,並沒有在這上面為難段昭安,而是很大方提供了方便。
他很清楚段家雖然是政壇上的常青樹,也知道段昭安那些堂兄娶回來的媳婦都是非富則貴的女子,以私人名義安排一架私人飛機也是一句話的事,可他還是替段昭安著想,不想自己的戰友在以後會背上什麼污點。
以權謀私,從來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他不想以後會跟著他的顧晨會受到牽累,還不如在這上面大方一些,好讓自己安心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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