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當自己是盤菜了!」顧晨是被氣樂了,冷笑幾聲,抬起腳再次是踹過來。
少尉是被顧晨那冷笑裡的戾氣給駭到心口直突突的跳,他是死抱著顧晨,不停道:「都是戰友,有必要這樣傷感情嗎?有話好說!」
「你tm抱誰呢,抱誰呢。給我鬆開!」他不說還好,一說是讓容照的視線落在他身上,以及……死抱住顧晨腰的雙臂上,頓時,貴公子容照跟踩到尾巴般炸毛起來,「給我鬆開!!」
顧晨瞇著眼,是冷笑連連:「你又算老幾,管得也夠寬了!」
無疑是火上澆油,容照氣到臉色鐵青,赤紅的雙眼死死盯著顧晨,溫潤的聲音已變得寒沉沉,「你說得沒錯,我tm算個屁!擔心你受了傷,連自己的命都不要跑過來就是要為了看你一看!沒錯,我tm就是犯賤,拿著熱臉貼冷屁股。」
呼……,搞了半天原來不是對頭,是……朋友。
提心吊膽的少尉連忙鬆開手,這時候他還真沒有想到自己剛才是抱著位女兵的腰,攔在兩人中間,勸道:「大家都是朋友,更要心平氣和說話了。」
又對顧晨道:「他也是好心過來看你,你怎麼一言不發就上來揍人呢。」搞得他以為是兩個仇人見面。
「好心?他感冒引起肺水腫,這個時候應該是在三十里醫治,而不是跑上來看我。」冷靜下來的顧晨穩住呼吸,是忍住又想抬腳喘過去的衝動,「他這算什麼好心,要死在路上,這tm是給我添堵!」
一句髒話說出來,已經有笑爬在眼角的容照連忙抬手,是咳嗽了下。
「早好了,不好的話醫護人員也不會放我上來。」容照的火氣隨著她的解釋是「撲噗」聲全滅了。
原來擔心他的身體,所以才這煞氣騰騰。
對這兩個的你來我往,少尉險些要喊兩聲「祖宗」了,不帶這麼嚇人!
容照知曉自己誤會了,趕緊地湊近過來,如玉般的俊顏要盛著最溫柔的笑,是笑到能擠出水般的玉眸深凝著顧晨,「對不起,我還以為你是嫌棄我過來呢。」
「嫌你個……」顧晨猛地收了嘴,把髒話是吞下來,氣昏了頭都把上輩子的本性要暴露了。
瞪了罪魁禍首一眼,憤道:「我在這裡好好的,你上來看什麼?看了我又不能長塊肉出來!」
「對不起,我錯了,別生氣。」容照才不管她瞪不瞪眼呢,現在心情好著呢。
兩個又咆哮,又是暴打的,本是空曠的地方是引來好幾個戰士的觀望,緊接著邊防連指導員是陰沉著臉走過來。
顧晨與容照是面面相覷,然後,顧晨十分地不厚道,撒起腳丫就跑在。
再不走,留下來就是等著被批了,好歹容照現在是少校,有個軍銜罩著,她,她除了個學員肩章就什麼都沒有。
「好傢伙,老子一來就跑,給我站住。」指導員沒有看清楚跑了的打架者是誰,還以為是連隊裡哪個犯了渾的小子,一不留神,來自東北的漢子是操著一口流利的東北腔罵人話,是罵到顧晨特想轉過去,全眼神殺死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