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說到這份上,再阻止都成了政治觀有嚴重性偏頗了!哪裡敢再留,是開了藥,又交待幾句便讓容照離開。
問題不是很大,是可以離開了呢。
清早發出,到下午五點左右便到達了消防連,在路上一直都是休息的容照一下車就直接往邊防連站裡衝去。
一天下來,身體強壯的他已經把感冒成功送走,這時候,活龍生虎的,行動還挺敏捷。
衝進來,他便看到與顧晨一起離開的少尉正與一位戰士在說些什麼,容照的怒火突然間就衝上來。
少尉並不認識容照,一臉疑惑地看著對自己怒氣沖沖的軍官,一時間是愣了下,「你好,你……」
「請眼我出來一下。」大廳廣眾下,容照的涵養是克制自己不要做出過激的事,可一想到是眼前這個少尉為了離開,順便把顧晨也捎上,怒火是燒到容照心窩子疼。
理智上容照不停地告訴自己雪崩、恐襲並不關少尉的事,可情感上過不去。
少尉身邊的士兵有些猶豫要不要離開,直接容照一個涼涼的眼神掃來,他立馬想到要眼前可是軍銜較大的軍官,……沒有再猶豫是迅速離開。
一直出了站,到了處空曠地,走在前面的容照猛地一個轉身,目光凶狠地盯著少尉,「少尉,你知不知道這段日子跟著你的女兵是什麼來歷!!」
果然是來者不善,少尉看著赤紅著眼的年輕軍官,苦笑了下,道:「之前不知道,昨晚後是知道了一點點。」
再不知道一點,他是連榆木瘩疙都不如了,直接劈了當柴火燒算了。
顧晨過來時,正好是看到貫來風度翩翩的容照雙手揪著少尉的衣領,渾身戾氣似乎在說些什麼。
臉色一沉,顧晨是直接走過來,走得有些快,隱約帶了些殺氣騰騰。
輕度肺水腫的他不應該是在三十里營房裡醫治嗎?怎麼跑到這裡來了?是不想要命了?
成,她來成全他!
正面對著的少尉見此,正好看到顧晨目光冷冽盯著與自己算帳的年輕軍官,心頭一緊,連忙提醒容照,「顧晨來了,你快鬆手。」
顧晨的氣勢不容忽視,容照都不需要回頭就知道是她來了,臉上頓時一喜,嘴角揚起轉過身……
「顧晨,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少尉的動作比容照要快,他看到顧晨眼裡的陰鷙是連忙跑過來擋住。
容照的笑還未完全揚開,顧晨的拳頭迎面而來,半點不留情直接是往容照的臉上砸過來。
可把少尉嚇到直接身子一撲,是死死抱住顧晨的腰,朝著容照大吼,「你還愣干屁,快走啊!!沒看到顧晨在生氣嗎?」
「……」容照整張臉都黑了,剛才所幸他偏得及時,拳頭是從自己的臉上擦過來,儘管如此,側臉依舊是火辣辣的痛。
他蹭了下臉,緊擰著修眉,「我趕過來,顧晨,這就是你對待我的方式?」說著,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突然間揚起一抹慘笑,「我知道了,是不是昭安在這裡,你怕他誤會,怪我一聲不吭跑過來打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