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容照回憶起那天那個動作,直到年華老過許多回憶開始變得模糊起來時,唯一那一刻,那一幕仿若昨日發生,刻骨到是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忘記。
因為,那是第一次吻上一輩子都放在心上的女孩。
胸口似是堵著塊石頭的容照見到她那戲謔中透著淡淡地,……不,不是淡淡地,而是完全不在乎的冷漠,只留心多看了幾秒,心裡頭無端地憋出一股子不甘心的憤怒。
手的動作是快過了大腦的思緒,他指著天上,突然很驚訝道:「看,有飛碟!」
於是,顧晨還真看了!!!
是臉上一喜驟地抬頭,往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點漆如墨的眸子是瞬間迸出奪目地光彩,看著……萬里無雲的藍天。
一分神間,手腕上就是一緊,她還未從「飛碟在哪裡「中回過神,整個人被一股外力一拉扯,身子就往容照的懷裡栽過去。
他的力氣相當大,反應過來的顧晨下意識就是做出****的動作,手臂抬起,用手肘方向直接地往他胸前很很地撞過去。
可惜,晚了,她被他用一種很奇怪的手勢給擒住,連雙腿都被他勾緊。
唇,只是輕輕地從她嘴角邊掠過,半刻的柔軟觸感是讓容照心神就是一漾。
此刻,他的大腦只有一個想法:吻到她承認自己是一樣優秀為止。
他心驚於自己為什麼有這種想法。
儘管只是如晴蜒點水式的掠過,顧晨卻深深地感覺到源自容照身上強烈的霸道氣息。
哪怕,他所有的表現都顯得風度翩翩,溫有禮,可骨子裡屬於男人的霸道並不曾改變。
只是,很好地隱藏在他溫的風度之下罷了。
蜻蜒點水式的吻過後,容照的呼吸就是一滯。
……他怎麼……會吻上顧晨?不應該是這樣,他隻身負著趙隊的叮囑,需要屏開情感給顧晨做思想工作。
結果,……理智是反情感佔了上風,讓他做出……如此唐突的動作。
為什麼突然有這個衝動呢?
似乎是他有意說到:她在勾……引他時,也許就那時候,他自己也沒有察覺他想吻她。
「容照!」顧晨的聲音是極冷的,暖暖的春風與陽光都不足已消彌她語氣裡的寒意,沒有半點猶豫,是帶著冷戾地姿態,右手扣住他的手腕,用力之大,大到似要將他的骨頭掐碎。
儘管如此,可她沒有辦法掙開。
「放給我。」她冷漠地說著,是讓容照心裡一顫。
現在放過她,……也許真的就是永遠地放開了。明知道此時不應該帶上個人感情,他還是帶了。
既然做都做了,……也許還讓她誤會了,就乾脆用這種方式做思想工作吧。
容照目光微動,不放開反是摟得更緊,屬於女人的纖細曲線是緊緊地貼合在他懷裡,鼻端裡,清而疏淡的馨香是輕輕地飄來,。
不由地深吸了一口氣,以蠻橫而強勢的態試,輕聲道:「顧晨,我哪一點比不起昭安?」
似乎這麼下去也挺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