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時四刻,張無忌與楊逍、彭瑩玉等人告別,帶領大隊人馬踏上東歸之路。
楊逍帶領天地風雷四門留守總壇,實施聖教西域戰略。彭瑩玉和周顛暫時駐留總壇,待突破境界後返回中原,領導發展起義。巨木旗和烈火旗暫留光明頂總部,準備實施改革,巨木旗最主要是要找到新的攻擊方式,以期能夠大規模推廣或者是小隊精英作戰模式。烈火旗滯留總部,是因為張無忌吩咐他們潛下心研究新的攻擊方式,張無忌已經給了他們發展方向:進一步提純火油以及燃燒彈的製作和噴射方式。
張無忌沒有像原書中那樣安排眾人分散行走掩飾行藏,而是人人都武裝到了牙齒,騎著戰馬,還帶著一匹輜重馬。這是一支由五千五百匹駿馬組成的馬隊,任誰一看,囂張至極。
荒蕪人煙的戈壁灘上,這樣一支馬隊勻速奔襲,老遠就能感覺到大地的震動,戈壁灘上的狼群、野羊、野馬早早的就避了開來。
由於並不是任務性質的行軍,張無忌等人珍惜馬力,所以行進的速度並不快,再者好多明教人的騎術也並不好。
尤其是洪水旗和厚土旗的兄弟,這本來就是兩個步戰的隊伍,普通旗眾根本就沒有騎過馬,跟蒙古人一戰俘獲了大量戰馬,匆匆訓練了二十餘日,這就上路了。
當天一日行軍不過一百五十里地左右。到了晚間,就在戈壁灘上隨意找了一處地方搭營。請百度一下謝謝!
營地事宜全部由莊錚說了算,張無忌沒有不懂裝懂的瞎指揮,其他人對莊錚也十分信服,事實上,五行旗五大掌旗使中莊錚的軍事才能最為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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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忌站立在邊緣地帶,看著手下眾人搭建營地。說不得等人站在一旁。
五千五百匹駿馬,兩千五百多全副武裝的健壯漢子,多少年了,明教何曾這樣輝煌過。可就是這樣,說不得的臉上滿是憂色,鐵冠道人、冷謙無不如是。
張無忌察覺到了說不得等人的憂慮,道:「無須憂慮,明日一早,你們自行離去,八月中秋之夜,我們在蝴蝶谷相聚。」
說不得道:「教主,你們這一路實在是太危險了,這招棋下的太險了,屬下這心裡實在是放不下。」
鐵冠道人道:「教主,是否再更改一下計劃,現在還來得及,韃子不是一日兩日就能趕走的,緩緩圖之亦可。」
冷謙道:「教主,危險,慎之。」
張無忌哈哈大笑道:「教主令既出,豈能輕易更改,三位放心吧,即日起,我張無忌就是立在明處的靶子,招引韃子朝廷的火力,你們要抓緊時間在安徽、江西一帶組織起義,我這邊越是招搖,你們那裡的壓力就越是能輕上一分,這個帳還是算得過來的,況且,我張無忌不是命薄之人,三位放心吧。」
說不得道:「既然如此,屬下遵令就是,明日就不與教主告別了。」
鐵冠道人道:「教主保重,聖教大業離不開你。」
冷謙道:「教主,保重。」
天色漸黑,張無忌看著西邊的晚霞,豪情壯志充斥在心間,五千里東歸路上將有多少壯麗波瀾的故事正等待著自己去演繹,想想就覺得熱血澎湃,一定充斥著無數的精彩。
夕陽西下,紅金色的光芒在張無忌身上照射出一層肉眼可見的光輝,好似神跡,周圍眾人看著陷入一團光芒之中的教主,心中的那點憂慮消失的乾乾淨淨。
帳篷已經搭好,營地已經建了起來,張無忌邁步向營地之中走去,伙房兄弟搭建灶台生火造飯,休息的士兵沒有走進帳篷休息,而是照顧自己的馬匹。一切都進行的井井有條。
小昭和周芷若獨立居住一個帳篷,張無忌從出發之前就定下了這個規矩。
一夜時光匆匆而過,次日早晨天剛濛濛亮,說不得、鐵冠道人、冷謙就帶著自己的門人弟子離營而去。
莊錚指揮大隊人馬拔營而起,繼續向著東方前進。
時間已經進入五月,戈壁灘上的每一天都差不多,除了荒蕪依舊是荒蕪,天空永遠都是碧藍色的,太陽像一顆火球一般旋轉在眾人的頭頂之上,白天裡,溫度已經相當高了,跟夏日區別不大,但是到了晚間,卻又回到了冬日般的感覺,寒冷逼人,呼出去的氣息清晰可見,好在這支隊伍伸手最差的在江湖上也能排到次三流,準備又充分,無傷大礙。
如此又行了兩日,已經向東方走了四百五十里地,一路上十分安全,沒有看到一個江湖人的身影,也沒有遇到過一個蒙古人的影子。
張無忌不相信自己這隊多達兩千多人的武裝馬隊大搖大擺的奔馳在戈壁灘上竟然引不起蒙古人的注意,莊錚也不相信,歐陽智也不相信。這樣龐大的目標,想不引起韃子的注意很難,他們都在耐心準備即將到來的戰爭,但是三天過去了,路上什麼也沒有看到。
莊錚向張無忌請教過,張無忌指示他繼續前進,就算蒙古人在前方張著大口袋等著他們,他也要闖上一闖,這本來就是他這次行軍的目的。
況且現如今韃子朝廷的兵力大多調往中原平叛,西域的兵力並不多,西域軍事主官又陣亡,以現在的通訊條件,韃子朝廷就算想要調兵遣將也是需要時間的,匆忙之際能夠調來的兵力,人數和戰鬥力都不會強到哪裡去,正好一一解決。
他卻不知道,對於明教這個江湖幫派,蒙古朝廷之中現在也吵成一團,滿都拉圖的陣亡以及一個精銳萬人隊的全軍覆沒,給了蒙古朝廷極大的震動,自韃子征服中原以後,這是最大的一次損失。
對於江湖,對於明教,對於這個年輕的教主張無忌,韃子朝廷前所未有的重視起來。
吵了七八天,終於有結果了,這個結果又落在了汝陽王察罕特穆爾身上,汝陽王本來就在中原調兵遣將,忙於平叛救火,江湖上的事情都交給了兒子,後來又移交給了自己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