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憂傷哥那黑色的襪子,腳底還泛著黃,中間有四五根青菜夾雜著,這味道,簡直是,好勁道。
我胃裡翻江倒海的難受,聽著這鳥人倒計時的從十數到一,最終我堅持了下來,他這時候才將我抓起,捧著我的手舞足蹈:「娃哈哈,我的大兒子回來了,他媽的老子終於和你見面了啊……」
「大兒子?難道你們還有小兒子?」我無語的看著他:「你倆這些年奔哪兒去了?難道天天在深山老林裡造人兒麼?給老子整了多少個弟弟妹妹來著?」
「啪!」
郝優商一耳光拍在我的腦門兒上,「滾粗!是不是我兒子啊你?你他媽……」
「媽,憂傷罵你。」
「咚。」
珍嬌青還挺聽老子的話的,見狀就衝過來,對著憂傷哥的膈肢窩就狠狠一撓,原來憂傷怕癢,嘻嘻哈哈的就趕緊鬆開了我,我身子一落,直接垂在了矯情的懷裡。這時候我才好好看清,原來我家矯情姐長得不錯哦,是挑染的葡萄紅中長髮,直溜兒的,臉型是有些肥嘟嘟的豐滿臉,兩邊有小酒窩,按照我的年齡來推算,她應該接近四十了,但是肌膚水靈得好像大姑娘似的,關鍵是她身高還不錯,大長腿,哪怕穿著老套的太極服,卻依舊難掩這豐腴的嬌軀,對此,我只想說,憂傷你他媽好福氣啊!
晚上跟矯情姐滾床單的時候是不是很爽?有多爽?他媽的,老子怎麼沒這鳥運氣呢?
「乖兒子,甭聽那死鬼的,這傢伙這些年找妞兒爽都找得四肢癱軟,下身萎縮了,直接影響大腦的不正常,咱崩跟他一般見識。」矯情溫柔的摸著我的額頭,舔著嘴的笑道:「跟你說哦,我跟憂傷是趕班次回來的,這次郝沙筆告訴我們你有麻煩了,他媽的,當時我們就嚇尿了,連夜坐飛機回來,必須幫你解決終生大事的問題,具體是你要去挽救別人家的生意對不?」
「嗯,對啊,力往狂瀾啊。」我看著矯情波濤洶湧的前面,真他娘的想上去抓一把,只可惜她是我老媽,老子不能觸犯了江湖大忌啊,所以還是強行忍耐下去,認真的說道:「我當時看你們倆的照片,一個戴勞力士,一個戴鑽石金項鏈,你們倆這些年出去坑蒙拐騙的應該是混得風生水起的吧?我就直接說了,這次挽救就是跟錢有關係,你們在我眼裡就是土豪,我今晚就要去找桃子姐了,你們能幫我狠狠砸錢的吧?」
「嘟……」
我剛說完,矯情就突然往下摸,直接觸碰到我的小根子,她面部表情一驚一乍,之後憂傷湊過來,跟著的也來摸,兩個沙比把老子當小白鼠了嗎?摸來摸去,然後嘿嘿的奸笑了起來:「次奧!不得了啊憂傷,你他媽生出來的兒子怎麼這麼牛逼?大哦,粗哦,搞起來肯定很爽對不對?」
「你大爺!到底是我他媽生出來的還是你生出來的?老子可沒洞……不過嘛,這小子的確是深深的繼承了他老爹我的精髓,將來在床上,那肯定是君王啊,哈哈哈,看來這次回來值了,為了媳婦兒的家族事業,老子決定……」
「喂,我和桃子姐是純潔的革命友誼關係好不?」我無語,被他們這樣摸著摸著,竟然是有些生理反應了,我有些尷尬,就這時候,一旁迷迷糊糊的蘇煙澄才反映了過來,好像還沒睡醒,走過來,蹲著,看著他們倆這樣在我那裡搗鼓,鼓著腮幫子的淡淡道:「摸夠了嗎?摸完了現在該幹啥?我還等著睡覺呢。」
「我擦,這是兒媳婦兒吧?」憂傷就要去摸蘇煙澄,卻被矯情打斷,怒道:「你他媽見到女人就想弄是吧?你是精蟲上腦了?這是小兒媳婦兒也,滾開!」
……
一對活寶啊。
我從未想過有一天,我會以這樣的方式,這樣的狀態和父母見面。
難怪老子有時候懷疑自己做出來的事情無可理喻,這完全是繼承了他們的精髓嘛。
後面又打打鬧鬧了一陣,散場了。關於桃子家族具體的經濟危機,我不清楚,矯情二人得先去調查下,提前做做準備,說晚上的時候,他們會及時出現,不會讓我這乖兒子孤軍奮戰的,說完了之後,不知道他們從哪兒搞的,騎著電動車就閃人了,我就草了,有錢人不都是前擁後簇,豪車相隨嗎?怎麼到了他們這兒,就變成這幅窮酸樣了呢?我嚴重懷疑,今晚會是我的逗比專場,到時候非但幫不上忙,反而還會鬧出大笑話。
回家了。
整整一天的時間,我都在家裡發呆,時間越近,我心裡就越忐忑,從未有過的感覺。
如果我把握得不好,或者說是憂傷和矯情二人沒能力處理的話,那桃子姐就會成為他人的新娘。
一旦簽署了協議,這將會是不爭的事實,雖然我跟桃子姐沒有挑明任何關係,但我卻不想她離我而去。
時間在煎熬中拉下了黑夜的帷幕,在七點半的時候,睡了一天的蘇煙澄醒了,但矯情二人還沒來。
迫在眉睫,我等不到他們,只好先去孫家,畢竟是我的父母,坑誰也不能坑兒子啊。
帶著澄澄打的花費了十分鐘,到達目的地。下車來,發現,孫家是在遠離市區之外的一片別墅群堆裡,在這裡住的人,非富即貴,修葺是模仿歐美古堡風格,顏色統一的暗色,只不過現在燈火輝煌,能大致看清,大游泳池,大草地,獅子大門,絡繹不絕的人群,裡三層外三層的保鏢護衛等等,構成了一副有錢人獨有的貪生怕死和臭味相投的品格。
今晚既是簽署幫助孫家度過經濟危機的協議,又是桃子姐和藍迷影訂婚的大好日子,各方朝賀,非但是雙方的親朋好友來了,連市裡有頭有臉的上層人士都是彙集在這裡,我這麼個窮酸小子,雖然格格不入,但為了桃子姐的終生幸福,我拼了!
「郝雕,我覺得你爸媽很不靠譜,估計在逗你玩兒,你可要想清楚啊,這一踏進去,你將要面對的,是有錢人惡趣味的嘲諷和各種羞辱……」
「你爸媽會經常逗你玩兒嗎?」
「啊?」
「啊你個頭。」我冷聲的道:「別給我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啊,事情是如何還不知道呢。你可能有所不知,我們家裡的人雖然都很逗比,但是關鍵事情上,向來都是能給力起來的。更何況,你都說我臉皮厚了,別人嘲諷算個甚?只要今晚能將桃子姐順利救回火坑,就是刀山火海我都要去闖一闖。」
「我忽然很想問你一個問題。」
「啥?」
「你如果今晚沒能將她救出來會怎樣?如果救出來了,又打算怎樣?」
我幾乎連考慮都沒考慮便是直接說道:「沒救出來,我就上了你。救了出來,我把你們倆一塊兒上了!」
「我暈,你……」
「喂,你們兩個是誰?」
蘇煙澄就要說話,忽然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原來我們已經不知不覺的走到了大門口,門口聽著的都是價值上百萬之上的豪車,一個老頭兒手裡牽著幾條狼狗來回的巡邏著,見到我倆,便是頗為不屑的喊道:「這裡不是你們該來的地兒,快點走。」
「我們是桃子姐的同學兼死黨。」
我還沒開口呢,蘇煙澄先說道。
「同學?」老頭兒一皺眉,這廝渾身皮包著骨頭,筋骨翻翻,一看就是過擼的傢伙,風都能吹倒,聽聞,他問道:「那你們來這裡做什麼?瞧你們這窮酸樣兒,怕是想要進來混吃混喝的吧?今晚是我們孫家的大喜日子,你們趕緊走,不是你們這種窮人該來的地方,年紀輕輕的就想要出來江湖行騙,真是沒教養,你們爸媽呢,我……」
擦。
老子今晚一直壓著火呢,就要繞過鐵門的拽他,但是蘇煙澄卻攬住我,自己主動上前,忽然拉下自己右邊的衣物,露出誘惑性的文帶,溝壑若隱若現,面色嫵媚至極的溫柔道:「大叔,就是因為今晚是大喜的日子,所以我們菜餚過來恭喜桃子啊,還有,人家家裡的確好窮,這會兒正肚子餓著呢,過會兒進去了,不知道大叔您能不能帶我去你們家廚房吃點兒東西呢?嗯嗯,好熱哦,我好打算去你家廚房裡脫下衣服,然後放開了的吃,好嗎?」
「哈?」老色鬼聽聞,頓時哈喇子都要掉下來了一般,看著蘇煙澄的柔美身子,就是貪婪不已。我無語,原來蘇煙澄這是犧牲色相啊,不過還挺頂用,這狗日的聽到這兒,倒是給我們開了門,只不過那死狗卻在拚命的狂吠,貌似知道我們是來搗亂還是咋的,要不是老子現在有正事兒要辦,非得將你這狗逼砍了燉湯喝不可。
一路走過泳池,草地,到達三層小洋樓的房門前,大門敞開著,透過虛掩的光束,我看到,裡面一大堆人,七七八八的至少有個三四十個人,全都是三十來歲的成功人士帶著夫人女兒,穿著華麗的手中拿著紅酒,相互品頭論足,談笑風生,客廳裡還放著舒緩的音樂,隨著現場氣氛涓涓細流,很有意境。
爸媽過會兒才來,我得進去先拖延時間,剛想推門而入,忽然一隻大手伸過來,手裡有著電擊棒,觸碰在我和蘇煙澄身上,我們頓時難以承受的雙雙倒地,我還好,但是蘇煙澄是女生啊,柔弱得很,被這麼一擊,很快就連白沫都吐出來了,雙眼直直的望著天花板,難受極了。
我一怒,抬起頭來,定睛一看,發現這偷襲我們的不是別人,正是林信。
「草泥馬的林信,你……」
我還沒罵完,但是林信卻是一喝:「帶進去!」
「是。」
之後兩個保鏢則是趕緊衝過來,架著我倆的身子往裡如死狗般的拖拽。
一邊走,那林信還一邊高聲的喊道:「爸,媽,按照你們的吩咐,我成功將這不知死活的郝雕騙過來了,現在就在手裡,您放心,他想要阻止桃子和蘭哥個的想法是絕對不可能實現的,如果有必要的話,我們也可以將他們扭送公安局,畢竟私闖民宅,意圖竊取財物,這樣的罪名疊加起來,不做個幾年是放不出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