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頭去看自己的胸口,今天穿著高領衫,想看也看不到。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不算小好不好?
不對,這也不是重點,重點是就算是她小,也不關他的事好不好?
池晚涼感覺自己今天一定不正常了。她想,讓她不正常的原因就是沐逸楓竟然會說出那樣奇怪的話。
那根本不像是他會說的話,他一般只會說。你下、賤,你yindang。再不就是欺壓她……
甩頭,那些惡夢一樣的過往讓她再一次頭痛起來,她怎麼可以因為沐逸楓短暫的不正常就影響自己呢?
「你,你給出去。」說不算,她孩子氣的將他面前的杯子搶了過來,一臉防備的瞪著沐逸楓,當自己聽不懂他說的話。
「你要是不出去,我就報警了。」
她不要以為,自己會一直任他欺負。如果不是因為沐仲愷,她昨天就把地址說給警察聽,讓警察來抓他了。
沐逸楓對她的威脅置若罔聞,伸出手來,餐桌極小,他只是那樣一拉,一帶就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裡。
「沐逸楓。」
她叫了出來,身體卻失去了重心,坐在了他的腿上。卻感覺到他的手,隔著衣服覆上了她的柔軟。她坐在他腿上,感覺著他身上傳過來的熱度。只覺得全身都要燒起來一樣。
「沐逸楓,你放開我。」她不是他的玩具,不是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
沐逸楓並沒有鬆開手,反而將她摟緊了。他的唇,貼著她的耳朵。
出口的話卻是十分邪肆而放蕩:「多捏幾下,就大了。」
池晚涼完全沒辦法反應,更沒辦法去相信,說這個話的人竟然是沐逸楓。他,他怎麼可以這麼下、流?
身體不自覺的扭動,卻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身體下面有一個硬、物正抵著她的股、間。
她被嚇到了,一動不敢動。
手上原來拿著的杯子被他拿走放在餐桌上。身體被他轉了過去。
「唔。」她的叫聲被他吞噬了,身下頂著的那個物體,讓她沒有辦法太大動作的掙扎,理智卻是絕對不屈服的。
雙手推拒著他的胸膛,拚命的抗拒著他的靠近。
他繼續吻她,霸道的吻,帶著幾分粗魯。不過,卻不野蠻。
唇舌被強硬的碰到了兩下,有些痛,有些麻。她感覺自己的舌頭被他吸進他的口腔裡了。
他的口腔裡,還有她剛才磨的豆漿味。他的大手扣在她的頸項上,不讓她有絲毫逃離的機會。13acv。
極致的纏綿之吻。將她胸腔內的空氣一點一點全部掠奪掉。她感覺自己呼吸困難,像是溺水之人一樣。除了不停拍打沐逸楓的胸膛,除了不停的推他讓他放開自己,什麼也不能做。
只是這兩個動作,已經干、擾了沐逸楓接下來想繼續的動作。
大手將她的手扣在身後,兩隻手握在一起。唇上的動作繼續。四片唇就沒有分開過。
良久,他才鬆開了她,看著她因為剛剛的那一吻而完全變得駝紅的臉頰。
幽暗的眸光微微瞇起,大手向下……
沐逸楓的大手從衣服下擺伸進去握住了她一邊的乳房,尺寸剛剛好,雖然隔著胸衣,但已經能夠感覺到它美好的弧、線以及誘、人的質感,忍不住使勁揉、捏了兩下。
池晚涼的身體此時是完全靠在他身上,在他抓住她的時候,雙手反扣在身後,她只能逃一樣地弓起了身子,無謂的逃避反倒勾起了男人玩弄的**。
「沐逸楓。你停下來,住手。我會告你的,我一定會告你的……」
她不甘心的叫著。強勢的態度配上她柔軟的聲音,完全不起一點威脅的作用。
沐逸楓的手放在她的胸口,就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了。
只是按在那裡,眼角卻挑起來,語氣還是慣有的霸道,「你說要告我?」
「那就去告吧。」
他絲毫不在意的態度,黑眸如此強勢地盯著她的眼眸,她的眼睛慢慢垂下去,閉上了眼睛,身體已經放棄了抵抗,現在這個樣子,她哪有能力逃開,並去告他呢?內心開始陷入絕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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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場情、愛的盛宴到底是怎麼開始的,又是怎麼結束的。池晚涼已經完全沒有感覺了。
身體彷彿不是她的。全身的骨骼被人拆開了又重新組合一樣。在極致的快樂中,她出現了短暫的昏眩。不同於之前每次被沐逸楓做到痛暈過去的感覺。
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男、女之間原來可以這樣。
低頭口天奇。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身體裡的快樂被抽掉之後,冷意一點一點襲來,伴著恢復了正常的理智。
她的淚水突然就流了下來。
她剛剛在做什麼?她竟然可以在沐逸楓的懷裡口申口今喘息?
捂著自己的臉,將身體埋進了枕頭裡,她感覺自己好賤,真的好賤。她怎麼可以這麼賤?
明明心裡那麼抗拒沐逸楓,明明內心那麼恨他,那麼憎惡他。為什麼還可以在他的給予中,得到快樂?
難道她真的像他所說的,就是一個下、賤而又yindang的女人?
淚水流個不停,肩膀上上下下的起伏。池晚涼滿心的悲涼。只覺得世界似乎都在此時變得黑暗了。
「你哭什麼?」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不解,身體被人扳過去,沐逸楓就坐在床邊,看著她眼裡的淚水,十分不解。
池晚涼揮開他的手,又胡亂的擦拭著眼淚。
他現在一定很得意吧?她真的像他說的那樣,下賤得有如一個妓女。任他、玩、弄。
天知道她有多討厭這樣的自己,又有多討厭這樣的生活。
如果不是他步步緊逼,她又怎麼會把自己陷入如今這樣兩難的境地?她明明不想利用昊南,卻無法拒絕內心那一絲絲逃離沐家陰影的可能。
更過分的是,他明明知道自己要跟商昊南訂婚甚至結婚了,還敢這樣欺負她。
心裡的怒氣加上怨氣,被欺負的恥辱,被他強、暴的惡夢,一點一點,全部都將她逼向了崩潰的邊緣。
她再也受不了的伸出手,用力捶打著他的胸膛。
「沐逸楓。你為什麼不去死?為什麼?你滾,你滾遠一點,我討厭看到你,為什麼要出現?為什麼要這樣欺負我。欺負我很好玩是嗎?我恨你。我討厭你。你給我滾出去,你聽到沒有。」
那些累積的情緒壓抑得太久,太深,她需要找一個發、洩口。
腦子裡那些片段,他的欺壓,還有沐逸群的欺辱。被他毀掉的人生。全部都壓在那裡。
那些積壓得太久了,半年多的時間,從被他奪走第一次開始,她的人生就是黑暗一片。
而他現在還要毀掉她好不容易可能看到的光明嗎?
「滾。你給我滾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沐逸楓,你到底要怎麼樣?你為什麼不去死?」
憤怒讓池晚涼失去了理智。而沐逸楓的不反抗,只是任她捶打更是讓她完全沒有停下來的可能。
到了最後,打得手痛,怒氣卻未消。抬起手想也不想抓起了床頭的那個檯燈,對著沐逸楓就砸了過去。
這一個舉動讓沐逸楓不得不伸出手擋了一下。「」的一聲。檯燈掉在地上碎了。那巨大的聲響讓池晚涼的理智回歸。
目光看向了沐逸楓,發現他的手臂上拉了一道口子,正泊泊的流血。
她所有發狂的舉動,突然就停了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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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悠然坐在咖啡廳裡,跟對面的雷思帆大眼瞪小眼。
放在面前的咖啡並沒有喝,她噘著小嘴,俏麗的小臉上閃過幾分為難:「雷思帆,要不我幫你介紹女朋友好不好?」
從那天他跟自己說要當他女朋友開始,真的每天都來約她。
而且每天一束不同顏色的玫瑰。此時眼前的茶几上還擺著一大束藍色玫瑰。那是的藍色妖姬,她看著那些藍色,目光有幾分祈求。
雷思帆不緊不慢地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抬起頭看著沐悠然臉上的困擾:「幹嘛?我給你帶來困擾了?」
「不是。」也不是困擾,就是……
「那我讓你討厭了?」又喝了一口咖啡,雷思帆的狀態是悠閒到了極點。
「也不是。」沐悠然搖頭,搶在他之前開口:「是真的啊,我有一個朋友,比我還要可愛漂亮。對了,她功夫特別好,我……」
「噗。」雷思帆剛剛喝下去的咖啡不知怎麼的就那樣噴了出來。
「雷思帆。」沐悠然急了,抽出桌子上的紙巾趕緊的遞到他面前:「你,你不要生氣啊,我說的是真的。」
雷思帆擺了擺手,一臉怪異的看著沐悠然:「功夫特別好?什麼功夫特別好?」
風流場上混多了的他腦子裡第一時間閃過的就是**功夫。
「打架的功夫啊。」沐悠然才不知道雷思帆腦子裡在想些什麼呢。十分白的開口:「她是跆拳道黑帶高手。哪我一樣也是個警察,雷思帆,我把她介紹給你好不好?」
雷思帆停下手上的動作,看著她的小臉上的期盼半晌,終於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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