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留戀?」仲天祺偉岸的身軀,徹底擋在孟恩心面前,阻隔了金生眉目傳情的途徑。「偌大的皇宮,放滿了奇珍異草的御花園都不見她留戀過,你這個小小的金玉山莊,我們還真的沒放在眼裡!」
說完,他一掌朝他劈過去,「早就看你不順眼了。這一掌,是教訓你對恩心的無理和你們家人的狗眼看人低。」他再次舉起手掌的時候,金生已經連滾帶爬的消失的無影無蹤。
仲天祺甩開恩心,獨自一個人上了另一輛馬車。
恩心屁顛屁顛的跟上來,熱臉貼上冷屁股,小嘴嘟得老高。「天祺哥哥?」她用手肘碰碰他的腰。
沒人理她。
大概又走了一個時辰,他還是一句話都沒說。
平時黏在恩心身上的人,就這麼孤零零的坐在馬車裡,悶著頭,一聲不發。
明明是他不理人,恩心怎麼都覺得好像是自己錯了,錯在哪呢?她是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你不理我,那我也不要理你了。她更加任性的想。
仲天祺從天亮等到天黑,再次在客棧住下的時候,他看著沒心沒肺躺在床上的小人兒,恨不得把她揪起來打一頓屁股。
他和衣躺在她身邊,卻察覺她氣息不穩。仲天祺不疑有他,直接翻身坐起來,用手搭在她脈搏上,眼睛一眨不眨的觀察她的臉色。
孟恩心本來什麼事都沒有,只是裝睡而已,知道他躺在身邊,這才心裡小激動一下。看來,他還是在乎自己的。
她突然睜開眼睛,穩准狠的拉著他的衣領讓人直接倒在自己身上。
仲天祺著實沒想到事情發展成這樣,他的氣也就無疾而終。
「咳咳!」恩心被他的頭撞在胸膛上,憋了一口氣剛咳出來,「天祺哥哥。」她嬌聲嬌氣的在他耳邊說,而且學著他的樣子,輕輕的咬住他的耳唇。
仲天祺一顆心就如同是被人放在火上烤,又淹進水裡似的,在他忍無可忍的時候,孟恩心終於有了接下來的動作。
整整一夜,也只有剛開始是由她主導的,再來,她完全就被人家吃的一乾二淨。
疲憊的眼睛都睜不開,她躺在他懷裡,枕著他的堅實的手臂,無比踏實。「天祺哥哥。」聲音還帶著歡愛過後的魅惑。
「嗯?」仲天祺手指繞過她如絲的黑髮,一根根卷在自己手指上。
「你今天為什麼生氣?」她可不希望兩個人有隔閡的生活。
「你為什麼不直截了當的拒絕金生,明明知道他會糾纏,你還和他說話。」他醋意大發,就算剛剛被恩心滅火了,今時今刻又要著起來。
「娘親說,要有禮貌,不能仗勢欺人。」她狠狠地咬在他肩膀上,「你就是因為這個一整天都不打算和我說話吧!」她又埋頭無情的咬一口。「仲天祺,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在是你的人了,你就可以對我無理取鬧了?」
聽著她口口聲聲的指責,天祺真的覺得自己快要被冤枉死了。他不想讓她離開他溫暖的懷抱,自己更是已經離不開她的溫柔鄉。「我錯了,我沒有無理取鬧,還不是太在乎你,生怕你不要我了。」
反正也沒有外人在,把小嬌妻哄好了,他以後的幸福才能保證啊!
看著堂堂正正的皇帝跟她說情話,恩心怎麼都無法想像,面前眼神能溫柔的滴出水來的男人,就是戰場上無往不利、殺伐果斷的天下英雄!
「真的?」
「當然!」為了防止她再弄出什麼ど蛾子,仲天祺不顧她的疲憊,再次馳騁起來。
第二天一早,只見兩個女孩子頂著熊貓眼出現在客棧樓下吃飯,而兩個人男人,則是神清氣爽的在一旁伺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