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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杜若錦返到妙真寺,隱在樹後,便看見高墨言和桑菱被眾僧人圍在中間,桑睿不知去向,清遠主持並未在場,只不過有一個蒙面人卻在其中,儼然便是眾僧人的頭領一般,指揮人剿殺高墨言和桑菱。
杜若錦憂心似焚,未及出聲,便被人輕拍肩膀,嚇得差點驚跳起來,回頭看去,原來竟是殘歌,一副僧侶裝扮,赫然已是一個小和尚的模樣。懶
「殘歌,你終於肯出來見我。快些告訴我,我該如何將他們兩個救出來?」
殘歌搖頭,抿著嘴角,然後說道,「我不是那老禿驢的對手,恐怕是救不了他們了。你如果現在出寺,我還可以掩護你送你出去,遲了,怕是連你也難護周全。」
杜若錦眼見廝殺又起,那蒙面人步步逼近,眾僧侶也是出招狠厲毫不留情,高墨言和桑菱節節敗退,突然,那蒙面人趁高墨言不備就突然出刀斬了過來,杜若錦再也無法抑制,驚呼出聲,喊道,「墨言,小心……」
高墨言聽見杜若錦的聲音,猛然回頭,說時急那時快,眼看倒便要落在了高墨言身上,杜若錦絕望得閉上眼睛不敢再看,突然聽見一聲嬌哼,就見桑菱滾落在地上,左臂竟然被蒙面人斬斷,鮮血噴濺。
杜若錦情知便是桑菱為高墨言擋了那一刀,熱血沸騰便奔了出去,杜若錦上前將桑菱扶起,高墨言為桑菱點穴止血後,持劍護在兩人身前。蟲
桑菱已然暈了過去,杜若錦看她傷勢,觸目驚心,震驚不已,急道,「她傷勢這麼重,如果再不及時救治,只怕會沒命的。」
高墨言凝眉說道,「此刻人單力薄,我們想全身而退只怕不能了……」
杜若錦無語,如何全身而退?桑菱都斷了左臂,即便是退,也不能稱之為全身而退了,這裡也沒有接肢技術,否則桑菱的左臂還是能夠保得住的。
那蒙面人卻似在躲閃著什麼,起初那志在必得的氣焰斂了許多,終是下了決心要揮手下令要剿殺的時候,便見有大批官兵衝了進來,齊齊將妙真寺圍個水洩不通。
那蒙面人忽的一閃,便掩身進了禪院,最終不知了去向。
「佛門清淨之地,怎能容你等褻瀆?來人,將作亂之人都給本王抓起來。」來人正是錦親王。
杜若錦送了口氣,扶著桑菱的身子也有些力不從心,桑睿從斜刺裡竄了出來,抱著桑菱急道,「菱兒,你醒一醒,醒一醒……」
錦親王那邊已經讓張貴拿腰牌去宮裡請最好的御醫,又吩咐人準備擔架,將桑菱給送下山。
清遠主持最終還是走了出來,仍舊是那副慈眉善目,雙手合十,便念道,「阿彌陀佛,本寺突遭洗劫,王爺來得正好,正好將這些亂臣賊子拿下……」
錦親王的神色輕鬆自若,說道,「方丈大師,本王向你買個人情,這幾個就交給我帶走了,本王擔保他們不會再上妙真寺鬧事。」
杜若錦聽見錦親王的話,正要急著辯駁,便見高墨言暗暗向她使了個顏色,杜若錦只得作罷。
清遠主持貌似抹不開情面,和顏說道,「既然是王爺出面擔保,老衲自然應允,只不過敬勸幾位施主,禍從口出,幾位回去後還是多參佛少言語為好。」
杜若錦知道,清遠主持的話明是規勸,其實就是威脅,心裡一凜,卻硬生生沒有再去與之爭論。
清遠主持說完便離開,臨走時眼中精光一閃,朝杜若錦幾人看過來,陰森森的,令杜若錦汗毛倒豎,驚懼不安。
錦親王走過來,神色不再泰然,正色說道,「你們幾人即刻下山,切勿遲疑,凡事待明日再說,本王會留下侍衛護送你們回城。」
杜若錦謝過錦親王,本想找到綠意後便與高墨言一起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可是哪成想,桑睿便擋在了兩人面前,目光憎惡,也隱隱帶著幾分不屑,說道,「我妹妹是不是因為你而斷的左臂?」
高墨言沒有作聲,緊咬著牙關,那緊蹙的眉頭也似是在昭示內心洶湧而來的情感,怎麼會不震驚呢?怎麼會沒有愧疚呢?
杜若錦上前,握住高墨言的手,用力握了握,似是在給他一份安慰,對桑睿說道,「是桑菱心甘情願的,怪不得他,不過,桑菱畢竟是因為他而受傷,如果有需要我們夫妻倆做的事,義不容辭。」
桑睿的雙眼慢慢有了幾分怨毒,說道,「兩條路,要麼我妹妹下嫁高家,你讓出正室之位,要麼,你就自殘一臂……」
杜若錦聽見桑睿的話,苦笑道,「你不說,我也能猜得到**分了……」
高墨言眉峰一抖,怕是這會也有些分寸大亂,良久才沉聲說道,「你放心,我高墨言一定會給桑菱一個交代的。」
杜若錦握著高墨言的手,不自覺得有些顫抖,高墨言話裡究竟是何意?給桑菱一個交代,如何給桑菱一個交代?
正在這時,綠意也尋了過來,桑睿那咄咄逼人的氣勢頓時少了幾分,望著綠意的目光有些急切。
綠意想也沒想便說道,「二少爺,二少奶奶,咱們還是快些回高家吧,妙真寺出了這麼大的事,老爺大夫人再得不到信,可就要急死了。」
杜若錦和高墨言相望一眼,兩人都是唏噓不已,不過就是出來散心而已,哪裡想到竟會惹出這麼多的禍事來?
回高家路上,高墨言始終不語,似是在想著什麼心事,杜若錦沒敢去打攪他,因為,他想的,她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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