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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早知道了,你就不會喜歡他了,對嗎?」杜若錦話裡似是調笑,卻不覺的自己失了分寸,因為女人的直覺,她認定了綠意和桑睿之間沒有那麼簡單。
綠意聽見杜若錦的問話,不禁一怔,隨即辯道,「我何時說過喜歡他?」懶
杜若錦冷笑,說道,「綠意,為什麼我會感覺,你的身上藏著越來越多的秘密?」
綠意乾笑幾聲,說道,「二少奶奶,您也太看得起綠意了,綠意不過就是高家一個丫頭,身上能藏著什麼秘密?」
杜若錦沉思,在她看來,一個高家的丫鬟就算是藏著秘密,又能駭人到哪裡去?可是不知為何,杜若錦對綠意還是多了幾分探究,心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將這友情的天秤失去了平衡。
半夜時分,杜若錦未曾入眠,身邊的綠意呼吸平穩,似是早已睡熟。杜若錦怕驚醒綠意,所以強忍著沒有翻身發生任何聲音,沒過多久,困意襲來,自己也就閉上眼睛要睡過了。
正在這時,突然感覺身旁的綠意起了身,低低喚了聲「二少奶奶」,沒有聽見杜若錦的動靜,便輕手輕腳的出了門。
此刻,杜若錦困意頓消,隨即跟著綠意後面,慢慢追了上去。綠意似是走路還是有些不便,走得極慢,繞過禪院,來到竹林那邊,似是在等什麼人,左右顧盼,焦急不安。蟲
杜若錦驚訝不已,難道這個綠意身上果真藏著什麼秘密?真的是自己低估了她?
沒過一會,便見一個人疾奔而來,身形魁梧,正是桑睿,他來到綠意跟前,低聲問道,「等很久了嗎?天有些涼了,記得多加一件衣服,否則吹了風著了涼可如何是好?」說著,便將外衣披在了綠意身上。
綠意退了兩步,似是有些牴觸桑睿對自己的關切,說道,「桑公子……」
桑睿一怔,隨即說道,「綠意,你我之間,一定要顯得這麼生疏嗎?」
綠意沒有開口說話,可是仍舊不肯接過桑睿的外衣,桑睿只好作罷,繼續說道,「綠意,我約你在此一見,並無他意,不過就是想告訴你……」
正在這時,杜若錦突然感覺身後一熱,有人輕輕摀住她的嘴,在她耳語,「是我,不要害怕……」隨即攬著她的身子,幾個起落離開了竹林附近。
此人正是高墨言,他將杜若錦小心放下,面上卻有些不悅,杜若錦疑惑問他,良久,他才擠出一句話來,「以後,不許你做這麼冒險的事……」
杜若錦心裡一熱,頓覺高墨言的話擊中了心中某處柔軟的地方,上前環抱著高墨言的腰,將頭埋在他的懷裡,輕輕說道,「我知道了。」
高墨言卻顧不得兒女情長,用手輕撫杜若錦的髮絲,說道,「沉香,這妙真寺,我看我們不能再呆下去了。」
杜若錦訝異抬頭,問道,「為什麼?」
高墨言沉吟了一番,才緩緩將自己聽到的那一幕徐徐說來。
原來,高墨言自從在後山見到那個疾馳而過的身影,便覺得有些眼熟,待到想起那人是誰,已是小沙彌說清遠主持今夜有貴客來的時候。
便匆匆飯罷,辭了出門。
換上夜行衣,潛到清遠主持的禪房外,高墨言怕清遠主持發現察覺自己的氣息,隨即掩在三丈開外,勉強能夠聽見屋子裡的人說話的聲音。
有一個女聲柔和潤耳,說道,「清遠主持,凝煙所講之事,句句是真。如若有一句假話,甘願遭千刀萬剮。」
清遠主持說道,「阿彌陀佛,我佛慈悲,即便女施主講了假話,我佛仍舊是以慈悲為懷,度女施主熬過心魔。」
此女子正是水凝煙,她聽到清遠主持只是搪塞之語,已是有些焦急,便忍不住說出了拿捏之詞,「凝煙承認自己是心魔在,難道清遠主持就沒有心魔了嗎?」水凝煙隨即冷哼一聲說道,「如果清遠主持沒有心魔作祟,就不會殺了清方大師……」
清遠主持本來一直閉目不語,此時突然睜開眼睛,精光一閃,隨即斂了去朗笑道,「阿彌陀佛,女施主何出此言?」
水凝煙眉眼有了幾分意興,顯然是動了爭上之心,說道,「當日凝煙也在妙真寺,方丈當時借殺清方大師之名將殘歌留在寺中,怕也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清遠主持手中念珠略為抖動了下,隨即說道,「阿彌陀佛,女施主的話太過了。」
水凝煙自覺佔了上風,說話便不依不饒了起來,說道,「方丈,如果你不考慮凝煙所議之事,難道就不怕凝煙將此事告知於天下嗎?到時候不光清遠主持的名聲受損,整個妙真寺也會無人涉足。」
清遠主持又重新閉上眼睛,緩緩說道,「阿彌陀佛,佛說不可動怒,可是佛終歸是有動怒的時候……」話音未落,人已近水凝煙的面前,枯爪一般的手捏住了水凝煙的喉嚨,只不過稍稍用力,水凝煙便會香消玉殞。
此刻,高墨言情急之下,隨手往禪房窗紙上彈了一枚鋼珠,隨即便飛身離開。鋼珠應聲而落之時,清遠主持已經躍出門外,輕喝,「是誰?」
只不過,高墨言早已奮力躍身離開,回到禪房之時,發現杜若錦的房門虛掩,推門進去發現杜若錦和綠意均已不在,憂心之下,四處尋覓,便在這竹林處看見了杜若錦的身影。
可是,他哪裡想到,待到清遠主持放了水凝煙離開後,那個白日在後山見到的身影才潛進了清遠主持的禪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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