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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錦的沉默,讓高墨言很有些挫敗,他的步履沉重了些,杜若錦在他身後,聽到他的輕歎聲。()
無論多慢,無論多久,總歸是要回到高家的。
在高府門前,杜若錦執意下來自己走進去,高墨言將杜若錦送到了墨言堂,杜若錦道了聲謝字,就轉身掩門進了房間。懶
綠意聞聲而來,哭成淚人一個,「早知道你會被悍匪給劫了,說死綠意也不能叫你跟桑捕頭出府去。」
杜若錦失笑,「我這不是好端端回來了嗎?對了,三少爺怎麼樣了?」
綠意說道,「三少爺昨天被送回來的時候,成了一個血人了,二夫人當時就暈了過去,老爺親自從宮裡回來給三少爺醫治的,說是無礙,但是需要調養。」
杜若錦讓綠意找出身乾淨衣物來,又打來水洗臉梳妝,妝扮好了,才對綠意說道,「去把上次小王爺送過來的補品找出來,一會跟我去送給三少爺。」
綠意緊忙應了聲去拿補品,杜若錦又想起那本名冊來,對綠意說道,「算了,補品,我自己送去。你留在墨言堂,讓人將我這屋裡的窗戶全部釘死,務必要釘得結結實實的。」
杜若錦接過綠意手裡的補品,看到綠意眼中的不解,思慮再三沒有給她說實話,還是又囑咐了一遍。蟲
杜若錦沒有去過三少爺的房間,但是知道宅院定是名為紙渲堂,順著廊亭一處處找過去,倒也沒有找錯,邁進紙渲堂的院子,便聽見屋裡有低低的對話。
「你就為了一個女人,不惜跟五毒教發生正面衝突?如果暴露了你的身份,主子饒不了你的。」一個清脆的女聲,半是埋怨半是關切。
高紙渲不改浪蕩氣息,笑道,「我這不是好端端得在這嗎?倒是你,就這樣溜出來,也不怕讓人瞧見起了疑心。」
那女子不依得說道,「我還不是擔心你的傷勢?紙渲,我瞭解你,你如果沒有對她動心,你不可能置主子的命令不顧……」
「我的事情我會處理好。你先回去吧。」高紙渲明顯帶著幾分客氣和疏離。
「你……」聽著此女子有些氣急,打開門出來,看見杜若錦站在門口一怔,隨即上下打量著杜若錦,杜若錦能感覺到她的眼光不善,很不善,明顯帶著敵意。
杜若錦繞開她,走近房裡,笑道,「也罷,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三弟了。」
高紙渲看見杜若錦時,馬上欲從床上下來,扯動了傷口,不禁吃痛皺眉。杜若錦急忙扶他躺下,似嗔似怒,說道,「不要命了嗎?快些躺下,我給你帶來些補品,給你好好調養身子。」
高紙渲似乎是沒有聽見她的話,眼神直愣愣得看著她,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杜若錦一怔,笑道,「我也是剛剛回來,聽見綠意說你傷勢不輕,就過來瞧瞧。」
「你怎麼回來的?他肯放開?你跟他是不是認識?你們到底什麼關係?」高紙渲似有千萬疑問,想要問個明白。
「憑什麼就要跟你說?等你能下床活蹦亂跳的時候,我再告訴你吧,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養傷。」杜若錦說著,看到站在房門口鐵青著臉的女子,忽的一笑,問道,「三弟,你還沒有給我說,這位姑娘是誰呢?」
高紙渲輕咳了幾聲,吱吱唔唔沒說個理所然來。
那位女子去而復返,從門外折了回來,大刺刺得坐在椅子上,似是挑釁似是嬌嗔,說道,「我是的頭牌,欣月。」
杜若錦淡淡一笑,欣月身段玲瓏,瑤鼻朱唇,美則美矣,只是週身略嫌清冷了一些,杜若錦心道,此女子媚態全無,也不沾熱任何的風塵氣息,竟是的頭牌。
或許是杜若錦溫和的眼神,並沒有欣月預期的那般充滿不屑,她一時到不知如何將自己的話接下去,就那樣僵僵得坐在椅子上有些許不自然。
高紙渲略嫌尷尬,又催促了一遍,「欣月,你先回去吧,遲了秦媽又是一通嘮叨,耳根子也清淨不了。」
欣月倏地站起來,望著高紙渲,眼神含著幾許傷痛,又含著幾分執拗,說道,「高紙渲,你明知道我對你……好,我馬上離開,只是你不要後悔。」說著頭也不回就跑出去了。
杜若錦覺得好笑,說道,「三弟,人家姑娘生氣,我看你是沒有辦法去追了,要不要我幫你去追?」
高紙渲輕輕搖頭,臉色似有幾分擔憂,片刻,就恢復了平常嬉笑的神色,說道,「二嫂去幫我追怡紅樓的頭牌,這傳出去,紙渲倒無所謂的,旁人要怎麼說二嫂呢?說二嫂心疼小叔子?」
杜若錦沒好氣得瞪他一眼,說道,「就知道胡說。流了那麼多血,也沒見你少了一點浪蕩公子氣息。」
高紙渲哈哈大笑,扯痛了傷口,咧嘴倒吸一口涼氣,還是忍痛笑道,「二嫂有所不知,紙渲的浪蕩氣息,不是在血裡,而是在骨子裡的。」
杜若錦嗔怒,「看來,你最該受的不是流血,還是剔骨……」
未等這句話說完,高紙渲已經一把握住她的手,低低說道,「流血也罷,剔骨也罷,為你,紙渲心甘情願……」
杜若錦羞紅了臉,掙脫不開他的手,被他猛力一拽,倒在了他的胸前,杜若錦用力掙扎著,眼見高紙渲額上的細汗密佈,眉頭也越皺越緊,屏住呼吸似是在忍受痛苦一般。
杜若錦一怔,不敢再亂動,問道,「你怎麼了?」
高紙渲他輕輕吐出幾個字,「紙渲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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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歉,昨天沒有完成五更~~我慢慢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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