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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錦因為失血過多,已經陷入了昏迷中,錦親王沒有辦法徵求杜若錦的意見,一把撕掉了她受傷左臂的衣袖,露出一截白皙而沾滿鮮血的胳膊,錦親王絞了帕子,輕輕拭去血漬,用乾淨的布條將傷口包紮住。
清遠大師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女施主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平安無事,只是她傷勢嚴重,不要舟車勞頓下山,不如就留在寺裡靜養幾日,待傷情緩和再行離開吧。」懶
錦親王扯過棉被來給杜若錦蓋上,轉身對清遠大師說道,「大師,本王立即著書一封,麻煩你派人去王府交給總管張貴,再派人拿著我的金牌去趟皇宮,讓皇上派最好的御醫前來。」
清遠大師雙手合十,念了幾遍佛號,表示答應。錦親王看房間裡有紙墨,當即修書一封,而清遠大師就在一旁誦經為杜若錦祈福。
錦親王將書信交給清遠大師,清遠大師說道,「王爺,這禪院人雜,也不安靜,恐防刺客再來偷襲,後邊竹屋,老衲派高僧把守,相信能攔得住刺客,王爺還是搬回竹屋去吧。」
錦親王略一思索,知道清遠大師所慮。杜若錦乃女子,長住禪院,也怕落人口舌,而張貴也定會從王府調來侍衛守護,回到竹屋未嘗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錦親王應了下來,「如此,多些大師照顧,本王在此又要多叨擾幾天了。」
兩人寒暄了幾句,錦親王將清遠大師送出門外,就看見大夫人和柳氏跪在門前,還不敢起身。
大夫人見了王爺,馬上換上哭臉,哀求道,「王爺,民婦無知,衝撞了王爺,請王爺見諒。」
錦親王陰沉著臉,說道,「高夫人,你高家也算是錦州城的望族,說出那樣有*****份的話來,不是比什麼姦夫淫婦更可氣嗎?」
柳氏馬上接口道,「王爺,民婦和婆婆不知您就是錦親王,因為弟妹向來……所以民婦才以為,弟妹跟男人……哎,民婦羞於說出口。衝撞之處,懇請王爺看在貴妃娘娘的面上,原諒民婦和婆婆吧。」
錦親王有些意外,「貴妃娘娘?哪一個貴妃娘娘?」
柳氏答道,「就是誕下三皇子的柳貴妃娘娘,她是民婦的堂姐,與民婦自幼感情極好。」
錦親王輕輕「哦」了一聲,突然又勃然大怒,喝道,「大膽刁婦,竟然假冒與貴妃娘娘攀親?也不想想,貴妃娘娘好歹是皇上身邊人,怎麼會有你這樣口出穢言的堂妹?」
柳氏急了,喊道,「王爺,民婦不敢騙你,民婦真的是貴妃娘娘的堂妹,不信,您可以去宮裡找貴妃娘娘問問。」
錦親王走得離柳氏近了幾步,說道,「你確信,當本王提起你這個刁蠻粗鄙的婦人,她會承認你就是她的堂妹?」
柳氏怔住了,心裡也開始打鼓,後悔剛才為逞口舌之快,罵了杜若錦不要緊,最要命的是,竟然得罪了當朝權貴錦親王。
「高夫人,她是你們高家的兒媳,她出言無狀,也就是你這做婆婆的沒有管教好。如此一來,你說該如何處置?」錦親王眼神犀利,看著大夫人吳氏,吳氏嚇得腿腳發軟。
大夫人吳氏瑟瑟說道,「按照高家家規,應該杖責三十。」
錦親王嘴角勾起一抹陰沉的笑,說道,「本王不需要你杖責三十,掌嘴三十就好。」
大夫人和柳氏相望一眼,柳氏的眼神彷彿在說讓大夫人為她求情,大夫人的眼神卻彷彿在說,怪不得我了,這是王爺下的令,誰敢違抗?
舉手就往柳氏臉上打來,「啪啪」作響,柳氏不敢躲,痛得直叫喚。
大夫人打了十來掌,柳氏的嘴角已經出血,頭髮散亂,臉頰腫起,低低嗚咽著,大夫人遲疑著回頭朝錦親王看去。
錦親王望著大夫人,輕歎搖頭,一臉的詫異,「高夫人,本王是要你教訓她,可是也沒叫你這麼用力打呀,可見你這做婆婆的,平日裡對兒媳婦刻薄,不知道心疼兒媳婦呢。」
柳氏聞言,惱恨得看了大夫人一眼,低下頭去了。而大夫人吱吱唔唔,舉著那只打人的手無處安放。
錦親王看已經教訓夠了這對婆媳,才正色說道,「她受傷很重,不能隨意挪動地方,本王先留她在妙真寺修養幾日,等身子大好些了,本王自會派人送她回去。」
大夫人沉吟了一會,期期艾艾得說道,「還是讓民婦帶回高家醫治吧,她畢竟是高家的媳婦,這般勞煩王爺您,高家實在不敢當。」
錦親王的面上看不清喜怒,平靜說道,「她救了本王,就是本王的恩人,你們既然有能力將本王的恩人救治過來,本王就讓你們將人帶走。過幾日,本王自會登門拜會,希望能看到她好端端得站在跟前。」
柳氏顧不得嘴角痛,扯了扯吳氏的衣服,對王爺說道,「王爺,那弟妹就麻煩您照料幾天了。」吳氏也明白過來,如果杜若錦被自己帶回去,救治不過來,王爺怕是不會放過高家的。
錦親王揮手讓她們退下去,突然又叫住她們說道,「這裡是寺廟,有些事怕是不方便,你們回到高家,遣過一個平日裡侍候她的人,你們高家的人這幾日無事也無須來打擾,過幾日本王就將她送回高家。」
大夫人應了下來,大少奶奶卻含恨獰笑了幾下,低垂著頭,跟著大夫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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