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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19章 你快回來,我一個人承受不來 文 / 阿敏

    姑娘側著頭,看著季若倫略帶得意地說:「我是瑪桑達,我爸爸是吳登。()」她說著。轉身跑到窗前,推開窗戶。

    季若倫聽到「吳登」這個名字時,已經微皺眉頭,再抬眼從窗戶望向外面,更是驚了一下,只見窗外奼紫嫣紅,是一大片的花海,花開絢麗無比,這本是最美的風光,然而因為這些花是罌粟花,眼前的景色就讓他心裡一緊了!

    莫非這個瑪桑達的父親吳登,就是他們這次執行的任務中。一直想要苦苦打入內部,卻一直沒能找到機會潛伏而入的那個大毒梟吳登?

    「你看!這座孤島是我和我爸爸的,我們這這座島的島主,島上這些美麗的花兒全都是我們的!」瑪桑達回頭得意地介紹。

    季若倫做出一副傻乎乎地樣子問:「這是什麼花啊?這麼漂亮?」

    「你不認識這些花?」竹樓的門被推開了,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彪形大漢凶狠地站在門口,冷冷瞪著他。

    季若倫假裝被他嚇到,縮成一團,目光呆滯,驚懼地看著男人搖頭。

    男人皺眉,上下打量一番季若倫,突然欺身過來,一拳揍向他的心窩。季若倫打定主意裝傻,抱頭慘叫。被男人一拳打得飛出竹床,一屁股跌在地上。

    「爸爸!你幹嘛打他?」瑪桑達驚叫,跑過來拉住父親的胳膊。

    季若倫滾在地下,摸著屁股直抽涼氣,好像摔得很痛。團私亞巴。

    男人就是瑪桑達的父親。也就是這個孤島的島主,大毒梟吳登!季若倫想不到能混到他的島上來,這麼好的潛伏機會他不可能不利用!所以他現在決定裝成一個失憶的傻子,先消除掉吳登的警惕,然後留在這裡,再找機會和隊友取得聯繫。

    吳登不顧女兒的問話,緊鎖眉頭走到季若倫身邊,揮起一腳踢向他。

    季若倫被他踢得飛了出去,「砰」地一聲撞在牆上。然後反彈,重重摔在地上。

    「啊——不要打我——」季若倫抱頭慘叫,似乎毫無抵抗。

    「你!不可能沒有抵抗力!你說,你是什麼來路?和什麼人搏鬥過,被什麼人推下懸崖!」吳登一把揪住他的領子,把他提起來,瞪著他喝問。

    季若倫懵懵懂懂地看著他,瑟瑟發抖,連連搖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這是哪?你們是誰?我是誰?」

    瑪桑達湊過來問:「你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我不記得了,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我是誰?我為什麼會受傷?你們從哪裡把我帶到這裡來的?」季若倫驚懼地看著他們,雙手抱住頭,好像什麼都記不起來。極其痛苦。

    「他失憶了!」瑪桑達看著父親說。

    「費了那麼大勁,就撿回來一個廢物?」吳登懊惱地將幾若倫推到地下,順勢還將他踢了一腳。

    「爸爸,失去記憶更好啊,以後他就能更忠誠於你!他能和人在懸崖上搏鬥,一定有真功夫,潛能存在,只是現在一時間沒有激發出來而已,一旦激發出來,他就是您的左膀右臂了!」瑪桑達興奮地說。

    季若倫偷偷瞅了她一眼,這丫頭還真伶俐!

    吳登認同了女兒的話,微微點頭。

    「給他打針了嗎?」他問。

    「打過了。」瑪桑達回答。

    季若倫聽著他們的對話,還以為他們是為治療他的傷打針,誰知道瑪桑達接下來一臉壞笑地看著季若倫說:「他和外面那些工人一樣,已經離不開這裡,離不開我們了。」

    季若倫琢磨她的話,看一眼外面的罌粟花海,心往下沉!難道他們說的打針,是給他注射毒品了嗎?

    「好!他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趕出去幹活吧!」吳登像是踢牲口似得,又踢了季若倫一腳。

    瑪桑達忙嬌嗔地抱住他的胳膊說:「不要嘛,這個可不能像對待外面那些人一樣,他可是我未來的老公。」她一邊說,一邊眨巴著眼睛看著季若倫。

    季若倫傻愣愣地看著她,心裡去已經「呸」了一萬句了。

    「這麼傻給我做女婿,想得美!你先帶他出去,教他幹活,等他不這副傻像了再說別的!」吳登鄙夷地瞪一眼季若倫,大吼著說完,轉身快步出去了。

    屋子裡只剩下瑪桑達和季若倫兩人了,季若倫裝作很害怕的樣子,從地上爬起來,瑟瑟發抖地站在瑪桑達面前。

    「你別怕,有我呢,我會保護你的,不過你要盡快恢復,老是這副窩囊的熊樣,我厭倦了的話,就不會管你了。」瑪桑達看著他說。

    「嗯,嗯。」季若倫點頭。不過他是決定這副熊樣到底了,他可不想惹上這個姑娘,欠下什麼感情債。

    「走吧,我帶你去外面走走。」瑪桑達牽住他的手,拉著他往外跑。

    走出小樓,季若倫被這片罌粟花海洋震驚了,整座孤島,絢麗得那麼詭異可怖!

    「怎麼樣?這些花花期原本要過遲幾個月的,但是在我爸爸這些工人的悉心栽培下,竟然讓它們提前開花了,厲害吧?」瑪桑達快樂地跑進花海,在花海裡轉圈跳躍。

    季若倫哪有心思欣賞,他想的是這麼多罪惡之花,將來能製造出多少毒品,然後害掉多少人!

    他看到花圃地裡,很多的勞工在默默勞作,這些人看上去來自各個國家。

    「這些人給我們幹活,只要給他們少量的工錢,保證他們的吃住,然後保證他們最美的供給,他們就安安心心落戶在我們島上了,永遠不會逃跑。」瑪桑達指著那些勞作的人,得意地笑著說。

    季若倫已經明白了她所說的意思,這些人全都是癮君子了,他們只要瑪桑達父女提供毒品,就寧願在這裡做被人剝削的黑工,也不會想法逃出這個地方。

    「你也不會逃了,因為你也已經和他們一樣了,哈哈哈——」瑪桑達轉頭肆無忌憚地看著季若倫大笑。

    季若倫深知毒品的可怕,即使他經歷過再多生死,面對再大的危險都能鎮定已對,但親眼目睹對戒毒者那種生不如死的慘狀,他還不是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瑪桑達看著季若倫的神情,笑著拍了拍他的胳膊說:「你不要怕啦,只要你乖乖地在我身邊,那個東西我永遠會按時提供給你。」

    「瑪桑達小姐!」

    有勞工看到了她,朝她歡呼,另外那些默默勞作的男人也丟下手裡的工具,一?歡呼著朝瑪桑達跑來。

    「哈哈哈,你們拿去吧!」瑪桑達大笑著,從懷裡掏出一個紙包,朝他們丟了過去,那些人頓時朝那個紙包撲去,大家一頓哄搶後,各自拿了一個小紙包,蹲到地裡貪婪地吸食去了。

    季若倫看著他們,心裡一陣異樣的躁動,像是無數只螞蟻在心上爬過,有說不出的難受卻無從抓撓。

    他連著打了幾個哈欠,又打了幾個噴嚏,這樣的反應讓他心裡很清楚,他已經中毒了!

    「你是不是也想了?」瑪桑達靠近他,嫵媚地笑著問。

    季若倫含含糊糊地應著,為了能在這裡潛伏,他必須裝得和普通人一樣,但為了毒癮不再進一步深入,他又絕不能繼續吸食或者注射!

    「來吧!」瑪桑達拉著他返回竹樓,把他推倒在床。她拿出注射器,準備給季若倫靜脈注射。

    「我自己來!」季若倫把胳膊藏在身後,不讓她碰。

    「為什麼?」瑪桑達疑惑地看著她,嘟嘴說,「多少人想要這樣的優待呢,你還推辭?」

    「我從小就害怕打針,我不想讓你看到我懼怕針頭的樣子。」季若倫一臉難為情的樣子說。

    「哦,那好吧,你自己弄。」瑪桑達把注射器地給他。

    「你可以迴避一下嗎?」季若倫還是一副扭扭捏捏的樣子。

    「好啦好啦,我出去。」瑪桑達皺眉,對他這副樣子很不滿意,不過還是跑出去迴避了。

    季若倫迅速將注射器裡的藥水從窗戶擠出去,然後拿著注射器坐在床上,在手臂上刺破一點皮。

    「好了嗎?」瑪桑達在外面問。

    「好了。」季若倫那種抓心般的難受越來越強烈,他不想瑪桑達看出端倪,強忍著難受,做出一副很愜意的樣子。

    瑪桑達進來,帶著一臉的媚笑看著他,走到床邊時,她開始解裙子的紐扣。

    「你幹什麼?」季若倫這次是真被她嚇了一跳。

    「不想達到極樂嗎?」瑪桑達朝季若倫湊過來,上衣的紐扣已經解開,黝黑的上半身露在他眼前。

    季若倫趕緊往後縮,他不敢強硬地拒絕瑪桑達,情急之中,他裝起了抽風。

    瑪桑達站直身子,看著突然口吐白沫,全身抽搐,眼淚鼻涕橫流的季若倫,皺起了眉頭。

    「喂!你怎麼了?」

    季若倫似乎根本聽不到她說什麼,繼續抽搐,好一會才蜷縮成團,停歇下來。

    「你怎麼了?」瑪桑達看他的眼神帶著幾分厭惡了。

    「我——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了——我不記得了——」季若倫顫抖著說,他現在一半是裝,一半是真難受。

    「真掃興!白長了一副臭皮囊!」瑪桑達對他失去興趣了,罵了一句後出了竹樓。

    季若倫聽著她的腳步聲走遠之後,趕緊跳下床將門反鎖了,靠著門坐了下來。

    萬箭穿心一般,他越來越難受了,雙手不由自主地抓向自己的心窩。

    「我要忍住!要忍住!趁著中毒不深,我一定不能繼續陷入這萬劫不復的沼澤!」他牙?打顫,雙拳緊握,含混不清地勉勵自己。

    抓心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一波一波襲來讓他有點生不如死一般了,他意識有點不太清晰,身子趴倒在地,雙手狠狠地在地上抓撓,一直抓到手指頭都流出血來,還是難解那渾身如密密麻麻地螞蟻爬過的感覺。

    緊咬牙關,他不敢發出聲音,好幾次,他都想拿著頭往牆上撞去,但殘存的理智告訴他不能夠!

    為了不傷害到自己,他艱難地爬到床邊,撕下一條被單,自己將自己的手腳捆綁起來,滾到屋子中間。

    一陣陣的發冷,一陣陣的抽搐,他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彷彿又落入了茫茫的大海之中,黑暗與冰冷將他緊緊包圍。

    「小丫!小丫!」他呢喃著她的名字,「我要活著回去娶你!好好活著回去娶你!」

    ……

    這一晚,他如熱鍋裡煎熬的泥鰍,一直掙扎到天亮,才精疲力竭地停歇下來。為了不被瑪桑達看出來,他將捆綁著的繩索解開,丟到床底下,然後爬上床躺下,用被子裹著自己睡下。

    「這一晚堅持住了,接下來就會慢慢緩解,一般來說,淺中毒一周之內可解除掉,我一定可以熬過去!」他緊咬牙關,忍受著痛苦安慰激勵自己。

    他太困頓了,不知不覺睡了過去,知道瑪桑達來敲門,他才醒來。

    為了讓瑪桑達嫌棄他,這幾天不再過來看他,他索性顧不得形象了,將小便全都拉在屋子裡,才跑去開門。

    「哎呀好臭!你瘋了嗎?」瑪桑達才邁進一條腿就捂著鼻子,大叫著退出去了。

    「我肚子疼,嘿嘿,嘿嘿。」季若倫裝成傻子,呆滯地看著她笑,裝成還要拉便便的架勢。

    「滾出去拉!氣死我了!折騰這麼久,撿了個瘋子回來!」瑪桑達氣急敗壞地嘟噥著離開了。

    季若倫趕緊跑到外面,找了個鏟子,進屋打掃乾淨。

    「哈哈!小丫,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這等糗事我一定不會讓你知道!」一邊打掃,他一邊還自得其樂地嘀咕。

    重新關上門後,他躺回床上,手習慣性地摸摸他的戒指,繼續與毒魔抗爭。

    瑪桑達沒有再過來看他,倒是怕他餓死,派人從窗外丟了幾次吃的進來,甚至還丟了兩包藥粉進來。

    這對於季若倫的意志是一個強大的挑戰,已被折磨得死去活來的他從地上撿起藥粉,顫抖著手打開包裝,像是餓狼盯著獵物一般,睜大血紅的眼睛盯著這一小撮粉末。

    「小丫!小丫!我若吃下這個,就再也見不到小丫!」

    季若倫念著她的名字,終於戰勝了心魔。他爬起來,將粉末倒入窗外的水溝裡。

    「再熬一天,明天就沒這麼痛苦了!」他數著時間,分分鐘如在遭受凌遲。

    ……

    顧童在季若辰的「保護」之下,在醫院靜養了半月有餘,胎兒已經穩定,她的傷也基本復原。

    季若辰自從若倫「死」後,想著顧童非他莫屬,反而不逼得那麼緊了,只是似絕世暖男一般,更加虛偽地守候在顧童身邊,連艾麗和小文都深受感動,不時勸顧童接受他。

    顧童在出院的這天,站在窗前看著醫院高樓下面來來往往的行人,莫名緊張。

    季若辰走到她身後,伸出手牽住她的手,柔聲說:「別怕,有我在呢。」

    顧童的心微微顫了一下,這麼多天,她想了很多很多,還是做不出決定。為了這個孩子能好好出生,好好成長,她要不要接受眼前這個人呢?

    住院期間,閔倪都甚至悄悄來醫院探望了她一回,雖然兩人都沒提到孩子的父親,但顧童看得很清楚,閔倪已經知道真相,她言語之間,並沒有咄咄逼人的不讓她進季家,反而試探地問她,對若辰感覺如何,似乎有意讓她和若辰交往。

    「放輕鬆點吧,我不逼你,我給你足夠的時間讓你考慮。」季若辰很溫暖地笑著說。

    「謝謝。」顧童轉頭朝他笑笑,把手從他的手裡抽回。他不逼她,她確實一下放鬆了很多。她想現在腦子裡滿滿的還只有若倫,不如讓時光淡化了她對若倫的記憶,她再考慮伴侶的事情吧。

    「我們走吧,出院手續已經辦好了!」艾麗衝進來,咋咋忽忽地說完後掩嘴往後退,「你們繼續聊,我什麼也沒看到,沒聽到。」

    「鬼丫頭!」顧童嗔了她一眼。

    「顧童姐,你是在家休假算了,還是繼續去上班?」艾麗問。

    「上班吧,在家閒得慌。」顧童笑笑,她現在很害怕一個人獨處,害怕陷入思念若倫錐心的悲慟之中。

    「也好,人多一點,你會開朗一些。」季若辰很善解人意地說。

    艾麗看著他問:「若辰哥,何家的人還會來找顧童姐的麻煩嗎?太可怕了!」

    「不會了,若辰哥這點小事還是可以擺平的。」季若辰微笑。

    顧童看著他感謝:「謝謝你。」

    「不用謝,我只等你以身相許。」季若辰半開玩笑半認真。

    艾麗插進來說:「若辰哥耐心等待吧,你終會守得雲開見月明。」

    「哈哈,但願如此。」季若辰笑了,意味深長地凝視著顧童。

    顧童避開他的目光,走到床頭收拾她的東西。

    回家之後,季若辰待了一會離開了,剩下小文和艾麗陪著顧童,兩個女孩子嘰嘰喳喳的,顧童一走神,就被她們喊了回來。

    「顧童姐,你懷著孩子,不能這樣沉浸在悲傷裡,你把這個孩子健健康康地生下來,才是給孩子爸爸在天之靈最好的慰藉。」小文拉著她的手勸慰。

    「是啊,逝者已逝,活著的人應該更堅強地活著,顧童姐,加油!」艾麗也過來握住她的手。

    「嗯!加油!」顧童鄭重點頭。

    「……走到思念的盡頭,我終於相信沒有你的世界,愛都無法給予,憂傷反覆糾纏,我無法躲閃心中有個聲音總在呼喊,你快回來,我一人承受不來……」

    顧童的手機音樂響起,那憂傷纏綿的歌詞,讓三人都沉默下來。

    「顧童姐,換個音樂吧。」艾麗悄然落淚,低聲說。

    「顧童姐,換了吧,你這樣我好心疼。」小文也落淚了。

    顧童從她們手裡抽回手,拿起手機查看,是晴子打過來的。

    「晴子!」她接通,這些天,向晴一直不顧時差的不方便,堅持打電話陪伴她。

    「小丫,我過幾天要去一趟緬甸,我去若倫殉職的那個海灣拜祭一下他。」

    「好!」顧童鼻子一酸,瞬間淚如雨下,「告訴他他有孩子了,告訴他我會把他的孩子好好生下來,好好撫養成人——」

    「我知道,我會告訴他,你也會好好的,讓他的靈魂安息。」

    「是——」

    掛了電話,顧童趴倒在沙發,又情難自禁地狠狠哭了一場。

    「顧童姐!」

    「顧童姐!」

    艾麗和小文已經不知道如何安慰她了。

    「我沒事,沒事。」顧童好不容易才抬起滿臉淚痕的臉,搖著頭看著她們微笑。

    「對了,我買了胎教音樂的碟,我來放碟片。」艾麗像是突然才想起,趕緊打開她的包,拿出一盒胎教音樂的碟來。

    「哇!顧童姐,你看這個封面的寶寶好可愛,聽說懷孕的人要多看可愛寶寶,以後生出來的寶寶也會很可愛!」小文指著碟片的包裝封面,攬著顧童說。

    顧童看著寶寶圖片,微笑著點頭。

    「明天我去買很多漂亮的寶寶圖來,把房子裡到處都貼滿。」艾麗一邊放碟,一邊笑著說。

    愉悅的胎教音樂響起,大家把話題轉移到寶寶身上,總算緩解了之前的悲傷氣氛。百度嫂索||筆|季少,我投降

    兩個女孩子張羅著做飯去了,顧童在音樂裡靜靜調整自己,為了孩子,她的確是不能再這樣深陷在悲傷之中了,她必須振作,必須堅強起來。再說了,她如果一直這樣沉湎於悲傷,也會令身邊的朋友感到是沉重的壓力,她不能讓自己的負能量長期反射這些陪伴她的好人。

    想到這裡,她用紙巾擦乾淚,長吁一口氣,站起來腳步輕快地走進廚房。

    「兩個女孩子都是廚房殺手,廚房裡已經被她們弄成重災區,顧童看著一塌糊塗的配菜,還有艾麗刀下如門槓一般粗大的土豆絲,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

    「顧童姐!不要嫌棄我好不好?人家這是第一次下廚!」艾麗停下刀,回頭抗議。

    小文滿臉幸福的小模樣說:「我們家胖子會做飯菜,都不用我下廚。」

    「哼!稀罕啊!小心把你喂成大胖子,到時你就扭著水桶腰,成了真正的土豪婆!」艾麗朝她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又叫我土豪婆!」小文抓起一顆大蔥打在艾麗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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