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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二 越算情越傷 越算情越傷7 文 / 納蘭靜宣

    一道紫光突然閃現,打斷了兩人之間的對視。霄月從驚詫中回過神來,竟發現不覺中自己竟然真的踏出了腳步,心中一涼,再抬頭,就見紫懺急速的攻擊著白衣男子,而面對紫懺猛烈的攻擊,他卻只是輕輕的抬手揮了一劍,那劍的氣勢沉穩而內斂,霄月想到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個人不是楚逸寒,也不可能是楚逸寒。但是為什麼剛剛那個眼神卻和記憶中的那個人如此相似呢?霄月迷惘了。但是想到自己今天到來的目的。她沒有多想。

    此時的桌子離霄月不過一米的距離,她目光飄忽不定的看著紫懺對著白衣男子發動著一次又一次的攻擊。

    而白衣男子的招術一直都只是簡單的揮劍,斬劍,橫劈而已,更令不解的是,他執劍的手還是左手!

    真要打,霄月覺得,自己加上紫懺都不定是他的對手。他是誰?這世上還有和青鸞武功匹敵的人?霄月更疑惑了。

    這邊白衣男子很明顯是無心和紫懺過招的,即使是麼簡單的動作,但對紫懺而言卻顯得那麼的難以抗架。白墨的功夫有這麼好了?紫懺越不相信,進攻的速度就越快。

    但是對於白衣男子,根本就沒有任何用。他優雅的身上好似帶著某種特殊的光芒一樣,恍惚的讓人越看越看不清楚。

    霄月打了個寒顫,收回自己的目光,她必須趕緊拿到情蠱,不然這情蠱就肯定屬於這個白衣男子。打定注意,霄月快步的奔到桌台邊。丟下一把彎刀,用另一把彎刀劃破指尖,一滴血鮮紅的滴落到琉璃筒中。

    黑色的蠱蟲似嗅到了鮮血的味道,快速的爬過去,將血吸食乾淨,霄月鬆了一口氣。這時邊上的大銅鑼「彭」的被敲響,寶物已經落定,時間靜止了下來。霄月欣慰的長舒一口氣,得意的將琉璃筒拿在了手裡,回頭看向還在打鬥的兩人。

    兩人的動作此時因為鑼聲定格了下來,紫懺的紫玉扇還架在白衣男子的長劍上,他回過頭看著霄月的方向,臉上的表情很誇張,眼中露著恨不得咬死霄月的凶光,看的霄月倨傲一笑!

    她的目地已經達到了,所以拿著琉璃筒就準備下台去。

    就在這時被忽略在一邊的白衣男子突然一挑長劍,紫懺架在他劍上的扇子被挑飛,以極大的衝勁飛了出去。就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那扇子速度極快的以直線式的飛行撞到霄月手裡的琉璃筒上,霄月幾乎是下意識的要護住琉璃筒,但是扇子的速度太快了,快到幾乎只是一瞬間的時間,琉璃筒被擊成了千萬片。霄月大驚,來不及去管琉璃筒,反應極快的伸出手去接住快要落到地上的蠱蟲,伸手的那一剎那,她並沒有想到自己最怕的就是這種軟體動物。

    她的速度很快,所以很準確的就接住了蠱蟲!

    但她還沒來得急得意,就見那黑色的蟲子在她手心中微微一蠕動,霄月幾乎是在瞬間做出了反應,臉色雪白的將蠱蟲甩了出去。所有的人都被她的動作驚呆了。

    「啊。」

    就見黑色的蠱蟲以拋物線形的弧度飛向了手持長劍的白衣男子,白衣男子見蠱蟲從天而落,猶如天神下凡一樣的身姿卻一動不動。沒有躲閃的意思,反而像在等待它的降落一樣。

    果然,就在眾人的注視下,蟲子落到了白衣男子的領口上,面對黑色的蠱蟲,他眼睛眨都沒有眨一下。淡然的轉過頭,目光落到霄月的身上,蠱蟲輕輕一動在霄月的注視下直接融入白衣男子的皮膚中。

    台上的這一幕發生的太快,也太突然,眾人看的有些癡呆愣是無法回神。

    紫懺也奇怪的看向白衣男子,這一看,才突然發現白衣男子收在袖子下一動都沒有動過的左手,只見那隻手的中指上很明顯的戴著一隻象徵喋血尊上標指的戒指,再看,確實,紫懺的臉色在一瞬間化為慘白,心咯登一下慌了,完了,慘了,這人竟然不是白墨那斯,不是白墨就算了!主上怎麼回來了?你不是明天才回燕京的嗎?不對,現在要關心的不是他怎麼在燕京,而是他怎麼擂台上?更奇怪的是,他上台來就算了,為什麼還故意將他推到風口浪尖上!紫懺心中叫苦不跌,十分不明白主子到底在想什麼?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現在怎麼辦?這可是在富自來客棧不是在喋血啊!紫懺深知這次是闖大禍了。

    不等所有人反應過來,他竟以極快的速度跳躍起來,拾起地上的玉扇,在眾多的接應者一起圍上擂台之時,他直接從袖中拋出一隻暗箭,暗箭以及快的速度衝向擂台的後牆,接著就聽見後牆一聲巨響,「彭」的一聲直接後牆炸開來,原本木質的牆壁此時多出一個大洞來,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大洞裡竟然在瞬間內湧出大批的毒蛇,所有人慌亂了,多數人都和瘋了一樣開始在大堂中逃竄起來。

    霄月本想立即上前找白衣男子要回情蠱,可因為這一亂,且那些蛇直接從她和那白衣男子中間湧下來。將兩人隔了個水洩不通。接應者已經管不了紫懺了。更沒空去理霄月和楚晨熠。

    富自來的大堂亂成了一團麻。

    真正的白墨稱底下大亂也從五樓飛了下來,入到人群中。楚晨熠因為蠱毒而有些支架不住,好在白墨趕到。

    白墨以極快的速度推開邊上的暗道,將楚晨熠帶離了大堂。

    紫懺此時早已經出了富自來客棧。他匆匆忙忙的上了一條船,只想著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再找個地方躲個十天半個月。燕京暫時肯定是不回來的。打定主意,他加大內力,使船更快的朝著黑色湖水的更深入漂去。

    雜亂的人群中,霄月嬌小的身子很快就逃出了人群,此時她特意找了個高點的地方看向擂台。只是怎麼找也找不到白衣人的下落,消失的好似從來都沒有存在過一樣。

    霄月愣了。

    屋外傳來四更的更聲,霄月擰著眉再看了一眼人群,還是沒有。心底明白,今天是白來了。

    歎口氣她就快速的往著大門跳去。

    暗閣中的白墨扶著虛弱的楚晨熠。

    「主子!你沒事吧!」

    楚晨熠伸出手,將臉上的面具取了下來,昏暗的燈光下,俊逸的五官輪廓分明,因為中了蠱毒,他的臉色很蒼白。

    他搖了搖頭說:「派人跟著她!」

    「是!」

    白墨轉頭就對後邊的接應者說:「你們跟著她,查查來路。」

    「是。」

    接應者應聲離去。

    「主子,這蠱毒怎麼辦?」

    「先放著吧。」

    輕描淡寫的四個字說的好似中毒的人不是他一樣,白墨看他虛弱的樣子很擔心,但是知道,他決定的事,向來誰也改變不了他的主意。

    只是,那女子到底什麼來歷?白墨猜不出來。

    霄月回到城中時,天還未亮,氣溫比她出來時冷上許多,她凍的縮了縮脖子,然後往著太子府的方向快速奔去。

    因為丟了情蠱,霄月的心情並不怎麼樣,想著懷裡還有甘連翹的資料要看,就急著回太子府。所以並沒有注意到身後跟蹤的兩個身影。

    她一路延著護城河往著太子府而去,在即將要進華軒閣時,她突然改變了主意,腳風一轉往著太子寢院的方向而去。在觸及到太子寢院外的屋頂時。

    她才感覺到身後有人跟蹤,一察覺到跟蹤,她立即再度跳躍,這次的速度比之前更快。

    霄月的輕功非常好,想甩掉很後的人是很簡單的事,但是她很奇怪是誰在跟著自己。

    邊想著,邊找了個角落隱了進去。跟蹤的兩人在轉角後,失去了霄月的蹤跡。他們停下了腳步,卻不知道霄月此時正在角落中看著他們。霄月沒想到這些人竟然是富自來客棧的接應人!

    他們跟著自己做什麼?霄月猜不透,眼看著天馬上就要亮了。

    霄月沒空搭理他們,很快就將他們丟在了一邊,再次往太子府而去。

    直到她回到華軒閣時,天開始濛濛亮了。

    霄月摸出懷中的資料放在桌上,並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換了下來,接著坐在地板上,藉著長明燈的光開始查看有關甘連翹的資料。

    資料不是很詳細,只記載了她的身世。甘連翹是當今皇帝流落在民間同母異父的妹妹,當年皇帝的母親,也就是如貴妃。因為犯了宮規,被送出了皇宮在靜安寺念齋。靜安寺一次大火,如貴妃逃了出來,後來隱姓埋名嫁給了一個農夫。這才有了甘連翹。

    後來皇帝登基後,徹查靜安寺大火之事,才發現了如貴妃沒有死,還嫁人的這件事。面對這樣的結果皇帝覺得臉上無光,於是就將靜安寺之事壓了下去,沒有公開。五年後,前皇后,也就是楚逸寒的生母博瀾香回母家省親,無意中發現了博家二叔強娶回家的甘連翹和當今的聖上面容極其相似,就想到了當年皇帝查靜安寺之事,對於如貴妃沒死嫁人的傳聞她聽過一二。於是立即派人去查甘連翹的身世,這才發現,她竟然就是皇帝流落在外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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