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被打開的那一剎那,年瑜幾乎要尖叫出聲——
這樣的場景她幻想過無數次,此刻終於成真,簡直讓她欣喜若狂。
可這樣的欣喜,只持續了一秒——
砰跫!
她整個人飛了出去,直接被扔到了一旁的馬桶邊上,頭碰到馬桶,頓時血流如注。
莫錦雲眸中猩紅,聲音卻是冷冷,「滾!」
年瑜捂著頭,「不可能的,你」
「你身上的味道可真難聞。學她?你配麼?!」
丟下這句話,他直接離開了浴室,扯過一旁的浴袍裹在身上,莫錦雲直接走進小雲端的房間,將還在熟睡中的孩子抱進臂彎裡,離開了別墅。
「明天把這房子空出來,找一個可信可心的阿姨過來帶孩子,」他吩咐丁山,「讓年瑜滾!」
「是。」
浴室內,年瑜捂著血流如注的額頭,在地板上掙扎了幾下,想要站起來叫醫生,卻頭一昏,栽倒了過去。
她怎麼都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做得那麼像,連自己有時候都已經分辨不出來了,為什麼莫錦雲還是能發現?!
「叔叔,我們去哪兒?」,小傢伙被抱進車裡的時候有些醒了,「去找麻麻嗎?」
莫錦雲將她抱緊,「好好睡一下,叔叔一會兒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小傢伙聽話地閉上眼睛,很快又睡了過去。
丁山把車子開得穩之又穩,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成了炮灰——
瞎子都能看出來現在的情況是怎麼一回事,莫總那眼睛都快要燒成烙鐵了,別墅裡那個女人真是瘋了吧!
他明天一定得好好給那娘們一點顏色瞧瞧。
「莫總,現在去酒店嗎?」
莫錦雲捻了捻眉心,吐出一個地址。
丁山愣了一下,卻也不敢再多問,只將車開得更穩一些
車子很快停在了市中心的大廈門口,莫錦雲單手抱著孩子,刷卡進入電梯。
這套房子,是年舒以前在c市的公寓,他以前偶爾會來。
那時候他總是默默,她也總是煮一碗麵來打發他。
煮麵的手藝糟糕得已經無法形容,可是他還是每一次都能吃完。
只不過那時候,他以為自己可以忍——可以看著她嫁給莫少弦。
現在想來,怎麼可能忍得了?!
開門進屋,將小雲端放在客房的小床上,幫小傢伙蓋好被子,他才折身而出,回到主臥。
這是他第一次進這裡的主臥。
裡面黑白分明的色調,傢俱都是黑色的鋼琴烤漆,跟一般女人的房間大不相同。
倒是跟她的性格一樣——非黑即白。
愛便是愛了,不愛,也便是不愛。
只是
莫錦雲將自己頎長的身軀甩進那張簡約的胡桃木大床上——
只是年舒,你的心,是不是也如同這烤漆一樣,讓人看一眼就發涼?
只是,只有他莫錦雲一個人,捨不得。
捨不得讓人來換這裡的床單,因為有她的味道;
捨不得讓人欺辱踐踏年氏一分一毫,因為那是她的家業;
也捨不得,放縱自己全心全意地去恨著她。
連恨都不能
何其可悲
他埋頭,濃密的髮絲摩挲過她睡過的枕頭,用床單裹住自己已經快要著火的身體——
你看,你怎麼能如此狠心?
我連你的味道,都記得清清楚楚,可你,卻已經把我忘得一乾二淨
窗外砰了一聲,似乎是有誰
家在放煙火,滿天的燦爛的紅將他身體裡努力壓制的最後一點點理智也瞬間衝散——
那萬馬奔騰的響聲又呼嘯而來——
他翻身坐起走進浴室,打開蓮蓬頭,任憑冰涼的水劈頭蓋臉地衝下來。
那女人到底下了多少份量?!
沖了很長時間,他才從浴室出來,可剛剛跨入房間,那呼嘯而來的熱浪又將他捲進了混沌中。
眼前一陣眩暈,他扶住額頭慢慢摸索回床上。
地上的影子也被拉長,成了丁字形。
丁字
莫錦雲往下看了看,無聲苦笑——
都到這個份上了,仍然不肯碰其他女人,他的潔癖是不是應該要改一改?!
努力將自己的身體陷在床中央,努力讓自己盡快入睡。
半夢半醒之間,房間的門似被人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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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端,睡不著嗎?」
沒人理他。
他以為是錯覺,重新合上眼睛,身邊的床榻卻已經下陷了一下。
酒氣混著野薑花的香味撲鼻而來,莫錦雲一怔,猛然睜開眼睛——
檯燈還亮著,他卻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熟悉到刻進骨髓的眉眼,還有那鏤入靈魂的香氣——
「你」
他試探性地出聲,以為是夢。
旁邊的人卻翻了一個身,直接抬手去拉扯自己胸前的襯衫——
扣子被拉得彈了開去,露出她渾然天成的渾圓胸部——
「他娘的怎麼這麼熱?!」,她一邊抱怨,還一邊打了一個酒嗝。
莫錦雲怔住。
年舒直接長腿一抬,翻身壓住他的身體,「咦,好巧是你來吧!」
「」
睖睜之間,他挺立已久的昂揚已經背叛了他此刻的反應——
已經滑進了她的身體裡
突如其來的溫暖緊致差點讓莫錦雲控制不住地悶哼出聲,身上已經熱汗淋漓
年舒哼哼了一聲,「舒服」
抬手,又去摸他的胸膛——
「嘖嘖,保養得不錯嘛,小傢伙」
不知是那一句小傢伙,還是她此刻的姿態,莫錦雲瞬間有一種被強x了的感覺——
男人的尊嚴感讓他瞬間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想要麼?」,他的聲音像裹著花香的風,每一絲都充滿著無限的魅惑,引誘她跌入深淵。
「要都要了,廢話個屁」,她扭著頭,哼哼唧唧,身體裡像是有無數的蝴蝶要飛撲出去,帶來滿天的絢爛
而放飛蝴蝶的鑰匙,在他的身上。
莫錦雲勾唇,她的雙腿已經緊緊地纏了上來——
兩個人的汗液瞬間交織在了一起,***,燃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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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舒醒來的時候窗外已經日山三竿,天光大亮。
下身的黏濕和全身的酸痛,以及腦子裡滿腦子的火車聲音都在提醒她——
她酒後亂了那個啥。
只不過對像
一轉頭,就看到了莫錦雲壁壘分明的胸膛,還有他牢牢纏在自己腰上的手臂。
他還在睡,長長的睫毛投下濃厚的陰翳在他的臉上,俊顏上是滿足了一夜的饜足。
他怎麼會來這裡?!
年舒愣在床頭,愣愣地看了他好長時間,努力將這個信息消化好,然後才將自己散落了一地的衣物慢慢撿起來,然後撥開他的手臂。
一件一件地將衣服穿好,然後坐在窗戶前發呆。
窗外車水馬龍,c市依舊是那個繁華的模樣,卻讓她覺得,突然之間很陌生。
很陌生。
隔了許久,身後才有細細碎碎的聲音傳來。
莫錦雲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年舒坐在窗台上的模樣,他的手臂冰涼,她已經離開很久。
窗外晨光溫柔,她的側臉很美,卻也很憂傷。
他以為自己看錯,又努力地想要將她此刻的樣子看清楚——
憂傷?
她是在後悔?後悔跟他莫錦雲上.床了嗎?!
他就如此地不堪,讓她如此地嫌棄麼?!
年舒聽到聲音回頭,看到他醒來,將已經從地上撿起來的衣服遞給他,「莫錦雲,我們談談。」
莫錦雲直勾勾地盯著她,面無表情地將衣服一件一件地穿好,然後走出臥室,「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
他拿出支票,扯下一張遞給她,「你自己隨便填。」
年舒愣住,「你什麼意思?當我是什麼人?!」
他將支票往前一遞,「難道這不是你想要的麼?睡了你一晚上,也借了你的房子,補償你也是應該的。或者你要更多?年氏的股份也給你,可以麼?」
只有這樣,他才能不去想她剛才的一身悲傷,才能挽回自己僅剩的那麼一點點可憐的自尊
還能怎樣羞辱?!
年舒全身震顫地將那張支票拿過來捏在手裡,還沒來得及砸回去,莫錦雲已經再度開口——
「是不是知道盛家要不行了,所以就迫不及待地想回來了?!」
年舒咬牙切齒,「莫錦雲我記得我跟你說過,不要再隨意地因為自己的怒氣口不擇言。」
他只是涼涼地看著她,「還想要什麼?一併算清!」
啪!
那張支票直接砸在了莫錦雲臉上,年舒抓起花瓶直
直接砸碎在他腳邊,「莫錦雲,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你別後悔!」
瓷片擦飛過手背,刮出長長地一條血痕。
莫錦雲抬手,將傷口放在自己唇邊吮.吸了一下,「永不!」
「滾蛋!」
也不知道哪裡生出來這麼大的力氣,她直接一把將他推到了門外面——
砰!
門板差點砸到他的鼻子。
莫錦雲懊惱地一拳砸在門板之上,「年舒,你給我開門——,我話還沒說完——你給我開門!」
明明害怕,卻又忍不住想要再見到她。
他快要被這樣的矛盾逼瘋——
年舒無力地靠在沙發背上,看著地上那一地的碎瓷片,將頭埋在雙膝之間。
小雲端穿著睡衣站在門口,看到年舒就一臉驚喜地飛奔過來,「麻麻,你回來了?!」
年舒抬頭,無力地扯出一抹笑,「嗯,麻麻回來了,雲端別怕」
劇烈的砸門聲將小雲端驚得往後一縮,外面莫錦雲的聲音還在聲聲傳來,她看了一眼年舒,又悄悄往門邊挪,「叔叔,我幫你開門——」
門被小雲端拉開,莫錦雲一把將小傢伙抱起,「我們走。」
雲端:「」
她實在搞不懂為什麼大人要進門,結果門開了卻不進去的邏輯。
小身子被莫錦雲扣在懷裡,直接走進了電梯。
砰——
身後的門震天一響,門板再度被合上。
雲端扁了扁嘴,「這下好了,連我也要沒人要了。叔叔,你害人不淺哦。」
莫錦云:「」
小傢伙哎喲了一聲,「叔叔,你要不要考慮一下?跟喬花花學一下,他跪一下搓衣板我就原諒他了。他說下次再惹我生氣就跪方便面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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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莫錦雲直接摁下了負一樓的按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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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內。
年舒也不記得自己在地上坐了多久,也忘了是怎麼起身把那些碎瓷片收拾乾淨的。
這個花瓶還是以前她和舒敏華一起去手工陶器坊做出來的。
說沒有,便沒有了。
收拾好一切,她才轉身,從臥室裡拿了一個小方盒子回來,「媽,我帶你回來了。」
你受的委屈,還有我受的委屈,我會一件一件地,討回來
桌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上面的信息清晰地映入眼簾——
年小姐,你要的人已經找到了。
年舒抓起電話,立刻回了過去,「讓她馬上去莫氏,堵住莫錦雲。」
那邊的人應了一聲。
年舒繼續交代道,「讓她好好給我演這場戲,我會給更多的酬勞。」
「您放心,我一定交代好,」那邊的人又應了下來,「需不需要打電話叫年瑜也來?」
「她當然得來,」年舒用手撫過自己的唇片,露出運籌帷幄的一笑,「這齣戲,她得唱主角,怎麼可能不來?你找一個陌生人打電話給她,就說莫錦雲找她有事,讓她立刻去莫氏。」
「好。」
對方掛斷電話,很快佈置妥當,給年舒回復了一條ok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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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氏門口。
莫錦雲長腿輕邁地從車裡出來,「保姆找到了嗎?」
「找到了,」丁山帶出一個五十開外的人,對方慈眉善目,很有經驗的樣子。
莫錦雲將雲端交給丁山,「讓丁叔叔帶你去數月亮。」
丁山:「」
小雲端嘟了嘟嘴,「想支開我就明說,你們兩個每次都用這樣的理由,簡直弱爆了好嗎?」
莫錦云:「去玩吧。」
他今天還有股東大會不得不開,地球也不得不轉,他沒有任何任性的資格。
小傢伙很快被丁山抱走,莫錦雲鬆了鬆自己領口的領帶,強迫自己調試好此刻的自身狀態,然後才往裡走——
「錦雲。」
剛進入莫氏大樓,他就被人攔住。
是年瑜。
此刻就是讓莫錦雲看正版的估計他心情都不會太好,更何況現在來的還是一個山寨的。
抬手,毫不猶豫地將年瑜撥開,「保全,報警。以後別讓這個女人來這裡。」
年瑜呆住,「錦雲,不是你叫我來的嗎?!」
莫錦雲冷笑,連懷疑都懶得再懷疑,詢問都懶得再詢問,直接朝ceo電梯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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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步之後,身後卻突然傳來一陣尖叫——
「年瑜,你這個小婊.子,你把我女兒藏到哪裡去了?!那是你妹妹啊!!!!」
莫錦雲旋身,就看到了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直接拖了一把西瓜刀朝年瑜砍過去——
這個女人,他見過。
她是年博堯的小老婆,應該也是小雲端的媽媽。
她怎麼會在這裡?!
年舒在公寓裡等了很久,終於等到電話屏幕又亮起——
年小姐,事情已經搞定,人已經到了莫氏,莫錦雲應該很快就會起疑。
看完短信,年舒鎮定地將手機放到一邊,從衣櫥裡選了一件氣勢十足的火紅長裙穿在身上,然後轉身進入廚房。
半分鐘後,她從冰箱裡捧出一顆榴蓮掂了掂,自言自語道,「鍵盤太弱了,這次你就跪這個吧。」
榴蓮小劇場(純屬我個人的意.淫,寫來逗大家笑笑,至於雲妃明天會不會跪榴蓮,你們說了算,要他跪嗎?!)
ps:莫錦云:你確定是榴蓮?!這個跪了會腎虛的哇!
年舒:再廢話讓你去跪仙人掌!
莫錦云:我可以直接坐嗎?
年舒:我不喜歡帶刺的狼牙棒,你自己看著辦。
帶刺的狼牙棒,莫錦雲嘴角抽了抽,無怨無悔地跪在了榴蓮上,半晌之後,小心翼翼地開口,「我把它跪裂了,咱今晚吃榴蓮班戟成嗎?」
年舒手一揮,「班戟太軟,我還是選帶刺的狼牙棒吧。」
莫錦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