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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小白兔,咱們談談 文 / 沐榕雪瀟

    屋裡人不多,可「咱娘」二字一出口,也驚掉了一地眼珠子,還有下巴。

    沈榮華注視著連成駿,目光清澈、神情坦然,沒有半點扭捏和羞澀。是她想得太少,沒想到男女之事,亦或是她想得太多,已超越了男女之情。反正憑她對連成駿的瞭解,他這麼沒臉沒皮地近距離攀親絕對是有利可圖,而不是示愛。

    連成駿也注視著沈榮華,表情更是自然,好像那憑空認親的話不是他說的一樣。只不過他的眼神蘊含著幾分戲弄、幾分親近、幾分試探,目光複雜卻不深沉。

    「你想幹什麼?或者說你有什麼目的?直說好了,別侮辱我的長輩。」

    「怎麼會是侮辱呢?我……」連成駿張開雙臂,想展示一下自己高大健美的形象,看到沈榮華不屑的眼神以及另外三人嘲弄的目光,他馬上偃旗息鼓。

    沈榮華擺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我說是侮辱就是侮辱。」

    「又不是侮辱一次了,再多一次又何妨?至於目的,嘿嘿,好說好說。」

    「什麼不是第一次了?還有多少次?」沈榮華被連成駿繞糊塗了,很警覺地看著他,渾身上下都是提防,只怕一不小心就會吃這隻狐狸的大虧。

    「我是說跟你攀親又不是一次了,再多一次也無防,你想哪去了?」連成駿嘻哈一笑,又正色說:「去年在江東清剿東瀛水鬼,我被困得一籌莫展,聽人說東興島漁民最熟悉那一帶海域的情況,我就去了東興島。在東興島林閣老夫婦的祠堂前,我跪了好幾天,聲淚俱下,一直稱他們為外祖父、外祖母。

    當時看守祠堂的人都是十幾歲的少年,我要不是怕輩分太高惹他們討厭,怕耽誤了大事,我早稱林閣老夫婦為爹娘了。你別用那種眼神挑釁我,其實,我可以說我是他們的義子或乾兒子,或者乾脆說是林閣老的私生子。人嘴兩張皮,我只是說說而已,你能把我怎麼樣?我要真稱他們為爹娘,你就該叫我舅舅了,你娘就不是咱娘,該是我姐才對,你要有我這樣的舅舅,我看誰敢……」

    一杯熱茶迎面而來,連成駿手疾,身體忽然翻轉,一下子就到了沈榮華身後。正聽得盡興的山竹倒霉了,一杯熱茶沒糟蹋,全灑在她身上了。沈榮華不出氣,又抓起那兩本已有些破爛的書要衝連成駿打去,被初霜攔下了。

    初霜給沈榮華使了眼色,說:「連大人為清剿東瀛水鬼,在林閣老夫婦的祠堂前認親雖說是權宜之計,但你大獲全勝畢竟是托了林閣老的福。當然,沒有連大人多方周旋,朝廷也不會這麼快就給林閣老正名。待皇上把林閣老的牌位捧入奉賢堂,這件事很快就會被當成逸聞趣事傳開,到時候,連大人和我們姑娘就真成親戚了。我們姑娘受了這麼多苦,以後有連大人這門親戚倚仗,也是老天有眼。」

    「好丫頭,你這番話說到我心裡了,你家姑娘有我這樣的舅舅,誰敢……」

    一杯更燙的茶沒落空,在連成駿臉上流下一片紅痕之後,慢慢往下流淌。

    「連大人,這可不能怨我家姑娘,你怎麼又成舅舅了?」初霜怕沈榮華再動手,忙說:「我家姑娘臉皮薄,不像連大人那麼隨便,依奴婢看,還是說正事吧!」

    「狗改不了……」沈榮華怒目冷哼,粗俗的話沒說出口,平靜了一會兒,才說:「跟你這種人扯皮廢話真是無聊無趣,初霜、山竹,咱們走。」

    蟲六沖連成駿撇了撇嘴,說:「我帶你們到屋後水渠散散心。」

    「行了行了,不開玩笑了,蟲六,把門打開,我們說正事。」連成駿坐到主座上,雙目微閉,五指輕輕敲擊桌子,忖度著有些事該怎麼跟沈榮華說。

    沈榮華心中疑團成堆,沒有解答的途徑,並不想就這樣離開。看到連成駿又恢復了一本正經的模樣,冷哼一聲,轉身回來,冷著臉坐下,等連成駿開口。

    連成駿長吁一口氣,說:「帶有子母鎖的錦盒裡也有一份嫁妝清單,也是萬夫人親筆所書,總金額合計為三十一萬三千兩。這份嫁妝清單還有錦盒裡的金票、銀票、書信及那兩份契約我都讓蛇心帶到京城呈交大長公主了。另一隻錦盒裡的兩份不同的嫁妝清單被蕭彤拿走了,他要比較這兩份嫁妝清單的差在哪裡。只要弄清楚差在哪裡,他很快就能查出眉目,這件事交給他,你只需坐等消息就好。」

    「知道了。」沈榮華點點頭,又忍不住無奈長歎。

    「關於嫁妝清單,你還有疑問嗎?要是有,就說出來,我幫你分析參謀。」

    沈榮華想了想,說:「我外祖母自知命不久矣,就抄錄整理了兩份嫁妝清單,一份放到子母鎖錦盒裡,交給了大長公主,是想請大長公主照顧我娘,替我娘擇婿把關。另一份嫁妝清單我外祖母會交給誰?除了嫁妝清單,那些莊子鋪子宅子應該還有地契、房契,生意買賣還應該有賬本和票據,這些東西在哪裡?」

    連成駿深沉一笑,輕哼說:「萬夫人把嫁妝清單交給誰都有可能,但絕不會交給沈閣老或沈家人,交給萬家人和林家人的可能性也不大。萬夫人是精明有心之人,這些東西她不會隨便托付,你也別著急氣惱,我很快就會給你答案。」

    萬夫人絕不會把嫁妝清單交給沈閣老,但時隔近二十年,這份嫁妝清單卻在沈閣老的遺物裡找到了。沈閣老將這份嫁妝清單和一些信件、票據等零零碎碎的東西裝在錦盒裡,藏在花房牆壁的暗閣裡。若不是白瀧瑪碰巧住進花房,而且他精通消息機關的設置,這份嫁妝清單要想再見天日,就要等到房子拆掉的時候了。

    「多謝。」沈榮華沒看連成駿,但卻對他這番話信任不已。

    「姑娘。」初霜猶豫片刻,說:「奴婢認為萬夫人會把這些東西交給

    可靠的下人,姑娘不如去問問周嬤嬤,估計她應該知道一些。」

    沈榮華搖了搖頭,凝望窗外,沒再說什麼。萬夫人瞭解自己的女兒,也瞭解周嬤嬤,所以不會把嫁妝清單以及賬本、契約等至關重要的東西關給她們。周嬤嬤說當時萬夫人信任幾個大丫頭,可萬夫人一死,這幾個大丫頭或是家裡人自贖自身,或是偷了主子的銀子逃跑了,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哪裡還能有下落?

    連成駿見沈榮華沉思,也大概猜到了她思考的問題,微微一笑,說:「嫁妝清單的事先別想了,不出三天,這件事就能給你確切的答覆,你要相信我。」

    「我相信。」沈榮華還想再說些什麼,嘴唇動了動,最終沒說出口。

    「主子。」蟲九興沖沖跑進來,沖連成駿伸出兩個手指頭,「兩件事。」

    「說。」

    蟲九用力咳嗽一聲,說:「裕郡王府那些漂亮丫頭非要住進蘆園,貼身伺候裕郡王世子,那些婆子也跟著起哄。裕郡王世子說什麼也不同意,給她們指了兩條路,要麼回王府,要麼住到裕郡王府在鳳鳴山的莊子裡,正爭執呢。裕郡王世子也真是,漂亮丫頭住進來多好呀!他要是用不過來,可以分到梨雪廬……」

    「第二件。」

    「嘿嘿,蛇皮和蛇骨回來了,還帶了好多人,問主子怎麼安置呢。」

    「人在哪裡?」

    「他們帶回來了人都在籬園歇腳呢,蛇皮在門房喝茶,蛇骨去茅廁了。」

    連成駿想了想,說:「先讓他們在籬園休息,我下午親自安置他們。」

    「是,主子。」蟲九飛一般跑出去傳話了。

    沈榮華瞄了連成駿一眼,問:「他們帶回來多少人?都是什麼人?」

    蘆園又要增加許多白吃白住的人了,沈榮華一想到這個問題,腦袋就無限大。

    「明天你就會知道。」連成駿停頓片刻,「有問題嗎?」

    「沒有。」沈榮華堅定搖頭,不經她同意,連成駿就讓人把杏雨齋打掃收拾乾淨,說很快就有人住進來,根本由不得她,她心裡有成堆的不滿,也多說無益。

    「那我接著說。」連成駿想了想,說:「聽蕭彤說,多寶齋、染楓閣,還有織錦閣都是萬夫人的產業,可她留給大長公主的錦盒裡去沒有織錦閣的契約。多寶齋現在是皇上的私產,共有十八家分鋪,皇上孝敬了吳太后和大長公主每人兩家分鋪。寧皇后和大皇子先後薨逝,皇上又賜了寧家兩間分鋪。去年中秋,皇族宗室的子弟比賽武藝章,五皇子奪得雙魁,皇上又賜了他兩間分鋪。皇上手裡還有十間多寶齋分鋪。我問過萬總管,多寶齋一間分鋪一年最多賺兩千兩銀子。」

    「一間鋪子一年賺兩千兩銀子還少嗎?」沈榮華在腦海裡飛快計算,皇上霸佔了多寶齋多年,這些年算下來,賺了也有幾十萬兩銀子,這還不多嗎?

    染楓閣由水姨娘經營,這源於沈榮華前世的記憶,而萬夫人創立的染楓閣為什麼由水姨娘經營?等見到水姨娘,這個問題應該就會有答案了。多寶齋為什麼會成為當今皇上的私產?是公然霸佔還是陰謀侵吞?這就是沈榮華心中一個莫大的疑團了。還有織綿閣,沈榮華只知道津州和京城都有織錦閣的店舖,其它一無所知。大長公主說織錦閣是萬夫人最早創立的產業,錦盒為什麼沒有契約?

    連成駿微微一笑,說:「染楓閣和織錦閣賺的銀子比多寶齋只多不少,林閣老府上還有其它產業,萬夫人經營得也不錯,當時的林家真是明月中天、富貴滿堂。可惜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誰會想到後來竟是這樣的結局。」

    沈榮華默默聽著,卻不置一詞,腦海中翻騰著前世今生許多事。前世,她辛辛苦苦熬夜做繡活兒,只為多賺一個銅板,可周嬤嬤染病,她卻連請醫求藥的幾十錢都拿不出來。那時候,連她都忘記自己是誰了,還會想起曾經豪富的林閣老府上嗎?在京城那幾年,若沒有水姨娘施以援手,她都不知自己死了幾次了。

    因所謂的姦情敗露,林氏母子淨身出戶,連一錢、一件衣服都沒從沈家帶出去,這是他們活命的代價。離開沈家,他們現在下落不明,日子過得怎麼樣也不得而知。誰能想到林閣老夫婦離世之前曾給林氏留下三十多萬兩的嫁妝呢?

    「我想拜託你一件事。」

    連成駿正在沉思,聽到沈榮華的話,他眸光一閃,衝她擺了擺手,才說:「在江東清剿東瀛水鬼時,我曾多次給大長公主寫信,提到林閣老正名的事。她讓我凱旋歸來時給皇上寫奏折,寫明林閣老在民間的影響力。救下你之後,我正在籬園養傷時,新任內閣首輔俞大人給我送來消息,說皇上有意給林閣老正名。

    聽說這個消息,我高興,恰逢那天早晨你去拜謝救命之恩,我就派人調查了你,沒想到你竟然是林閣老的外孫女,這大概就是天意吧!隨後,我又派人追查你母親和弟弟的下落。直到現在,我先後派出去了三批人,都沒有找到他們。」

    沈榮華想拜託連成駿的事就是調查她的母親和弟弟的下落,沒想到連成駿已經派人去查了,這令她很感動。可聽說連成駿派出去三批人都沒查到林氏母子的行蹤,她又懸起了心。晨哥兒年幼,林氏舉目無親,他們又能去哪兒呢?

    「他們會不會遇害?」沈榮華問出這個問題,心裡不由咯登一下。

    連成駿輕輕拍了拍沈榮華的手,寬慰一笑,「你別擔心,我再派人去查。」

    「多謝。」沈榮華沉默了一會兒,說:「不管我娘是不是做過那樣的事,也無論晨哥兒是不是我父親的兒子,他們都是我的親人。用我娘的嫁

    妝換他們活命的條件我不答應,所以,我必須把我娘的嫁妝要回來。把這些財物留給我娘和晨哥兒做安身立命之本,讓他們安安穩穩過日子,不與沈家再有瓜葛也好。」

    「是應該要回來,我會幫你。」連成駿聲音很輕,卻擲地有聲。

    沈榮華點頭道謝,說:「我知道你是無利不起早的人,但是被沈家佔去的嫁妝要回來必須歸我母親和弟弟。你想得到意外橫財無可厚非,但不能打這些錢財產業的主意,這是我的底限,我不希望任何衝擊與挑釁,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連成駿沒反駁沈榮華的話,無奈一笑,說:「等蕭彤調查的事有眉目了,我再核算我的意外橫財有多少,提前聲明,分給我的太少了,我可不同意。」

    「那要看你的本事。」

    林氏被沈家佔去的嫁妝有十萬多兩,這筆錢財要出來,就留著給林氏和晨哥兒,這是沈榮華對母親和弟弟的心意。除了這筆錢財,林氏守丟的那二十多萬兩的嫁妝也不能白白丟了,不管被誰侵吞,都要讓他們乖乖吐出來。

    蕭彤要調查,連成駿也要橫插一腳,沈榮華是這一大筆錢財理所當然的繼承人,更要查個一清二楚。蕭彤和連成駿不管因為什麼目的幫她,她都不會虧負他們。二十多萬兩的錢財產業再加上這些年的出息,每個人都會獲利豐厚。

    「成交。」連成駿沉思片刻,說:「等蕭彤回來,我和他商量一番,明天就可以派暗衛著手調查了。我等著銀子買宅子呢,你說話要算數,否則後果嚴重。」

    蛇皮和蛇骨把林家舊僕帶回來了,這件事暫時不能讓沈榮華知道,更不會告訴蕭彤。等他問過林家舊僕之後,理出頭緒,再告訴沈榮華和蕭彤也不晚。憑直覺,連成駿認定林氏大筆嫁妝丟失的背後不只涉及錢財,還有巨大的陰謀。他是暗衛出身,又在朝為官,良心和道義制約他不能對這樣的事置之不理。

    清剿東渡水鬼、平定江東水路是他打得最漂亮的一仗,為他贏得在朝堂、在連家站穩腳跟的契機。林閣老在天之靈幫了他,他也會知恩圖報,只說服皇上為林閣老正名還不夠。現在,幫沈榮華就是幫他自己,何況還有大筆銀子可賺。

    沈榮華彎了彎嘴角,「你就不能大方些、清高些,別把錢財看得那重嗎?」

    「大方些?你以為那些真金白銀、生意產業是烤魚嗎?」連成駿很認真地看著沈榮華,「你本來就信不過我,我要是跟你說我不為錢財,只為正義,你肯定嗤之以鼻。我還不如直接明碼標價談錢財呢,這樣你會更放心,免得你認為我對你還有別的企圖,污了我的清名不說,還埋汰了林閣老在天之靈對我的信任。」

    「胡說什麼?」沈榮華輕斥一聲,頭轉向一邊,面色緋紅。

    「主子,我想說句話。」山竹勾著手指,很無辜地抬起頭,猶疑的目光在沈榮華和連成駿身上游移。這兩位都是她的主子,有一個答應,她就能開口了。

    「說吧!」兩人異口同聲答應了。

    山竹咧嘴一笑,笑臉純淨,「那只帶子母鎖的錦盒裡就有那幾樣東西嗎?」

    沈榮華覺得山竹問得奇怪,懷疑警惕的目光掃過連成駿,落到蟲六身上。蟲六打開錦盒,裡面有什麼東西他一清二楚,也不會向連成駿隱瞞。之前,她好像聽山竹說錦盒裡還有一塊怪模怪樣的芙蓉玉,說是什麼信物,怎麼這回沒聽連成駿提起?山竹是憨直爽快的人,蟲六也沒多少心機,連成駿可就與他們不同了。

    「錦盒裡到底有幾樣東西連大人說了算,問蟲六都不管用。」沈榮華清冷的嘲諷的目光落到連成駿身上,臉上掛著濃濃的笑意,卻是莊重的挑釁。

    連成駿輕歎一聲,臉上毫無愧色,「剛才我不是說過有幾件事要跟你說清楚嗎?問題太多,事情很雜,你又一再岔開話題,就耽誤到這時候了。」

    沈榮華拍了拍山竹的手,又衝連成駿點頭一笑,說:「我記著呢,你說的第一件事是有關蕭彤的,差不多說完了,接下來呢?」

    「永信錢莊的事。」連成駿沉思了一會兒,說:「我第一次同攬月庵的暗衛出去辦差是七年前,那時候塞北和漠北還有永信錢莊,可盛月皇朝的領域內已經沒有了。過了幾年,我又去塞北和漠北,再也沒聽人提起過永信錢莊。當時也沒太在意,現在想想,永信錢莊似乎消失得很突然,並不是因為生意不好倒閉了。」

    「我沒關注過。」沈榮華對永信錢莊的瞭解源於她前世的記憶,還是因沈榮華瑤而起,可她現在心亂如麻,一時理不出頭緒,也想不出有價值的信息了。

    歷經前朝末年的混亂以及數年血腥戰亂,盛月皇朝開國,百廢待興。太祖皇帝和當時還是皇后的聖賢皇太后勵精圖治,大力整頓。他們從朝廷政權和民間經濟兩方面入手,雙管齊下,尤其在經濟領域推出了許多與前朝不同的政令。

    其中對錢莊監管政令最為明顯突出。

    盛月皇朝的錢莊,哪怕經營的範圍小到一州一府,也必須由朝廷批准,才能成立。錢莊設立後,每年定期向朝廷交納稅賦,由戶部統一監管。錢莊若想停業,也必須由朝廷批准並頒下詔書,還要有半年的緩和期,供人們將銀票兌換成現銀。

    永信錢莊怎麼會突然消失呢?這不合乎律法的規定,肯定會有人過問。

    沈榮華見連成駿還在沉思,輕聲問:「你要跟我說永信錢莊什麼事?」

    「這件事是我的猜測,事關重大,我不敢輕易說出口。」

    「你我只是閒聊,不必認真,我也不會揪住你的話柄不放。」沈榮華拋給連成駿一張明媚的笑臉,看到笑容從連成駿沉謹的臉龐綻開,她的心也雀

    躍輕鬆了。

    連成駿猶豫再三,才說:「民間傳言前朝皇族留下了寶藏,林閣老的生母是前朝末代太子的女兒,我認為永信錢莊是林閣老的產業,也許就是前朝的寶藏。」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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