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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尋找汁液加工方法 文 / 桑提兒

    這些人看起來很憤怒,麻姑擔心他們會失去理智。

    這些應該是附近的村民,來這片林子裡砍樹來了。

    「大家誤會了,這並不是什麼神樹,而且流出來的也不是眼淚。」麻姑趕忙解釋。

    那些村民自然不會因為她的三言兩語就相信,有些信念是根深蒂固的。

    「你胡說!」

    這個女人是想來砍掉這些樹,故意說這番話的吧。

    「只要不破壞它,就不會流出眼淚來。」

    「不許破壞它們!」

    「你休想來砍伐這些樹!」

    一些村民舉著鋤頭鐮刀示威,試圖趕走麻姑他們。

    麻姑嘴巴張了張,最後決定先離開,「咱們走。」她低聲衝著王翌他們道。

    王翌應了一聲,一路用自己的身體擋在前面,護送著他們離開了林子,安全上了馬車。

    「我都說了別動那些樹,你看,差點被人給打死。」胡阿旺神色慌張,抹著額頭的汗,抱怨著道。

    「這些以後再說,咱們先回去。」麻姑先上了馬車。

    「切。」胡阿旺滿臉不屑的表情。

    「大哥,二嫂自然有她的想法,咱們先回去再說。」胡彩玉勸道。

    還是和來的時候那樣,麻姑和胡彩玉坐裡面,王翌和胡阿旺坐外面。

    「方纔真是太險了,王翌,你方才一路保護我們,是條漢子,回去我讓阿財給你加工錢。」胡阿旺拍了拍王翌的肩膀,讚揚道。

    王翌只是略微側頭以示感謝。

    堂堂老爺們,瞧你方纔的熊樣。王翌拉緊韁繩,沒有理會胡阿旺。

    「二嫂,方才為何不解釋清楚?」既然二嫂說那些不是什麼神樹,流出來的也不是什麼眼淚,為什麼不跟他們解釋。

    不對,方才二嫂跟那些人解釋了,可是他們根本聽不進去。

    「二嫂。那咱們以後還來嗎?萬一下次他們還和今天這樣怎麼辦?」胡彩玉面露擔憂之色。

    麻姑也在擔心這個。那些人一直以來都認為流淚樹的神樹,有靈性。她又該如何說服他們?

    「咱們先回去將這兩個罐子裡的汁液做一番處理,看看是不是我所要的那種。」麻姑緊緊抱著一個罐子。

    胡彩玉也緊緊抱著另一個罐子。二嫂還不確定罐子裡面的東西有沒有用,所以,之後還會不會來這片林子,還得看這些汁液有沒有用處了。

    經過集市時。麻姑想到上回拿水袋砸她們的小孩。其實,並不是真的都不敢碰。不然那些孩子哪裡來的這些?要將汁液處理後才能做出一個形狀來,想必那幾個孩子是做不了的,那就是他們的大人替他們做的。

    馬車剛一停穩,胡阿旺就迫不及待的跳下馬車回了家中。

    麻姑和胡彩玉緊跟著進去。

    「喲。這麼早就回來了。」大嫂笑嘻嘻的迎了過來。

    見氣氛有些奇怪,再看丈夫一臉的怒氣,忙問:「阿旺。怎了?」

    難道是麻姑甩臉子給他看了?

    「怎了?你問她。」胡阿旺滿臉憤怒的表情指向麻姑,「都是她幹的好事。什麼好買賣,今天我們差點沒叫人打死。反正不管是什麼大買賣,我都不稀罕。」

    他還委屈了!要不是看他是胡阿財的親大哥,大妹她們的親伯伯,她才懶得帶著他做事呢。

    「大哥可要想好,之前我就說過,你若是不做,我自然會去找旁人來做。」麻姑抱著那個罐子,本是急著進屋處理的,可大哥的這番話聽著真是氣人。

    「我看你也最好別做,省得連累了我們胡家。」胡阿旺呵斥道。

    聞聲出來的阿財娘忙問道:「到底發生了何事?阿旺,你把話說清楚。」

    「就是,到底怎麼了?什麼差點被人打?」大嫂也是越聽越糊塗。

    「她呀!非要去動那些神樹,我們今天差點就被那兒的村民給打了。那兒的村民是,那些流淚樹是神樹,有靈氣的,誰觸碰誰倒霉。這個,這個麻姑還非要去。」胡阿旺說著說著,情緒激動了起來。

    這個男人怎麼也這麼愚蠢!

    「婆婆,那些只是普通的樹,碰了也並不會倒大霉。好了,既然大哥不願意我也不勉強,我先進屋去了。」麻姑說著便抱著罐子回房去了。

    胡彩玉本想爭辯幾句,卻被麻姑拉著回了房間。

    「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沒用的。」

    「二嫂,你別往心裡去,我大哥就是這樣。想幹大事,其實又沒膽量,不然他早就發家致富了。」

    麻姑知道胡彩玉這是在安慰她,笑了笑,開始研究罐子裡的汁液。

    她現在首先要做的是,讓這些汁液凝固,然後乾燥。

    她也只是知道一個皮毛,第一世裡她並沒有大量接觸過橡膠樹,也只是旅遊的時候去看過一次,聽了那裡的人做了介紹。具體操作,麻姑還是不行的。

    怎麼辦?該去找誰?

    麻姑靈機一動,突然想到一個人,「彩玉,你把這兩個罐子藏

    起來,不要給孩子們夠到。」

    小孩子,萬一碰到眼睛,嘴巴,那都是危險的。

    「二嫂,你去哪裡?」見麻姑往外走,胡彩玉忙喊道。

    「我去去就回。」麻姑說著,便轉了個彎。

    麻姑將小馬爹拉到一旁,在其耳邊悄聲囑咐了幾句。

    小馬爹一個勁的點頭,「誒,夫人放心,我這就去辦。」

    「嗯,不要讓旁人知道。」麻姑囑咐道。

    「夫人放心,我定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就是我那婆子我也不會說。」小馬爹感念麻姑一家的恩情,早就想報恩了,這下總算有了機會,定是要辦妥的。

    麻姑也是瞧著小馬爹做事牢靠,所以讓他去辦最為合適。

    小馬爹按照麻姑的吩咐,找了個借口出門去了。

    「王翌,你隨我出去一趟。」麻姑喊道。

    「是。」王翌應了一聲,便隨著麻姑出了胡府。

    麻姑坐在馬車上,王翌只是牽著馬兒在行走。

    「王翌,你可有話要與我說?」麻姑聲音不大,但王翌能清楚聽到。

    王翌始終背對著麻姑,麻姑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聽到他淡淡的道:「奴才不知夫人的意思。」

    「王翌,我不管你是誰,之前是做什麼的。可如今你來了胡家,那麼,就不能做傷害胡家的事。」麻姑厲聲道。

    胡家?夫人為何是說胡家,而不是說我家?怎麼這麼見外,難道胡家不是她家?

    「奴才感念當初彩玉小姐的恩情,自然不會做出傷害胡家的事。」王翌仍舊沒有回頭,繼續牽著馬兒向前走。

    他這麼回答,就是間接的承認了自己的確有秘密。

    麻姑暫時結束了這個話題,對於王翌的身份她是好奇的,但她也知道,王翌定不會輕易就這麼道出自己的過往。若那日在街上行刺漠藏察和爾王的刺客中,那個放過她和胡阿財一命的就是王翌,那麼他的身份一定不簡單。

    不光如此,他的功夫也是深不可測。他為何要來胡家,還說了那些話來騙他們。是的,麻姑可以肯定,王翌之前說的那些身世和遭遇肯定是騙人的。

    她已經派了小馬爹去調查,看看有沒有王翌之前說的那個鋪子,沒有他說的那些遭遇。

    「夫人,可是這條街?」馬車漸漸停穩,王翌的詢問聲從馬車外傳來。

    麻姑回過神來,掀開車簾走了下來。一切還和往常一樣,沒有發生任何改變。王翌心裡清楚,麻姑肯定是猜到了什麼,但也沒有心慌,神色自若的伺候在旁。

    麻姑也不排斥王翌,那日他能在劍下救了他們,定是不會傷害他們的。

    他不是衝著他們而來的,他的敵人應該是漠藏王。

    「是這條街。」麻姑今日是來找那個當日用水袋砸他們的孩童。

    那些孩子既然能在這條街上玩耍,定是住在這附近的。

    王翌找了個地方將馬車栓好,與麻姑一道在這幾條街上來來回回走了幾遍。

    「夫人,咱們去找人問問去如何?」王翌問道。

    「嗯。」麻姑點了點頭。

    王翌去了一個包子鋪上,「老闆,來一個包子。」趁著買包子,很隨意的問起了老闆,「你們這裡的孩子真是頑皮,不過手裡的那個水袋倒是很特別,不知道是誰給做的。」

    「你說那幾個小子?」聽老闆的口氣,似乎也極為不滿,「那幾個混小子,整日裡的搗亂。哎,你也別說,他們那個老爹倒是十分的有手藝,就不過……」

    「不過什麼?」這時麻姑也走了過來。

    見麻姑與王翌是一起的,那老闆才道:「他們手裡玩的那個是用流淚樹的眼淚做成的,這裡哪個人敢去動流淚樹?那是要遭報應的。只有那個顧家,不光敢動,還敢拿那些眼淚做出玩意。這不,遭了報應,不光沒發財,還把家給燒了,一家老小眼下還住在破廟裡呢。窮的叮噹響,真是造孽噢。」

    對於顧家的遭遇,包子鋪老闆將這一切歸在了報應上,麻姑只是問了破廟的方向。

    王翌牽來馬兒,麻姑上了馬車,一路去了破廟。

    「還真是怪了,竟然還有人打聽那顧家,旁人是躲閃不及,竟然還有人往那瘟神身上湊。切,這年頭真是怪事連連。」那包子鋪老闆瞅著那走遠的馬車,嗤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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