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精緻的小築,走過曲曲折折的荷塘,直到島岸邊緣的一大片花海之中。
「木木,你看,那片是你最喜歡的花海。你常常窩在那裡一整天,美夢酣睡的根本不知道我差點要將整個島翻了個遍。」
「木木,你看,走在島岸邊的沙灘上,這樣一起走過留下兩行並列的腳印,那時你說要這樣一直牽著我的手,走到齒搖發白。」
「木木,你看,你說這種紫貝殼很少見,如果真的能撿到它的人,一定會有好運降臨。那你離開後,我拾了很多。」
「木木,……」
一步一步,都曾是他和木木留下過足跡的地方。那個時候,正是情濃,甜蜜的讓他不願醒來。
心,一點一點的泛起刺痛。
從微微的細小的刺痛,逐漸擴散,越來越尖銳。以前的芙蕖木木一定很愛他,愛到銘心刻骨,才會在她完全不記得時候,還能感受到這般真實的痛。
木木甩甩頭,不願意再想。無論芙蕖木木和阿玄有過多麼甜蜜的過去,還不是沒有避免勞燕分飛的結局。如今對著一個根本不是他愛的女子訴情,又能如何?她和他都已經無法回到過去了。
「夜炫。」
她站住,微笑的歎息。「那些過去什麼的,我根本不記得,屬於你和她的過去,就不要再提了吧。我不是她,再提,又有什麼意義?」
他黑眸如玉,透著微涼,淡淡的淺笑,「為什麼不叫我阿玄了。」
木木看他,「那是屬於她的稱呼,我不想無禮的霸佔。更何況只是一個稱呼而已,不必那麼在意。」
阿玄阿玄,這一聲裡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感情,既然已經知道她非他所愛的女子,那這樣親密的呼喚自然不能再叫了。
「……五年了,木木覺得這樣的懲罰還不夠嗎?到底要我怎樣做,你才肯原諒我?」
她錯愕的抬眼,看到他悲涼苦澀的眼眸,緩緩搖頭,「夜炫,我從未那樣想過。我沒有那麼資格,我不是她……就算是懲罰也輪不到我來做。」
夜炫忽然大笑了起來,「輪不到你來做?你不是她?木木,你頭也不回的離去,竟然選擇了那般決絕的方式。倏然消失,將你的痕跡從我的生命裡擦拭的乾乾淨淨。留我一個人在回憶裡恍惚,到底那曾經的美好甜蜜,是夢還是幻?」
「他日重逢,你已經成了別人的妻,對著別的男人巧笑盈盈,看著我的目光卻如陌生人一般。木木,這還不算懲罰?」
「木木,你從來都是善良的,卻惟獨對我狠心……」
「……惟獨對我狠心……」
木木後退一步,看著他無端覺得悲涼,「夜炫,她是怎樣的女子?」能讓他這樣溫潤清冷的男子,愛她如斯。
「她很美,從未有比她還美的女子。但她最吸引人的不是那美麗的外表,而是那漫不經心,聰穎過人,睨傲四方的靈魂……」
很美……
木木默,抬手摸了摸自己這張頂多中上的臉孔,眼角抽搐的想著,不是他眼光有問題,就是自己其實和他所愛的那個女子並不相像?
「木木,回來我身邊,我們像以前一樣快快樂樂的,好不好?你不喜歡的,我就全部不要了,這次我再也不會犯錯。木木,回來好嗎?」他抱緊她低語。
木木使勁的推開他,「夜炫,你看清點,我不是她!難道只有幾分相似就可以讓你如此移愛,你對她的愛如此廉價!?這樣將我當做一個代替品,不僅是她,就算是我也接受不了!」
夜炫渾身一震,抓著她的指骨泛白,「代替品?就算容貌不同,你以為我會錯認你嗎?什麼叫做你接受不了?那我會讓你徹底接受!」
鉗制住她的雙手,他灼熱的氣息就印了上去,呼吸變得急促,黑眸裡跳動著隱隱的猩紅色,急切而狂亂。
木木閃躲著,卻躲不開他的鉗制,他的唇開始在她身上游移。收緊大手開始在她綿軟的胸前揉.捏,不由自主的加大力道,留下一個個指印。她的唇微涼,他含著她的唇,一點一點的溫熱。
木木很生澀,掙扎著並不迎逢,卻比夜炫之前遇到的任何女子都能挑起他火熱的欲.望。
『撕』的一聲,他的大掌撕開了她的裙子,手沿著腰線一路向下,抓著她的下.身狠狠的按緊在自己敏感的部位。
半褪的衣衫讓她能明顯感覺到他的火熱危險緊緊的抵著自己,木木被吻的喘不過氣來,雙手不斷的拍打著他,拉扯著他的頭髮,他的吻帶著絕望,讓她有種快要崩潰的感覺。
ps:我吃吃吃吃,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