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舉!?
還埋在她脖頸間喘息的某男人一聽到那質疑他能力的敏感字眼,倏地抬起眼,還猩紅著的鳳眸透著不滿足的欲.望。「你、竟、然、以、為、我、不、舉!?」
雖然他一直沒有和她『做』到底,但好歹每次也都『一柱擎天、蓄勢待發』的狀態,她竟然以為他不舉!?士可殺、不可辱!
他蹭的翻身又壓上她,就算不能『做』到底,他也要誓死洗刷這種質疑!
這**,抵死**。
這**,兩人整整**都未曾合眼。
第二日清晨,鎏鳳鳴神清氣爽的離去,而木木則是欲哭無淚的看著自己『勞累過度』不停顫抖的爪子,恨不得的將那個該死的妖孽踹去享受滿清十大酷刑!
**未眠,勞累過度的她趴在寢室柔軟的床上補眠。鎏鳳鳴則在沐浴之後,率領著十萬大軍在晨光中悄聲無息的離去。
靜悄悄的寢室裡——
一滴淚滑過眼角,印濕了枕畔。木木閉著眼睛勾起唇角,在心底默默的對著鎏鳳鳴道別。她第一次喜歡上的男人,驚才絕艷的鳳王殿下,出塵俊美的絕世公子,這一別也許就是永別……
鳳王率領十萬精兵離去的消息並未透露出去,只因他還在墨城留下的十萬將士。更何況鳳王最為寵愛的鳳王妃此刻依舊還在墨城城守的宅邸裡,墨城百姓漸漸安心,對於北煌和西狄的進犯也不再惶恐。有了他們英明神武的鳳王殿下,那還有什麼可怕的?
這幾日,平靜的彷彿聞不到戰火的氣息。被留下的十萬將士由一個名為李飛的將軍統領,靜靜的在城內休息,彷彿在等待著什麼。
墨城城守的宅邸內,木木捻起一顆剝好皮的龍眼放進嘴裡,甜甜的滋味讓她享受的瞇起眼。此刻她身邊無人服侍,秋心被她支開到外院去了。祁非推門而入,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慵懶美人圖,他怔了下,隨即快速的恢復了平時的冷淡。
「怎麼樣了?」
看到是他,她指了指龍眼道,「吶,快嘗嘗,這墨城雖然是邊境,但不愧是繁華一時的地方,這龍眼的味道可是一點都不必帝都差。」
「北煌和西狄聯手進犯,天耀帝雖然命鳳王領兵二十萬,但這二十萬中不過是些老弱殘兵,真正可用的不到十萬。而現在那可用的十萬已經全部被鳳王殿下帶走了。」
他瞥了一眼龍眼,看到木木對剝龍眼留在手上的黏膩皺眉,他坐到桌邊,自動自發的剝起龍眼來。
「唔,真狠吶……」她含著顆他剝好的龍眼眉開眼笑,聲音模模糊糊的咕噥,「那留下的十萬全部都是老弱殘兵了?」
呵,他還真是絲毫不留情面。用她做餌,是徹底的想讓她死嗎?
「天耀帝根本就沒打算讓鳳王活著回去,或者說他是在等鳳王隱在暗處的力量自己暴露出來。如果鳳王並不想那麼快亮出暗處的勢力,那小姐留在這裡勢必是一個絕佳的誘餌……」
祁非冷然的分析著,也許在一般人眼裡鎏鳳鳴帶著王妃同行多是以為恩愛情深,捨不得分離。祁家以前身為朝廷重臣,祁非雖然並未入朝堂,但對朝廷的動向還是能精準的看透。更何況墨城雖然易守難攻,但卻是突破天耀防禦絕佳的地方。一旦被破,那可謂是搶佔了先機。
以鳳王之資也許可以在墨城被破後力挽狂瀾,但前提是必須有絕對的兵力。天耀帝卻只給他十萬可用之兵,而這十萬中還有多少是心存異心的就更不得而知。如果鳳王要拿出隱在暗處的勢力,那必要先掌控住整個帝都的形勢,否則他的勢力一旦暴露,在現在並未立儲君的局面來看,是對他極為不利的。別說天耀帝的態度模糊,就算是那些留在帝都的皇子們也在一旁虎視眈眈。鳳王一貫聲譽極高,早就是所有皇子們的眼中釘,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那對父子,根本就是拿整個天耀再玩!
只是讓他覺得奇怪的是,以現在這種局面來看,就算鳳王不暴露隱在暗處的勢力也可以輕鬆解決。為什麼還要特地離開留出這樣大的機會,是他忽略了什麼地方嗎?
祁非眉頭緊皺,總覺得有一環節怎麼也想不通。
「小姐,我們何時離開?」
「呵,這宅子裡明的、暗的不知有多少人盯著我,離開豈是那麼簡單的。」木木似笑非笑,眼神暗了幾分。
就連秋心,只怕都是為了監視牽制她而留下的。這樣的情況下,就算祁非帶她離開,只怕走不了多遠就會被追上。雖然祁非身手很好,但是畢竟只有他一人,猛虎難敵群猴,太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