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
木木茫然的抬眼,還來不及反映就被秋心撲到,兩人在地上跌成一團。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一聲,「好痛,我的腰……」
「嗚……王妃,您怎麼這麼傻,就算鳳王不要您了,您也不該想不開啊……嗚嗚嗚……」秋心緊緊的抱著木木,眼淚嘩嘩而下。
「您還有秋心啊,秋心不會離開王妃的。而且蘭葉公主不過是一時得寵而已,鳳王之前那麼寵您,以後一定……一定會記起王妃的好的……嗚嗚……」
木木甩甩了被撞的有點暈的頭,慢了半拍才聽明白秋心在說什麼,她無語的翻個白眼,戳開秋心,「起來,我哪裡尋死了。」
「可是……您連上吊的白綾都……」還有那小凳,那搖晃的姿勢怎麼看怎麼都……
「你看清楚,有人上吊會用這麼長的白綾嗎?你當是裹木乃伊啊。」
秋心這才看到那條白綾不是普通的長,還被擰成雙層,看起來……似乎結實無比?
「我只是想綁個鞦韆在屋裡蕩蕩,太無聊的嘛。」
木木聳聳肩,這個冷華院不愧是被關禁閉的地方,什麼消遣娛樂都沒,無聊到讓人抓狂。
「鞦韆……」
秋心還傻傻著,瞅了瞅高高的橫樑,又比了比白綾的長短,最後呆呆的望著木木良久,才結結巴巴的道,「那……那王妃要蕩鞦韆為什麼不在庭院裡……」
「那院子裡有哪顆樹結實的足以綁鞦韆了?」
木木皮笑肉不笑的輕哼,那院子裡的『樹』,不,稱之為『樹』實在是太對不起人家高大偉岸的樹這個名詞了。那些小樹苗沒有一顆比她高,沒有一個比她胳膊粗的,和旁邊高高的院牆比起來顯得可笑無比。算那個**狠,難道是怕她爬樹逃了?
「那這……這……我可以稟報翁老,讓他們拿些給王妃消遣的玩意。」
「秋心,你以為現在你去要那些東西,外面的人還會給?」
她又不傻,當初她被掃地到這冷華苑,就連秋心手裡抱著的瑤琴都被沒收了,更別提想要點別的。在這種皇權至上的地方,主子的寵愛就是下人的風向標,雖然秋心沒說,但是她很清楚秋心在外面受到的為難。就連昨晚那饅頭,也是秋心省下自己的晚飯,只為了讓她吃的飽點。
「……」秋心的小臉暗淡了一下,隨即努力輕快的道,「王妃,水灑了,我再去打一點。」
「別忙了,秋心,你去和翁老說,我這裡不用丫鬟伺候了,你也就別再來冷華苑了。」
這丫頭真是死心眼,總覺得那天同納兩妃的事自己被她瞞著,非要自願跟著她跑到這來,她不能出這院子到還好,但秋心在外面可是吃了不少苦。
「王妃,您不要趕秋心走。」秋心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臉色蒼白。
木木皺眉,明白不下狠藥這丫頭是怎麼都不會離開的。她嗤笑一聲,厭惡的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那傢伙派來監視我的,你滾出去,我不需要看到和他有關的東西,那只會讓我覺得噁心!」
「王妃,秋心不是……」
「這個你也拿回去給那傢伙,我不需要!」
『咚』的一聲,隨著清脆的聲音一個物體滾落在秋心腳邊,她低頭看清那東西後,驚恐的雙手捧起驚呼出聲,「王妃,這是正妃印信,您怎麼能……」
『砰』——
還不等木木再開口,破舊的木門已經被人從外面狠狠踹開。兩人抬眼看去,鎏鳳鳴一臉陰沉的立在門口。
他什麼時候來的,聽到多少?
木木嫵媚的眼眸微瞇,打量著他華麗風.騷的晚宴裝扮。神色雖然黑了點,卻仍是妖孽俊美的逼人。看來他的夜夜春.宵並沒有對他有多大影響,她是不是該誇讚他『天賦異稟』?
他沉著臉盯著她,她也默默不語的瞪著他。秋心跪在地上想開口說什麼,卻被這種恐怖的氣氛壓迫的發不出聲音。
「和本王有關的東西會讓你覺得很噁心?」
陰森森的聲音飄出,鳳鳴的氣勢直接將這冷華苑變成冰窖,他臉上那常年掛著的妖孽笑容此刻也消失不見。
「鳳……鳳王……」秋心匍匐在地上,身子哆嗦。
他踏進來,白玉般的手指撿起秋心手中的正妃印信,眼裡的寒氣開始聚集。
「鳳王,王妃她不是有意……」
「滾出去!」他陡然對著秋心怒喝。
嚇得她不敢再多言,連滾帶爬的關門出去。秋心心底明白這次鳳王是真的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