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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六十一章 逆天的熊孩子 文 / 荼靡淚

    擷芳殿內一如既往的熱鬧,另外一邊的御書房也是少有的熱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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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審出來了?」風霆燁看著桌面上擺放著的那些官員名單,嘴角噬著明顯怎麼也褪不下去的肉麻笑容。

    「……」果然,吃飽喝足的男人從某種意義上來看,其實也是挺恐怖的!

    「咳咳……」邵子唐清了清嗓子,調整了一下被風霆燁驚嚇到的小心臟,正色道:「都招了,不出所料,這些人的都是幾年前雪王特意派到燁國王城駐紮的探子,她們在王城蟄伏多時,藉著妓館之名隱藏蹤跡,行事也很是謹慎,故而這麼些年竟是不曾讓人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不曾想,這麼隱秘的組織,最後竟然……」邵子唐的臉上掛起了一如既往的幸災樂禍之笑容。

    其實說起來這些人也是夠倒霉的,綁架誰不好,偏偏綁架了他們最不按常理出牌的皇后娘娘。這下好了,非但暴露了行蹤,還苦逼的全軍覆沒,成了他人手下的甕中之鱉,不知雪王知道自己這麼些年苦心孤詣培養起來的情報組織就這麼一朝覆滅,而且還是以這樣的方式覆滅,會作何感想?應該不會一氣之下,氣急身亡了吧!

    風霆燁聽著邵子唐的回報,不著痕跡的挑了挑眉,盯著那份名單淡笑道:「可查出了他們這些年在京城做了哪些小動作以及他們駐紮於此這麼多年的真正目的?」

    這麼大的一個情報組織,裡面臥虎藏龍,他可不信雪國的那些個老不死的費這麼大的勁,就只為了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

    「他們潛伏在京城這麼久的目的其實很簡單,伺機盜取朝廷的機密,並且趁機掌控朝廷官員為其所用。」

    「哦?」風霆燁面容一凜,倒是來了興致,抬頭看了邵子唐一眼,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來往妓院的人之中大多數人不是朝中顯貴就是富甲商賈,據那些人招供,這間迎春院中的女子多數都修習了雪國暗探門的一種狐媚之術。此術用於男女合歡之時,中了此術的男子會將施術之人奉為其主,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盡數告知施術之人。過後卻又會將此事全數遺忘,恢復成平日的模樣,不會發現任何異樣。但到了晚上,還是會忍不住回來找施術之人,簡而言之,就是很容易上癮。」

    「這麼邪乎,那豈不是跟苗疆的那種蠱術有些相似?」燕染聞言禁不住插了一句。

    屋內的幾人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挪到了他的身上,邵子唐有些不懷好意的笑了笑道:「說起這個,我倒是想起來,昨兒個提起迎春院之時,某人好似知之甚詳,一看就是去光顧過的。死妖孽,你不會也……」

    「說什麼呢,我……我就好幾年前偶然路過那裡一次,進去聽了幾首小曲,壓根就沒有……沒有你說的那種……男女合歡,怎麼可能有?而且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雖然時常來往妓館,但在和離媛之前,根本就……」燕染有些尷尬的輕咳了幾聲,讓人知道成天逛妓院的京城風流浪子太傅大人,在遇上離媛之前都還是個雛神馬的實在是……太尼瑪丟人了!

    幾人看著燕染那恨不得在地上挖個坑把自己埋了的表情,暗暗失笑,卻也知道見好就收,雖然一直以來,他們對於某人時常在妓館裡面遊蕩卻還是個處子這件事多少也覺得有點……奇異!

    「好了,言歸正傳,這桌子上的名單是怎麼回事?」風霆燁瞧了瞧桌面,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重新拉了回來。

    「哦,那個啊!」邵子唐看了一眼桌上的那些個名單,微微笑道,「很多官員對那狐媚之術上了癮,三不五時的跑妓館,久而久之,便被裡面的女人徹底迷住了,之後再加上那個老鴇的一番推波助瀾,有些官員就……」

    「被收買了?」風霆燁眼底浮現了幾分明顯的危險。

    邵子唐點了點頭:「這上面是近些年被雪國暗中收買的官員名單,其中有些人還是你我都想不到的……老臣。」

    御書房內可疑的死寂了幾秒,最終卻是被燕染打破了這一沉默:「如此說來,這下子我們又能大刀闊斧的施行一次清君側了?」

    「……」幾人怔了一下,邵子唐像是想起了什麼,忽然低笑了起來:「哈哈哈,皇上,仔細一想,我們皇后娘娘還真是個寶,第一次被刺殺之時因為她的闖入亂了那些刺客的陣腳,令死妖孽得以將他們全數殲滅。第二次刺殺之時,一曲高歌引得那些個刺客自相殘殺,還因此套出了瑞王謀逆的證據,將其一網打盡。這也就罷了,畢竟這些都是在皇宮之內,可後來的那些綁架……第一次綁架,令武小將軍重回朝堂就算了,還帶回了一個蜀國王女,令蜀國賠了夫人又折兵。而這一次,走在大馬路上被人綁架一次都能順籐摸瓜的拉出這麼一堆挖牆腳的蛀蟲,真是令人唏噓。」

    邵子唐此話一出,室內眾人又是一愣,以前還沒覺著,如今這麼一細數起來,不得不說某人的運氣還真是好到爆表。放在旁人身上這些事情哪一件挑出來都是一樣奇功,偏偏她還一下子就連著來,最重要的是,對於這些功勞某人根本一點自覺都沒有,以至於這些功勞最大的受益人理所當然的變成了……她家男人咳咳……

    風霆燁聽完邵子唐的話後,鳳眸微挑,想了想倒確實是這麼回事,得意道:「就算是個寶,她也只是朕一人的寶。」

    「……」我們又沒有跟你搶的意思,用得著這麼強調嗎?那樣一個定時炸彈雖然大部分時候是炸到別人,但有時候也會炸到自己的好不好,我們這等凡人實在無福消受,所以您盡可放心!

    「牢裡那些人皇上準備如何處置?」邵子唐清了清嗓子,重新拉回了正題。

    風霆燁單手托腮,一臉興味道:「先留下來作為證人收拾了朝中那些個老頑固,然後……」

    「然後?」

    「打包送回雪國,送到尹相那裡,就當給他的見面禮,他自然知道該怎麼做。」

    邵子唐愣了一下,臉上劃過一絲瞭然的笑意,爾後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轉頭問道:「那那個何芳,皇上準備如何處置?」

    風霆燁睨了邵子唐一眼,似笑非笑道:「你很在意她?」

    邵子唐嘴角一抽:「臣只是擔心放虎歸山。」

    風霆燁嫣然一笑道:「放不放可不是朕說了算,朕把她交給愛妃處置了。」

    「什麼?」御書房內的幾人異口同聲的發出了一聲驚呼。

    「那個,把人交給皇后娘娘,真的不會有事嗎?」燕染抽著嘴角,不甚確定的問道。

    「應該吧。」

    「……」什麼叫應該吧?!皇上你這麼輕率,那些個被抓起來的探子們會哭的!

    而此刻被「輕率」的交出去的何芳正待在那不見天日的暗房之中,默默的熟睡著,可惜即便是在睡夢之中也不得安穩,因為……

    「戳戳戳,戳完左邊戳右邊,怎麼還不醒,不會是暈過去了吧?摩西摩西,聽得見嗎?」夏雨晴抱著二寶寶蹲在柵欄之外,一人一手戳著何芳的一邊肩膀,玩得不亦樂乎。

    「唔,胭脂,你就是這麼報答你的救命恩人的?」突然自房內傳出的聲音令母女兩人的手同時一頓,對視一眼之後,驚嚇的起身退後了好幾步。

    「呵呵呵,你還真是如傳聞的那般有趣呢。」何芳撐起身子,掛著一臉溫柔笑意看著夏雨晴。

    夏雨晴臉上儘是被抓包的尷尬,乾笑了兩聲道:「那個……那個……咦,不對,我來不是為了問這個啦。」

    「嗯?」何芳疑惑的看了她一眼。

    「那個,何芳姑娘,我聽翠兒說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的身份?」

    何芳似是早料到了夏雨晴會問這個,淡笑道:「其實也不是一開始就知道,剛看到你那會並沒有發覺,後來出了陳老闆那事,我也只是有些懷疑罷了。直到……直到聽到你彈琴,我才真正確定,你便是燁國名噪一時的皇后娘娘,畢竟這世上能把琴彈得那般天上有地上無的也就只有您了。」

    夏雨晴聞言有些羞澀的捧著臉扭捏了一陣,很是不好意思道:「那些都是坊間的傳言,誇大其詞,不能作數的,過獎過獎了。」

    「……」娘娘,相信我們,何芳姑娘這句話裡的意思絕對不是您想的那樣!

    何芳看到夏雨晴的反應也是一愣,爾後才捂著嘴低低的笑了起來:「你果然很有趣。」

    夏雨晴呆了一秒,與懷中同樣呆愣的二寶寶對視了一眼,這才想起了自己的來意,輕咳一聲道:「那個,何芳姑娘,那你是因為知道了我的身份,所以在妓館的時候才會開口為我說話嗎?」

    何芳思索了片刻,點頭道:「可以這麼說吧。」

    「哦,原來真是這樣啊。」夏雨晴的眼底劃過一絲失望,「那你現在是希望藉著我對你的救命之恩,離開這裡嗎?」

    何芳一怔,看著夏雨晴的側臉,眼底儘是笑意:「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誤會?」夏雨晴驀地轉頭看向何芳。

    「我幫你並非為了你的報答,只是作為我們小公主在燁國的那段日子,您對她的諸多照顧的感謝罷了。」

    「你們小公主?」難道是小媛認識的人?

    「你是雪國的人?」

    何芳淡笑著搖了搖頭:「不,我是混跡在雪國密探之中的……蜀國人。」

    蜀國人?也就是說……

    「你口中的小公主是……小曦?!」

    一聲驚呼從暗房之內傳了出來,震得天上的飛鳥險些偏離了軌道,再一次葬身在這座對於鳥類肖似於百慕大三角的皇宮之中。

    「砰……」另外一邊,一聲踹門的巨響也驚醒了御書房內議論紛紛的幾人。

    「太子殿下,您不能進去啊,皇上和幾位大人還在裡面議事呢,太子殿下……」伴隨著踹門的聲響,還夾雜著小太監惶恐的勸阻聲。

    幾人同時往那被踹開的大門看去,咦,怎麼沒人?

    「往下看,不要欺負本太子長得小,本太子還能長大,不像你們這些都已經行將就木的,想長也長不大了。總有一天,本太子一定長得比你們所有人都高。」

    行將就木?!這是哪家的熊孩子亂跑出來了?連話都不會說,還不快點領回去好好調教調教再放出來?!不對,這隻小豆丁好像是……

    「父皇,你的眼睛被紙糊住了嗎?沒看到你唯一的兒子如今正身陷水深火熱之中嗎?這個時候你該做的是向我伸出援助之手,而非袖手旁觀。」

    「!」臥了個大槽,哪家的倒霉孩子偷跑出來的時候忘記吃藥了!這是兒子該對父親說的話嗎?

    風霆燁雙眸危險的瞇了起來,冷笑道:「幾日不見,皇兒的翅膀硬了,敢這麼跟父皇說話。」

    大寶寶面色不改,盯著風霆燁看了好一會,很是傲嬌的哼了一聲,轉過頭去。

    風霆燁眼中的不悅漸漸翻滾了起來,卻在掃到大寶寶面前高高的門檻之時,似是明白了什麼,驀然失笑道:「這就是你所謂的水深火熱?」

    所有人的目光刷的聚集到了大寶寶面前足有其小腿高的門檻,所以說太子殿下口中的水深火熱就是身子太小,跨不過門檻?

    「噗……」屋內的邵子唐看著小豆丁那刻意緊繃著的小臉,實在是忍不住笑出了聲來,連帶著邊上的眾人也都繃不住低聲的笑了起來,連一貫面無表情的冷若楓臉上也不由得浮上了些許的笑意。

    風霆燁無奈的搖了搖頭,上前將面紅耳赤的大寶寶抱進了門。

    「不准笑!」大寶寶聽著屋內眾人的笑聲,小臉漲得通紅,惱羞成怒的低吼道,只可惜他現在的聲音軟軟的根本沒有半點威懾力,說起這樣的話來不像是在生氣倒像是在……撒嬌。

    「噗哈哈哈……」大寶寶不出聲還好,這麼一出聲抗議,幾個人都有些憋不住了,捂著肚子笑得前俯後仰。

    「看見沒有,看見沒有,這小子跟那傢伙小時候簡直是一模一樣,非但容貌不差分毫,連這彆扭勁……艾瑪,笑死我了。小糖糖,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剛入宮那會第一次見到那傢伙的時候,他在做什麼?」

    燕染早被大寶寶那裝大人的模樣給逗得忘記了君臣禮儀,趴在邵子唐的肩上笑得直喘氣。

    邵子唐竟也難得的沒有因為稱呼問題而開罪於他,反倒笑著回了一句:「怎麼可能忘記?」

    想當年,他們第一次入宮的時候,不過三四歲,風霆燁與他們年齡相仿。他們當時還小,只知道自己要入宮伺候太子殿下,未來的皇上,心中多少都有些緊張,結果他們萬萬沒想到自己如果看到的第一幕,卻是他們的小豆丁殿下騎在那時候還是皇上的先皇脖子之上,夠著庭院裡面剛生出來的桃子。

    而且,明明是自己手太短夠不到上面的桃子,偏偏還無理取鬧的指責先皇不夠高,弄得先皇苦笑不得,氣的牙癢癢偏偏又因為顧念著當時還是皇后娘娘的太后,下不去手教訓熊孩子。最後風霆燁臨了了從自家父皇脖子上下來,還義正言辭的對著那苦逼的桃樹一陣痛罵,指責其……張歪了……囧~

    當時,他們所有人唯一的念想就是,對面那個熊孩子真的是他們今後要發誓效忠的太子殿下,燁國未來的皇帝?把燁國的未來交給這麼一個倒霉孩子,真的好嗎?

    但後來事實證明,就是這個倒霉孩子在之後的日子裡完虐了他們無數次,然後茁壯長成了今天這個歪脖子扭曲樣,其中緣由如今想起來,都是一把辛酸血淚啊!

    現在看到風霆燁懷中與其如出一轍的大寶寶,幾人除了有些恍如隔世的懷念以外,還有些許的幸災樂禍,當年先皇可是拿風霆燁一點辦法都沒有,那現在輪到了風霆燁自己……幾人已經開始幸災樂禍起來了,但很快的,他們就笑不出來了。

    「父皇。」大寶寶聽著兩人的對話,與風霆燁相似的鳳眸微瞇了一下,輕笑道,「他們好像把你也給笑進去了耶。」

    「……」這種詭異的熟悉感是怎麼回事?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風霆燁一臉戲謔的掃了幾人一眼,成功止了幾人的笑容後,似笑非笑道,「皇兒,你年紀也不小了,朕覺著也是時候為你添置幾位文武師父了,這幾位都是朝中數一數二的賢臣良將,你覺著他們如何?」

    「!」房內三人同時一怔,詫異的看向風霆燁,爾後不約而同的轉頭看向了大寶寶。

    大寶寶吊著風霆燁的脖子,一雙眼睛近乎挑剔的在幾人的身上掃視著,爾後出聲問道:「這幾位分別教兒臣什麼?」

    風霆燁朝著幾人遞去了一枚眼神,示意幾人都各自介紹介紹自己。

    燕染首當其衝,手中折扇一開,抬頭挺胸,一臉洋洋得意道:「臣精天文通地理,琴棋書畫無所不能,小太子想學什麼都沒問題。」

    「不學。」燕染話音未落,便聽得一道稚嫩的童音毫不留情的拒絕了自己,臉上的笑意驀地一僵,抽著嘴角有些不甘的問道:「為什麼?」

    「本太子又不是女子,學這些個風花雪月,玩物喪志的東西做什麼?浪費時間。」

    「卡擦」一聲,燕染的玻璃心徹底碎掉了。

    女子女子女子……原來自己從小學的這些個東西都是小女子的玩意,原來自己這將近二十年的人生都是在浪費時間……浪費時間!

    燕染出師未捷身先死,一下子被踢出了戰局,風霆燁轉而將目光挪到了另一邊的邵子唐身上,邵子唐嘲諷的白了燕染一眼,自負道:「臣刀槍劍戟,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太子殿下想學什麼都……」

    「不學!」邵子唐還未說完,便再一次被某熊孩子毫不留情的打斷了。

    「什麼?」邵子唐眉峰一挑,有些沒能反應過來。

    大寶寶攤了攤手,一臉很是輕佻的俏皮模樣,倒是與燕染有幾分相似,直看得邵子唐非常想上去扁他一頓:「本太子又不是土匪強盜,學那些個刀槍棍棒,打打殺殺的東西做什麼?況且,這位大人的武器再厲害,有本太子手上的手槍厲害嗎?」

    「……」我……我竟無言以對!

    邵子唐手下的椅子扶手從後向前徹底斷裂,被氣瘋了的尚書大人冷冷一笑道:「我習武這麼多年,竟不知自己之前所做都是土匪強盜行為,呵呵……」

    「……」邊上充當背景色的眾宮人渾身一僵,一臉驚恐的看著邵子唐。尚書大人,冷靜啊,那可是太子殿下,燁國未來的皇帝陛下。傷害他罪同弒君,你可別衝動,千萬別衝動啊!

    風霆燁看著兩人吃癟的模樣,眉宇含笑,將視線對準了最後的冷若楓。

    冷若楓冷著一張臉,還來不及說出一個字,便被某熊孩子殘忍的宣判了死刑。

    「這個更不行。」大寶寶冷哼一聲,下了定論。

    「……」

    「皇兒,丞相都還沒說話呢。」

    「就是說話了,兒臣也不要。」

    「為什麼?」

    「氣場不和。」

    「……」

    於是乎,冰山也碎掉了。室內的溫度一下子跌破了零點,一幫人抱著手臂開始可憐兮兮的打哆嗦。

    咬牙切齒的三人此刻心中只有一個念想:這丫的臭小子絕對是那個魂淡的種,這種氣死人不償命的性子竟然也能這般神似,普天之下怕是再難找出幾個能把他們噎成這樣的人了,這熊孩子……太逆天了!

    風霆燁淡定的掃了幾個恨不得將大寶寶剝皮拆骨的損友一眼,莞爾一笑道:「既然太子對他們都不滿意,那沒辦法了。為了太子將來做準備,朕只好勉為其難,親自上陣教導太子了。」

    大寶寶臉色一變,臉上的輕視一下子收了起來,笑靨如花的賣萌道:「父皇,兒臣年紀尚小,教導一事,可暫且放下。」

    那深得夏雨晴真傳的賣萌模樣成功的萌翻了一幫人,讓所有人真真切切的見識了一回小惡魔重新披上外皮,化身小天使的全過程。

    可惜的是,大寶寶這一賣萌征服了邊上眾人,卻沒能征服他最大的敵手。

    「皇兒此言有理,既然皇兒年紀尚小,就把你荷包裡的那東西先交給父皇保管好了,小孩子身上不能帶那麼危險的東西,等以後你長大了,父皇再還給你好了。」

    風霆燁此話一出,大寶寶的臉色就變了,手忙腳亂的從風霆燁的身上跳了下來,轉身就跑:「兒臣忽然想起來,還有點事情沒有辦,就先告辭了。」

    小短腿還沒蹬上兩步,就被某人自身後拎了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

    「把那東西交出來就放開你。」

    「休想,那是我自己抓到的,是我的東西,憑什麼給你?」大寶寶使勁瞪著自己的小短腿掙扎著。

    風霆燁不再說話,拎著大寶寶的後衣領便往外走了出去。

    「皇上,你去哪呢?名單的事我們還沒談完呢。」邵子唐恍然驚醒,朝著風霆燁走出去的方向喊了一句。

    「這麼簡單粗暴的事情有什麼好商量的,你們自行處理,朕要和朕的好兒子好好的交流交流父子感情。」風霆燁的聲音自外面傳了進來,夾雜著大寶寶苦逼的抗議聲:「誰要跟你交流父子感情?放開我,放開我,再這麼對我,我就去告訴母后,你欺負我!」

    「去啊去啊,朕等著你,這次誰來也救不了你。」

    「……」臥了個大槽,不愧是父子啊,說出的話都差不多,甩手不幹這種話也能說得這麼瀟灑,真真是氣死人不償命!結果最後倒霉的還不是他們這些打下手的幕後推手?!

    滾滾的怨氣自御書房內洶湧而出,嚇得房外聽牆角的眾宮人手腳一軟,一下子從牆上掉了下來,顧不得自己摔疼的身子,慌慌張張的拔腿就跑,幾位大人黑化了黑化了,好可怕,快跑,快跑!

    ------題外話------

    感謝陌小桑的全五分評價票和200打賞

    感謝沐、子言的2張月票

    感謝sunfeather的鑽石

    撲倒麼麼噠(ゴ ̄3 ̄)ゴ╭?∼

    有沒有人發現,有人要回來的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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