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夏雨晴僵硬的轉了轉腦袋,輕咳兩聲,一本正經道,「我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看到。」
總攻大人乃這是搞基被撞破不好意思了嗎?放心吧,為了乃們的幸福,我一定會守口如瓶的!
望著眼前之人舒展的眉眼,風霆燁總覺得哪裡不對,卻又說不上來,輕笑一聲道:「愛妃便是夏國的小公主?叫什麼名字?」
「夏……夏雨晴。」總攻大人,你越湊越近作甚?小女子身子虛弱,不想失血過多啊!
「夏雨晴,名字還不錯。皮膚挺滑,眼睛挺大,鼻子夠挺,嘴唇夠薄,相貌勉強合格,就是……」風霆燁惋惜的掃了夏雨晴的胸前一眼:「太平了。」
「……」夏雨晴石化了,這是人身攻擊吧人身攻擊!就算你是完美的總攻大人,也不能這般出口傷人啊!
不等夏雨晴從石化中回過神來,風霆燁已經湊近她的耳邊再次引爆一顆定時炸彈,直接把她雷風化了。
他說:「知道今天晚上是來幹什麼的吧?」
世界上最悲慘的事情,不是生與死,而是你的夫君是個斷袖,還是個足以壓倒萬千小受的斷袖;世界上最苦逼的事情,不是你的夫君是個斷袖,而是這個明明是個斷袖的夫君準備壓倒一個女人,而不巧這個女人就是自己!
「等等等等。」夏雨晴張開雙臂,一把抵住風霆燁前進的步子,木著臉道,「皇上您不是開玩笑的吧。」
「開玩笑?朕怎麼不知自己何時與愛妃開過玩笑?」
「皇上,我……額,臣妾是個女的。」夏雨晴乾笑兩聲,雙手抱胸,防備狀。
風霆燁失笑:「愛妃胸膛雖然平坦,但朕還不至於看不出愛妃是男是女。」
「既然如此,皇上你還要臨幸臣妾?」
「當然。」風霆燁眉峰一挑,雙眸染上了幾分深意,多少人想要爬上他的床,這個女人這般猶豫不決,難不成是想……欲擒故縱?
夏雨晴眉峰一抖,難不成總攻大人不只是個彎的,還是個雙的?!
「皇上您剛才不是才跟美人那啥啥過一次,雖然臣妾相信您的體力一夜七次不是問題,但是適當的節制方才有利於今後可持續發展,成就你屹立不倒,蓋世無雙的威名,切不可貪圖眼前之快,毀了您的終身大業啊!」所以,總攻大人,這檔子事你還是去找乃的小受受們吧,不要找我啊!
「美人?一夜七次?節制?終身大業?」風霆燁終於聽出了夏雨晴話中的含義,也明白了自始至終的違和感,「愛妃口中的美人指的是太傅?」
「原來美人是太傅啊!」夏雨晴恍然大悟。
夏雨晴這一句話無疑證實了風霆燁的猜測,風霆燁咬牙切齒道:「愛妃,太傅是男的。」
「我知道啊!你們不是搞基……額……斷袖嗎?」
「……」風霆燁微瞇的雙眸猝然冷厲了起來。斷袖!這個女人竟然把自己看成斷袖?
「啊……」一下子被撲倒在地,夏雨晴驚呼一聲,驚恐的望著風霆燁那猶如餓狼一般恨不得將自己吞進肚子裡面的眼神,面容一僵。
她說錯什麼了?竟然讓總攻大人獸性大發,飢不擇食!難不成是因為自己把他和美人太傅的事情抖了出來。
「皇上,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把你和美人太傅斷袖的事情說出來,我發誓我發誓,我一定不跟任何人說起這件事情,你就放了我吧!」
夏雨晴剛要澄清,風霆燁已經不耐煩的堵上了她的嘴:「朕今晚就讓你瞧瞧朕究竟是不是斷袖!」
夏雨晴一愣,慌忙負隅頑抗:「皇上,臣妾……臣妾今晚身子不適,不宜侍寢?」
「身子不適?」
「咳咳,臣妾親戚未走,為免衝撞皇上……」
「親戚未走?這又是個什麼道理?朕可記得你的親戚都在夏國皇宮,難不成還有人混進了我燁國皇宮不成?」
夏雨晴淚目了,總攻大人,我錯了,我不該高估了乃古人的智商:「咳咳,臣妾的意思是臣妾葵水未止,不宜侍寢。」
風霆燁揚眉:「哦?朕怎麼記得內務府送來的清簿中記載的日子並非今日。」
竟然忘了這茬,夏雨晴咬牙,黑黝黝的眸子滴溜溜一轉,扯過手邊的錦帕視死如歸道:「臣妾向來身子不調,推遲啥的也是有的。看,這就是證據。」
風霆燁看了一眼夏雨晴手中染血的錦帕,唇角微勾,扯出一抹溫柔的笑意。這一笑直笑得外頭風雲變色,笑得夏雨晴背後一涼,抖落一身雞皮疙瘩。
「愛妃,如果朕沒有記錯的話,那錦帕上沾的好像是愛妃剛才噴的……鼻血。」
夏雨晴臉上的笑意一僵,乾笑道:「咳咳,原來是我記錯了。剛才流了那麼多鼻血,臣妾現在頭暈眼花,連記性都不好了。皇上您看,臣妾剛才流了那麼多血,失血過多,身子實在不適,要不改日再……」
「不要緊,愛妃既然不適,便躺著吧,這洞房花燭夜就讓朕來為愛妃服務一次吧。」
夏雨晴淚奔了,總攻大人,我知道我打擾你和美人小受那啥啥不對,但就算如此你也不該拿我來充數啊,男女通吃是渣攻行為,美人小受會傷心的。
美人小受快回來救我,乃家總攻大人要爬牆了!
此刻的燕染自然是聽不到某人焦急的吶喊滴,所以當風霆燁的手往夏雨晴的腰身上伸的時候……
砰——的一聲,夜半,甘泉宮內發出一聲巨大響動,外面守著的宮女太監們驚嚇不已,群起而奔入,集體石化。
夏雨晴望著床下被自己踹中重點部位,翻滾倒地的某妖孽,無辜望天。
她可以指天發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