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真是辛苦你們了,不單止要保護領導的安全還要忍受要命女主人的誘惑!」
車裡的聶雲已經和警衛與司機打成了一片,一臉沉重可惜的拍拍兩人的肩膀:「真是辛苦你們了,這陳天君也真是惡趣味,難道不知道自己的房門隔音不是很好嗎?」
聶雲眼神玩味的看著警衛和司機你一言我一語的,雖然他們都是在說著別人的不是,但是仔細聽發現都是在說陳天君的,雖然有的時候也會說楊莉那麼兩句,但卻是從他們臉上的表情看出,這兩人都想頂替陳天君在床上的位置。
只是可惜低層的人永遠只能是這個樣子,當他們心目中的女神被一個男人抱著睡覺的時候,他們卻是只能在寒風之中鍛煉十兄弟。
對此聶雲也沒有什麼好發表的,只是略微沉重的再度拍拍兩人的肩膀:「哥們算了,聽說他們陳家在華夏很有地位的,他們的女人你們還是想想就可以了,最好在陳天君的面前不要表露出來啊。」
「謝謝兄弟的提醒了。」警衛大悟的點點頭,很有義氣的拍拍聶雲的肩膀笑道:「聽說那個陳天君的女兒是你的老婆,你們剛剛才離婚,想必那個女的味道也不錯吧,真是羨慕你啊,我見過那個女人一次,真是夠勁!」
「如果能被我擁有一個晚上的話,明天死了也可以啊!」
「別提了,我倒是也想啊,還沒準備動手呢,不就出事了?」聶雲一臉苦痛的樣子,本來想趁機賺點口頭便宜也變淡了,很有感觸的說出了心裡話:「哪怕再遲上一個月的時間,我就能爬上陳梓帆的床了。」
聽見聶雲還沒有和陳梓帆發生關係,兩人好像找回失去多年兄弟一般哈哈的笑了起來,警衛摟摟聶雲的肩膀:「兄弟別覺得吃虧了,至少你還和那個女神結過婚啊,我們可是連說話都機會都沒有啊。」
「你就知足吧!」
聶雲深以為然的點點頭,臉上露出一抹滿足的笑容:「大哥說的對,我能和那樣的女人結婚就是一種幸運了,哪怕就是死也值得了!」想起什麼的問道:「對了,兩位大哥,現在你們這是要帶我去哪裡啊?」
「這個!」
警衛員收斂起臉上的笑容,看了下前面的司機,歎息一聲的搖搖頭:「看在兄弟你那麼投緣的份上就告訴你吧,我們現在是直接送你去天海碼頭,然後那裡準備了船隻送你出海,不過不是去旅遊,而是把你埋葬大海。」
拍拍聶雲的肩膀,警衛員一臉惋惜:「所以兄弟你走好,來世還是認認真真的做人吧,豪門大戶的千金不是你也不是我這樣的人可以擁有的啊!」
「知道知道!」聶雲忙不迭的點頭稱是,但是眼裡卻是不以為意的神色,雖然對於華夏不是很熟悉,但是看周圍人的態度還是能肯定陳天君的地位,聶雲不禁苦笑,隨便的遇到一個人,竟然豪門千金。
不知道這樣的事情是福是禍,但是可以肯定現在遇到的事情都是挫折。
「怎麼停車了?」三個人正在有一言沒一語的聊著時,前面的車卻是突然停下來,對講機裡傳來了一個男子渾厚的聲音:「你們兩個負責把那個混小子給我送到碼頭先關押起來,我現在要去機場接人,遲點親自送他上路。」
說話的人是陳天君,只見話音結束,陳天君所在的車子就帶著其餘的車離開了車隊,只有前後總共三台車目標地不改的駛向碼頭,聶雲不禁好奇的回頭看去,不知道什麼人可以讓陳天君親自的去迎接。
「兄弟,很想知道陳天君現在是去哪裡吧?」
或許是和聶雲熟絡的關係,警衛現在也不叫陳委員了,而是叫陳天君,回頭看看遠去的車隊神神秘秘的說道:「他現在是去機場接人來,準備在天海把你剛剛離婚的老婆嫁給別人呢,是不是感覺很不舒服啊?」
聶雲聞言瞳孔猛然收縮,能想到的就是陳梓帆在陳天君和楊莉的威迫下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還有她面對自己時的淒然眼神中隱藏的絕望,聶雲拳頭慢慢的捏緊,語氣也顯得僵硬:「能有什麼不舒服呢,我都是快死的人了!」
「可能人家嫁的很開心也不定呢?」
「你能那麼想就好了!」警衛拍拍聶雲的肩膀,長長的歎氣一聲:「現在至少你能多活幾天了,今天晚上我去準備點酒菜,哥叫幾個兄弟陪你好好的喝上幾杯,你小子和我投緣啊,可惜第一次喝酒就是為你送行。」
「謝謝了,今天晚上不醉不休!」面對這些被金字塔尖驅使的人聶雲沒有厭惡,反倒是多了一點同病相憐,十年之前自己還沒有覺醒的時候,不也是被那些金字塔尖之上的存在驅使著麼?
只是自己改變了自己的命運,滅掉了那些人站立在金字塔尖之上的人,而並不是每個人都和自己一樣,所以面對這些注定一生都無法改變自己命運的人,聶雲的潛意識裡總是多了兩分的親近感覺在裡面。
一個小時後,陳天君帶著自己的警衛員便裝等在機場的特殊通道出口,望眼欲穿的等來了要等的人,直到那些人到近前的時候,陳天君笑著走了上去張開雙臂:「楊大哥,好久不見,沒想到是你親自來了。」
見到陳天君的熱情,楊新武雖然不是很習慣這種擁抱,但還是勉強的張開雙臂和陳天君來了一個擁抱:「沒想到陳委員親自來迎接,新武受之有愧啊!」
「說這話不就見外了嗎?」
陳天君鬆開伸出手在楊新武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兩下,表示重視:「不說我們馬上就要成為兒女親家,就你是西北軍區的總司令,我來迎接你並沒有什麼,不論是公是私,你都擔得起我陳天君親自前來。」
「哪裡,只是國家的需要而已!」相對於陳天君的熱情,軍人出身的楊新武就要顯得平靜許多,話語裡沒有太多的熱情,但也不顯得很冷淡,知道他脾氣的陳天君倒是也沒有多想什麼,只是依舊熱情的說著話。
「陳委員只顧著和新武說話怎麼卻是沒看見我呢?」
在陳天君和楊新武有一句每一句的聊著向機場外走去,直到上了車一直跟在後面的尹然才慢慢的開口:「新武是你妻子的親哥哥,我可也算是你的嫂子,這次你家女兒和小軍結婚,我們可就是親上加親了。」
「嫂子說笑了,說笑了!」陳天君聞言爽朗的笑了起來,完全不似開始面對陳梓帆和聶雲那般的冷漠,好像眼前面對的這些人才是他陳天君的家人一般,那種熟絡的程度不是一般人能理解得了的。
「對了,怎麼你們都來了,可是不見小軍呢?」
想起了自己那個姑爺,陳天君顯然要上心許多,天京圈子的人都知道,楊軍雖然現在軍隊裡面的上升已經算是驚人,但是大家都知道這不算什麼,不久的將來天京楊家都會是楊軍所掌控的,而自己是楊軍的岳父。
想到這些陳天君的心底裡已經充滿了竊喜,好像已經憑藉著楊家的地位加上自己陳家的地位入主核心層,執掌整個華夏一般。
對於陳天君那種對權利的癡迷楊新武也好,還是一些家族的人也罷都多少的知道,對此也沒有人說什麼,因為這些把貪戀擺放在明處的人始終要比那些在暗處的好對付很多,而且陳梓帆和陳天君的關係?
楊新武覺得陳梓帆就算嫁到自己楊家,也不可能被陳天君借勢,兩人那僵硬的父女關係注定了他們的疏遠。
楊新武輕輕的咳嗽一聲:「小軍現在正在執行一個人物,但在婚禮之前會到天海的,不需要過於的擔心。」看了下陳天君,楊新武坦白的說道:「只是陳梓帆結過一次婚,你真的能保證她還是純潔的女兒身嗎?」
「雖然小軍不在乎也要娶她,但是作為父親,我需要把把關,才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才對得起楊家!」
陳天君暗道一句混蛋,不過還是拍著胸膛說道:「這個你絕對的放心,我請專業的人士悄悄看過,她現在絕對還是處子之身,你放心絕對不會辱沒你楊家名聲的。」
「希望如此吧!」楊新武輕輕的點點頭就閉上了眼睛,大家一個是政界新貴,一個是軍方高層,系統的不一樣注定楊新武不可能給陳天君太多的面子,哪怕他是自己妹妹的丈夫,自己兒子的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