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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抱著林兒做到床榻邊,撩起了衣裳,露出粉白,林兒就等這一刻,毫不猶豫的就粘了上去,『吧唧吧唧』鮮香無比。
沈讓走近屋內,大的衝他微笑,小的頑皮撒嬌,看著他的兩個至寶,這不就是凡人追求的天倫之樂?
剛剛在將軍府門外的暗哨,他用大腦一想就知道是誰,那些人已經知道月兒回了鎮國將軍府,雖目前不會有什麼較大的動作,但也不敢保證將軍府絕對安全。
若是去吐蕃之後再行動很可能就會晚了一步,是時候該去驃騎將軍府走一趟了,等事情成了就要早些帶她離開,隱姓埋名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
正在沈讓冥想時,一陣急促且的微微嬌一喘將他思緒拉回,向內望去,月兒面部已經嬌紅,頗為尷尬的瞄向他,又皺起了眉頭瞧了瞧懷中的林兒。
怎麼林兒吃兩口奶,她都會有如此大的反應?對,她中的不是一般的藥,把這茬給忘了?
沈讓趕忙走過去,將林兒抱起。
小傢伙突然沒有了美食,很不開心,小手咋呼,「爹爹壞,林兒要吃,林兒要吃,要吃~」
沈讓抱著小傢伙就往屋外走,「聽話,娘病了,林兒跟姑姑玩兒去!」
「給娘找大夫!」
「不行,娘的病只有爹爹能治」
「爹爹不是大夫,騙人,爹爹想搶奶奶吃!」
沈讓滿頭黑線,是誰教這孩子的,讓他逮到定不輕饒。
小傢伙的埋怨聲漸漸遠去。
沈讓再回到屋中時,月兒趴在床沿滿頭大汗,前胸衣裳濕透,幾縷碎發粘連在臉頰,嘴唇泛干,艱難的吞嚥,萬分痛苦的隱忍,看向他的雙眼中燃著熊熊大火,卻沒力氣撲來。
沈讓趕忙倒了一杯茶水,走到榻邊將她扶起,「夫人先喝些水!」
月兒一個抬手,『啪~』茶杯掉落,碎成幾片。
「喝水,喝水,不過,我要喝你的~」
說話間,攀著沈讓的身體站起,紅唇貼了上去,他將她放進錦帳···
又是一幕春花開,人間至美心中來,多少柔情多少愛,不言不語盡在懷。
夜幕降臨,吃過晚飯,月兒將纏人的林兒推給小蝶,小傢伙十分不情願,爆出一句可以讓沈讓氣死的話。
「娘偏心,娘不想讓林兒吃奶奶,娘想讓爹吃奶奶!」
此言一出空氣凝結···
劉媽停住了收拾碗筷的手,偷偷側目將軍的眼色。
小五端著茶壺尷尬的站在門口,不知道還要不要進屋子。
小蝶正想要抱起林兒,猛然站直了身子,不知道何去何從。
月兒紅著臉,看向沈讓,沈讓比她臉還紅,但立刻轉了陰。
沈讓蹲下去,將林兒的小手臂輕輕攥住,「告訴爹,是誰給你說的?」
林兒歪著小腦袋,「誰說什麼?」
「誰說爹要吃,要吃,咳~娘的,娘的奶奶!」
月兒沒好氣的撇他,還真能問的出嘴。
林兒恍然大悟,「哦,早上爹爹去皇宮,娘睡覺覺,白衣服的叔叔飛進來,給林兒吃了兩個糖,然後告訴林兒,說爹爹要搶奶奶吃!」
白衣服叔叔?居然給他兒子教這些?以後長大了不禍害姑娘才怪?
沈讓徹底黑了臉,憤然的往門外走去,走了兩步停下來,側身問道,「他可是叫白玉堂?他住在哪兒?」
月兒自然知道這話是問她的,回答,「他沒有住處,我也不知道他住哪兒!」
「那他以前住哪兒?」
「他,以前住客棧,後來,跟我住過幾日柳園!」
什麼?竟然跟她住在柳園?
一股濃濃的醋味瀰漫了整間空間,驟然壓抑無比,像是被抽走了氧氣,讓人不敢大口呼吸。
「小五,進來,帶小少爺去吃糖!」沈讓陰沉命令道。
一說要吃糖,林兒立刻開心,伸出小手,比了個彎彎的三,「六個,六個!」很明顯,小傢伙還搞不懂六應該怎樣比劃。
月兒將林兒的小腦袋摸摸,「乖林兒,糖吃太多不好,今天吃兩個,明日娘給你做果奶喝!」在小臉兒上使勁兒的親了一口。
林兒拍著手跳起來,「好啊好啊!」娘做的果奶,果膏,都是林兒吃過最好吃的東西,味道太棒了。
小五將林兒抱走,不敢打量將軍的臉色。
劉媽飛速的將碗筷收拾好,趕忙退出了屋子。
小蝶尷尬,媽呀,哥哥是要和嫂嫂那個,還是要去找白玉堂,都是十分嚇人的事情,還是遠離的好。
小蝶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呵呵呵,你們慢慢聊,我先回房繡花去了,呵呵!」一溜煙兒的跑掉。
月兒走到沈讓跟前,將他肩膀落下,踮起腳尖,在那張酸酸的唇瓣輕酌,又吸了一口。
「陪我出去逛逛好嗎?」她笑的甜美。
「可你的藥效還沒嗚···」話被人家含住,捨不得鬆開。
片刻她放開,「我想看夜景!」
「好!」沈讓心頭癱軟,沒辦法,誰叫他對這女人沒有半點的抵抗能力。
夜幕下,月亮像是一個圓圓的荷包蛋,散發著迷人的光束,將大街上三三兩兩的身影照的恍惚。
小販吆喝著不熱鬧的夜市,白日貴賣的水果和一些小玩意兒,也因為攤主趕著回家而變得十分便宜,只要不賠本,都能隨便賣出去。
月兒想著應該在這些攤位上都擺個牌子,寫些『賠錢大甩賣』,『減價大出血』,『真情大放送』什麼的,剩下的物品一準被搶光。
她這個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見識過各種促銷方法,早知道應該在穿到宋代時第一時間開店做生意去,絕對賺大錢。
月兒在一個賣著小飾品的攤位上,看上了一對兒粉色玉石墜耳環,在月光下泛著透亮,她戴在耳朵上,對沈讓拋媚眼兒。
「林兒爹,我好看嗎?」
「好看,真好看。」沈讓微笑,她何止是好看,和她相比,世間萬物都已黯然失色。
「那還不掏銀子?」她撅嘴,真是個沒眼力見兒的男淫。
沈讓趕忙付了帳。
月兒挽著沈讓的手,十指相扣,慢慢向著城外走去。
守衛原本想關城門,遠遠瞧見一身便裝的鎮國將軍與一名女子親暱地向著城門走來。
守衛恭敬的打著招呼,沈讓應承,出了城門。
走到了沒人的地方,月兒將沈讓手臂纏住,猛然跳起來『吧~』在他臉頰親了一口。
沈讓笑笑沒有多言語,有她,整個世界都已在他的心中。
螢火蟲在林間飛舞,重重樹影像是天然的屏障,除了他與她,一切隔絕在天之外,彷彿專門為他與她打造的自然世界。
她放開他的手,輕快地跳躍,追逐著綠瑩瑩的螢火蟲,飄飛的紅葉,像是天界逍遙的仙子,更像是一個叢林的精靈,他就那樣不緊不慢的跟隨著。
漫步到湖邊,月光倒影在湖水中螢光閃閃,像是天上閃爍的星星。
月兒停下腳步,向沈讓招手,沈讓坐下,將她抱住放在腿上。
「天涼了,坐我身上好一些。」
「嗯!」她將頭放在他的肩膀,撫摸著他剛毅的臉頰。
月兒問,「你可發現了?」
月兒即將要陪著升國公主去和親,這幾日,那些要保護月兒的人,和要殺害月兒的人,已經漸漸轉到明處,似乎都不再顧慮暴露的問題,因為,時間越來越緊迫,都在和時間賽跑。
「今日就在府外,不止一路人馬!」沈讓回答。
沈讓已經肯定,暗中盯著月兒的人中,一路是趙禎的人,一路是八賢王的人,至於還有另一路人,真的想不到是誰派來的,更不知是敵是友,只能靜觀其變。
「三路人,一路是趙禎的,一路是暗中的,還有一路,不知道是誰的!」月兒和沈讓的猜測一樣。
「夫人,提早隱居可好?」
月兒柔柔的感受著他的炙熱,正想答應,可又猛然想起什麼,將他推開些。
「我原本也想盡早離開這裡,去找我娘,可是中秋節那晚被不名人偷襲後,我才意識到,有些事情不是想躲就能躲得掉的。
當年因為我還小,那幕後人一時疏忽,沒有將我放在眼裡,趙禎這些年雖在尋我,但也只是想利用我。
而那幕後的人卻和趙禎不是一的想法,我的歸來給他帶來了恐慌。作為一名背後的王者,他絕不允許任何人或者事,給他的帝國帶來一絲絲的不安和隱患。
即便我放下,離開,可在他的心裡,我依然是眼中釘,肉中刺。只要是有人的地方,他就有可能找到我,到時候,定會連你,我娘,甚至林兒,小蝶,也會遭受到牽連。」
月兒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看向身邊的男人,她知道,不管任何方法,這男人不可能再攆走,因為在他心裡,無論生死,只要有她,他便是得到了最終的歸屬。
或許,相愛就應該是這樣吧,為了彼此生,死。
沈讓輕輕點了點她的皺眉,微笑道,「上天下地,咱們一起。」
月兒也笑了,「好!不過在這之前,要先將小蝶和林兒先安排到一處穩妥的地方。」
月兒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打開瓶蓋兒,滴了幾滴晨露在掌心,示意沈讓坐好。
沈讓雖不知道她要幹什麼,可夫人的話哪敢不從?於是將背挺直,等著月兒下一個動作。
月兒扳著他的眼睛,將那透明的晨露沿著手指滴在他的雙目。
「好了,注意看天!」
她再取出一火折子大小的竹筒,將一頭對著天空拔出塞子,砰然間,一股透明的氣流竄蹦到數百丈的高空,迸發出一朵碩大的紅色煙花,星星點點,美麗,耀眼,許久不見消失。
藥效又上來了,月兒身體漸漸加溫,望向沈讓,露出小舌,舔舔男子的唇,探進去。
沈讓微微品嚐,離開小舌,說道,「夫人,這是外面!」
她不管,貼著他的耳畔,喘息,「我喜歡在外面!」
想那升國公主一心要柳月兒因找不到強壯的男人,而被乾澀的硬物折磨腐爛,卻想不到沈讓體內還殘留些天玄之氣,自從甦醒之後,這些日子恢復迅速,早已和以前那樣生龍活虎。
且沈讓與月兒的結合又怎會幹澀,兩人之間那滋潤的感覺,根本不是言語能形容的美好,怕是黃河都要氾濫了。
自然這一夜,大樹下,湖水邊,草地中,又是誰數次將**揮灑,又是誰數次將摯愛播種。
與此同時,長安城,玄月山。
山頂的風聲呼呼大作,眼到之處,所有物體都跟著大風顫抖。
最高峰矗立著一個剛勁的身影,將夜空命中的紅花用手比劃。
這人抹了抹濕潤的眼角,自從上次大龍回來說了一些他徒弟的事情,他就一直沒睡過好覺,真想出去尋徒弟去,可是畢竟還不是時候,今日看到月兒信號,著實讓他激動不已。
「臭丫頭,你終於想師父了,是不是覺得外面的男人都沒師父好,想回師父的懷抱?」
身後傳來索索的腳步聲,大龍拎著兩壺酒爬上山頂,站在左旋翼身邊,拋來一酒壺。
「左叔,你又瞎想,這次月兒發的是君子蘭,是要人去幫忙,你瞎哭什麼呀?」
左旋翼打開酒壺,喝了一口,覺得不對,問道「她三年多前就無緣無故的發了個桃花,會不會將咱們玄月派的信號記錯了?」
聞言,大龍有些黯然,上次那個哪裡是月兒發的,那是蓮姨發的才對,不過那次是蓮姨發給別人的,卻將他爹姜慕青引了去,待他後來尋去時,他爹已經成了僵死的閹人。
回想大龍爹姜慕青的一生,欺師滅祖,殘害無辜,沒做過任何好事,大龍應該和其他人一樣憎恨爹,辱罵爹,更可以了斷父子之情。
但,從大龍記事起,爹從來沒有打罵過他,任何好吃的好玩兒的,都會想著辦法的拿來給他,只為了他開心。
印象最深的那一次,是小時候他跟爹一起下山,走在街上看見別的孩子吃糖葫蘆,他流出不少的口水,愣是站在那兒看著人家吃,不願挪步子。
爹因為下山時疏忽,忘了帶銀兩,於是便將外袍當了,換了些銅板兒,給大龍買了一串糖葫蘆。
大龍啃著糖葫蘆,看著爹冷得發抖的手,笑嘻嘻的說道,「爹爹像個乞丐一樣,就知道發抖!」
他爹笑笑,寵溺的摸了摸他的小腦袋。
父愛如山,虎毒不食子,那是他值得驕傲的幸福,雖然爹做了不可原諒的錯事,可依舊是愛他的爹。
大龍看著爹僵硬的屍體,矗立了很久很久,眼淚打濕了前胸的衣衫。
一卷草蓆,一個土坑,一個無名的墓碑,將爹掩埋在遙遠的地方,也掩埋再他的心底。
此時山頂上,又是幾陣大風吹過,『呼呼~』之間,小草已被吹得倒平,兩個男人的衣袍跟著『嗖嗖~』作響。
左旋翼瞇眼,思慮片刻,「那,你去還是我去?」
愛徒有難,需要幫助,做師父怎能放心,不過,這玄月山左旋翼卻不能離開太久。
「當然是我,別忘了師公臨終前交代過,不到重大危機時你不得出山,至少,你不能離開長安城!」大龍雙手抱胸,得意的將左旋翼瞅了瞅。
左旋翼奢望的看著大龍,意思是,我就出去一次,你幫我看著玄月山。
大龍當作沒看見,眼睛故意扭到別處,說道,「得了,今晚上好好睡一覺養足精神,我明日就去。」
留下發呆的左旋翼獨自矗立山頭。
看到這束紅色花火的,不止玄月山上的人,當然還有大夏興慶城的女人。
紅色煙花已經消失,柔兒望著天空,她的女兒已經有所行動。
柔兒的大腦用最快的速度羅列出數個計劃,選擇了一條最為有把握的一個,點了點頭。
月兒,娘會與你一起!
然而有些事情,並不是只有身在棋盤中的人未雨綢繆,觀棋的人,也承受著急切的下一步。
契丹國,上京城,臨潢府。
太子大殿,燈火通明,婢女們戰戰兢兢的換上熱茶,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
他們的太子自從大宋回來之後,雖每日國事照常批閱,卻沒有以前那般費時費力,好像有另外一件更重要的等著處理。
太子每晚都會坐在小几旁,將數張呈來的密保細細琢磨,眉頭永遠皺著,臉色一沉不變的陰暗。
一次一名婢女無意間將茶杯碰灑,水漬將那些紙張侵潮了一部分。
太子勃然大怒,立刻吩咐將那名婢女拉出去亂棍打死。當時婢女嚇的臉色煞白,不停地磕頭求饒,望太子饒她一命。
兩名侍衛將婢女拖出殿外。
太子冷著臉,置之不理,後來似乎又想起了誰,露出了難得一見的微笑,命令道,打十板就成。
即便如此,以後這宮女們做事更是加倍小心,誰也不想沒事挨板子玩兒。
今日已是,太子臉色本就不好看,在將一封密報拆開看了後,臉上更是猶如下雪,並夾雜著深深地憂慮。
密保上說,八賢王聯合升國公主已經開始部署,目的只有一個,在柳月兒尚未到達吐蕃之前就去赴黃泉,並且勢在必得。
太子起身,攥著那張密報走出殿外,望向天上的明月,沉沉細語,「阿里,若為四海昇平,但,我卻會悔恨一生。」
悉悉索索的腳步聲傳來,一件暖和的披肩搭在肩頭,溫柔的女子說道,「太子殿下,夜深了,早點歇息吧!」
太子扭頭望去,一張與阿里八分像的小臉對著他微笑,他抬起手,將小臉兒輕輕撫摸,眉宇間透漏出複雜,輕聲說道,「你先歇息吧!」
那張原本開心的小臉兒閃出一絲失望,耶律阿里,難道我蕭觀音今生都只能做你的替代品嗎?
隨即又堆滿笑容,「好!」默默扭身離開,雙眸中泛出冰冷與不甘。
汴京城,皇宮內。
一席秋雨一席寒,天空昏暗壓抑,似要再下上三天三夜的雨才能將這世界沖洗乾淨。
當身穿女護衛服的柳月兒再次出現在趙禎面前時,趙禎沒有問她去了哪兒,也沒有問她為什麼又回來。只是雲淡風輕的說了五個字,「隨朕上朝吧!」
月兒點頭。
有些事情,不問,不代表不知道,只是彼此心中的決定還徘徊在邊緣。
月兒現在還肯回到朝堂上,就是利用趙禎對她的搖擺不定,進行觀察,從而對那幕後人的意思作出最終判斷。
從某些角度來講,她是卑劣的,因為她利用了趙禎的情愫,可趙禎也同樣利用著她的與眾不同來換取大宋的寬裕,說到底,他們是同一種人,所以,不管結果如何,他們誰也不欠誰。
宣德大殿內,朝堂上。
文武百官對柳護衛的出現依舊心照不宣,似乎人家柳護衛會不會隨著皇上上朝,已經是人家的自由,沒人會多嘴的再去問上一問。
大殿上迴盪著國泰民安,大肆豐收的喜慶消息,百官們有站著睡著的,有面歡喜的。
月兒瞄了瞄他的男人,剛毅的臉旁,威武的身姿,這世上有誰比他英武帥氣?
「有本啟奏,無本退朝!」公鴨嗓子響遍宣德殿的每一個角落。
「臣恭送皇上~」
趙禎起身,似又想起來什麼事情,雲淡風輕的說道,「朕決定,大宋與吐蕃聯姻不必等到元宵節,一個月後便隨吐蕃使節啟程!」
「皇上英明~」眾臣齊呼。
月兒腦中一怔,趙禎怎麼變了決定?難道他發現我和沈讓的舉動?不,我與沈讓用的是玄月派的傳信方法,趙禎絕對不會知道,那又是什麼事情讓他將公主和親的日子提前了?
月兒瞄向沈讓,沈讓也是向她望來,示意她不必慌張。
沈讓早已有所預料,關鍵時刻趙禎必定會有些變動,畢竟八賢王和升國公主是趙禎的家人,即便趙禎再喜歡柳月兒,也是要顧及到家人的想法。
或許趙禎還沒有下決定是否拋棄柳月兒,但不管怎樣,沈讓不能坐以待斃,已經暗中聯絡了柳月兒的外公,驃騎大將軍張志初,別看張志初癱了,可背後的一些實力著實不容忽視。
再說沈讓與柳月兒,一個手握重兵能夠披靡三軍,一個擁有傾世之劍且武功高深,這兩人留在汴京城反而成為八賢王的障礙,八賢王自然擔心若是將沈讓留在汴京的話,很有可能會與柳月兒裡應外合殺個他個措手不及。
再者若是能將柳月兒與沈讓集中一處,才能消滅的乾淨,但八賢王並未將此想法告訴趙禎,只是讓趙禎下旨,命沈讓擔任和親護送大將軍一同前往,而沈讓自然樂意,他今生都不會再與夫人分離。
下了早朝,月兒教皇子習武,三位皇子對月兒絮絮叨叨,一邊埋怨她不盡師責,一邊往她懷裡蹭,都想粘著她不鬆開。
月兒知道這三個小傢伙是想她了,她也很想跟他們好好聊一聊,或者帶他們去烤野味,再或者將他們功夫的不足之處好好糾正一反。
但今日趙禎宣佈聯姻之事提前,實在讓她出乎意料,沒有了多餘的時間,最重要的是林兒和小蝶要盡早安排。
月兒將皇子們稍稍安撫後,急匆匆的向著宮外走去,一名事先等待的小宮女站在宮門口擋住了她的去路。
「柳護衛稍等,還要勞煩柳護衛隨我到升寧殿走一趟,升國公主有請。」
宮門外的一角,飄飛出一抹清逸的白色,白玉堂看著返回宮內的月兒,知道定是有事情纏上她,看來得想個辦法潛進宮去,替她解圍。
升寧殿,門外的侍衛恪盡職守,室內的宮女們忙活著自己的事情。
升國公主坐在梳妝台前,對已矗立兩刻鐘有餘的人一直都看不見,悠閒的用篦子梳著頭髮,梳完又撲了些香粉,填了填眉毛,抿了抿唇脂,像是要參加宴會一般,親自悉心的裝扮著。
月兒心中冷笑,有什麼是你趙妙元不敢做的,居然還擺起了**陣?
她準備打破僵局,挪動腳步上前說道,「升國公主,若是沒什麼事,月兒就不打擾公主休息,先回去了。」說完毫不客氣的扭身往外走。
「柳護衛,別急。」
升國公主終於開了口,對鏡子裡的背影說道,「你來,看看本公主今日的這個裝束怎麼樣?」
月兒停住腳步,回到公主身邊,故作細心的瞧了一遍,誠摯的說道「公主今日的妝容清新典雅,明艷動人。」
升國公主掩口輕笑,「柳護衛可真會說話。」抬了抬手,將室內的宮女退了出去。
站起身子,盯著月兒又說道,「你也知道,咱們這次與吐蕃聯姻是假,要那祿西塞的命倒是真的,等這次事成之後,皇兄就會立刻將我暗送回大宋,再過上一兩個月,本公主就會下嫁與契丹,成為契丹國的太子正妃,也就是契丹未來的國母。」
說到此處,升國公主走了兩步,看向窗外,話語中帶著得意,「柳月兒,你可有何想法?」
月兒微微蹙眉,趙妙元要嫁到契丹?那個男人同意了?或許他應該同意吧,畢竟這已經是人家的事,跟我沒關係。
升國公主轉身之際,『啪~』,一個清脆的掌聲傳來,落在了月兒的臉頰。
「呵呵呵呵~,柳月兒,本公主知道你很強,可是再強又有什麼用,別說是遠在天邊的契丹女主之位,就連近在眼前的沈讓都是本公主丟掉了,讓你白撿的。
皇兄早已下旨你終生不得再嫁,而你近日卻與沈讓出雙入對,恩愛顯露於表,早應將你斬殺了百次,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皇兄疼愛你罷了。
若不然,你今日還能站在這裡讓本公主賞你巴掌嗎?告訴你,這世間最在意的人是皇兄!他為你放棄了多少,你可知道?」
------題外話------
升國公主,你究竟想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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