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與白玉堂一路狂奔,身後的御林軍被甩的開,出了宮牆一路掠過數個小巷,直到確認徹底安全。
兩人背靠著牆,大口喘息,稍稍休息,白玉堂緩過了勁兒,月兒越喘越急,藉著月光能看到她的臉紅的不像樣。
白玉堂將她臉頰摸了摸,「兔子,你發燒了?」
月兒微微搖頭,勉強的吞嚥唾沫,將白玉堂手臂抓住,「你為什麼沒種合歡散?」
什麼,她說合歡散?白玉堂怔住!
「你,你說什麼?你中了合歡散?」
月兒扒開他的衣襟,「快給我!」
白玉堂慌亂,看著月兒焦急的模樣,他有些拿不定主意,難道他這守了二十年的處,今日就要交待到這兒?
「月兒,我我我,還沒做好準備,你別急,別急!」
月兒手下更是扒拉的快,「解藥,你沒中合歡散定是身上有解藥,你快給我。」
白玉堂白玉堂鬆了口氣,原來是要解藥,他躲閃之際解釋道,「我沒有解藥,我沒中是因為我們陷空島五鼠都吃過大嫂配的舒身散,百毒不侵,行走江湖最重要的就是不能遭人暗算。」
月兒停下手中動作,難怪上次掉進大坑後黑衣人撒的藥粉對白玉堂沒用,就她一個人酣睡了好幾日。
白玉堂沒中合歡散,可她那怎麼辦?
月兒猛然抬頭,「我沒力氣,你將我帶至城外的湖邊。」
白玉堂接到命令將她扛起,向著城外奔去,心中暗罵,最毒婦人心,該死的升國。
奔走之際,身上的女人越漸灼熱,將白玉堂的心也染的不安寧。
終於來到湖邊,還未等到白玉堂將其放下,月兒一個翻身,「彭哃~」一聲水花四濺,墜入水中。
白玉堂焦急的趴在湖邊,怕月兒有意外,手伸進水裡摸到她的衣裳,將她撤出水面。
「噗~」一股水流從月兒口中噴到白玉堂的臉上,順勢滴潮了他的衣領。
白玉堂抹了抹臉,甩掉手上的水漬,「兔子,你幹嘛?」
月兒在水中漂浮,「咳咳咳~,嗆了水,吐出來」。說完再次侵入水中。
雖未到深秋,河水已冰涼透骨,每隔片刻月兒便透出頭來深呼吸一回,體內灼熱漸漸降溫。
月光皎潔,碧草如茵,偶爾的幾絲涼風吹過,湖面掀起片片漣漪。
白玉堂滿面愁容,眉頭緊皺,趴在湖邊擔憂著他的心肝兒寶貝,要是再泡下去受了寒可如何是好?她本就尚未恢復,豈不是雪上加霜?
白玉堂有些焦急,還是忍不住將月兒拉了上來。
「嘩啦啦~」月兒頭頂的水漬順著臉頰滴入水中。
她體內的燥熱已徹底消除,爬上岸,大口喘息,總算止住這該死的藥效,趙妙元,有你的,要是哪天我不加倍償還,我就不是生在新社會長在紅旗下的有為青年,你等著!
一陣秋風吹過,月兒打了個寒顫。
白玉堂脫下外袍為她搭上,「趕緊回去換衣服吧,不然一會兒著涼了!」
「嗯!」因在冷水裡受過刺激,月兒身體無力,腿腳發軟。
白玉堂將她扶住,兩人向回走去。
白玉堂偷看月兒的臉,心想,她剛剛要是來不及跳進湖裡,會不會用我當解藥,早知道剛剛抱著她跑慢一點兒,我豈不是就能與她···。
哎∼,事已至此,再後悔有何用,若是下次她還要夜探皇宮,我一定還跟著去,然後等她再中了合歡散,我就能與她···
「嘻嘻嘻~」想到那副交纏的畫面,白玉堂相由心生,情不自禁的笑了出來。
月兒側目,「我會受寒你就很開心?」
白玉堂立刻止住遐想,「哦,不,不是,我開心是因為你沒事了,要不然我到哪兒給你找解藥!」他萬分誠懇的看著她。
月兒撇了撇嘴,「要是沒有解藥,你的處一男之身就別留了,我會毫不客氣的取走!」
「什麼?」白玉堂面容無比恐慌,心中卻懊悔的要一萬次撞牆,時間能倒流嗎,老天爺,我白玉堂願意用二十年的壽命換回到一個時辰前。
說話間,兩人來到城門外,躍進高牆內。
三更已過,房頂的野貓喵喵直叫,流浪的狗兒跟著吠上兩聲,汴京城了的百姓早已進入夢鄉。
兩個人影不急不緩的向著柳園走去。
月兒腦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跳動,週身像是爬上了幾隻小螞蟻,讓她感到瘙癢,體溫再次上升。
身上的螞蟻感越來越多,讓她忍不住晃動肩背,小手撫摸上臉頰,就像發了燒一般,曾經在二十一世紀看過的男女裸體動作大片,在她腦海中一一浮現。
白玉堂感到了她的異樣,「兔子,你發燒了?」
月兒猛然扭頭,將白玉堂盯住,這只耗子這會兒看上去咋這麼帥,以前怎麼沒發現,他身上有什麼東西在吸引我?為何很想和他靠近?
白玉堂被月兒灼灼的目光盯得彆扭,她在舔小嘴,她渴了麼?她幹嘛把手搭在我的肩上?她幹嘛踮起腳?她的臉咋跟我越來越近?
天然的女子香,隨著月兒的呼吸,打在白玉堂的臉頰。
「小堂子,你的吻技不好,我教教你!」
說完,不等白玉堂反應,小唇貼了上去,狠狠吸了幾回,滑進他的口中。
白玉堂頓時血液上湧,她是在引誘我,莫非她也後悔剛剛跳進了湖水中而沒有跟我xx?
小手在白玉堂的後背柔柔撫摸,將他的心智撩撥的混亂不堪,不過畢竟這種事情他沒做過,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白玉堂將月兒稍稍推開,「兔,兔子,雖然二半夜沒什麼人,可是這是在大街上,要麼,要麼,咱們先回你的柳園,讓我洗個澡,做好心理準備,然後,然後咱們再,再合二為···」
話未說完,月兒腦中僅存的理智將她拉回,她猛烈的甩了甩頭,放開白玉堂,靠在身後的樹上大口呼吸。
奇怪,合歡散的藥效不是已經過去了?趙妙元給內室灑的究竟是哪種污一穢之藥,怎會有如此大的後勁兒?
難道那香氣只是一種掩飾,而實際上卻隱匿著另一種害人的東西?
月兒腦中一震,莫非,是無色無味的『神仙醉』?
倘若真是中了此藥,便會在七日之內有交一合的**,即便功夫高深,可以將神仙醉從體內逼出,但藥效至少也會維持三日之久。
想到此處,月兒咬牙,升國公主呀升國公主,難怪你最近變得如此牛逼,原來這些東西都掌握在你的手中。
你麻痺的,姑奶奶最近為何連連失策,智慧咋連她升國都抵不過?
不,升國絕對沒這種伎倆,定是那幕後之人的智慧超乎常人。
白玉堂看著月兒搖頭晃腦,然後又咬牙切齒,實在是不知所為何意,可月兒突然離開了他的懷抱,到叫他十分失落。
「兔子,你若是想要了我的第一次,我不會抗拒的,你不必有負罪的想法,雖然你有過很多男人,我不在乎,誰叫我,誰叫我喜歡你呢!」
白玉堂紅了一張妖孽的臉,他在表白,生平第一次表白,好激動,汗流浹背的。
月兒身體越漸炙熱,盯著他,喘息說道,「小堂子,我還是處子,那些謠言是假的!」
白玉堂怔住,等反應過來,有些不可置信,「你,你說的,是真的?」
「比珍珠還真!」她快要被火燒死。
白玉堂心中萬般的驚喜,向著她靠近。
月兒眼中流露出複雜的情愫,站直身子,向著他撲去···
與此同時,鎮國將軍府。
屋內,沈讓撫摸著那束香琴,他什麼辦法都用過,她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雖知道她還沒有過大的危險,可見不到她,他一刻也不會輕鬆?
他的手指輕觸琴弦,「彭~」隨著一聲琴音,心中猛然一跳,難道她出了事?
宮牆內,升寧殿,內室裡燈火通明,宮女們將各個角落細心打掃完畢,向公主行禮。
「稟公主,已經徹底處理乾淨,公主可以安心就寢了!」
「嗯,退下吧!」
升國公主慵懶的坐在梳妝台前,對著鏡中的人勾起嘴角,哼哼,即便你有法子解了合歡散,可你有法子解得了神仙醉麼?若是沒有超強的男人,你一定會尋找各種安慰的東西來享用,經過長時間的乾澀摩擦,明日一早,你就會看到自己下一身腐爛,並且很腐爛。
「哈哈哈哈~」升寧殿傳出一陣陰冷的笑聲,迴盪在欲孽的宮牆內。
幾片飄散的烏雲慢慢漂浮,將圓月一點點的遮住,黑色的夜,不知道還隱藏了多少不為人知的故事,和感人至深的期盼。
一刻鐘後,鎮國將軍府的院落中跳進一個怒惱的身影,將扛著的女人放靠在沈讓房門口,敲了敲門,再將女人人萬般不捨的瞅了瞅,想說什麼,卻也什麼沒說出來,摸了摸青紫的眼窩,悲憤的跳出將軍府的高牆。
白玉堂心中酸楚萬分,一刻鐘前,在他還以為月兒撲向他,是要繼續教她親吻的,可萬萬沒想到卻挨了一拳。
或許今生他都忘不了月兒那個厭惡的眼神,和那句讓他傷心的話。
「bull**,再打老娘主意,立馬閹了你,一刻鐘內帶我去見沈讓,不然我就咬舌自己,不信你試試!」
月兒的口水飛速四濺,大有以死相逼之勢。
雖然白玉堂不知道bull**是什麼意思,可一定不是什麼好話,更不會是表達愛意的話,因為人家這時候想的是沈將軍,根本沒他什麼事兒。
他那已經長出小樹苗的愛情,他這場盼望收穫的初戀,他充滿幻想的希望,還有他至純至真的小寶貝,統統都不會屬於他。
白玉堂心中的悲傷化為憤怒,他要發洩,使勁兒的發洩,一路毫不停歇奔到開封府尹後院兒的牆頭上,怒吼。
「臭貓,爺爺今兒晚上要打架,要麼我打死你,要麼你打死我,來,縮頭烏龜,你不敢出來~」
一陣陣辱罵聲飄蕩在無邊的黑夜,待明日天亮時,五里之內的人都被兩種兵器徹夜的『乒乓』之聲,鬥出了黑眼圈兒。
貓鼠大戰先不提,回到將軍府。
沈讓在屋內緊皺眉頭,拉緊斷了的琴弦,『彭彭彭~』的敲門聲傳來。
一種熟悉的感覺出現在不遠處,沈讓立刻走到門口將門打開,牆頭飄走一抹白色,一個渾身散發著炙熱的人癱軟到他身上。
沈讓心中頓感踏實,低頭看去,除了她,還有誰能讓他這般心安?
可她的身體為何這般燙?呼吸粗重,整張小臉兒都已紅透,是在發燒?
將她抱起走向內室,放在床榻上,翻身要去打些水,卻被小手猛然拉住,回頭望去,她雙眼迷離,瀉出奇異的光彩,不放他走。
紅色的小舌尖不停的觸著唇角,想表達些什麼,卻說不出,像是散發著某種渴望。
沈讓坐下,寬厚的大掌握著小手,一種預感襲上心頭,難道她···?究竟是被誰下了藥?
月兒攀爬著他的手臂坐起,玉臂環上他的脖頸,一點一點靠近,直到鼻頭觸到鼻頭,與他輕輕磨蹭。
「沈讓,能感覺到我的心跳嗎?」
「夜,你···」
小唇緩緩貼上磁性的唇瓣,閉上雙眼,滑進,探入,與絲絲微甜緊緊貼在一起,慢慢的攪擾。
他漸漸急促的呼吸著,並為認她在口中肆意飄蕩,似乎有所顧慮。
小手滑進沈讓的衣領,順著肩膀向下移,撫摸上堅實的胸膛。
吻還在繼續,每一處都不放過,與他貼近,她體內的炙熱才能緩解。
於是,繼續,在飽滿的肌肉上徘徊,男子健康的肌膚光滑的猶如綢緞,令女子生出了連綿的口水,不停吞嚥。
沈讓猛然起身,將月兒推倒在床上,向著門口走去。
「沈讓,你,別走~」月兒央求。
沈讓毫不回頭,並且加快腳步。
月兒淌出淚水,心中翻出無盡的苦澀,即便她沒有中『神仙醉』,她也答應他共度餘生的,可他為何要離開···?
沈讓走到門口『匡堂~』一聲將門關上,一邊插好門栓,一邊沙啞的說道,「我要先把門關上!」
她的挑一逗,他已欲一火焚身。
翻身,回到床邊,她笑了,笑的『咯咯~』跳起撲來,一把摟住,落下激烈深情的吻,剛勁而愛戀的舌,迂迴輾轉。
一對兒有情人緩緩倒向柔軟的床榻,磁性的唇瓣游離在細嫩的臉頰,灼熱的脖頸,敏感的耳畔。
她嬌一顫。
一股火苗在她體內流竄,胸部逐漸憋脹,她本能的按住,發出『嗯嗯』之聲。
他摀住了她的手,將她憋脹的部位安撫,在jiao體上蕩漾,很輕,很柔,彈琴一般,恆穩而不失節奏,所過之處猶如微電而刺,令她感到美好。
最終環住她的小腰,她癱軟,半咬著他的舌頭,吐氣如蘭。
他抬手,紗蔓落下,帳內的昏暗讓人沉沉浮浮,愈加迷離。
她顫抖著玉臂將他衣袍撕扯開來,男人緊實的肌肉就像連綿起伏的遠山,令她更加急促。
他再抬手,手指輕柔,她衣襟滑開,腰帶鬆散,她抓住床單,盼望著徹底的解脫。
映入眼簾,是紅色肚兜下隱匿著誘人挺立的···,急切等待他的救贖。
他再再抬手,兩人已如初生嬰兒般相對,再也沒了任何障礙,粉白的欲孽釋放著舔舐的光彩。
月兒微微探起身子,攀爬著沈讓坐起,深深的吻住磁性的唇瓣,似要將他吞進腹中,觸及他窄緊的腰身,手感真tm的好。
向下探去,他的···如此的不同凡響,讓她進一步的渴望,恨不得立刻···
沈讓感受著愛人帶來的歡愉,感受著她的激動與澎湃,將她緩緩放倒,小唇已被吸的有些微腫,他不捨的離開,游離在嬌嫩的肩頭,···的花蕾,細細輕試,慢慢品味。
她的腦中噴發出烈焰,電流遍佈全身,體內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被火燒。
他往下,落在平滑的小腹,再往下,她將他拉住。
「輕點兒,我,怕疼~」
他怔住,她···?
造物弄人,兜兜轉轉,她始終是他的,從不能屬於過別人過,從不!
他笑了,意外的驚喜讓他心中激動,可即便她不是,他依然愛她,很愛很愛,比愛自己生命還愛!
幸好今日她在緊要關頭找到了他,若是來不及···?他不敢想,更不願想,她,必須是他的,永遠是他的。
她似乎等不了,將他···liao,nong,男子天然的麝香讓她腦中翻出絲絲空白,想要徹底沉淪在紅塵俗世之中。
將兩條**···,緩緩向前靠近,狹窄的世界將他排擠,薄薄的障礙阻止了他的前進。
絲絲微痛令她身體輕顫,好怕,可,又好想,體內有一股無從發洩的力量在肆意橫行,每一個細胞都需要和他粘連,不然,她會被燒死。
他讀懂她的目光,不再猶豫。
『啊~疼~』伴隨著一聲憋悶的嬌呼,他低頭望去,絲絲鮮紅猶如世間最美的花瓣兒,令他沉迷在棉絮飄飛的凡塵。
她的小臉兒因痛楚而緊緊皺在一起,慌亂中大力抓緊被褥。
他心疼,俯身,將嬌呼含進口中,緩緩體貼,柔柔安撫。
體內的大火越加響烈,她即將被燒成灰燼,好怕他因為顧及她的疼痛而不再繼續,將他緊緊攥住。
他體會到她的顧慮,緩緩放慢了速度,當再次感受時,卻又是另一番奇妙的境界。
女人他有過,可這個女人為何如此的與眾不同,體內結構有及其微妙的感覺,何止是舒爽,明明是在冰與火中徘徊,靈與肉正在緊密的結合,他已不再是他,更好不是凡塵中的普通人,而是成了遨遊瑤池的神仙。
這種滋味,就像他久違了的童年夢想,第一次吃糖的甜膩,以後再也離不這種甜。
就像十三歲時第一次濕了裡褲的奇異,成了記憶最深處的漣漪,便總盼著再次奇異。
還有他第一次有了女人的愉悅,竟是那般的美好與偉大,彷彿成了是男人中的王者。
就像二十歲時第一次領兵打了勝仗歸來後,被全城的百姓圍著歡呼。
更是初見她時以為他是男子,即便做斷袖,也忍不住想將她壓於身下。
不,他不是神仙,因為神仙哪裡比得過現在的他,怕是玉皇大帝也沒他這般逍遙過的,如此傾世之歡,甚至,超過了佛!
此時他那雙如水的眼眸中迸出光亮,已經穿透了她的身體,那鏡子一般的深邃中只有她的身影,他便是她,她便是他。
對她來說,撕裂的疼痛傳遍全身,卻也夾雜著另一種美妙的感覺,讓她欲罷不能,一秒鐘也不可以停···
錦帳之中,他為她撲著火,瞧著那張小臉兒,竟是無比的美麗,亂髮被雨水般的香汗所濕潤,嬌嫩的肌膚像是春雨洗禮過一樣,在昏黃的燈火下,顯出如玉的潔白,和桃蕊的粉紅。
古人有詩云:有情人兒含嬌淚,花心柔軟春含露,邸深人靜快**,洞口陽春淺復深,花葉曾將花蕊破,柳垂復把柳枝搖,菜花戲蝶吮花髓,戀蜜狂蜂隱蜜窠。
錦帳之外,紅燭搖曳,月影斑斕,青花瓷的杯角反射出淡淡的光澤,門外安靜的沒有一絲微風。
這一夜,她嬌喘出了最動聽的樂曲,攀爬到了塵世的巔峰;這一夜,他搗碎了世間最美的花瓣兒,將愛播種。
翌日,東方翻出了魚肚白,半夜好眠,之所以是半夜好眠,是因為,她太需要解藥了,一連要了兩次,每次都是整整一個時辰。
沈讓微微睜眼,臂彎處的女人似乎做了美夢,小臉兒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他勾起了嘴角,在嫩頰輕啄,她覺得瘙癢,手臂輕輕忽閃,錦被被掀開,顯露出了半個雪白。
他喉中一緊,再次燃起渴望,她昨夜是初次,卻因體內藥勁太大,折騰的她早已骨頭散了架,事後灼痛不已,若是緊接著再要,怕她幾日都下不了床。
罷了罷了,還是忍忍吧!畢竟她那痛並快樂著的表情,很是讓他心疼。
沈讓將月兒輕輕放好,下了床榻,穿好朝服,不捨的撩起錦帳,在小臉兒輕啄,櫻唇輕吸。
兩條玉臂順勢搭上,月兒睜開迷離的雙眼,「別走~」
沈讓輕蹙眉頭,「為夫要去上朝!」
月兒不管,一把將他衣袍揪開,奮力拽向床榻的裡側,翻身而上,將他壓於身下,此時她身上哪裡還有錦被遮蓋,春色一覽無遺。
沈讓也沒有抵抗的想法,任由這女人將他腰帶解開,褻褲抹掉,小手在他胸前跳舞,小舌將他唇瓣侵蝕,在他hong,dou,上品嚐。
不過他還是有些擔憂,輕聲問道,「夫人,還疼嗎?」
一句話,月兒停止了動作,小臉兒紅到了脖子根兒,微微舔了舔嘴角,「還有一些,但是,也要!」
他還想再說,她已低頭,將他的話語包含進腹中。
於是,半個時辰過去,她做了馳騁戰場的女將軍,將他昨夜的威武還了回去。
他看著她週身泛出紅暈,看著她再次的疼並快樂著,看著她兩隻粉白的小乳豬律動,看著她滿足,看著她最終精疲力盡,可他還沒結束,將她緩緩放置柔軟的棉被上,又是半個時辰過去···
蔚藍的天空,太陽已經從東方移到了正中。
當鎮國將軍趕到朝堂上時,公公口中剛好傳了旨意,「退潮~」
瞧見沈讓意氣風發,面色紅潤,趙禎淡淡的說道,「鎮國將軍明日不要再遲到。」隨即離開的宣德大殿。
沈讓頷首,直到趙禎的身影徹底消失,他便不作停留,立刻扭身向殿外走去。
狄青將沈讓一把抓住,「沈將軍,今日氣色很不錯,吃了什麼補藥令身體恢復的這般神速?」
包大人含笑從兩人身邊走過。
沈讓將狄青的手甩開,「狄大人,沈某今日還有要事,改日再聊。」
說完要走,范仲淹將沈讓擋住,「沈將軍可是得到了什麼良丹妙藥,不捨得跟我們分享啊?」
蘇軾依舊維持這些日子傻呆呆的模樣從幾人身邊走過。
沈讓心急,隨口說道,「多吃飯,多喝水,一輩都不會遇到小鬼!」
說完側步閃身,趕忙溜掉。
狄青和范仲淹莫名其妙,這算是什麼強身健體的好法子,沈將軍可真逗。
他們哪裡知道,人家沈將軍可有十萬火急的事情等著呢!
人家夫人在他出門前說了,「沈讓,我中的可是陰毒中的陰毒,『神仙醉』,最少三日之內都少不了男人,你要是一個時辰不回來,我就找別的男人去!」
沈讓在那張妖笑的紅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你敢,等著我,不到一個時辰就回來!」
月兒捂著疼痛的唇瓣,盯著飛速出門的背影,淌出顆顆淚珠,這一刻,她的心裡何止是滿足!
眼光明媚,秋風伊人,街上人頭湧動,川流不息。
沈讓騎著的高頭大馬緩緩奔跑,馬蹄『噠噠』,終於到了鎮國將軍府外,翹腿下馬。
他正欲敲門,牆角處一個隱匿的身影,猥瑣的向旁邊小巷竄去。
沈讓原本想要追上去探一探,轉念一想,當做沒看見,敲門入府。
他腳下不停,還未步入內院,便傳來一陣陣悅耳的嬉戲之聲。
「眉毛~,鼻子~,鼻眉毛~,哈哈,娘指錯啦~哈哈哈~。」
「林兒故意的,哪有叫做鼻眉毛的東西?」月兒略帶指責,寵溺的將小傢伙腦袋輕敲。
林兒不管,反正娘慢,就是輸了,「娘不耍賴,讓林兒吃奶奶,林兒要吃奶奶!」
月兒將小傢伙抱在懷中,「好好好,讓我林兒吃!」說話間向著屋內走去。
小傢伙得意自己的小計謀成功了,笑的『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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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兒,但願你能一直幸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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