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從烏雲裡鑽出,白色的月光將沈易蓮的軀體照的誘人,那完美的曲線讓勁裝人膨出火來。他再也無法忍耐**,要了沈易蓮。
漸漸地沈易蓮也跟著投入,然而當她想環住勁裝人的肩膀時卻礙於手被捆著,她示意身上的人解開繩子,勁裝人有些猶豫,但又看到她眼中蕩漾著春水,還是解開了。
沈易蓮藉機一把死掉他臉上的假皮,不可置信的輕呼,「青哥~」
這勁裝人不是別人,正是八年前將柳月兒逼近無底洞的姜慕青。他這些來無時無刻不在尋找沈易蓮的下落,因為沈易蓮是玄月老人的女兒,她知道所有玄月劍的秘密。
說來也巧,他近日路過這座小城,恰恰看到玄月派特有的訊號,於是便尋到了沈易蓮,不過為了不讓沈易蓮懷疑,他特地帶了一張假面,可還是被千錘百煉的沈易蓮識破。
此時的姜慕青已經衝出了渴望的重圍,他喘著粗氣說道,「蓮妹,我,我實在是無法控制,你知道我愛你,這些年來我每日都在尋你,今日見到你實在是情不自禁,蓮妹,蓮妹~」說著說著將沈易蓮拉進懷裡,吻上嬌嫩的臉頰。
沈易蓮心中冷笑,將我帶到荒山野嶺wu辱一番,他就是這樣情不自禁的?我曾經在西京生活了那麼多年他都沒有來主動看望過我,如今卻說他一直在找我?他不是一直在山上守著玄月劍,做他的乖徒弟麼?他怎會這些年一直在外尋我?再說父親也絕不會讓他隨意在外顯山露水。他找我做什麼?
沈易蓮心中一驚,難道父親~?她不敢再想,不,不可能,她當年離開玄月山的時候父親身體健碩,並且他老人家功夫深厚,絕對不可能出事。可姜慕青又怎麼如此肆無忌憚,他wu辱我就不怕父親知道了會發怒麼?
想到這裡,沈易蓮的心中漸漸沉了下去,她抬頭望向姜慕青再次燃起渴望的臉,開口說道,「青哥,我可以不怪你,但你給我說實話,爹,還好嗎?」
姜慕青立刻收住了動作,臉上浮出了傷懷,「師父,師父他老人家已經~,都怪左旋翼,要不是他喪心病狂,師父就不會,不會~」說到此處,他眼中溢出悲憤。
沈易蓮喉中哽咽,為什麼老天不給她贖罪的機會,當年父親說過,那個姓趙的絕不僅僅是外表的溫文爾雅,內心一定隱藏了極大的陰霾,不可能為她放棄炙手可得的權利。
但當時的她與那男人愛的天崩地裂,大有割腕吞金,以死相逼之勢。父親一怒之下對她說,「若你執意跟他,我玄月就當沒有你這個女兒。」
最終她沒有聽父親的話,跟著那個男人走了。後來,才造成了今日的結果。若是可以重來,她會做個乖女兒。
她心中痛楚,手中將發芽的小草狠狠攥著。眼淚猶如氾濫的洪水,無法說出話來。突然,另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出現在腦子裡,她問道,「青哥,月兒呢?她可好?」
姜慕青怔住,背影一僵,扭過身來,「月兒,她,她~」
沈易蓮發急,「你說,月兒怎麼了?」
姜慕青搖了搖頭,「你讓月兒到玄月山,本來我也想細心教導她,可是誰知,她誤入了山上的無底洞,掉進去再也沒出來,八成跟左旋翼一樣,摔死在了裡面。」
「左旋翼也掉進了無底洞?」沈易蓮疑惑。
姜慕青點了點頭,「他做了喪心病狂的事,我傾盡所學將他拿住,後來他逃跑的時候被我逼近了無底洞,應該是被摔得粉身碎骨,不過這也是他應得的報應。只可惜了月兒,小小年紀也~」
沈易蓮腦中閃過一縷細絲,她微微瞇了眼,看向沉浸在悲怒中的姜慕青。呵,他竟然一點兒長進也沒有,還是像以前一樣魯傻,撒謊前也不先將情況探究清楚。
姜慕青,你可知道為什麼父親不告訴你玄月劍的秘密?你可知道無底洞裡面有著什麼?因為你天生就是一個膽怯的莽夫!八成父親也是葬在了你的手裡。
二十多年前的一日,沈易蓮跟著父親下山遊玩,看到街邊兩名和她差不多大的小乞丐,身上瘦的皮包骨頭,眼睛都凸顯出來,模樣十分可憐。於是她對父親說,「爹,這兩個小乞丐好可憐,要麼你收他們為徒吧,蓮兒也好有個玩伴兒呀!」
父親將兩個乞丐觀察了一番,面容稍顯猶豫,但又瞧見她期盼的模樣,便微笑著答應下來,將兩個差點餓死街頭的孩子帶回了玄月山。可誰知父親竟被這個沒有人性的畜生害了!都是她的錯,都是她的錯!
沈易蓮心中泛出濃濃的悔恨,面上卻換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說道,「青哥,爹走了,我好難過,我好怕,好冷,你抱抱我可好?」
姜慕青心中驚喜,莫不是蓮妹感謝我除掉了殺父仇人?他趕忙將沈易蓮摟進懷中,順道細細品嚐她光滑細膩的肌膚,以及挺立的高原。
沈易蓮的呼吸打在姜慕青的前胸,引得姜慕青燃起了火苗,他已做好了再一輪的準備。沈易蓮示意他不必再忍,想做就做。姜慕青滿心歡喜將沈易蓮壓在身下。
然而就在他沉浸之時,身下突然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他趕忙退出,但已經晚了一步,他痛得無法忍耐,呲牙咧嘴臉色煞白,跌倒在地上顫抖。
沈易蓮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這些年的閨房之術她不是白練的,不然元昊怎麼那般依賴她?對她來說,她可以讓男人飛入雲端,但也可以讓男人變成太監。
她陰沉的說道,「青哥,蓮妹希望你能記住,下輩子,不要再做沒有頭腦的莽夫。」她下了狠手,因為這個男人該殺!
沈易蓮扯下姜幕青的衣物,將身上的污垢清理一番,穿好衣服向著來時的路返回,身後傳來陣陣淒慘的哼叫。待第二日過路的人發現時,這裡只剩下一個僵死的閹人。
再說王莽,他到達客棧之後除了暈倒的布衣人和婢女,卻不見沈易蓮的身影。直到他將客棧翻了個遍,才瞧見匆忙返回的沈易蓮。
當年沈易蓮就覺得奇怪,柳家那場大火燒死了所有人,唯獨月兒能完好無損?直到後來那個可惡的男人將月兒命理推算了一番,又取了月兒的心頭血探究,才是知道月兒是萬女之一。
而據沈易蓮所知,萬女之一百年難得一遇,但也必定命中不凡。雖月兒掉進了無底洞有可能摔得粉身碎骨,卻也有可能是另一種景象,但她偏向於後者。
並且玄月山和玄月劍的任何秘密,沈易蓮自然全部知曉,想當初她的父親希望她能掌握玄月劍,可是她天生骨質較硬不適合練武,於世父親便打算將玄月劍壓在無底洞,就此隱蔽於世。
可意外的是恰巧有了柳月兒,而玄月劍這兩年也到了該蛻變的時候,那玄月劍自然會重見天日。而一些事情是左旋翼做不到,他必定會讓月兒能去做。
按照沈易蓮的推算,月兒現在最有可能出現的地方不是玄月山,而是在另一個地方。所以她不打算再回玄月山,與王莽商量一番改變方向朝南走去。
香子城。
寂靜深夜,月牙高掛,黑色空中幾顆不亮的星星,若隱若現的閃爍,樹葉被吹的沙沙作響,街上再無其他移動。
一個披著黑色斗篷的鬼魅身影,飛跨在一座又一座房頂,漸漸地他放慢腳步,停在一座平凡無奇的屋頂之上,探聽屋內動靜,確定人已睡熟,跳進院子從窗戶悄悄潛入。
「啊~」一聲慘絕人寰的聲音回檔在黑夜之中。
次日,在小蝶的帶領下,小夜來到了沈讓的家院。
一個落落大方的四合院,乾淨簡單並且很是寬敞,院中一側擺著練武用的木樁,沙袋,想必都是沈讓平日在家用來練身的。院子另一側種著月季和牡丹,雖未到開放的季節,但鬱鬱蔥蔥的枝葉卻十分茂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