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需要媽媽,從來都不需要。
小的時候不需要,現在更加不需要,他需要的只有宮南沫而已。他想要愛的也從來只有宮南沫一人。
想到宮南沫,黑曜御的心情又開始激動了起來。
著漫長的一星期,他沒有給她打電話,他覺得自己很壞,這樣做,本來這樣做只是為了懲罰不聽話的小傢伙,只是現在看來似乎這樣的行為不知道是在懲罰宮南沫還是在懲罰他自己。
不知道他的寶貝現在在幹什麼,更重要的是不知道她有沒有想他。他的寶貝這麼誘人,身邊除了那個宮南辰,會不會還有各種虎視眈眈的人。
想到這,剛剛平復的心又開始不正常了。
a市,宮氏財團,總裁辦公室內。
宮南沫無聊地坐在沙發上,似乎在專注地玩著手裡的手機,其實,她只是一直在看著那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號碼。偶爾抬頭看一眼坐在辦公桌邊的宮南辰,這樣才發現原來一個男人全心全意投入到工作中是那樣的迷人。
有時候宮南沫看著這樣的宮南辰,竟會就這樣看待了,不可思議卻又如此正常。原本宮南辰就是一個非常有魅力的男人。
只是,看著這樣的宮南辰,宮南沫腦海中出現的卻是那張俊美如天神般的男人,男人的霸道、男人的溫柔、男人偶爾的玩笑,更甚者兩個人在親密接觸時男人溫柔的手與男人充滿誘惑的唇……
都似乎成了她想念的對象。
也都令她瘋狂迷戀。
不知道哪個男人工作的時候是怎麼樣的?
不過,她可以肯定的是那個男人工作的時候與哥哥相比必定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可是,距離她從c市回來,已經一個多星期過去了,時間如以往那樣過去,正常卻又如此不正常。
她的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似乎都消失了那般,生活似乎又回到了上大學以前那樣。
而那個男人的存在,彷彿一個謎一樣,令人迷惘,他沒有留下任何消息,沒有給她一個電話,甚至沒有給她隻言片語。
她相信那個男人的能力,只要那個男人願意,不管在哪裡都能給她傳遞什麼消息。
可是,什麼都沒有……
她從一開始的希望,到後來的絕望,然後又回到另一種平靜。
其實,她應該相信那個男人的,宮南沫總是在沒有一點希望之時提醒自己。
這樣的生活平淡而又溫馨,哥哥彷彿回到了以前一樣,對她依舊極盡寵愛。
而另一個對她來講極其重要的存在,就是夏之憐。
這也是這生活中唯一改變的存在。
這一個星期,夏之憐沒有給她打過電話,就算是她主動打電話給她,那邊也始終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更讓她疑惑的是,有時候明明電話接通了,她在那頭「喂」了半天,到最後卻依舊是回到無人接聽的結局。
她真的不懂,是不是她做錯了什麼,所以憐憐才這樣對她。
對她而言,憐憐對她最大的懲罰就是不理她,甚至讓她找不到她。
宮南辰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小傢伙又皺起了眉頭,忍不住走到她的旁邊站定,從上俯視著宮南沫,眼裡充滿了膩人的寵溺意味。
直到腳邊出現些許陰影,宮南沫才抬起頭來,對著宮南辰微微一笑。
「哥哥,工作都做完了嗎?」
「嗯。」宮南辰輕輕地點頭,然後拉起宮南沫向外面走去。
「無聊了嗎?」
「嗯,其實還好。反正在家裡也只有一個人的。」
宮南沫的話充滿了抱怨與無奈,停在宮南辰耳裡,卻那般心疼。
頓時想到了夏之憐,這個可惡的女人,自從上次洛克把她從c市接回來,她就像消失了一般,不接沫沫的電話,甚至也不接他的電話。甚至掛掉了他的電話,她的膽子似乎越來越大了。而沫沫也不止一次向她詢問了關於夏之憐的事。
他清楚的,從小到大,沫沫的朋友圈本來就不大,唯一知心的朋友也只有夏之憐而已,如今,在沫沫看來夏之憐如此毫無理由、毫無徵兆地消失,並且不接電話……這不僅僅只是擔憂而已了。
他知道夏之憐這樣做的原因,只不過這樣的理由他是絕對不可能告訴宮南沫的,也會盡一切努力,瞞著宮南沫,他要給宮南沫的是一個絕對純潔的成長環境。
因此,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以現在夏之憐的情況,也確實不適合出現在宮南沫面前。
也因此他才會這樣任由宮南沫傷心,他雖心疼,卻也只能敷衍著來。
黑傲司走到宴會廳外,才重又撥通黑允星的號碼。
「喂。」
「允星。」
「司,御怎麼說?」
「允星,注意你的稱呼。」
「我有分寸的,你快說。」
「嗯,主人的意思是讓你留在c市。」
「那你們呢?」
「我跟主人大概過不了多久就會回a市了。」
黑允星抿了抿唇,原本發燙的臉蛋,就好像一碰冷水潑了下來,令她失望至極。
「為什麼?他明明知道我是為了他才千方百計要來c市的,他怎麼能這麼對我?」
「允星,我們只是主人的下屬,所有不該有的想法都最好扼殺掉,不要等到無法挽回的時候……」
「我愛了他這麼多年,已經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了。他怎麼可以這樣對餓哦,到底什麼理由,司,你告訴我,我哪裡做得不夠好?」
「允星,你不要這麼激動,不是說你做得不夠好,而是宮南沫在主人心中有著無可替代的地位,所以,你是再怎麼樣都無法超越的。」
「宮南沫?是宮氏財團的小公主?」
在上人圈中,各豪門的事情也不是什麼秘密。況且,在這個圈子裡,宮南辰寵愛妹妹宮南沫是出了名的,宮南沫的名字自然不那麼陌生。
黑傲司明白自己的話說漏了什麼,想要挽回什麼似乎也是不怎麼可能的了。
而電話另一頭的黑允星卻早就陷入了瘋狂的境地。
大聲地朝著電話那端吼道:「宮南沫從小就是被當做公主疼著,從來沒有遇到什麼挫折,高高在上慣了,就會認為什麼都是理所當然的,就連愛情,只要她喜歡,就該得到的理所當然。憑什麼,我在主人身邊這麼多年,我付出了這麼多,她憑什麼這樣輕易得到主人的愛?」
她的眼中一陣慌亂,原本以為只要等待,只要黑曜御的身邊沒有出現他放在心中的人,遲早,他會愛上她的。可是……
她明白,能讓黑傲司這樣說出來的人必定是黑曜御放在心中的人了。
「允星,你不懂他們之間的感情。」
「不,我懂,肯定是宮南沫,不要臉,勾引了主人。」
黑允星心中不甘,什麼叫她不會懂,她到底有哪點比不上宮南沫!
黑允星這句話一出,黑傲司的臉剎那間就冷了很多。
「黑允星,注意你的措詞,她決不是你說的人,她是我見過最善良也最單純的人。」
「呵……黑傲司,如果不是知道你對主人的忠誠,我都懷疑,你是不是也喜歡上那個丫頭了?」
「你,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是嗎?」
「反正我忠告你,在主人面前不要說宮南沫的不是,什麼事都不可以,否則,我想你受到的懲罰是你無法想像的。」
「是嗎?我不相信。」
「你最好相信。」
「好,我答應。但是你跟主人說,我要回a市,這一次,我說什麼都要待在主人的身邊。」
「再說吧。」
黑傲司匆忙地掛上了電話,然後低著頭看向突然出現在他身邊的黑曜御。
「主人。」
「在跟允星通電話?」黑曜御冷冷地挑起嘴角。
「沒錯,而且允星說想回a市。」黑傲司實話實說道。
「算了,讓她去吧。」
「主人,你怎麼?」黑傲司皺眉問。
「你覺得依允星的性格,若是強行讓她留在c市,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情呢。」黑曜御撇撇唇,然後逕自離開。
而黑允星也正如黑曜御所預料的那般,直接買了回a市的機票,風風火火地又回去了。
在法國的藍清泠,自從上次宮訣也同意了她的想法之後,卻始終對宮訣有種抱歉的感覺,也因此,對宮訣的付出比以往更甚。
有時候,宮訣對這樣的藍清泠感覺不自然。
笑著把她抱到懷裡,「寶貝,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不然怎麼對我這麼好了?」
剛開始藍清泠會驚慌,不過到了後來,她只會笑笑,然後捏住宮訣的臉。
「怎麼,你的意思是我以前對你很壞嗎?」
「沒,沒有……我怎麼敢。」
「哼,算你識相。」然後迷人地一笑,眨眨眼,極其無辜的模樣。
而黑傑森,這個霸道,令她害怕的男人,似乎從她生活中離開了一般,她以為,這就是結局了,至少,她也為那個她愧疚的兒子做了努力了。只是……
一切似乎只是她的想像而已。
這一天,藍清泠漫步在法國街頭,本來準備去找宮訣吃飯的,只是當眼神對上那個邪魅的男人時,身上所有的毛孔似乎都張大了不少,而且還是那種害怕的感覺……縈繞在身邊,久久無法散去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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