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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資歷尚淺 文 / 五茗

    再上車時,林娜想體驗一番葉曲所說的「車上太舒服了」,於是不由分說霸佔了最後一排,將葉曲趕到了前面。

    「想睡就睡,要睡的舒服,在車上睡需要有枕頭……」

    林娜橫七豎八沒有形象地躺在座位上,哼著即興改編的小調,得意忘形地樣子和亂七八糟的歌詞讓人聽了直想笑。

    算了,反正坐哪都一樣,等她過了興頭再回去。葉曲無奈地搖搖頭。

    她養足了精神,心情正好,看林娜不打算給自己留位置,沒怎麼計較地就坐在了第二排。

    林娜唱的亂七八糟,聲音卻好聽,是以葉曲也沒有阻止她。誰知道,林娜突然自己停了歌聲,翻身坐起:「景鳴哥哥,你怎麼坐後邊了?」

    「這還用說。」徐景鳴還沒說話,葉曲就替他答了,目光往前排正在培養「感情」的兩人身上溜了溜,又遞給林娜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意思不言而喻。

    之所以說葉曲心情好,不光在於她沒跟林娜計較,而是因為她看到身後的徐景鳴了。她雖然不計較他「一報還一報」的事,但芥蒂總是有的,不過芥蒂這種東西完全看心情,心情一好,就可能「大化小小化無」地就拋之腦後。

    比如此刻,她回答完林娜,還笑瞇瞇地回頭看了徐景鳴一眼,似乎在說:不錯,有眼力!

    跟葉曲愉快的心情相反的,林娜很鬱悶,早知道景鳴哥哥要來後排坐,她就不應該賭氣換到最後一排。林娜扳著葉曲的肩膀,做撒嬌祈求狀:「蛐蛐,我們換一下吧。」

    不行。葉曲瞟了她一眼,十分堅定地搖了搖頭。剛被人趕到前面來,再換回去她不是很沒有面子?再說,換一下她就是一個人在後面了。

    為什麼不是兩個人一起坐後面呢?葉曲納悶間,林娜已經放棄求助她,轉向鄭雪:「表姐……」

    後面進出不方便,也沒有空調,鄭雪也不願意坐過去,不過她沒有直接拒絕,而是朝林娜勾了勾手。

    林娜一看有戲,急忙湊了過去,誰知道鄭雪在她臉上捏了一把,笑瞇瞇地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你想跟我座?可惜我不想跟你座。」

    「誰想跟你座呀,自作多情!」林娜打掉她的手,向最後一個人求助:「景鳴哥哥,你看看表姐。」

    徐景鳴原本在不露痕跡的打量葉曲,聞言順從地看了鄭雪一眼:「看了。」

    林娜窒得說不出話來。

    這人還真是……

    葉曲看著徐景鳴一臉正經的表情,辛苦忍著笑。沒想到徐景鳴看起來不苟言笑,內心裡有這麼惡趣味的一面。不過想想也覺得正常,如果沒有惡趣味,也就不會在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就捉弄她。

    最後一個援軍撤退,林娜嘟著嘴,失望地趴在椅背上。「你們都欺負我……」

    都不換,那就只能這樣說話了,可是這樣好累……

    ……

    有林娜在後面摻合,葉曲話也多了起來,幾人說說笑笑講起學校的趣事來。

    鄭雪比徐景鳴低一屆,兩人是同一所大學,鄭雪自然不能由著他聽笑話卻不加入,徐景鳴不講的事,她就替他講出來。徐景鳴很無奈卻沒有制止,於是林娜更是興致盎然,直到鄭雪沒什麼可講的了還意猶未盡地追問:「還有什麼?」

    葉曲也是難得地跟林娜一起八卦,聽的津津有味,跟著林娜一起好奇追問。於是原本三人的交流完全變成了鄭雪對徐景鳴大學生活的描述,當事人不但不阻止,期間有不對的地方還會指出來,最後還要在每一件事的末尾加一句點評。

    「蛐蛐,你是不是看上景鳴哥哥了?」林娜忽然在葉曲耳邊小聲問道,說完還向她擠了擠眼睛,好像在說:要不要我幫忙牽線搭橋?

    自從開始討論徐景鳴,葉曲就不時地看向他,雖然沒有誇張到含羞帶怯目露嬌羞,但是對平常連程樂都沒這麼看過的葉曲來說,很不正常,林娜難免想歪。

    怎麼可能。葉曲滿頭黑線地扯了扯嘴角,用眼神鄙視她: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花癡啊。

    她之所以看徐景鳴,不為別的,就因為一般人很難容忍別人當面討論自己,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更不會討論完還自己發表一下『聽後感』,所以葉曲覺得這人心理素質實在強大,不瞻仰膜拜一下不行。

    徐景鳴心理素質確實強大,葉曲沒有解釋,林娜不知道她在看什麼,只覺得她的眼神有些奇怪,便也奇怪地看著徐景鳴。難為徐景鳴在這樣灼灼的目光下還能鎮定自若,瞥了林娜一眼,就讓林娜不好意思地收回了視線。

    葉曲對他無感,所以觸到他的視線也沒覺得不好意思,若無其事地笑笑,才調轉開眼光。

    鄭雪難得調侃一下徐景鳴,講得興致盎然,絲毫沒注意到幾人中途開了一次小差,猶自樂在其中。

    被鄭雪這麼詳細地『介紹』一番,葉曲才發現林娜以前對徐景鳴的描述並非空穴來風。

    比如說,鄭雪講到他有一門課沒有上過一節,考試前翻了翻書就是滿分,身為當事人的他卻只是面色十分冷淡地勾了勾唇「這有什麼」,這是高傲;再比如說,林娜激動的時候會沒大沒小地直呼「徐景鳴」,然後某個被點名的人就會慢悠悠地看著她不答話,直到林娜反應上來改口叫「景鳴哥哥」才會開口,這是冷漠;更比如說,鄭雪無意說到剛去大學時跟他傳出緋聞他卻連解釋也不解釋搞得她很尷尬時,他慢條斯理地反問「你自己不會解釋?」,這是不近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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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如此種種,葉曲覺得林娜能持之以恆地喜歡並崇拜他這麼多年,不但沒有放棄,反而還會孜孜不倦地一直崇拜並且喜歡下去,忍耐力和承受力實在是強的驚人。

    誰知道,林娜知道她所思所想後,用一種「同學你資歷尚淺還需歷練」的眼光看著她,故作老成道:「說明你還不瞭解他。」

    葉曲對她的解釋很無語很無語,他們才認識不到1月,見面不過3次,哪來的瞭解。

    瞭解不了徐景鳴,就沒有辦法理解林娜的思維,所以,葉曲依然還是很佩服林娜,更佩服那些喜歡徐景鳴的人。

    「聽過一句話嗎,德才貌不可兼得,脾氣好又聰明的人通常不怎麼漂亮,脾氣好又漂亮的人一般都不怎麼聰明,長得漂亮又聰明的人基本上脾氣都不好。」葉曲努力回想著不知是哪裡看來的一句話,來表達自己對他的『瞭解』程度。「他就是第三種。」

    林娜被這句話繞來繞去的話繞暈了,理了半天才明白她的意思,贊同的點點頭,又馬上搖搖頭。「景鳴哥哥脾氣是有點冷,可他不容易生氣。就算生氣,也不會發火跟別人一般見識的,頂多就是……不理人。」

    哪是頂多不理人,他平常就很不理人好吧。葉曲對林娜詞不達意的描述直接意會,猜測她想說的應該是這人生氣的時候就會無視別人,而且這個別人很有可能不是惹他生氣的人。

    可他明明就很一般見識。葉曲默默地在心裡翻白眼,難不成她都是錯覺?

    好吧,葉曲承認,她雖然說著沒關係不生氣,其實心裡是很記仇的,一件事到現在都念念不忘。

    葉曲在糾結自己到底算不算記仇,林娜還在一邊絮絮叨叨。

    她聽不到葉曲的心聲,可是碎碎念中,卻正好回答了葉曲的疑惑:「不過,景鳴哥哥偶爾心情很好或者很差的時候,也可能會做些奇怪地舉動……誰知道呢,景鳴哥哥一直都是這樣,沒辦法跟你描述,所以我才說你不瞭解他。」

    哎,繞了半天,又繞回這個話題了。葉曲挫敗地垂下頭,沉默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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