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笑得這麼猥瑣?!」見狀我驚恐道,天知道高稀毛會想出什麼方法來整我。
只見高稀毛將李啞巴推進房間,對著我笑道:「今晚你去陪你的舒文睡吧!玉舒文不是有間諜的嫌疑嗎?正好我把這個打探情報的重要任務交給你了!別讓我失誤啊!我看好你呦!」
說罷,還未等我反應過來,高稀毛便一把將我推出去老遠,急忙進了房間,將門給鎖上了。
我竄上去,砸著門道:「去你丫的!開門讓我進去!你和李啞巴單獨在一起幹嘛?搞基嗎?」
「睡覺了!」高稀毛在屋內道。
我無奈的看著門,搖了搖頭,心想:「媽的,找阿順一起睡。」
下了樓,停在阿順的房門前,敲了敲門:「阿順,我可以進來跟你一塊睡嗎?」
良久,阿順方才很費力的道:「……恩……哦,哦……對不起啊!我不習慣兩個人睡!」
聽著屋內有很奇怪的聲音傳出,心中罵道:「我滴孩來!這貨在幹嘛?被爆菊花了?」
無奈的抬頭看了看樓上,旋即罵道:「高稀毛!我草你xxx」
這裡罵道太難聽了,我自己都不好意思寫出來了。
我走上了樓,輕輕的敲了敲玉舒文的房門。
「誰啊?」玉舒文在屋中很輕快的問道。
我定了定神:「舒文是我,開門吧。」
話語剛落,玉舒文就打開了門。
「小瞳你來幹嘛?」玉舒文看著我笑道。
我無奈道:「高稀毛那丫的不讓我進屋,我只好來找你了。」
「那快進來吧!」玉舒文道。
進了屋,玉舒文的床上很亂。
「哦哦哦!對不起啊!我以為沒人會來的!我馬上給收拾掉!」見狀玉舒文急忙道。
我一把拉住玉舒文的胳膊,笑道:「沒事的,亂亂很有我房間的特色!看起來很像家呢!」
「真的啊?」玉舒文睜著兩隻水靈的眼睛看著我問道。
我點了點頭,隨即坐在了床上。
玉舒文坐在我身旁問道:「你多久沒回過家了?」
我笑道:「好像自從搬出來住以後,就再也沒回去過。」
「啊?這怎麼行!」玉舒文驚訝道。
我笑道:「呵呵,我也絕對不太合適了,明天下午陪我會蚌埠吧!」
「怎麼了?事情都辦完了嗎?」玉舒文問道。
我搖了搖頭:「是我爸爸給我打電話讓我明天回去見見他。」
「什麼?你爸爸沒事了?!」玉舒文驚訝道。
我點了點頭,旋即又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只能等明天回去當面問他。」
「那明天那個拍賣會怎麼辦?」玉舒文問道。
我淡笑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明天你只要寸步不離開我就行了!」
玉舒文很乖巧的點了點頭:「嗯!一定聽你的!」
又聊了一會,我從身上掏出了隨身攜帶的筆記本和筆開始寫著什麼。
「小瞳,你寫的什麼啊?」玉舒文問道。
我輕蹙著眉頭,歎了口氣,方才把李啞巴會失憶的事情說了一遍。
玉舒文點了點頭,讀者小嘴氣鼓鼓的道:「你不是說李啞巴被治好了嗎?還有!這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在蚌埠那天晚上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害得人家在你面前失態了!」
「我錯了好不好?」我話語變了溫和了許多,繼續道:「當時我沒和你們說實話而已。我記得這東西是日記,記錄我和李啞巴一起經歷過的事情,這樣如果等到李啞巴完全失憶了,好人李啞巴從這個日記中得知自己以前幹過什麼。」
玉舒文點了點,語氣溫柔道:「李啞巴好可憐!你有沒有見過他的家人?」
我搖了搖頭:「沒見過,認識李啞巴以來,他一直是孤單一人的。」
玉舒文點了點頭,看著我寫著日記沒再說話。
良久我道:「對了,舒文,我們看過那地圖了,新的地圖標記的地方好像是在某個海域裡,有一個小島,應該是中國的近海。」
「啊?是在海裡?」玉舒文驚訝道。
我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明天,我們等蔣哥到了在做打算。」
……
晚上,雖然不是第一次和女孩子睡覺了,可是還是感覺哪裡不對勁,睡不著,我從床上坐了起來,打開了燈,玉舒文曲縮在我身旁安然的睡著,我看著那安詳、紅潤的面孔,真的很難相信,我身旁睡的這個女孩會是間諜。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心中想道:「或許真的是我們猜錯了吧!」
「爸……」一旁的玉舒文突然嘀咕道。
「什麼?」我問道。
「爸爸……不要走……」玉舒文繼續嘀咕道。
心想:「原來是夢話。」
我把耳朵湊近了,仔細的聽著玉舒文說些什麼。
「爸爸!你放心,我會把你救出來的……」玉舒文低聲道。
聞言,我如同遭到了晴天霹靂一般,心中大驚:「什麼情況?他爸爸不是死了嗎?蔣哥害怕他爸爸屍變,不是給他爸爸屍體燒了嗎?!舒文說要救她爸爸?什麼情況?」
「爸……」玉舒文繼續嘀咕著。
我輕蹙著眉頭,仔細的聽著,想從玉舒文的隻言片語中,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
「爸爸……我會救你出來……」
「一定……」
……
「小瞳……」
聽到這,我立馬提起了精神。
「小瞳……我不是……不是故意……」說到這,玉舒文的聲音極小,我實在是聽不清楚。
「故意什麼?」我輕聲問道。
可是玉舒文此刻已經完全沉默。
我揉了揉太陽穴,又等了很長時間,可玉舒文沒有再說半句夢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終於支持不住,帶著滿心的疑問,睡著了。
「我去……你丫的!」
我剛醒,就聽見高稀毛的罵聲。
抬起昏昏沉沉的頭,揉了揉眼,看見床頭,高稀毛和李啞巴正看著我兩。
我看了看一旁,自己竟然一晚上都趴在玉舒文的小腹上。
「我靠!」我往後退了退罵道。
「怎麼了?」玉舒文似乎也是醒了,從床上坐了起來,嬌聲問道。
我看著床頭的高稀毛和李啞巴一人嘴裡都掉這根煙,很無奈的看著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