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稀毛把玉舒文、張億包括liu——cac的事情全部跟蔣哥說了一遍。()
「事情還有這麼複雜?」電話那頭傳來蔣哥疑惑的聲音。
「嗯,關鍵明天我們到底要不要去拍賣會?」高稀毛問道。
「去,當然去!」蔣哥道。
「那就按我們說好的,你和李啞巴在拍賣會外面接應我們。」高稀毛道。
「嗯,今天是趕不過去了,我這邊事情好沒結束,等事情結束了,我坐凌晨的火車,應該能趕到!」
「好,就這麼說好了!到時候我會把地址給你的!」高稀毛道。
掛了電話,高稀毛一臉凝重的看著我。
「表情怎麼這麼嚴肅呢!」我笑道。
高稀毛無奈道:「能不嚴肅嗎!我靠!要知道,明天咱去的可是龍潭虎穴啊!」
「龍潭虎穴又怎麼樣,比龍潭虎穴恐怖一千倍的地方,咱都去過,害怕這個?」
李啞巴搖了搖頭道:「粽子並不是最可怕的東西,最可怕的是人——人心。」
我點了點頭笑而不語。
「你大爺來電話了,你大爺來電話了……」
我拿出了手機,一看我是爸爸的,我的心一下子提了上來。
「誰的啊!怎麼不接?」高稀毛問道。
我頓了頓,旋即答道:「我……我爸爸的……」
「什麼?!」高稀毛激動地一下站了起來。
聞言,李啞巴同樣也是站了起來,看向我。
「接啊!愣著幹嘛!」高稀毛道。
我急忙按了接聽的鍵,還把免提打開了。
「喂,爸,是你嗎?」我輕聲問道。
「恩……」手機裡傳來父親凝重的聲音。
「爸,你現在在哪呢?」我問道。
「我在蚌埠,醫院裡。」父親淡淡道。
「醫院?你怎麼了?」
「沒事,右臂骨折,沒什麼大礙,明天你能趕回來嗎?我想見見你。」父親道。
「能!對了,父親,我想問……」
我還未說完,父親便道:「能回來就好,沒什麼事我就掛了。」說罷父親便把手機給掛了。
「你父親……怎麼會在蚌埠?他不應該在那墓地裡嗎?」
我搖了搖頭:「我怎麼會知道,難道是我們想錯了?我父親壓根就沒事,那天在許昌的電話純屬巧合?」
高稀毛搖了搖,示意不知道,
李啞巴很堅定的道:「肯定不會是巧合。」
「哎!不想了,所有事情等見了面再說吧!」我甩了甩頭道。
高稀毛問道:「對了!那兩顆圓珠和地圖在哪?」
聞言,我道:「哦哦哦!在樓上我去拿!」
說罷我便飛快的跑上樓,將那兩顆珠子和地圖拿了下來。
我將盒子打開,兩顆珠子緩緩的升上了半空。
「還真的一模一樣!」見狀高稀毛驚訝道。
李啞巴道:「這個就應該是那什麼長生藥了。」
雖然我提前就知道這東西是長生不老藥了,不過現在聽見李啞巴的話,心頭還是不由得微微一怔。
「這……玩意真的是那什麼長生藥?」高稀毛問道。
我搖了搖頭:「我怎麼會知道啊!沒準他還是毒藥呢!要不然你吃一顆嘗嘗什麼味?」
「去你丫的!這東西少說都有兩千年的時間,萬一是什麼毒藥,我死了,怎麼辦?」高稀毛白了我一眼罵道。
李啞巴道:「既然那人說這東西是得到真正長生藥的鑰匙,就證明這東西應該還有別的用處。」
我點了點頭,將那個兩顆長生藥給收了起來。
我將兩張地圖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兩張殘破的地圖正好拼成了一個大塊。
「能不能看出這張地圖上標記的地方?」高稀毛問道。
我搖了搖頭,示意不知道。
我指了指地圖上的一角:「這裡就是河南許昌。」
「等一下,你看看新地圖上描繪的東西!」李啞巴的語氣突然硬了許多,指著地圖道。
我立馬看向那新地圖的位置,都是一些波浪線之類的。
那些波浪線中間還畫著一個類似與小島狀的東西。
「海?」我問道。
高稀毛點了點頭道:「好像還真是!這旁邊都是海水,這裡海中的小島。」
「在海裡?這裡哪片海域?」我輕蹙著眉頭問道。
高稀毛急忙道:「地圖!去拿地圖!」
「地圖在哪?」李啞巴問道。
「樓梯旁的儲存室!」說著高稀毛便跑向那樓梯處。
高稀毛拿來地圖放在桌子上,我看印度洋的位置。
高稀毛一巴掌拍在我腦袋上。
我罵道:「媽的!又打我幹什麼!草!」
高稀毛罵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你丫的看印度洋干毛?」
「我擦!看印度洋怎麼了?不都是海嗎?」我罵道。
高稀毛無奈的看了我兩眼:「這地圖應該跟那長生藥一樣,至少都有兩千年的歷史,你認為兩千年前的航海圖上面會出現印度洋嗎?」
聞言,我頓時語塞,衝著高稀毛很歉意的笑了笑。
李啞巴淡淡道:「這地圖標記的海域應該在中國近海地區,應該在南海、東海和黃海的位置。」
我點了點頭隨即看向中國的近海地區。
「這是大概的地圖,不是精確的。」李啞巴淡淡道。
我問道:「那怎麼辦?」
高稀毛道:「我們一時半會還弄到很精確的地圖,這樣,等明天見到蔣哥了,聽聽蔣哥怎麼說。」
我打了個哈欠:「先上樓睡覺吧!」
我們上了樓,進了高稀毛的臥室。
「阿順!」高稀毛大叫一聲。
「怎麼了怎麼了?」聞言阿順急忙跑上樓。
高稀毛指著那一片「廢墟」的位置:「床你怎麼沒還?今晚我們睡哪?」
阿順很歉意的看著我們笑道:「今天早上我……我約會去了,忘了換。」
「約會?我勒個去!」我驚訝道。
高稀毛無奈的看著順:「約會!約你個頭啊!」
阿順擺了擺手:「今晚你就地上吧!」
說著,阿順便走下樓。
我道:「這樣的夥計,你還一直留著啊?」
高稀毛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不是夥計,是我的恩人,我有愧於他,他對我的恩情太多了。」
「哦?你兩感情這麼複雜?會不會好基友?!」我衝著高稀毛壞笑道。
聞言,高稀毛罵道:「去你丫的!你和阿順才是基友!」
「不扯淡了!睡覺吧!」我道。
說著我便走進房間裡,沒想到高稀毛一把把我拉住,給拽了出來。
衝著我壞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