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很漫長的故事,一時間,我竟無從說起了,那就先說一個小故事吧。
漢朝時,有一個人叫做劉去。他的背景可不小,他是漢景帝的曾孫,廣川繆王之子,被封為廣川王。可他有著榮華富貴不去享受,偏偏要去做被人唾棄的職業——盜墓賊。劉去有一特點,他盜墓不像別的盜墓賊總在夜裡偷偷摸摸的行動,他卻專挑白天,大大咧咧的盜墓,或許這不能叫盜墓,叫做搶劫。
劉去每一次盜墓都會帶著浩浩蕩蕩的一批人一起下墓。有一次廣川王劉去發現了春秋時晉國權臣,欒書的墓穴,於是劉去便帶著一幫人去挖墓穴了。在掘墓時,曾連續三天雷雨交加,劉去帶去的人都說這墓肯定不吉利,奉勸劉去不要再繼續挖了,可劉去非但不聽,還把和他作對人統統殺了。終於在經過三天的雷雨後,墓穴被挖開了,劉去因為從沒遇到過像這樣的情況,心裡也是沒有底的。於是便叫了十幾個官兵在前方開路,一路都很順利,沒遇到什麼危險,於是劉去變得膽大起來,一人衝在最前面,進入主墓室,欒書墓棺槨和器物全都朽爛了。唯一剩下的便是一具石頭雕刻的狐狸。
這只石狐狸雕刻的非常逼真,劉去一開始見到還以為是真的,便叫人立刻放箭,不過很快,便發現,這隻狐狸是石頭雕刻的,此刻劉去倒是看得開,既然陪葬品都朽爛了,那就把這石狐狸搬走吧。於是便叫幾個人去搬那石狐狸,可是這隻狐狸奇重無比,愣是十幾個人怎麼抬、撞,那石狐狸就是紋絲不動。正當劉去決定一把火燒了這裡時,奇跡發生,只見那石狐狸突然變成一隻活生生的白狐狸,看見有人,便立刻就跑,劉去派隨從們去抓那只白狐狸,沒能抓到,但是據隨從們說,他們刺傷了那白狐狸的左腳。
當天晚上,劉去夢見一位男子,鬢髮眉毛都是白色的,走進來對他說:「為何故意傷我左腳?」並且用手中的木杖狠狠的敲擊劉去的左腳。劉去醒來,發現自己的左腳腫的很嚴重,並且生了瘡。於是劉去便找了很多名醫醫治他的左腳,可卻一直沒能醫好,一直到劉去逝世,那左腳的怪病還一直殘留著。
石頭變成精,變成妖怪的事例古往今來還有很多。我便不一一列舉了。
之後,劉去曾多次到欒書的墓想找到那只白狐狸,卻發現原來的墓穴已經不存在,無論怎麼在原來的地方定位、打穴,可就是找不到原來的墓穴,只能挖出一塊塊奇形怪狀,千姿百態的怪石。
劉去的故事到這裡就告一段落了,下面我要敘述自己的事情,自己是怎麼從一個平凡少年的人生,變成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奇跡人生。
我十三歲,順利上了初中,學習成績還算不錯,人長得還可行,所以一直有些自傲,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我有一個青梅竹馬,我對她兒時的記憶並不是很深,只記得兒時她住在我家旁邊,經常在一塊玩。她名叫劉媛媛,家裡異常的有錢,如果說我爸爸在蚌埠市是首富的話,那劉媛媛的爸爸就是在全國都是能數上號的富翁。
劉媛媛長得算是天姿國色了,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主動接近我,應該是我兒時長得還算可愛吧。劉媛媛比我大一歲,所以比我早上學,她在上一年級時,我才上學前班,在上學前班之前,有個測試,由於老師的疏忽,測試的題目寫成了負一減一,老師剛寫完就意識到了寫錯了,我隨即大叫道:「負二。」可以說我不平凡的人生從此就開始了,於是我便破格上了一年級,和劉媛媛一個班級。我們關係很好,劉媛媛像對弟弟一樣對我,我們從一年級開始就一直一個班級,直到初一也是的。
劉媛媛常年和她保姆生活在一起,我們家住在蚌埠的小別墅裡,劉媛媛便住在我家隔壁的小別墅裡。整棟別墅就只有劉媛媛和她的一個保姆,別墅時常顯得空虛無比,還有些陰森森的感覺,不過劉媛媛性格卻是格外的開朗,應該說除了別人,對我是格外的開朗。
今天依舊去上學,一切依舊平淡,唯一不平淡的,應該就是班級新轉來了一個人,李瓏。
李瓏是個啞巴,據老師說他是從江蘇轉來的。我一直對這個人不感什麼興趣的,直到有一天,他主動來找我,給我看了樣東西,從此我的人生發生了改變。
李瓏家族,怎麼說呢,是民國時官盜的一後代,所以家族世代延續了盜墓技巧。
官盜時免不了一些人起了別的心,偷偷拿了些墓穴中的東西。當然,李瓏的家族就是一個例子。
我和李瓏交談一直使用筆紙交談,所以非常費時間,又費力氣,李瓏和我紙上交談以來,我大概聽懂了他想要表述什麼。並且他拿來的東西徹底改變了我的人生。
李瓏家族是民國的官盜,並且在民國之前,李瓏家族一直是以盜墓為生,我身上有一個項鏈,聽爸爸說是爺爺開古董店時收過來的。這項鏈極其普通看不出有什麼特別,一個扁的銅片上刻了一顆圓珠,圓珠周圍的石頭都漂浮起來。這大概是這個項鏈上刻的內容。我一直以為這是爺爺留給我的,獨一無二的禮物,於是便一直帶在身上,沒想到,李瓏竟拿出了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項鏈。李瓏在紙上寫道,這個項鏈一直是他們家的傳家寶,是他家一脈單傳的,這一代傳到了李瓏,李瓏的父親便把這項鏈提早給了他,李瓏曾看到我身上也有類似的項鏈,便拿出他的和我的對比一番,果然,兩個項鏈一模一樣。
當時我才十三歲,對於盜墓這個詞可以說是完全不瞭解,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所以也沒在這方面糾結,我一直把這個當做一個巧合罷了。這個項鏈一共有兩條,李瓏的家族一脈單傳有一條,而我這個卻是爺爺收來的。
「婓瞳,聽說沒,下個星期要去野炊。」
我躺在床上,床下劉媛媛坐在地上說道。因為劉媛媛家基本沒什麼人,所以劉媛媛一有時間就跑到我家來,讓我陪她玩。估計我存在的意義就是陪她玩吧,所以她才和我這麼親近。
「哦?有嗎?我竟然不知道。」我躺在床上道。
「真的耶,你還不準備準備,聽說這次去的地方好像是外地的一個小鄉村。」劉媛媛說道。
「嗯。」我敷衍道。
晚上送走了劉媛媛,想起要野炊的事情,總感覺心裡壓抑的慌,感覺有什麼東西堵在心裡,有種非去不可的心情。也就是我的這種心情,真正改變了我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