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邪月消失的一瞬間,竹樓二層的另一處,一道星煉陣圖憑空浮現,而邪月的身形亦是從陣圖之中走出,一臉無奈地對七小姐說道:「七小姐,你動手之前能不能事先說一下,要不是我剛才反應得快,可能就得遭秧了。」
的確,剛才如果不是邪月通過物質轉移的陣圖將自己轉移到了另一個地方,可能不得不使出修羅血甲硬抗這股力量了。
而七小姐對於邪月的話卻是不聞不問,只是看著邪月若有所思地說道:「我原本以為,你會使用那一招血甲的絕招來抵擋我的攻擊,沒想到這麼點時間不見,你又多了一種新的能力,我現在對你,真是越來越好奇了。」
而在七小姐身邊,那幾名俏麗的女武者,先前聽說七小姐要邀請邪月這個堪堪進階獵殺者的武者參加她們的行動,還有一些疑惑,但是從邪月剛才露的那一手,她們才知道,原來邪月並不像看起來那麼簡單。
「你這種招式,好像是一種神奇的陣法,但是,能夠憑空製造出陣圖用於戰鬥中,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不知道你是從哪裡學來的?」七小姐臉上帶著幾分意動,顯然是對邪月這種能力有了幾分心動,的確,陣法之道一項便擁有著各種神奇的能力,但是一般情況下陣法需要事先花費大量的時間和材料進行佈置,並不適合用於戰鬥之中。
但是,邪月這一招卻是不同,居然可以憑空快速製造出陣法來,那樣的話,如果運用於戰鬥之中,便可以發揮出極大的作用。
然而,對於自己的星煉術,邪月除了最親密的幾個人,定然沒有交給其他人的打算,再說了,星煉術複雜無比,就算真的要教,可能沒有個幾百年,七小姐也學不會。
所以,面對七小姐的問題,邪月只是淡淡一笑,卻是沒有回答的意思,而七小姐也似是看出了邪月並不願意在自己的能力上多說什麼,剛才也只是見獵心起,事實上也不是真的要搶得邪月的這種能力。
「好了,剛才你也看到了,你說我有沒有能力對抗撼地屍皇?」七小姐再次回到了先前的話題,嘴角噙著一絲淺笑對邪月說道。
邪月無奈地聳了聳肩,隨即說道:「憑七小姐剛才露的手,我現在完全相信,你有與屍皇相對抗的實力了,所以,這一次的行動,我會參加,只不過,事先說好,如果事不可違,我會直接選擇逃命,不會死戰到底,這一點,希望你也能理解。」
雖然邪月這句話說的沒有什麼風度,不過七小姐卻是並不在意,笑著說道:「呵呵,放心吧,如果真的事不可違,我也不會傻到死嗑,好了,兩日之後,戰爭堡壘前面的廣場上集合。」
「好的,我記下,那麼,我就不打擾七小姐欣賞雨景了。」說著,邪月隨手拿起被他放在一邊的紙傘,便準備下樓。
不過,就在這時,邪月卻是突然轉過頭來對七小姐說道:「七小姐,如果下次再邀我來這裡,能不能準備一些別的雨傘,這一把,老實說,不太適合我。」
說著,邪月又看了看紙傘上的那朵粉色的牡丹花,還好在這裡沒有太多人,要不然邪月寧願淋雨,都不願打著這把紙傘。
「呵呵,不得不說,你是我見過的最有意思的人,好了,兩日之後再見,如果到時候你爽約的話,結果如何,你是知道的。」說到這裡,七小姐眼睛卻是不由得微微一瞇,她的這個神情亦是讓邪月想起了她的那些手段,不禁渾身一冷,嘴角扯了扯,便撐著紙傘走下了竹樓。
而在邪月走出竹樓之後,看著他撐著紙傘漫步在春雨之中的背影時,七小姐身邊的一名女武者卻是突然開口道:「大人,這次的行動真的要叫他這個外人一起參加嗎?您也知道,如今種族戰場,各方局勢未明,貿然加入一個外人,可能會引起其他人的不滿。」
聽到這名女武者的話,七小姐卻是單手一擺,看著邪月的背影道:「好了,這件事我心裡有數,這一次的行動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我需要多做幾手準備。」
「大人,您真的認為,他會對我們有所幫助嗎?雖然這個人有一些能力,不過,到底說,他也只是一個剛進階的獵殺者而已。」另一名女武者亦是開口道,顯然,她對邪月的實力還是存有一些懷疑的。
「呵呵,你們別小瞧他,他可是唯一一個在帝的手下活下來的人。」突然,七小姐的眼中精光一閃,卻是扔給了身邊幾名女武者一個重磅炸彈。
「什麼!他與帝交過手,還活了下來?」顯然,對於這個震驚的消息,幾名女武者都有些不敢相信,因為,帝這個名字,在整個種族戰場,都幾乎是一個禁忌一般,雖然只是一名巔峰獵殺者,但是卻擁有斬殺普通大獵殺者的實力,而且其為人凶殘無比,與其交手的,無論是怪獸、喪屍還是武者,一律不留活口,如今突然有一個人能與其交手,甚至還活了下來,這怎能不讓她們驚訝?
「你們也別把這小子想得太厲害,說是交手,事實上帝只是出了一招,不過他倒是有幾分本事,居然從帝的手下活了過來,雖然聽說其中有紫煙無缺的原因,不過,在帝的手下活下來,這本身便是一個奇跡了。」只見七小姐目光微微一閃,隨即繼續說道。
不過,顯然,就算是七小姐,也不知道,邪月與帝交手之時,還只是一名獵人而已,還沒有達到獵殺者的水平,雖然如今的邪月,仍然不是帝的對手,但是,也不會如以前那般,連帝的一招也接不下來了。
「好了,別說他了,說說其他人的情況吧,這一次要對付的不僅是撼地屍皇,還有他的一眾屍王下屬,人手方面,不能出絲毫差池。」隨即,只見七小姐話鋒一轉道。
聽到七小姐的話,一名女武者隨即回答道:「嗯,這一次,我們的人幾乎全部都到了,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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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別緻的春風細雨閣之中,軟軟的細雨,在春風之中緩緩飄落,幾條小魚在小溪之中歡樂的玩耍,而在竹樓之上,七小姐亦是與她的下屬們商討著此次行動的事宜。
不過,這一切,已經走出春風細雨閣的邪月都並不知曉,只是稍稍思量了一翻,邪月便繼續走出了戰爭堡壘,朝著要塞大門飛去了,雖然兩日之後將有大行動,但這並不影響邪月的獵殺行動,為了快速提升實力,他還得不斷努力才行。
兩天的時間很快便過去了,這一早,邪月洗漱完畢之後,便出了民居,照例到東方熙的門前看了看,卻是發現,她還沒有出來,隨即搖了搖頭,便向著戰爭堡壘的方向飛去了。
而當邪月來到戰爭堡壘前面的廣場時,卻是發現,在廣場之上,有一群武者正聚集在一起,這些武者個個氣息凝重,都不是簡單的人物,其中更不乏一眼高階獵殺者,而邪月那日在春風細雨閣見到的幾名女武者亦是站在其中。
邪月看到她們,亦是微微一笑,隨即便走了過去,而那幾名女武者在看到邪月之後,也是禮貌性地向其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不過,就在這時,一名女武者突然從這群女武者之中走了出來,看到此女,邪月不禁微微一愣,隨即又是一陣恍然道:「呵呵,沒想到,師姐也是七小姐的人。」
「嘻嘻,事實上,我一早便跟隨大人了,只不過,我沒想到的是,師弟也與大人一早相熟,認識一下,我叫秦弱水。」說著,秦弱水便向邪月伸出了自己白嫩的玉手。
邪月亦是微微一笑,與她的玉手輕輕一握道:「我叫……」
然而,邪月還未說完,秦弱水卻是嘻嘻一笑道:「你的名字我已經知道了,邪月,邪月師弟,我說的對不對。」
「呃,秦師姐是如何得知的?」邪月亦是微微一愣,這個秦弱水看起來,對他的事情瞭解還不少。
「呵呵,難道你忘了,你每次上交任務都是我負責的,你的武者徽章中自然是有你的信息的。」白了邪月一眼,秦弱水隨即說道。
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邪月這才想起來,自己居然會忽略這一個小細節,不過,隨即邪月又收拾好了心情,就連站在他身邊的秦弱水,此時亦是一改先前的嬉笑神情,變得有了幾分嚴肅看向一個方向,那裡,一名身穿一身緊身皮衣的七小姐,正緩緩走來,在其身後,還有數名武者,而這幾名武者,個個氣息強大,遠遠超過了一般的高階獵殺者。
「嘿嘿,沒想到,那幾個人也來了。」此時,站在邪月身邊的秦弱水,看到七小姐身後的數名武者,隨即小聲說道。
「哦?秦師姐認識他們?」邪月亦是轉過頭來,低聲問向一邊的秦弱水道,畢竟這一次的行動並不簡單,顯然跟在七小姐身後的幾名武者都是這次行動的主力,還是要多多瞭解一些,才方便之後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