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從陸延年辦公室的洗簌間裡洗完臉出來時,陸延年與何慕深並排的坐在沙發上。這樣一冷一熱的兩個極品帥哥坐在那兒還真是挺賞心悅目的。
「楚小姐,過來坐。」陸延年伸手拍了拍他和何慕深中間空出的地方,對向暖滿是魅惑的笑了笑。
向暖沒有扭捏,依言的坐了過去。她從洗漱間一出來就看到了陸延年手邊放著的醫藥箱了。
「我這可是拿手術刀的手啊,楚小姐是第一個讓我拿著棉簽擦藥的女人。」陸延年打開藥箱拿著一支棉簽,蘸了藥水。
「那我還真是榮幸之至啊。」向暖訕訕地笑了笑。
「把臉側向那邊。」陸延年眼睇了睇何慕深那邊。
向暖轉過臉,那角度讓她的目光正好落在何慕深的輪廓鮮明的側臉與鋒利的下巴間。
「別動。」
棉簽沾了藥水,雖是力道很輕柔的擦在臉頰上,卻也有些微微犯疼。那個姿勢向暖保持的有些痛苦。
稍微一抬眼,她就能撞上他微微往下的目光。向暖滿是無奈的被迫微微側著頭看著另一旁正在翻看著她帶來合約的何慕深。
「阿深啊,話說這種事情你是不是也該學著點呢,不然那天你獸/性大發的把人家小姑娘給弄得身上青紫了,也不好把我打包帶回家去在一旁觀摩吧。」
「咳——」向暖被陸延年的話弄得幾乎要吐出血來。
話說他與何慕深當著她的面談論這個好麼!
可為何怎麼聽好似話中有話呢。
「你想觀看?」何慕深面無表情的收回看著合同的目光,透過向暖望向陸延年。
向暖實在是有些佩服何慕深,說出這樣話都能如此平淡冰冷的,只是向暖心中還沒膜拜完,下巴忽然被陸延年給抓住了。
「都說了臉要往這邊側一點。」陸延年把向暖的臉扭向著正對著何慕深。
她的目光與何慕深的避無可避的交碰在一起。
「我只是好奇,什麼樣的女人會讓阿深你獸/性大發呢。」陸延年輕柔的話語幾乎是貼著她耳邊吐出的。
這話是對著何慕深說的。
向暖卻感覺自己臉上有些發燙。她望進了何慕深如一潭冰湖的眸子裡,結著冰的湖面下,好似翻湧起一股波濤來……她有些陷近他那深邃的眼眸中去了……
「楚小姐,手機響了。」何慕深開口提醒。
向暖尷尬的低頭抓起手機接起,「喂——」
「什麼?」
「好的,我馬上就來。」
向暖神色慌張的站了起來,「何總,我有些急事,你能在這兒等我一下嗎?或是我們改天再談,如何?」
見何慕深點了點頭,向暖就不顧腳上還穿著五厘米的高跟鞋往外跑去了。
坐的近,電話那邊說的何慕深與陸延年應該都聽得很清楚。
她父親的精神病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