歎了口氣道:「那位姑娘雖然搏殺了河怪,但自己也沒再上來,大概是被河怪吃了罷……」
宮湮陌暗中握了握拳。
雖然是早有心理準備,但親耳聽到還是讓他心臟一窒,幾乎罷工。
他咳了一聲道:「她被河怪吃了?那怎麼搏殺的河怪?」
「那位姑娘大概是用的一種毒,毒殺了河怪。」[
船老大回答的不慌不忙。
這些風凌煙都教過他。
他已經說的熟極如流。
宮湮陌呃了一聲,他雙眸凝注在那河怪的頭上。
那裡血肉模糊成一片,顯然被劈開過。
他心中一動問道:「船家,你可知這河怪是什麼東西?」
船老大愣了一下,他搖了搖頭。
這東西他也是第一次瞧見,還真不認識。
而風凌煙和風間月璃說這河怪名字的時候聲音極小,他根本沒聽到。
宮湮陌眸光一閃,接著道:「這怪物的腦袋怎麼被劈開了?」
風間月璃取珠子動作極快,船老大根本沒看到。
當時只看到風間月璃挑到怪物背上,在怪物腦袋上砍了幾刀。
他還以為是這位天下第一刀洩憤,所以也沒在意。
這時聽宮湮陌相詢,便道:「這是和那位姑娘同行的男子砍的。他大概是為那位姑娘報仇……」
一切的一切都像是真的,很天衣無縫。
宮湮陌微微閉了閉眼睛,再睜開時,已經是一片清明。
道:「船家,我想到這怪物身上瞧一瞧,可不可以?」
船老大很大方地點了點頭:「當然可以。客官儘管上去瞧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