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湮陌雙眸一閃,看了看那河怪。
似有意又似無意地道:「這是什麼怪物?這麼大的個頭,我還從來沒見過。」
船老大滿臉得意:「那當然,這怪物可不是隨便能見著的。客官總聽說過河神吧?其實這東西就是碧沙河的河神,這麼多年來也不知道顛覆了多少船隻。這一次也算是為民除了一大害了。」
「呃……」
宮湮陌隨口呃了一聲,圍著那河怪轉了一圈:「那船家這場功勞可不小。在下聽說過往的船隻沒有不怕這東西的,沒想到船家居然有這個膽量,佩服,佩服。」[
他裝作全不知情的樣子,隨口送給船家一頂高帽。
船老大苦笑道:「我哪有這個本事!這河怪是一位姑娘下河搏殺的。」
「一位姑娘?什麼樣的姑娘竟然有這個本事?真是巾幗不讓鬚眉啊,佩服,佩服。」
「是啊,那位姑娘確實非同一般。她獨自下河斬殺了這麼巨大的河怪,如不是親見,我自己都不相信的。唉,她可是我們整個碧沙河上的活菩薩。」
船老大豎起了大拇指。
「那位姑娘呢?現在哪裡?」
宮湮陌似有心又似無心問了一句。
他本來憂心如焚的幾乎不能自持,但此刻卻用穩固強大的自制力控制住接近崩潰的心神。
恢復了表面的雲淡風輕,渾不在意。
船老大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見他容貌普通,穿著普通,一切的一切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便也沒怎麼起疑,只當他是普通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