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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蠢蠢欲動 文 / 塵菲煙

    一室橘黃.色的燈光將原本就奢華的臥室掩映得越發高貴,壁架上的古董瓷器熠熠生輝,泛著夢幻般的色澤。()

    窗外的風鈴被夜風吹得叮噹響,音質清脆得宛如天籟。

    如此溫馨怡人的環境下,某人卻覺得分外緊張,一雙白淨修長的大手正在解著何以琳身上毛呢大衣的扣子,扣子周邊鑲有一圈半顆米粒大小的白鑽,在輝煌的燈光照射下閃閃發亮,耀花人眼。懶

    大衣採用大翻領的韓版修身設計,襯得她腰身越發纖細。

    蕭弈從來不覺得給女人脫衣服居然這般的艱難。也不是沒有給她脫過衣服,只是沒有在這樣的情況給她脫衣服,以前何以琳從來不會醉,因為她滴酒不沾,所以他也不曾想像她喝醉了會是什麼樣子,而現在她卻一直看著他,櫻唇微揚,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眼神好似林中一彎清泉,明暗有序,帶著一點天然的純淨氣息,透著些許無辜的樣子,令人看了忍不住掀起想要保護她的衝動。

    才解開一顆扣子,蕭弈便頹敗的傾身懸在她上方,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與她對視:「你打算這樣看著我到什麼時候?嗯?」這樣的何以琳單純的就好像初生嬰兒般不諳世事,叫他怎麼也下不去手,只是衣衫下的獸.心蠢蠢欲動,恨不能立刻將她吞噬腹中。

    何以琳蝶翅般長翹的睫毛撲閃了幾下,兀自看著他傻笑,瞳孔裡倒映著他的影子,小手揪著他的衣角,面色酡紅,彼此的鼻尖幾乎觸碰,她因為酒精的作用身體有些升溫,呼吸也比平時相較偏熱,撩過蕭弈的肌膚,令他呼吸越發侷促了些,深褐色的瞳孔一黯,瞬間沾染上了情慾的色彩。蟲

    而喝醉的何以琳完全察覺不出危機感,只是覺得眼前這張臉很好看,就好像最完美的藝術品,她比較偏愛藝術,所以一看就捨不得挪開眼了,小手捧著他的臉近距離的端詳一番:「唔……你好漂亮哦……」

    蕭弈眉宇一擰,覷眼睨著她:「那以琳喜歡嗎?」

    她笑容清麗如月華一般柔和,透著朦朧的飄渺之感,點點頭道:「嗯……喜歡……」

    看著她在身下笑得那麼沒心沒肺,完全不知道他此刻隱忍得有多辛苦,最可恨的是她居然又拿漂亮這個詞很娘兒們的詞彙來形容他,不過看著她意識模糊的份上就不跟她計較,既然她說喜歡他,那麼他也應該做些什麼來獎勵她一下才行。

    俯首吻上她的耳垂,冬天她的身體基本上都是涼涼的,所以每次他都喜歡這樣吻著她,將她體內的寒氣驅走,而今天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總算有了正常的體溫。

    不碰她還勉強可以維持一點君子的形象,但這一吻下去氾濫成災,尤其是胸膛下柔軟的觸感令他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理智頃刻間崩塌,再也無法克制體內叫囂的欲wang,也無需控制,她本是他的妻子,他要她也算天經地義。

    霍然伸手揪住她半開的衣襟,用力一撕扯,「啪嗒」幾聲,兩顆昂貴的紐扣由於外力的關係脫離了衣襟,飛迸出去,撞在堅硬的物品上有彈出去,幾經波折才滾落在地上,發出一陣餘韻才安靜了下來。

    何以琳眸光迷離,眼前的事物越來越迷糊,更加不知道現在是什麼狀況,也看不見身上男子的眼底有一種叫做情慾的東西。

    好像怕癢一樣微微躲避著他劈頭蓋臉的吻勢:「呵呵……漂亮的東西我都喜歡……」

    突如其來的一句解釋令蕭弈暗自磨牙,停下動作,視線充滿警告意味的盯著她迷醉的小臉:「哦?那要是我不漂亮,以琳就不喜歡了嗎?」

    「唔……外面不漂亮……裡面漂亮就好了……」

    他知道她說的裡面是指內涵,但卻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解開衣衫,露出結實的胸膛,笑容邪魅,好似在這情.愛的空間裡分分寸寸設下誘.惑的陷阱:「那以琳覺得我裡面漂亮嗎?」

    何以琳下意識的瞥了他胸膛一眼,雖然說醉了,但潛意識裡的道德觀還是會支配著她的感官,頓時就羞得將視線重新轉移到那張俊逸非凡的臉上:「沒有上面好看……」

    這張臉確實很好看,她不禁伸手摸了摸,指腹輕柔的劃過他的眉眼口鼻,麻癢的觸感令他下腹不斷緊繃,更要命的是身下的小東西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另外一隻手放在他胸膛,食指的指尖好巧不巧的壓在他胸前的某點上,宛如一陣電流串過四肢百骸,他的欲wang此刻好比發狂的野.獸,嘶吼著幾欲衝出體內。

    他忍受著極端的脹痛,而何以琳卻一臉無辜的看著他,完全不明白自己不經意的一個觸碰都將他推至了冰與火的極端。

    「該死的,你這女人怎麼這麼笨?」面對一個喝醉的人確實有點心理障礙,抱著她進去浴室匆匆淋浴。

    何以琳渾身無力的坐在他腿上,任由他上下其手,難耐的扭了扭身子,臀部被硬物抵著難受,她小嘴裡佈滿的哼唧著,想要掙開他,卻因不介意間的摩擦令他越加亢奮。

    「再動我現在就要了你。」他簡直快被她逼瘋了,因為何以琳對夫妻之事還是比較古板的,不喜歡在床上之外的場所,如果他硬是在浴室或者車裡要她,會令她心裡鬱悶很久,所以他都會盡量的配合她。

    這句威脅起到一點效果,懷裡的人不動了,但是卻不滿的嘟著小嘴:「唔……有東西戳到我了,好難受……」

    蕭弈聞言想撞牆的心都有了,人喝醉了腦袋也退化了嗎?他感覺自己懷裡的女人好像跟幼兒一樣單純,而他此刻居然對一個智商退為三歲幼兒的女人想入非非,這是何其的悲哀啊?

    咬了咬她的耳朵,一循循善誘的姿態在她耳畔輕語:「它會讓你舒服的。」

    何以琳迷迷糊糊的,腦子裡也亂成一團,就跟漿糊似的,哪裡還有能力去思考?

    蕭弈簡單的擦乾兩人身上的水珠,然後抱著她重新回到寬大的床上。

    「以琳見過最漂亮的人是誰?」他弄得她氣喘吁吁,還不忘記拷問。

    她屈膝想要側身,卻被他壓得死死的,抱怨的捶了捶他的背道:「好重……」

    「那以琳在上面好不好?」

    她含糊的應了一聲。

    他輕笑,摟著她一個翻身,互換了體位。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他一隻手順著她的纖腰緩緩滑至她的翹臀,不懷好意的揉捏的幾下。

    何以琳趴在他身上不敢亂動:「……蕭弈……是我見過最漂亮的人……」

    他嘴角噙著笑,心情大好,旋即又想起了什麼,便試探性的問:「比齊旭漂亮?」明明知道沒有可比性,但還是鬼使神差的問了。

    「嗯……」

    「比費文澤漂亮?」

    「嗯……」

    好吧!既然她那麼讚賞他,那麼就勉為其難的接受「漂亮」這個說辭了。繼續問:「那要是蕭弈沒有他們漂亮,以琳就不喜歡了?」

    何以琳用那思緒混沌的腦子想了想,然後笑著搖搖頭,語氣裡仍有著七分醉意:「喜歡……」

    就在蕭弈忍不住抱住她狂親幾口時,她又沒頭沒腦的補充了一句:「會喜歡的慢些……」

    好不容易明朗的面色剎那間黯淡了下來。

    何以琳對他的氣場早已銘心刻骨,即使睡著了也可以感應得到,於是嚇得縮著脖子看著他怏怏不悅的俊顏。

    不能怪她市儈,她一直都很努力的在做一個脫離低級趣味的人,但終究還算是個人嘛!是人難免都會有七情六慾,難免都會喜歡美好的事物,她不想騙人,平時清醒時還能由理智控制自己的道德境界,但現在醉成這樣,還要讓她時刻保持聖女般的高尚境界,那實在是太難為她了啊……

    蕭弈張的漂亮那是眾所皆知的事實,甚至是被社會公認的,光看他所出席的節目收視率便足以證明了他的養眼度。

    他幾乎就是遵循著「上帝最完美的傑作」這條標準帥哥路線走過來的。而他對這些卻沒什麼感觸,天天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似乎看習慣了也覺不出美醜來,英俊多金是外人給予的評價,他向來都不當回事的,因為他覺得長得漂亮也沒什麼好炫耀的,又不能當飯吃,可現在看來錯了,長得漂亮雖然不能當飯吃,卻可以娶老婆。

    他只覺得眼前這個女人太可愛了,同時也挺可恨的,永遠都不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給他甜棗的同時還不忘踩他一腳,這種甜蜜並和著痛苦的感覺實在不妙,於是在這般愛恨交加的複雜心理狀態下,什麼歹念都隨之飆升,諸如……

    「那麼……以琳覺得我哪裡最好看?」他扶著她圓潤的肩,微微撐起她的身子與她的視線對上。

    何以琳看不見他眼底的戲謔,還真的認真的思考了起來,可是腦子裡面一片空白,只是瞇著水汪汪的眸子看著他,有點無助的樣子,哪裡好看?人的好看應該都是看臉蛋的吧?在她看來,蕭弈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個零件有次品的,所以不管是臉還是身材,那都是無可挑剔的。

    然而蕭弈似乎也不需要她的答案,拉著她的手一路緩緩向下,在最火熱的部位停住,彷彿她掌心摩擦過的地方都能夠點燃火花,他低聲誘.惑她:「……那麼以琳覺得,這裡,怎麼樣?」

    在酒精的作用下,何以琳純白得一塌糊塗:「那是什麼?我好像沒有見過啊……」

    蕭弈心懷不軌,毫不留情地誘導她犯罪:「那麼……以琳想看嗎?」

    何以琳撇了撇嘴,好像在思考一個嚴重的問題,但此時她的腦袋已經當機了,本能似乎告訴她那不能看,但如果說一點也不好奇,那也顯得太過矯情,她活了二十幾個年頭,還沒真正的好好的觀察過男人的身體呢!雖然有過幾次匆匆一瞥,不過,她現在根本什麼都不記得……

    蕭弈控制她的手,覆上他那裡,煽惑至極的音質繞唇而出:「我來教你,所以以琳不用怕……」他握著她的手小幅度的上下滑動……

    柔嫩的掌心傳來奇異的感覺,彷彿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蠱.惑力量,何以琳小心翼翼的低頭看了過去。

    不得不承認,何以琳的潛在道德觀不是一般的強悍,即便醉若這般,始終還是有本能這個東西支配著她的思想,事實上她是以一種犯罪的心理偷偷瞟了一眼,收回視線後似乎沒有看清楚,於是又在好奇心的促使下再瞟一眼,然後再收回視線。

    腦子裡只勾勒出一個朦朦朧朧的畫面……

    結果,何以琳很實在的漲紅了臉:「呵呵……蕭弈,你……發育得好好……」

    這句話令處變不驚的蕭弈足足愣了好幾秒沒有出的出話來,還是第一次被人用這麼土氣的詞形容過,何以琳開創了他有史以來的太多第一次,真的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悲哀!

    何以琳見他陰晴不定的臉色,心理覺得很無辜,難道她說錯什麼了嗎?可是以她此刻的狀況想要思考似乎很困難,又看了看他下面,小手不自覺的收緊一握,正想放開,冷不防被他再次握住了小手。

    「不准動。」

    他低沉的聲音陡然瘖啞了幾分,璀璨如星的眸子裡瞬間全黯。

    何以琳被他這麼一吼,真的乖乖的沒有再動。

    只是小心翼翼地握著他那裡,時不時的捏一捏,然後,再捏一捏……

    一時間,周圍的空氣瞬間升溫,何以琳側著身子臥在他身上,一條寬大的浴巾隨意的覆在她雪白的嬌.軀之上,春光旖旎。

    而全然無知的何以琳則是以一種「這是什麼東西啊?怎麼會越來越大,太神奇了」的心態,偶爾揉捏一下,其實也不算,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身子僵著難受,挪動時無意間驅動手指收縮罷了,是以她壓根就不知曉,這幾下細微的動作會讓蕭弈的快gan瞬間到達了ding峰。

    他再也克制不住,猛然翻身將她重新壓在身下,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性的令她張開誘.人的小嘴,舌尖探了進去,長驅直入,纏住她還來不及退縮的舌尖,將其含入口中,翻攪吸吮。他濃重的呼吸以及起伏厲害的胸膛,足以證明了此刻他有多麼迫不及待的想要吞掉身下的人兒,陡然抓起她的雙手往上,固定在她頭頂上方,這個動作很輕易的就讓她的胸部全然高.聳在他迫切、渴望的眼前,他呼吸越來越快,好像捕食者看見即將到手的獵物一般興奮,垂首,濕濡的唇舌覆了上去,一點餘地都不留。

    強烈的快gan瞬間降臨,讓何以琳放棄了習慣性的壓抑動作,鬆開了緊咬的下唇,呻吟出聲,他太快了,動作又狠又猛,頭暈目眩的令她完全跟不上他的節奏,那種感覺好像身下就是深淵萬丈,不小心掉下去便是粉身碎骨,她雙手攀在他的肩背處,用力的抱緊他,惶恐得忘記了求饒,只能一遍又一遍,無助的叫他的名字「弈……」

    「以琳……說……你要我……只要我……」他埋首在她頸項,舔弄著她陶瓷般滑嫩的肌膚,更加點燃了她體內潛伏已久的欲.念。

    何以琳被迫仰著脖子,身子弓起,與他緊貼,隨著他劇烈的進出動作,白皙的肌膚被摩擦出一片緋紅,透著情慾的味道,聲音也因為強烈的撞擊而顫抖,勉強張著小嘴才能大口呼吸:「我要……你……我只要……你……」

    他不知饜足的享受著她緊致的包裹下帶來的快gan,將她撐到了極致,彷彿要把所有的渴望都植入她的體內,他很少這樣,近乎暴力的做ai。原因很簡單,四年前就不用說了,四年後的相遇,他花了很大的代價才讓何以琳變得不再牴觸床弟密事,即

    使失控也會保留最後一絲理智,盡可能的不去嚇到她,所以他的身體一直都是處於名政所說的那種慾求不滿的狀態。

    擁有如此龐大的家世背景,又有得天獨厚的華麗外表,所以他從不缺女人,嬌媚風情的,柔美纖弱的,可愛純良的,乃至活潑天真的,不需要他勾手指,也會有一大票環肥燕瘦等著他挑,要多少有多少,卻偏偏,他就是不想要,就是不喜歡,不怪那些人魅力不夠,怪只怪他一不留神便被眼前這個叫何以琳的女人侵佔了全部,他的心,他的身,甚至是生命……

    但是今晚,醉了的何以琳退卻了木訥無趣的呆板,所有的準則底線全都拋諸腦後,她會對著他笑,會大膽的看著他,還會說他漂亮,更會抱著他承納他所有的熱情。

    此時的何以琳展露出最原始的風情,試問這樣嬌媚入骨的她,叫蕭弈怎麼還能再控制得住自己?於是,接下來便發了狠的要教會她領略他最擅長的qing愛方式。

    感覺好似天堂地獄之間,何以琳半睜開眸子,只見一個朦朧的人影輪廓,夢幻一般的眩惑,彷彿周圍的一切都沉浸在一層晃動的水光裡,總有一個低沉妖嬈充滿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呢喃,一遍又一遍的喚她名字,伴隨著身下九淺一深的律.動,那是惹人為之墮落的頻率,而她就真的不知不覺,從開始的排斥,到現在的心甘情願,深深地陷了進去。

    彼此身上都冒出一層汗珠,泛著晶瑩的光澤,寫滿了激qing的味道。她的醉意也消散了不少,抬手圈住蕭弈的頸項,顫抖著喊出一個字:「弈……」

    最後一次高潮的時候,他讓她徹底心驚。

    他令她再次目睹,男人在最後一刻能夠驚艷到什麼樣的程度。

    這是一個極其漫長的過程,剛開始的時候並不易察覺,直到最後才會驚鴻乍現,震撼自是不必多說,也正因為這是一個緩慢而猛烈的過濾,所以時間持續得越久,餘味便會越濃,強勢得叫她渾身發顫。

    他總算滿足的躺在她身側,待呼吸平緩後,傾身覆上她,把她攬入懷裡,感受著自己殘留在她身上的體溫。

    揚手撥開她額前被汗水潤濕了的發,溫柔的指尖撫過她的臉,凝視她紅潤醉人的容顏。

    但見她柳眉輕蹙,眉峰未及舒展,尚未從高潮的餘韻中緩過神來。

    他湊近吻了吻她的唇,在她唇畔低語:「……疼?」

    她下意識地微微搖首。

    除了初遇之時,他真的再也沒有讓她體會過那種撕心裂肺般的疼痛。雖然這次他很粗魯,也讓她感覺到了不適,但還在她能夠忍受的範圍。

    大手探入她腿間,她下意識的夾緊,他極有耐性的哄著:「乖,我看看。」

    「沒……沒事……」出了一身汗,酒也在做到一半的時候醒了,從來不知道自己也會有如此熱情的一面,那裡有些輕微的灼痛,說明了他失控到了什麼樣的程度。

    他知道清醒的何以琳始終都有那麼一些放不開,伸手摸出床頭櫃裡的藥膏,然後關掉床頭歐式風格的檯燈,只留一盞昏暗的壁燈,只能看見屋內大致的輪廓,他半跪在她腿間,柔聲說:「睡吧,我幫你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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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有銀說想吃肉,偶為了燉這鍋紅燒肉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已經凌晨十幾分了,可糾結死偶遼o(╯□╰)o囧噓……安靜的吃吧o(n_n)o哈哈~

    明天就要大結局了,所以我要去養精蓄銳,乃們活躍一下啥,狂麼個(*__*)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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