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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真想把你丟掉 文 / 塵菲煙

    「啊……」一抬眼,頓時便驚叫一聲,尷尬的轉身就走出浴室,東西散落了一地。

    何以琳羞愧的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由於這裡的隔音設備很好,所以裡面的水聲完全聽不見,更加不會知道蕭弈在裡面洗澡了。

    正想著要不要落荒而逃,蕭弈已經裹著浴巾走出了浴室,不緊不慢的收邊,上身一覽無遺,水跡還未來得及擦乾。懶

    睨了一眼惶惶不安的何以琳,薄唇微揚,不冷不熱的輕笑:「看不出來你還有偷窺的嗜好。」

    她本來就已經覺得很尷尬了,即使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她也不能臉不紅氣不喘的看他的裸體,現在分開了一小段時間,這樣的見面方式還真的有驚艷的。他的身材自是不用多說的,完美得無可挑剔,就連何以琳這種聖女級別的人看了也不禁浮想聯翩,現在聽他這麼一說,臉上跟火燒死的,小手下意識的糾結在胸前,腦子裡思忖著如何應對。

    「對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在裡面……我只是想把東西替你放好……」她顯得很緊張,幾乎是背對著他。

    若不可聞的腳步聲越靠越近,她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蹦出來了,單手輕撫心口,努力維持鎮定說:「我……不打擾你休息了,先走了。」雖然很不想走,若換作平時,她可能會給他一個深深地擁抱,告訴他,她很想他,但是,現在還不能。蟲

    左腳剛剛抬起,還沒來得及踏出半步,胳膊就被一隻大手扣住,一個用力,她已經被迫轉身與他面對而立。

    蕭弈沒想到汪允沖竟然會不經過他的同意就將何以琳帶了過來,即使他很想她,很想不顧一切的將她佔有,讓她再也逃不離自己的身邊。可是,關鍵時刻,他卻退縮了,因為他不想因為自己的霸道自私而在此傷害到她,所以,他願意等,等到她自願回到他身邊為止。

    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他卻不得不強忍住想要將她擁入懷裡的衝動,只是緊緊地扣住她纖細的胳膊,好像一鬆手她就會飛走似的!

    喉結滑動,似乎一句話都要在心裡斟酌良久。充滿磁力的嗓音,低沉而不退性感的底色,「我好歹不遠千里而來,你就這麼不想看見我麼?」

    她垂首,避開他攝魂般的眸子,因為對著他的眼,所有的偽裝都將不堪一擊。

    「謝謝……你來救我……」

    他氣惱的手下的力道加重了一些,該死的女人,她一定要這樣生疏嗎?好像他做的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她從來不會有所動容,哪怕只是偽裝出一副很感動的樣子,她吝於給予!

    何以琳痛得微微蹙眉,真的不知道這傢伙的脾氣越來越壞了,動不動就會生氣,她都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可是痛也得忍著,咬唇不吭聲,誰要她欠他的呢!

    蕭弈忽然展眉一笑,平靜的眸底看不出喜怒,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略顯憔悴的臉頰:「呵,你倒是很擅長保持距離,別忘了,我們現在還是夫妻,我做這些都是應該的。」

    她抿唇不語,若不是情勢所逼,她又怎麼會捨得跟他保持距離呢?就這樣看著他,卻又什麼都不能說的滋味,實在太煎熬了。

    「我……我還有事,先回去一下。」這兩天想必喬彤也操碎了心,早點回去也好,目前最重要的是要見上白溫樺一面,她都不敢想像,當時白溫樺滿臉是血,也不知道現在情況究竟怎麼樣了。

    他鬆開了手,強留下她也不知道要怎麼面對,反正也不急於一時。

    她不放心的看了他一眼:「你早點休息吧,可能,我還需要幫我安排一下,我……hely可能不會讓我見他。」

    他別開眼,面不改色的說:「你放心,我既然來了,就一定會替你擺平這件事,但前提是,問題解決之後,你必須跟我走。」

    她原本就打算回o市的,只不過凱雯的事情還沒有解決,手裡的股份要怎麼辦?baky現在正在跟她爭奪股權,她就是全部給他也無所謂,可一想到這次白溫樺受傷的事情一定是他們母子的陰謀,她不能將股權交給baky那種人,那將會比落到凱雯手上還要不堪設想。

    「我……」

    見她猶豫不決,他不禁嗤笑:「怎麼?菲律賓這裡的生活太好了,捨不得回去了是不是?你就算不願意跟我在一起,也該想想炎炎吧。」他竟可悲的要靠兒子來取得她一點點留戀,有時候真想狠下心把她忘記了,可是,愛上一個人僅僅只是剎那之間,而遺忘一個人,卻可能要用一輩子。

    她急忙解釋:「不是,不是你想的這樣,我本來已經打算回去的,如果不是因為這事我現在已經在o市了。」

    他確定她沒有打算長住菲律賓,於是鬆了口氣:「那最好。」

    「那……我先走了。」

    他沒有回應,而是徑直回去主臥室,完全拿她當隱形的。

    何以琳看著他的背影,心中一片蒼涼,默默念著:「弈,再給我一點時間吧,只要我們彼此相愛,什麼也不能將我們分開了,所以,請抓緊我的手,永遠都別放開。」

    蕭弈坐在床頭靜思片刻,躺下卻是心潮澎湃,於是起身習慣性的打開床頭櫃的抽屜,面對這空空如也的抽屜,他才想起這裡是酒店。

    翻出手機給汪允沖打了電話:「把我準備的藥拿過來。」

    汪允沖以聽這話便知道他們小兩口沒有破鏡重圓,不然此刻這個超級難搞的大上司應該沉浸在溫柔鄉里面才對。暗暗咬牙,真是枉費了他一番苦心。

    何以琳沒有坐電梯,只覺得有他在的地方令她移不開腳步,所以慢慢的踏著樓梯一層層的下去。

    手機忽然就響了,她猛然從沉思中驚醒,摸出手機一瞧,是汪允沖的來電,心裡知道他找她必定有事,而且事關蕭弈,於是忐忑不安的接聽:「汪特助,怎麼了?」

    汪允沖聲音壓的很低:「夫人,實不相瞞,我這次來董事長夫人也交代我任務了,要我務必照顧好總裁,絕對不能給他繼續服用安眠藥了,這些天他工作都顯得沒精打采,一點也沒以前的意氣風發了,長期這樣下去是會出事的,你趕緊幫我勸勸他吧!」

    何以琳聽得揪心,柳眉微蹙:「那你不要給他藥吃啊!」

    汪允沖為難的拍了拍大腿:「你又不是不知道總裁的脾氣,他來的時候就備好了,我現在不給他不是自尋死路嘛!只有你才可以勸勸他了,拜託了。」

    何以琳說著已經開始往回走:「那你現在在哪裡?已經給他了嗎?」

    汪允沖已經走到了蕭弈的房間外:「我已經到門口了,不能再拖延了,不能他一定會殺出來的。」

    「那你再拖一下,我馬上過來。」電梯都在忙碌中,她等不及只好再爬樓梯了。

    汪允沖把房卡給了何以琳,只好按門鈴。

    蕭弈穿著浴袍走了出來,拿過他手裡的安眠藥就準備關門,連一句謝謝也省了。

    汪允沖趁機奪門而入:「總裁,現在還早,你這麼早就睡覺啦?」

    蕭弈皺了皺眉,心想這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雞婆了?他昨晚就一夜沒睡,現在疲倦的很,卻是睡不著。「你有意見?」

    汪允沖急忙搖搖手:「不不不!我怎麼會有意見呢!」

    蕭弈將信將疑的上下瞥了他一眼:「那你還愣著做什麼?我可不要跟你一起睡。」

    汪允沖心想,我還不願意跟你一起睡呢!看看你那副妖孽的樣子,一不小心還真的容易出事了。

    「呵呵,我怎麼敢跟總裁擠一張床呢!我……就是想說,晚安!」他心裡哭爹喊娘,不是他不想拖延時間,而是眼前的對象不適合,蕭弈做事向來雷厲風行,他擔心自己一不小心會被當成鉛球給丟出去。

    剛剛出門沒走幾步,就在拐角處撞見了何以琳:「哎呦,大小姐,你可來了,趕緊進去,興許還來得及阻止他。」不由分說,拉著氣喘吁吁的何以琳就往回奔。

    何以琳手裡還捏著剛剛忘記放下的房卡,開門就衝了進去。

    汪允沖站在門內張望,這種時候他還是離遠點比較好。

    何以琳直奔臥室,果然看見蕭弈一手端著水杯一手托著藥片準備服用。

    「你在吃什麼?」走過去拿起藥瓶,果然是安眠藥。

    蕭弈沒想到她會折回來,一定是汪允沖叫她回來的。儘管知道她一定聽說他得了嚴重失眠症的事情,不過當場被撞見還是有點尷尬的,曾幾何時,他竟然會因為一個人而沒落到這種地步,她就好像帶毒的罌粟,美麗,令人欲罷不能,就算明明知曉有毒,卻也義無反顧,只要能夠擁有她,他情願毒入肺腑,無可救藥!

    「不是不在乎了麼?你管我吃什麼。」他漫不經心的放下水杯,抬眼凝視她。

    何以琳總算切身體會到了什麼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感受,情急之下奪過他手心的藥片一口吞了下去,也不用水,任由鹹澀的氣味充斥著口腔。態度堅決的開口:「可以啊,我也不想管你,可是他們跟我說你是因為我才失眠的,會讓我覺得很有負罪感,所以以後我再聽說你服用這種藥,我會吃一瓶給你看,我說到做到。」

    汪允沖在外面聽得一清二楚,心裡不由佩服的想要拍手稱快,對付蕭弈這種人,有時候就要拿出一點魄力出來才行,其他的威脅對蕭弈來說是不痛不癢的,所以何以琳便拿自己去威脅蕭弈,而事實上敢威脅蕭弈的人也只有何以琳罷了!

    蕭弈淡淡的瞥著她因為緊張還流露出情緒的小臉,他知道她還是關心他的,心裡一甜,只不過她有事瞞著他卻什麼也不肯跟他說,這點讓他難以接受。

    「你少自作多情,我怎麼可能會為了一個女人而淪落到這種地步?只不過這陣子事情比較多,有些煩躁罷了。」

    她知道他不想承認,那確實是很不可思議的事實,如果不是這次的別離,她真的不知道他會愛她到了如此地步。

    「蕭弈,你又不是小孩子了,你難道不知道這種藥吃多了不好嗎?徐嬸已經告訴我,從離開後一天你就開始服藥到現在了,汪特助也說你工作都沒有精力,你怎麼還繼續吃呢?」

    他忽而邪魅一笑,扣住她的手腕猛然一扯,任她跌撞在自己懷裡。

    她驚呼一聲,本能的抱住他的脖子,腦袋撞在他的肩頭,有些微疼,小臉埋在他項窩喘息著,溫熱的呼吸更加令他血脈噴張。

    定了定神之後才弱弱的問了一句:「你……你幹什麼?放開我。」

    他一手禁錮著她的纖腰,騰出一手輕柔的撫.摸著她如玉般滑嫩的臉頰,從眉眼,到口鼻,緩慢的移動,卻輕易的喚醒了體內興奮的因子,彼此的呼吸都漸漸的急促了起來。

    他邪妄的挑眉,皓齒刮過她嬌嫩的耳垂,或輕或重的吸吮著她的脖項,滿意的看著自己在她白皙的肌膚上製造出一點一點緋紅:「幹什麼?當然是讓你知道,我的精力好還是不好啊!」

    何以琳此時被他抱得很緊,週身滿滿的都是他的氣息,那一瞬真的想就此沉淪下去,她喜歡他這樣緊緊的抱著她,或是溫柔或是狂野的親吻,都讓她真實的感受到他的存在,這種感覺很好,很踏實。

    「別……我還要回去的,不然……我媽會擔心。」

    他卻不理,繼續細細品嚐著她的脖子,滑至鎖骨。不碰她還可以繼續偽裝出無所謂的樣子,可是他該死的就是犯賤,只要她稍微流露出一點柔情,他就立刻會忘記之前的種種,再也狠不下心腸將她推開。

    他的手覆上她的左胸,微一用力,薄唇貼著她的肌膚呢喃:「有時候,我真想看看你的心是什麼做的?為什麼你狠起來連我都望塵莫及?」

    她咬了咬唇,被他這麼一弄呼吸更加凌亂:「蕭弈……」

    他低低的笑了起來:「真想把你丟掉,那樣就不用這麼累了。」他頓了頓,嘴角的笑意溢滿了自嘲的味道:「可是……我比別人賤吶……明知道你不會真正的愛上我,還是抓著不放,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放不開手,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呢?嗯?」

    她有些哽咽,蕭弈從來不會這樣的,他的自尊,他的驕傲,不允許他這樣在別人面前卑微,即使在她面前不行。也許,接二連三的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她真的讓他覺得很累了。愛情,可以讓聰明的人變笨,亦可以讓強大的人變脆弱,即便是蕭弈,也沒能逃過這樣的宿命,她,就是他的劫!

    心裡反覆思量良久,才緩緩開口:「弈,不是你想的那樣,真的不是。」

    他心思一沉:「好,那麼你說,是什麼樣的?告訴我。」

    她為難的搖搖頭:「有些事我現在還不方便跟你說,但是以後我會跟你解釋的,所以……請你別放棄我們的感情,別放棄我,好麼?」

    他心中一陣雀躍,何止是好,簡直是太好了,她肯這麼說,就代表了他們還會在一起,更何況,放棄她?那怎麼可能呢?如果可以的話,他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痛苦了,經歷了這陣子以來的掙扎,他很清楚的知道,即便是放棄了自己,也不可能放棄得了她。

    可是,她接下來的一句話卻切斷了他好不容易升騰起來的一絲喜悅。

    「可以幫我一個忙嗎?能不能想辦法,不要讓baky得到我手上的股權,可以嗎?」

    他眸光一暗:「哼,你還真的很會利用人,就為了那點利益,你也可以說些昧心的話吧?要我不要放棄你,就是為了方便利用我吧?」

    何以琳為他的誤解感到不愉快,眉宇微蹙:「你怎麼會這麼想我?」

    他也怏怏不悅的低叱:「我窮到你了

    嗎?只要你願意,整個royal我也可以給你。」他倒不是在說氣話,如果她喜歡,他真的會給她,因為對他而言,她已經是他的全世界了,如果失去她,箇中滋味,他再明白不過,雖然這樣英雄氣短兒女情長的徵兆非常不好!可他沒辦法,就是無法自拔的陷進去了。

    何以琳不想跟他生氣,忍了忍說:「如果我在你眼裡是這樣的女人,你還會這樣在乎我嗎?」

    「……不會。」他好像知道自己錯了,可是說出去的話要怎麼收回?他偏偏又是不會道歉的。

    「那你什麼都不知道,你憑什麼這麼想我?」她委屈的質問,因為他的一時氣話而難過。

    他薄唇翕張,隨即理直氣壯的反問:「我什麼都不知道是因為誰?因為你,因為你什麼都不告訴我,所以我才會什麼都不知道。你說你是為了報復我才跟我在一起的,是騙人的吧?那麼你說,為什麼離開我?真正的理由是什麼?」

    她自知理虧,連生氣的資格也沒有了,憋屈的咬了咬下唇:「我這次真的有苦衷的,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幫我,要不你先收購我手裡的百分之六十股份,然後將它轉讓給我爸好不好?」

    他皺了皺眉:「我在談我們的事,你幹嘛老扯到股份上去?你先回答我,我再考慮你的請求。」

    她也固執的搖頭:「你先答應我,不然我什麼都不能說。」

    「你……」他真是拿她沒轍,僵持一會兒,還是點了頭。

    她心想總算可以解決這樁事情了,雖然這是不是辦法的辦法,但是看蕭弈這麼固執的每天服用藥物,她實在沒有耐心再等下去了。

    「那事成之後,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的,現在你早點睡吧。」她離開他的懷抱將他按倒在床。

    正欲離開,他卻一把拉下她,身子緊緊地挨著他的胸膛,長髮披散開來,隱去了她半張臉,只見那水汪汪的眸子清澈靈動,好像一彎山泉,恬靜而淡雅。

    他愛死了她清純中透著嬌媚的模樣,想到那日她躺在他身下,緊緊的抱著他,高潮時櫻唇微啟,髮絲被汗水淋濕,凌亂的貼在她臉上,平添幾分狂野的氣息,鳳眸半闔,隱約可見那情慾滲透的瞳孔,嫵媚到了極致,斷斷續續親暱的喚他「弈」,雖然她在藥力的作用下神志不清,但她還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那是因為他在她的心裡,那一刻他真的很滿足,至少,她不是對他沒感覺的。

    「別走……我習慣了抱著你睡。」他說得無比認真,褐瞳裡不見半分戲謔。

    她點點頭:「我不走,我去洗澡。」

    他這才不情不願的放開她。

    何以琳穿著大號浴袍從浴室出來時,已經開始感覺昏昏欲睡,大概是安眠藥發揮藥力了。

    好不容易走到床前,她險些跌倒,幸虧蕭弈及時抱住了她:「這麼急著投懷送抱?」順勢一帶,將她壓在身下,俯首便含住她柔軟的唇瓣反覆啃咬,像只飢餓很久的獸。

    「別鬧,我好累。」她睡意漸濃,被他弄得呼吸困難,不由嚶嚀一聲,抗議的伸出軟綿綿的手推了推他。

    當他挑開她的衣襟,一路吻至她胸前的柔軟時,才發現身下的人已經睡著了,他不由頹敗的低咒一聲,知道她這陣子確實過得比較辛苦,不忍折騰她,於是替她穿好衣襟,伸手輕緩的勾勒著她臉部的輪廓,像是要深深的刻進心底:「離開我,真的就會過得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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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咋都潛水了~~~~(&gt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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