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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說不准就是不准 文 / 塵菲煙

    星座戀語一上市,便捲起了一波又一波的熱潮,深受善男信女們的喜愛。

    各大股東為此特意召開大會,對本次的營銷方案進行進一步規劃。

    大家的意見有點分歧,幾番研討之後,終於一錘定音。

    白溫樺身為合作方自然也不會缺席,離開會議室便拍了拍何以琳的肩:「我的眼光果然不錯,你很有潛力。」懶

    會議上大家已經把她誇得天花亂墜了,心裡不是不高興的,只不過她向來沒有大的得失感,所謂的成就,也是付出無數心血之後換來的。

    「謝謝。」期間與白溫樺的洽談,令她受益匪淺,雖然指出了些許不足之處,不過也無傷大雅。

    「我看你一直心不在焉的樣子,得到這麼多股東的認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難道一點都不高興嗎?」從頭到尾幾乎都沒看見她臉上有一絲笑意,這倒是很令人意外的,白溫樺覺得她果然有種超群脫俗的氣質,此般便越發欣賞她了。

    何以琳赧然笑了笑:「高興啊,只不過有件事我一直擱在心底,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哦?方便跟我說說嗎?或許我可以給你一點過來人的意見。」白溫樺很誠摯的說著,完全一個好長輩的風範。

    「你跟我提起過的,那個叫喬彤的女人,我已經找到她了,你……想見她嗎?」其實她更想去見一見那個女人。蟲

    白溫樺頓時斂住了笑容,似乎不敢相信這個消息:「你……說什麼?」他花了那麼多心力都沒有找到的人,沒想到才短短一個月不到就被何以琳找到了,委實是難以置信的。

    「你一直說我跟她很像,後來我知道她也是o市的人,所以我就讓蕭弈幫忙去找了,昨天剛剛收到確切的消息,二十六年前,她就已經改名換姓了,好不容易才查到她現在的住址。」她拿到資料的時候,真想就那麼衝動的去看看,但還是忍了下來,萬一只是自己多想了呢?

    「她……在哪裡?」白溫樺嘴角抽搐,聲音顫抖得厲害。

    何以琳掏出一張小紙條,是她記錄下來的喬彤的住址,遞給他說:「就住這裡,可以……帶我一起去麼?」白溫樺找喬彤還有一點理由,而她什麼理由也沒有。

    「我們現在就去。」白溫樺從未有過的激動之情。

    何以琳猶豫了一下,瞥了一眼與一位董事談話的蕭弈,然後對白溫樺說:「你先去樓下等我一下,我去請個假。」

    「好。」說著,白溫樺已經迫不及待的走向貴賓電梯。

    等那位董事離開,何以琳才移步上前:「蕭弈,我想出去一下,下午可能不會回公司。」

    他不是沒看見她與白溫樺之間的舉動,但還是明知故問:「去哪兒?」

    「你知道的,我就想過去看一看。」她如實回答。

    他伸手接過她懷裡的文件夾:「別太晚。」

    「嗯,我知道了。」她歡愉的轉身離去,帶著一絲興奮與一絲忐忑,與白溫樺火速前往目的地。

    「叮咚叮咚……」

    一座小公寓的門鈴被按響,一聲緊接一聲,說明了按鈴人的心情有多急切。

    「誰啊……」一位體型苗條的婦人走了出來,一身簡單款式的家居服,大卷髮隨意的束紮在一邊,幾縷髮絲垂在兩鬢,給那張風韻猶存的面孔平添了幾許性感。

    白溫樺按門鈴的手懸在半空,怔怔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良久,才發出聲音:「……小……小彤……」

    儘管別離二十六年,但喬彤對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還是瞭如指掌,她一反應過來便立刻退後一步準備關門。

    白溫樺搶先一步阻止了她:「我們談談……好嗎?」他的語氣近乎哀求。

    喬彤冷笑:「呵,先生,你是誰啊?認錯人了吧?」

    白溫樺知道她怨恨他,無奈的歎息:「小彤,我知道你恨我,但是,請你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好不好?你知不知道,這麼多年,我找你找得多辛苦?」他在漫無目的尋覓中一次又一次的絕望了,他以為這一生,再也無緣得見她的容顏,還好,他最終還是找到她了,儘管百折千回,儘管嘗盡了九千五百多天的折磨,但那都不重要,因為他們相遇了。

    喬彤眸光滿是恨意,好像過去的恩仇頃刻間席捲而來。「你再不走,我就報警了。」

    「小彤……」

    「都說的我不是什麼小彤,你這人怎麼回事啊?再不走我告你私闖民宅!」她極其不耐煩的低吼。

    何以琳忍不住介入:「阿姨……你就給他一次機會,好好談談吧!」

    「關你什麼……」『事』還未出口,喬彤便怔住了,緊握門把的手下意識的失了力氣,漸漸的滑下,激動的說不出來隻言片語。

    隨後更是變本加厲,使勁的推搡著白溫樺,嘴裡嚷嚷著:「出去,你們走,統統離開這裡,我不想看見你們,走啊!」

    「小彤……」白溫樺生怕弄傷她,不敢使力,於是被推了出來。

    何以琳拉住他說:「算了,她這麼激動,我們還是改天來比較好。」

    看著緊閉的大門,白溫樺無力望天,他很清楚裡面那個女人的性格:「我們現在離開,她下一秒又會消失了。」

    何以琳倒不擔心這一點,什麼線索都沒有的情況下,名政也在一個月內交給了她所有有關喬彤的詳細資料,現在即便喬彤逃去天涯海角,她也可以輕易的知道喬彤的下落,只不過資料上說,喬彤在二十六年前確實生下一名女嬰,可是孩子落地就斷氣了,那麼,她的擔心好像又是多餘的。

    姚沫沫的預產期已經臨近,她實在是受不了孕婦的艱苦生涯,於是提前一個禮拜就跑去醫院剖腹產,大有壯士斷腕的氣魄。

    紀家人本來擔心會影響孩子,但是醫生說沒什麼問題,也就同意了,畢竟他們比姚沫沫還要急著想要看到孩子出世。

    何以琳聽姚沫沫講了那個驚心動魄的過程不由覺得好笑:「你是不是大灰狼和小白兔的故事看多了,居然拿自己的肚皮去跟大灰狼比較。」

    姚沫沫躺在病床上,不過臉色恢復得不錯,生機勃勃的樣子,到底是生了個兒子,紀家人自然寶貝得很,而她也算是立了大功一件,紀老夫人派人把她伺候得全面周到。

    「你是不知道啊,我就覺得自己肚子上開了一個洞,還有那縫合的針線,我心裡就那個發麻。」直到聽到小孩的哭聲後,姚沫沫心裡就一個想法,太tm不容易了,以後打死她也不要生了。

    紀旻幻拿熱毛巾替她擦了擦臉:「誰讓你這麼勇敢來著。」其實姚沫沫進手術室的時候他也是緊張得四肢發抖。

    姚沫沫白了他一眼:「我那是為了誰才挨這一刀n針的?說話別不憑良心。」

    醫生囑咐這段時間尤其要注意的事項,紀旻幻也不敢惹她,旋即舉手投降:「好好好,我沒良心,得了吧?」

    他們這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一對令何以琳忍不住發自內心的微笑,其實像他們這樣也挺不容易的,紀旻幻要多大的耐力才可以做到這樣容忍?還好,他們是彼此相愛的,只要有愛,這些吵鬧便成了情調。

    等紀旻幻出去之後,何以琳才小心翼翼的跟姚沫沫說:「沫沫,我一直都想告訴你一件事,也只有你可以幫我出出主意了。」

    姚沫沫思忖道:「不會又是你家那位跟那個姓費的鬧出什麼矛盾了吧?」

    「不是……比這個要嚴重很多。」

    「那是什麼啊?」姚沫沫實在沒那個心思去猜測。

    何以琳憂心忡忡的說:「前段時間,我發現,我居然不是我爸媽親生的。」

    「嗯。」姚沫沫一開始沒反應過來,愣了兩秒,猛然瞪大眼睛:「嗯?你說什麼?」

    「很不可思議吧?我現在一點頭緒也沒有,連我媽都不知道我不是她親生的,如果我爸還在,就好了,也許,他會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

    姚沫沫還未從震驚中走出來,這個消息太離譜了,就跟做夢一樣,令人難以跟現實聯繫到一起。「你沒有問過你.媽吧?」

    何以琳點點頭:「我不敢問。」

    「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問的好,如果你真的不是伯母親生的,那就是說你親生媽媽拋棄了你,那麼你也不必去想那種無情無義的母親了。|」姚沫沫對那種拋棄自己子女的母親深惡痛絕,因為她也是慘遭拋棄的孩子,從小就生活在那種沒有母愛的環境裡,受人欺負,被人看不起,她恨死了那個把她帶來這個世界,卻又不肯管她的女人。

    何以琳並不完全是這樣想的,雖然開始她也有這樣的念頭,不過也許,她的母親會是身不由己,所以她不想這樣不明不白的去猜測,不管事情的起因如何,她都想弄個明白。

    看見熒屏上的專訪,凱雯又打扮得光鮮亮麗的坐在焦點的位置。

    主持人甜美的嗓音響起:「對於這次代言的產品你有什麼特殊的感想嗎?」

    凱雯很落落大方的目光直視正前方,好像看著電視機前的觀眾一樣:「關於星座戀語,相信大家都瞭解了不少,這是出自設計師yiler之手,每一個星座都有一個屬於自己獨特的感情歸屬,很多情侶們都非常嚮往的愛情聖地,也是星座戀語為什麼會這麼受歡迎的原因之一。能夠代言這樣富有生命力的產品,我感到很是榮幸。」

    也許沒料到凱雯會這麼認可自己,何以琳不禁有些茫然,或許,凱雯只是為了蕭弈,為了royal。

    主持人又問:「聽說你跟royal的總裁是青梅竹馬的關係,你的粉絲團一直都很好奇,這個傳聞是不是屬實,今天藉著這次機會,可以滿足一下我們大家的好奇心嗎?」

    nbsp;凱雯抿嘴淺笑,畢竟在這個圈子混久了,面對這樣的場面也顯得游刃有餘:「這次專訪的主題是星座戀語,請大家不要轉移焦點好嗎?」

    一句話輕鬆的扭轉乾坤,也不會讓場面顯得尷尬。

    轉身便見蕭弈走了進來,何以琳幹幹的笑道:「回來啦?」

    「在看什麼?」蕭弈瞥了一眼她身後已經黑屏的hometheater(家庭影院)。

    她抿了抿唇:「不是你的專訪麼?為什麼臨時換成kywen了?」

    他不以為意的牽起左側的唇角,伸手攬住她的纖腰:「怎麼?你前不久不是還說我為了公司的利潤而出賣色相麼?反正買珠寶的大多都是男人的錢,kywen出面效果或許會更強些。」他本來也就不喜歡專訪,無法接受自己成為無數花癡意.淫的對象。

    她笑了笑,轉移話題:「你去洗臉,準備下去吃飯了,齊大哥應該也快到了。」

    他點點頭,扯了扯領結,鬆開她,轉身走去浴室。

    「媽咪……可以下去吃飯了嗎?」景炎在房間裡畫了一會兒畫,覺得肚子餓了,還是沒有人叫吃飯,於是跑來了他們的臥室。

    何以琳俯身抱起他:「我們下去看看齊叔叔有沒有來。」

    剛到樓下,齊旭跟蕭媛也進了客廳。

    不僅何以琳,所有人都感覺到蕭媛不一樣了,說不上來怎麼回事,反正一點也不像之前那個大大咧咧的野丫頭了,以前她坐下的時候,總喜歡很大的動作,就好像把自己當包裹一樣丟似的,但是現在,她動作極其輕緩,簡直就是慢鏡頭。

    飯後,齊旭幾次欲言又止,但還是決定說了出來:「伯父、伯母,我決定年後,跟媛媛結婚。」像是掙扎了很久才做了這個決定。

    楊詩妍跟蕭正琛一聽頓時就樂了,連連叫好,蕭正琛說:「你們肯早些定下來,我就放心了。」

    楊詩妍附和道:「是呀是呀!太好了,我明天就開始準備。」

    趁著四下無人的時候,蕭媛嬌羞的拉著何以琳的手說:「你知道旭哥哥為什麼這麼快就答應結婚了嗎?」

    何以琳搖搖頭:「不知道,不過你們結婚也是遲早的事情啊。」

    「對呀,不過也沒想到會這麼早。這都是因為,我有了。」

    何以琳一時沒反應過來:「有什麼了?」

    蕭媛白了她一眼:「當然是有寶寶了啊。」

    「真的?恭喜啊。」她本以為要齊旭完全接受蕭媛估計還要一點時間,但是現在他們有了彼此的結晶,這無疑是他們感情路上的一個重量級的昇華。

    「噓!」蕭媛立刻豎起手指放在唇邊,做出一個噤聲的動作:「當心被我爸他們聽見,不然他會把我拆了重裝一遍。」

    何以琳忍俊不禁:「好了,你要當心些,別穿高跟鞋了。」

    「呀!我這就去換。」蕭媛這才發現自己腳上還穿著7公分的高跟鞋,說著便跑去鞋櫃那裡。

    送走齊旭之後,眾人便各自回房。

    楊詩妍比蕭媛還激動,挽著蕭正琛的胳膊笑得好不開心!她的女兒總算是要嫁出去了,也就只有齊旭才能馴服得了這只野貓。

    夜裡,蕭弈抱著何以琳在臥室sex

    「唔……你讓我摸哪裡啊?」何以琳小臉通紅,無奈手卻被他強制的握住某個部位。

    「我不要……你自己不會摸啊……」

    某人差點沒被她氣得吐血:「閉嘴,我就要你摸……」天可憐見,他容易麼他?何以琳從來沒有給過他一次ai撫,一次都沒有,他的幸福幾乎葬送在這個不解風情的女人手裡了。

    天亮後,何以琳一直背對著他,想想昨晚的事臉上就燒得滴血。

    他從背後抱住她佈滿吻痕的身子,輕輕在她香肩咬了一口,放在她腹部的手也開始下移。

    何以琳終於還是忍不住了,搬開他不安分的手,轉臉看向他,熟料他卻順勢扳過她的身子,拉進懷裡就是一陣熱吻。

    「別鬧,還要去上班呢。」她捶了捶他的胸膛,昨夜就折騰到那麼晚,一大早又來了興致,真不知道他怎麼那麼好精力。

    他倒也只是單純的吻著她,並不是擔心上班遲到的問題,反正只要他願意,很多工作都是可以在家裡解決的,關鍵是考慮到她的身體吃不消,昨晚有點失控。

    凱雯突然來到設計部,走到何以琳辦公桌前對她說:「今天要拍產品的近照,我的脖子因為不小心燙傷,還不能戴項鏈,我看你的鎖骨很好看,不如就客串一下吧。」

    何以琳下意識的摸了摸脖子,她今天內穿花邊立領的白色襯衫,外加大翻領的墨綠底色的方格呢絨大衣,腰間繫著一根同色調的腰帶,打成一個漂亮的蝴蝶結,顯得她的腰不盈一握,一頭秀髮隨意的挽起,幾縷垂落在頸項,耳朵上是蕭弈今早替她戴上的珍珠耳墜,他的眼光很獨到,隨意挑的一樣東西都非常的適合她,不會花哨,也不會老氣,叫她整個人因為這一點點綴而越加高雅脫俗。

    「不好意思,你可以看看其他人,或者直接用模具好了。」她一旦解開襯衫紐扣,那麼脖子上的秘密就會暴露,儘管夫妻親熱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這樣曖昧的印記被看見還是會比較尷尬的。

    凱雯很嚴肅的抿了抿嘴:「這東西可不是你想的那麼隨便的,模具是專櫃上展示給顧客看的,這個近照是拍攝鼻子以下的到胸.部以上的位置,我剛剛看了不少候補的,脖子都比較偏短,而且沒有漂亮的鎖骨,達不到效果的。」

    何以琳垂首很是猶豫的樣子,心裡不免又開始責備蕭弈,每次都是這樣,要是夏天都沒辦法遮掩。

    凱雯見她捂著脖子下意識的動作,頓時就瞭然的笑了:「我給你化妝一下吧,而且這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嘴上這麼說,心裡還是會很不舒服的,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容忍自己喜歡的男人跟別的女人親熱,可是她能這麼說?畢竟現在的局勢,她才是個局外人。

    何以琳剛換好抹胸式的禮服,站在泛白的燈光下,化妝師替她戴上項鏈,將一頭烏髮放下,然後仔細的梳理好。

    這裡打著暖氣,但她還是覺得有點冷,尤其是吹頭髮製造飄逸感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工作人員的失誤,將模式調在了冷風上面,何以琳頓時一個激靈,反射性的抱緊自己,被突如其來的寒氣弄得瑟瑟發抖。

    幾秒鐘的時間,她被一陣溫暖包裹住。

    蕭弈聽徐蕾說何以琳跑來拍攝展品近照便趕了過來,要她穿那麼少在眾人面前擺著pose,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更加令他生氣的是相關人員的失職,於是那個調節風扇模式的攝影師助手光榮下崗了。

    端了被熱騰騰的奶茶給她捧著,總算不抖了。

    他語氣略帶責備:「你一個設計師總監,為什麼跑去幹一個模特兒的活?」

    「我不是為了工作進程嘛!」她委屈的撇了撇嘴,又不是她想去的,凱雯都那麼說了,她還能拒絕嗎?

    他臉色依舊不好看:「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你下次再犯,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她蹙了蹙眉:「你怎麼這麼不講理啊?」她還不是為了公司著想嗎?這點小事也跟她較真。

    他也來火了:「我說不准就是不准!看看你穿的像什麼樣子?整個背露在外面,很好看啊?」他承認,她的背確實很好看,尤其是那對漂亮的蝴蝶骨,可那也只是他可以看而已!

    知道他真的生氣了,但她也不是沒有脾氣的,為他著想反而還挨罵,眼睛頓時就紅了,換作以前,她可能會把所有的委屈都往肚子裡咽,但現在不一樣,她知道他寵她,所以她也叫他看見自己的喜與怒。

    「你憑什麼凶我?我本來就是這次案子的負責人,我有權利和義務去解決相關問題。」

    見她泫然欲泣的樣子,他一肚子怒火也被壓了下去,伸手捧著她的臉,以拇指抹去溢出眼眶的淚滴,語氣跟著軟了一些:「好了,我還不是為了你好。」

    她吸了吸鼻子,水汪汪的眼睛裡閃爍著幽怨的光澤,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他本來就不會安慰人,剛剛說話確實口氣重了一點,看她現在的樣子心疼的還是自己,想說對不起,可那三個字堵在咽喉怎麼也出不了口。最後實在無奈,只好將她支開:「你不是想去找那個叫喬彤的女人麼?今天正好設計部也不忙,你就休假半天吧。」

    聽他這麼一說,她頓時就將注意力轉移到喬彤的身上去了,打算週末找個機會單獨去跟喬彤談談,不為了自己也為了白溫樺盡點力。

    蕭弈動手替她穿好衣服,便送她到公司門口,目送司機將車開出很遠,他才無奈的咧了咧嘴,枉費他號稱情場高手了,關鍵時刻居然會顯得手足無措。對何以琳是這樣的,他真的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才好。

    喬彤態度依舊不是很好,冷嗤:「你們聽不懂我說的話嗎?叫你們不要來了,你還來這裡做什麼?」

    何以琳硬著頭皮站在門口,仍然彬彬有禮的樣子:「今天我一個人來,是知道你不想看見白先生,但是我覺得你們之間可能有什麼誤會,我希望你可以給白先生一個解釋的機會,他為了你,這些天連工作都影響了。」

    喬彤眸光閃爍,似乎有些動容,但最後還是狠下心來:「那關我什麼事?我跟他沒有關係,是他認錯人了,你們以後不要來騷擾我的生活。」

    「喬阿姨!你不覺得……我們長得很像嗎?」她有點試探的開口。

    喬彤心虛的別開臉:「少給我套近乎,全世界那麼多人,長得一模一樣的都沒什麼好稀奇的。」

    「我想冒昧問一句,聽說……你以前有過一個孩子,你是在哪家醫院……」

    沒等何以琳說完,喬彤就已經打斷了她:「你們這些人都有病是吧?好好的幹嘛打聽人家**?」

    其實何以琳知道哪家醫院,就因為是跟崔妍在一個醫院,而且還是隔壁病房的,所以她才會忍不住懷疑,而喬彤的反應更加說明了事情的蹊蹺。

    知道問也問不出什麼來,可是心裡的疑慮越來越多,喬彤跟白溫樺有一段不可告人的過去,那麼,那個死掉的孩子是不是她跟白溫樺的?

    喬彤仔細打量著她:「你爸媽是誰?」

    「我爸叫何敬遠,他……」那個「死」字她怎麼也說不出口,勾起了過去的傷心事,不免又是一陣難過。

    「他……怎麼了?」喬彤冷冽的眼裡被擔憂取代。

    何以琳抿了抿嘴:「心臟病發作,四年前……走了……」

    喬彤閉了閉眼,斂去深藏在眸底的一抹哀傷:「你走吧。」

    「喬阿姨,你認識我爸對不對?」喬彤的表情已經告訴她答案了。

    再看向她,喬彤眼裡已經恢復了平靜:「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多問題呢?我確實認識,當年我跟你.媽在一家醫院分娩,我身邊沒有什麼人,你爸照顧過我,我很感激,你回家吧,別再來我這裡了。」

    何以琳沒有過多糾纏,她幾乎可以確定,喬彤跟她之間一定有著某種不可抹殺的關係。

    發現喬彤肩頭有一根脫落的髮絲,她忽然心生一念,於是假裝腿疼差點跌倒,趁著喬彤攙扶她之際,拿下那根髮絲攥在手裡,面上是感激的淺笑:「對不起,打擾了。」其實她只是想弄個明白,弄清楚自己的父母為什麼要拋棄她。就算找到了親生母親,她也不會回到那個只有血緣關係沒有親情的人身邊去,在她心裡,沒有人可以取代崔妍的位置。

    酒店。

    「副總,董事長夫人來電,說讓你等一下有時間給她回個電話。」秘書走到費文澤面前提醒。

    費文澤不以為意的翻閱著手裡的節稅案:「別理她。」

    「……」秘書心裡暗自叫苦,boss你不理她可以,可是我們都是酒店的公僕,任你們母子搓圓捏扁啊!

    見秘書還不肯離開,費文澤不禁抬首問了句:「還有事嗎?」

    秘書為難的說:「董事長夫人說,如果你不回電,那就我的失職,我會被炒魷魚的……」

    費文澤氣得將手裡的案子一摔:「我才是你老闆,她,包括董事長,都無權開除你,忙你的去。」

    有了費文澤這句話,秘書也不好再說什麼,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費文澤現在誰的電話也不接,費夫人已經沒轍了,恨不能再飛一次o市。

    他只是在生氣,氣他的母親不能夠理解他的心情,那次的事情真的給他留下很大的陰影,弄得他在何以琳面前都抬不起頭來,所以他誰也不待見。

    才安靜了沒多久,手機又響了起來,他以為是他母親打來的,抓起手機就要扔出去。

    但是眼角的餘光瞥見了熒屏上那熟悉的兩個字,高高舉起的手又縮了回來。

    「以琳?」

    「文澤,你最近電話怎麼一直都不通?我還以為你消失了。」她這幾天一直都給他留言,他卻一條也沒有回,害她擔心他是不是出事了。

    「還不是被我媽煩的。」知道她至少還關心他,這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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