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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捨不得我走了? 文 / 塵菲煙

    「媽咪,今天不是週末嗎?為什麼爹地還要工作啊?」景炎一大早起來沒看見蕭弈,有點不爽。

    楊詩妍走過來抱起景炎哄了哄:「你爹地要去見一個很重要的客戶,你找他幹什麼啊?」

    景炎皺著眉頭說:「我還打算要他給我買東西呢!媽咪,上次那個玩具有賣的嘍!」懶

    何以琳摸了摸他的頭說:「等會兒媽咪帶你去買。」

    景炎不高興的撅嘴:「不要,我就要爹地給我買嘛!他都沒有給我買過玩具。」他說得很委屈的樣子,扣了扣手指。

    楊詩妍抖了抖他的小身子,寵溺的說:「好好好,回頭奶奶讓他帶你去買好不好?」

    景炎又開始裝老成的歎了口氣:「好吧!」

    楊詩妍對他偶爾一副小大人的樣子已經習慣了,只是笑了笑:「肚子餓不餓?我們去吃點點心吧。」

    見楊詩妍坐到沙發上喂景炎吃東西,何以琳便轉身回去臥室。

    看了看牆面上的古董壁鐘,心裡升起一抹惆悵,她知道他們之間還存在著許多隔閡,即使面對面,也會有距離感,彼此心裡都裝著幾重心事,無法靠近,卻又捨不得遠離。

    無意中看到那個抽屜,她潛意識的起身走了過去。

    打開抽屜,找到那個錦盒,那條紫貝殼項鏈依舊靜靜地躺在裡面。有時候她不得不承認,也許真的是有命中注定這麼一說的,十四年的那場相遇,就已經布下了後期的重逢,再重逢,只是她出現的時機不對,如果她可以早一點認識他,或者在元欣之前認識他,那麼一切,是不是有會不一樣了呢?蟲

    握著紫貝殼,她的心思漸漸的陷入回憶裡,心裡否定了那個如果。如果不是因為她在那個時候出現,以蕭弈那樣冷僻的性格,又怎麼會跟她有所交集呢?可是那段回憶,真的只有痛苦,因為那個時候,她是沒有辦法愛上他的,直到後來,當她發現蕭弈就是那個她期待可以再見的男孩時,心裡就好像被撞出一個缺口,剛好被他闖了進去。

    「你在幹什麼?」蕭弈一回來就見她跪坐在地板上發呆,於是皺眉問了一聲。

    她沒想到他會這麼早回來,猛然一驚,急忙將項鏈放回去,有點緊張的解釋:「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亂碰你東西的。」她忘不掉四年前那個雨夜,忘不掉他因為她不小心打壞了元欣送他的小玉人而打了她一巴掌,忘不掉他對她怒吼的樣子,更加忘不掉那個雨夜在心裡種下了疼痛的種子。

    蕭弈向她靠近的步伐微微一頓,藏匿在衣袖下的手不易察覺的顫抖了一下,他也清楚的記得,那一巴掌落在她臉頰時,她那水光盈盈的眸,透著疼痛的光芒,射進他的眼底,連帶著他的心,也跟著那麼痛了一下,那是他第一次知道什麼是後悔,可是高傲如他,要他跟她示弱道歉,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即使後悔,他也可以裝出一副理直氣壯的姿態。

    收斂了不安的思緒,他走到她身前單膝點地的蹲著,與她平視:「為什麼說對不起?」該說對不起的人其實是他,可是,強烈的自尊心導致了他這樣欠揍的性格,明知道錯了也要一錯再錯,道歉這兩個字永遠絕緣。

    她目光有些閃躲:「我……我說過不會亂碰你的東西的。」

    他淡然瞥了那紫貝殼項鏈一眼:「你喜歡?」

    「不是……我只是好奇所以看了看,你這裡……怎麼會有這個?」她其實是想試探他還記不記得那遙遠的往事,那時她還不過是個十二歲的小女孩,說不定,他早就忘記了。

    但聞他輕笑一聲說:「我十五歲時救過一個小女孩,這是她送我的。」他當時一直沒有放在心上,但是卻意外的一直保留著這條項鏈。

    「哦……」原來他還記得,只是,他不知道,那個小女孩就是她。

    蕭弈拿起項鏈看了看,俊臉上難得露出一抹驚詫的表情,因為他才發現了貝殼上刻著一個「琳」字。牽起右側唇角,笑得有些魅惑:「難道她的名字裡也有個琳?那可真巧。」

    何以琳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是啊。」

    他放下項鏈便將她抱了起來:「現在你是我妻子,我的東西,就是你的東西。」他這麼說也算是變向的道歉了,要知道,以他這樣性格的人要說一句對不起,那簡直比要他的命還難的!

    她知道這是他的默許,可是,也許是因為現在的一切都完美的不夠真實,所以她心裡總是忐忑難安。

    「有心事?」不是疑問,而是肯定,蕭弈轉身坐在床尾,讓她坐在他腿上,也不打算放她下來,其實他喜歡這麼抱著她,因為他心裡同樣也會害怕,害怕一鬆手,她就會不見了,他們已經失去了四年的時間,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再給她一次逃開的機會。

    「沒有,你今天還會出去嗎?」她陷在他的臂彎裡,一手扶在他肩頭,一手放在他胸前。

    他俯首貼住她的額頭:「怎麼?捨不得我走了?」

    她抿了抿嘴說:「炎炎想要你陪他去買玩具的,如果你沒有時間的話……」

    他吻了吻她的唇:「恐怕這會兒他已經玩起來了。」

    「……」何以琳不解的看了看他。

    他難得好耐性的解答:「我已經買回來了。」上次聽景炎說費文澤經常給他買新鮮的玩具,他心裡就嚴重陰暗,這四年,不是他不想盡一個父親的責任,而是何以琳沒有給他這個機會,所以,他還覺得自己挺委屈的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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