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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是你爹地 文 / 塵菲煙

    元菁笑得越發得意:「你現在終於知道求我了?」

    「只要你放過我的孩子,你想怎麼樣,我都聽你的。」她因疼痛而蹙緊眉頭,吃力的說著。

    元菁走至她面前蹲下,與她平視:「我也不妨告訴你好了,上一次你兒子從滑梯上摔下來,也是我精心策劃好的,只可惜,他命大,還活著。」懶

    何以琳氣得隱隱顫抖:「你」自從元菁找過她之後,她早就該想到的,那不應該是意外。

    元菁無視她的憤怒,笑得極為猖狂:「你知道,為什麼弈哥哥明知道我做了那麼多事,卻還不懲罰我嗎?因為我姐姐救過她他,他曾經承諾過我姐姐,會好好照顧我們元家的人,所以,即使我做了那麼多傷害你的事情,他也只是不理我而已。」

    何以琳沉思了幾秒,元菁愛蕭弈已經愛到喪心病狂的地步了,這個時候她是不能惹怒元菁的。為了孩子,她不得不向元菁低頭:「你究竟要怎麼樣?」

    「很簡單,我要你跟費文澤在一起,告訴弈哥哥,他才是你愛的男人,這樣子,我才能保證你們母子平安啊!」元菁漂亮的臉上還殘留著四年前蕭弈留下的痕跡,淡淡的,不仔細看幾乎看不出來,她沒有去掉拿道傷疤,因為那是蕭弈留下的,所以不管是好是壞,她都沒有想過要消除,她愛他,這樣瘋狂的,甚至是變態的。蟲

    「我可以帶著孩子離開。」去愛費文澤,她確實還做不到,她不想利用他的感情來保護自己的孩子,那樣太傷人了。

    元菁忽然取出一柄明晃晃的刀在手裡把玩著,在夕陽的映射下,泛著一圈輝煌的色彩。

    耳邊景炎的哭聲延綿不斷,何以琳心裡揪疼得厲害:「你別亂來。」

    「離開多沒意思,我就是喜歡讓弈哥哥看見你躲在其他男人懷裡的樣子,那樣他才會知道,誰才是真正值得他去珍惜的人!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愛他了。」

    何以琳臉色越來越蒼白,腿上的血依舊緩緩的自傷口溢出,將已經乾涸的血跡慢慢覆蓋。無力的閉了閉眼:「你根本就不懂得什麼才是愛。」

    「難道你懂嗎?」元菁猛然起身,走向景炎,鋒利的刀刃在景炎的脖項前虛劃了幾下:「這麼可愛的小孩,我還真是下不了手呢!」

    何以琳已經體力不支,如果不是因為擔心景炎,可能早就昏迷過去了,強忍著無邊的倦意,她忍痛說:「我答應你。」

    元菁終於滿意的將刀收了起來,似乎聽見了什麼動靜,驚道:「快撤!」

    那人放下景炎便與其他同夥上車,元菁走到何以琳身邊時冷冷的丟下一句:「記住你的話,要是敢騙我,下次可沒這麼好說話了。」

    兩輛車子急速馳去,消失在拐角處。

    確定他們走遠之後,何以琳終於眼前一黑,昏死了過去。

    「媽咪」景炎跑到她身邊晃了晃她。

    幾秒後,一輛車停在他們身邊。

    「叔叔,媽咪怎麼了?」景炎看清楚下車的人是誰,便哭著問。

    蕭弈看著眼前的一幕,心裡好像被刨開一道血口,深深地痛了起來。深邃的瞳孔寫滿了憤怒的影子。沒有多說,俯身將何以琳抱起放到車上,然後轉身將景炎也抱上車,急速朝醫院駛去。

    直到醫生的診斷書出來,說沒什麼大礙,只是失血過多而導致的昏迷,只好休養幾天就沒事了。他這才稍稍鬆了口氣,陰鷙的眸子宛如發怒的野獸,那氣勢足以吞沒一切,緊握的雙拳隱約可以聽見「咯咯」的聲響。

    「叔叔,媽咪會不會有事?」小人兒站在他的腳邊扯了扯他的褲腿問。

    蕭弈垂眸看著他,而後緩緩蹲下,眼角的戾氣隱去了許多,露出一絲憐愛,摸了摸他的腦袋說:「不會,她不會有事的。」

    「叔叔,我好怕,媽咪流了很多血。」

    蕭弈將他抱了起來:「炎炎,我是你爹地。」

    景炎似乎不太相信:「我是很想要爹地啦!可是媽咪要我叫你叔叔,所以你肯定不是我爹地。」

    蕭弈知道,他這個父親已經缺席了四年,要景炎一下子就接受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等你媽咪醒了,她會告訴你的。現在告訴我,是什麼人傷害你們的?」

    景炎想了想,但是元菁帶著墨鏡,打扮也與上次不同,所以景炎並沒有認出來是元菁,皺眉說:「是一個壞女人,和三個壞男人。」

    蕭弈蹙了蹙眉,看來只好等何以琳醒來之後再說了。

    隔天,齊旭他們知道消息都紛紛趕來了。

    何以琳睜開眼睛就看見那麼多人守在床邊,驚慌的坐了起來:「炎炎」

    「媽咪!我在這兒!」蕭弈剛剛帶他去洗手間,一回來便見她醒了。

    景炎鬆開蕭弈的手,興奮的奔至何以琳的病床前:「媽咪你醒啦?」

    「炎炎,有沒有哪裡受傷?」她緊張的打量了景炎一圈,確定他毫髮無損之後,才鬆了口氣。

    「媽咪,我很好啦!」他走過去將蕭弈來了過來問:「媽咪,叔叔真的是我爹地嗎?」

    何以琳抬眼看著蕭弈,忽然想起了元菁的話,心裡百般掙扎,最後還是搖搖頭說:「他不是,費叔叔才是你爹地。」她不敢去看蕭弈的眼睛,因為他冷冽的氣息幾乎充斥了整個房間,令她不敢抬頭。

    這話碰巧被剛剛收到消息趕來的費文澤聽見,雖然明知道她是在說謊,可他心裡還是升起一絲欣悅。

    蕭弈此刻的臉色已經無法用任何語言來形容,咬牙切齒:「何以琳,你有種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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