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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無所遁逃 文 / 塵菲煙

    回到家,崔妍便笑瞇瞇的拉住她說:「這麼早就回來啦?」她探頭看了看何以琳身後:「文澤沒送你回來?」

    「啊?」她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崔妍笑了笑說:「跟媽你還不好意思?文澤跟我說了,你們參加一個酒會,太晚他就不送你回來了。」懶

    她心裡更加覺得歉疚,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

    「媽咪,你回來啦?」景炎找了她一晚上,鬧得崔妍哄了半天才讓他乖乖的睡覺。

    何以琳心事重重的摸了摸景炎的小臉然後抱起他說:「媽,我還有點事,帶炎炎出去一下。」

    崔妍心情不錯,笑呵呵的說:「去吧!早點回來。」

    「嗯。」拖著酸痛的腿走了一段路,在路邊尋了一個長木椅坐下。

    「媽咪,你要帶我去哪裡啊?」景炎好奇的問。

    她思量著問:「炎炎,你真的很想跟爹地在一起嗎?」

    景炎點頭如搗蒜:「恩恩!我好想爹地哦!他上次說來的為什麼沒有來啊?」

    何以琳為難的抿了抿嘴說:「那如果人炎炎在媽咪和爹地之間選擇,炎炎會選擇跟誰在一起?|」

    景炎小手糾結在一起,好像這個問題很難選擇似的:「為什麼不能都選啊?媽咪跟爹地不是本來就應該在一起的嗎?」

    她憐愛的摸了摸他的頭:「你還小,很多事情不會懂的。」蟲

    「我不嘛!就要媽咪和爹地在一起。」

    她勾起一抹黯淡的笑容,心裡掙扎得厲害,她確實很想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可是偏偏景炎的父親是蕭弈,她真的很難想像要跟那樣陰晴不定的惡魔在一起生活一輩子會是怎樣的場景。

    「炎炎,我們回拉斯維加斯好不好?」她試探性的問著。其實她心裡清楚,只要蕭弈記起了她,天涯海角都沒有她的藏身之處。

    景炎頭搖得如同撥浪鼓:「不要不要!我要找到爹地!」

    她無奈的歎了口氣:「好吧!讓媽咪再考慮考慮。」蕭弈每次都可以準確無誤的抓住她的軟肋,四年前是她的父親,四年後,又是他們的孩子。老實說,讓她跟孩子分開那是不可能的,更別說是聽著孩子喊別人媽咪了,而再一次逃走,已然是癡心妄想。

    「媽咪見到爹地了嗎?」景炎眨巴著亮晶晶的眸子看著她。

    她溫柔的笑著:「嗯,你爹地說很快就會來看你了。」

    景炎激動的抱住何以琳的臉就親了一口:「真的嗎?這次不許再騙我嘍!不然我要生氣啦!」

    「這次不會了。」如果沒有選擇,那麼擔心也是多餘的。

    送景炎回去之後,她決定去跟費文澤解釋一下。

    去了酒店,來到總統套房門前。她本想直接刷卡進去的,但是想了想,還是決定按門鈴,畢竟他們現在不住在一起,她不想冒昧的闖進去。

    可是屋內卻沒有反應,她便好奇的刷卡進去了。

    走進主臥室,但見費文澤趴在柔軟的大床上蒙頭大睡。

    她一進來就聞到一股刺鼻的酒氣,再一看,十幾個易拉罐橫七豎八的亂了一地。

    「文澤」

    他動了動,然後就沒了反應。

    於是她又喚了一聲。

    費文澤睜開忙忙碌碌的眼睛轉臉看向她,笑容有些蒼然:「你來了?」

    她抿了抿嘴,半晌才說:「文澤,昨天,對不起。」

    他緩慢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晃晃悠悠的走到她面前:「沒什麼好對不起的,反正你最後的選擇永遠都不會是我。」

    「文澤,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也有我的苦衷,我知道昨天不該丟下你,但是」她瞭解蕭弈的性格,如果她不跟他走的話,只會弄得場面更加難堪,她更不想費文澤因為她而與蕭弈為敵,畢竟這裡是o市。

    他皺了皺眉:「但是他回來了,他還是放不下被遺忘了四年的你,是嗎?|」

    「文澤,我知道你不高興了,可我真的不想這樣的,要不然,我們回拉斯維加斯?」她真的不忍心看見他這樣的眼神,他曾經是那麼瀟灑不羈,可是自從她闖進了他的世界之後,他整個人生都被套上了無形的枷鎖,怎麼也掙脫不開,她常埋怨蕭弈不該走入她的世界,而她自己又何嘗不是擾亂了別人的生活。

    費文澤頹廢的坐在床尾,兩隻臂膀反撐在身後,上身微微後傾:「你為什麼要逃避?因為你害怕面對他,害怕自己會迷失了自己?我猜的對嗎?」

    她怔怔的看著他,他說得沒錯,她對蕭弈恨也不得愛也不得,這種矛盾常常令她糾結得輾轉難眠,她本以為自己可以完全埋葬過去,重新回到這裡,可是在遇見蕭弈的那一刻,她所有的努力都在頃刻間崩塌,原來她自以為是的風平浪靜,只要他的一個眼神,就可以瞬間翻江倒海。

    「文澤,你不要說了,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怎麼了,但是我和蕭弈真的沒有可能,我媽也絕對不會同意我跟害死我爸的兇手在一起的,可是蕭弈是那麼的強勢,他想要做的事情,幾乎沒有人可以阻止得了他。」蕭弈確實是可怕的,只要是他執著的事情,他可以連性命也豁出去。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刻,都叫她畢生難忘,例如,那倉庫裡致命的一刀,他替她擋下了,他說她的生死只能由他掌控;例如,當她說恨死他的時候,他握住她持刀的手,毫不留情的插向自己的心臟。這樣的人她從來沒有遇見過,所以她很害怕,哪怕連恨他,都那麼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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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更我還米寫,看你們表現嘍~~偶累斃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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